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里面装修

　　她往常脸上挂着的那种冷啊，傲啊，怨、恨，统统不见了，这样的庄静看得真舒服。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恋人那该多好。可惜她不是。哪怕她可以做得到。假的就是假的。

　　就像那些我唾手可得的女人们，姚老师、安妮、安盈…这些消耗品一般的女人多到，我甚至快要忘记我在旧城区还养着一个弃妇了。

　　她现在生活，近乎坐牢了吧？她会怀念过去的生活吗？被家暴的生活，她此刻也难以入眠在自吗？

　　我这么想着，将看着庄静体硬起来的巴，向她那微微张开的嘴。人始终还是要睡觉的，我在旭东升之际睡着，然后昏昏沉沉地，到夕阳西沉才醒来。

　　打开微信，母亲的头像右上角没有红点。倒是地中海给我发了几条信息。一些“教学视频”我算是明白了。

　　他们已经不足于企业家了，开始扮演起“造物主”来，所以有时候他们是游戏设计师，有时候是导演。影片的女主角是我认识的人，而且再熟悉不过了，母亲。

　　地中海的av女郎之一。一开始就是母亲脸蛋的特写，而得益于科技的进步，纳米间谍机器人被地中海用来拍片了。

　　所以母亲浑然不知道自己处于被拍摄的情景，那张开始带了岁