第10章 不太愿意承认

　　而且非常有品位。地中海说得没错。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的信息是：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轻蔑。我感到非常足。

　　＊＊＊半小时后。城西老区，旧电厂宿舍。一幢看上去刻了历史痕迹的房子。两个字就能概括：破旧。不但房子破旧，居民也是破旧的。所以这辆豪华的suv在楼下停着时，吸引了在大院打牌的，本该盯着扑克的十数颗眼球。

　　过去汽车普及到了而当车上的两位美女下车后，尤其是庄静，那十数颗眼球更是差点从眼眶内掉了下来。一群老男人在视庄静。有口哨声响起。

　　但更多的是忌惮，在这个社会，有钱人为所为的新闻太多了，庄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适应。这是很正常的。城西几乎等同于贫民窟了。

　　她这样高收入的人，只要脑壳子没坏掉几乎是从不会踏足这些地区的。“把钥匙给张怡。”庄静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给了张怡。上楼，没有电梯。楼道中居然还有个醉汉，瘫倒在角落，若不是膛还在起伏，还以为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和酒的恶心气味。庄静的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待上到6楼，在1楼就能隐约听见的家暴的声音，现在终于确定是602传出来的。602的门开着。

　　一名矮壮的男子正拿着掸子在打一个衣服被撕扯得子都出来的女人，那壮汉嘴里骂着：“你妈的！你妈的！还哭？不许哭！给我跪好！”张怡看了一眼，神情麻木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庄静倒是迈出了一步。但那男子恶狠狠地看过来，一句“你妈的，没看过打老婆吗？”说完手中的掸子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又了下去，那女人捂着手臂痛叫一声，但却不敢再哭声出来，她也跟着张怡把头扭过去去。

　　我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这一切被眼镜上的摄像头看了进去，我耳朵的蓝牙耳机也响起了声音。我不得不走到门口处，对那恶狠狠盯着我的壮汉说：“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你妈了…”那糙汉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活剥的样子，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了一沓钞票。“1000块。”男子愣了愣，但那沟壑纵横的脸脸彻底摊平了，我又说：“我要是打了，再给你1000。”

　　这个区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干很多事了，壮汉那张脸再度扭曲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3000，这婆娘你拿去玩几天，要打要随便你。”

　　“不要…”女人梨花带雨的哀求换来的是壮汉抓着头发的一耳光。“他妈的，娶了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霉！

　　你个丧门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给老子下一个！你那不生蛋的还不如拿来赚点钱，…”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每一句行不行就一下，那女子哭喊着、躲闪着，最后吃不住疼了，哭喊着说：“行行，别打了…行…”冰封三尺非一之寒。

　　这个贫富悬殊的世界里，这种事随处可见，对小时候在城西边缘长大的我来说，也是司空见惯。庄静怒视着我，张怡也扯了扯我的衣袖。

　　庄静我可以无视，但张怡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但我一脸无奈地指了指蓝牙耳机，两个女人顿时默不作声了，往楼上走去。蓝牙耳机代表着地中海，她们至高无上的神。

　　而我以为我只是复读机，傀儡，但当那泪水模糊的女人背着双手，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在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大力点，对着头下去”我心颤了一下。

　　但出于天然的顺从，手已经把那掸子挥出去…那哀嚎声，那颤抖的身子，那眼泪那鼻涕，剧烈地冲击着我的脑子。2184年的初秋。

　　如果之前对女人的侵犯让我成，那么今天对女人的施，让我终于开始沉沦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面里。＊＊＊地中海在刻意摧毁我的良知。＊＊＊703。40平的房子。

　　一厅一室一卫。带着霉斑的天花，斑驳落的墙面，坑坑洼洼的混凝土地板，脏兮兮的布艺沙发，飘散着腐败的气味…

　　一切和昨天庄静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用手掩住鼻子，显然是被那股霉味【呛】到了。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解和嫌弃。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种地方玩，好在她也没说出什么缺开房的钱就说嘛之类的话来。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脑中还被刚刚待女人的画面影响着。

　　声音带着某种自然附带的残酷：“这就是你的新家了。”＊＊＊我没法建造一个月牙村，但我可以建造一间月牙单元。我没法让上百个女人把我当神膜拜，但我成为一两个女人的神，或者说我在代行神的旨意。主宰它的羔羊。

　　＊＊＊我把庄静身上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包包、手机、眼镜、衣服、首饰…就连她头上的发卡都带走了，我走的时候。

　　她赤条条地站在门口看着那发霉的房子，仿佛灵魂也被我带走了一般，聪明人总是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第二天傍晚。再来这里接庄静的时候。

　　她整个人已经彻底换了一个样。一个往日形象是女企业家、大企业高管、女强人、学院教授、地方政府发言人等等身份面貌的人，此刻那头顺直的齐肩短发烫了一个小波。

　　那端庄秀丽的脸庞，双眼化了轻微的烟熏妆，暗红色的膏，雪白的劲脖上是一条别了银色躺卧女金属饰物的项圈，脐无袖白衬衫只系了最下面那颗纽扣，将里面紫的罩以及罩罩住的球70％都暴在外。

　　下身一条黑色短裙，那种稍微弯下就能把底出来的齐短裙。修长的腿套着网纹丝袜，红色高跟鞋，长坤包，这一身衣服是我提前放在703衣柜里的。

　　是我从附近的一名站街女那里买来。上面还残留着低俗的香水味。这是让人直接联想到娼的味道。

　　我心里感到惋惜，虽然这样糟践她我也产生了某种快，但是…这样浪费了庄静那天然冷、知、傲的特…但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

　　“啧啧，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能驾驭得了，哪怕是女的衣服。”她仿若石雕，毫无反应。没关系。

　　“我昨天花了3000块钱，玩了602的女人，你说，礼尚往来，我把你也卖给602玩一晚上，只要价300块，你说602愿意为你这样的女人付出多少？”我直接将军。

　　“你想我怎么样？”庄静低头。皇冠坠地。＊＊＊老城区，地下商场。b区。揭开女图案胶条门帘，黑漆墙壁涂着彩绘涂鸦的房间内，一名上身黑色骷颅头图案t恤、超短牛仔的大长腿美女靠着柜台站着，手指夹着一细长的烟，她先是看了一眼庄静，再看我。

　　嘴角扯出【有趣】的笑容，说道：“妈妈带儿子来纹身？”又说：“妈妈穿得很新嘛。”“我预约了的。”我在沙发坐下：“我们像两母子吗？”

　　“不像。但总归不会是两夫吧。”女子吃吃笑道。“少夫老不可以吗？”我再问。“怎么不可以。不过比起老夫少，是罕见点。嘿，原来是有钱少爷。”女子围着庄静转了一圈，了嘴：“宠物质素很高嘛，就是打扮品味太差了，浪费了这一身好皮。”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模样。”被当做宠物一般被我和女子调侃着，庄静又气愤又羞辱，眼眶里既然晃起水雾来。

　　“呦，刚养的啊，还有泪花呢。”女子看着庄静双目放光，居然面不改用手指掐灭了正在燃烧的香烟：“她挨时叫一定叫得像哭一样吧？”

　　没等我回答，女子耸耸肩：“谁知道母狗应该是什么模样呢？就前天，有个死胖子，长得像是整天宅在房子里打游戏的智障一样，带着我的中学数学老师过来，要在我老师的股蛋上纹货两个字。

　　啧啧，我数学老师，和你这宠物一样戴着副眼镜，过去上课严肃得像个法官一样，讲课像判案。嘿。

　　但她光着股蛋让我给她纹身时，那肥厚的都上了四枚钢环了，蒂被盘得像个婴儿巴一样，被那死胖子一摸就冒水。你说大法官不是母狗吗？”

　　“哇哦，这手感，极品…”她捏了一把庄静的股，被庄静一手拍开并收获怒视。“我，你家的狗咬人呢。”女子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半披脸的紫发仰头一甩，用手捋了捋，又说：“我对她有兴趣，能给我玩一下吗？以后你的单我都免费了，我知道你不差钱，要不，你再提点什么条件。”

　　她给我抛了个媚眼，将t恤扯起来，出一对结实得圆滚滚的子来，两个球上方分别纹了两个繁体字【恶】【堕】。

　　“我客串下母狗也没问题的，虽然不太愿意承认，质素没你家那条好，但我敢保证很多花样比你家那条好得多。”

　　庄静这时才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如昨天被我打得失的602女人。我稍微心软了：“先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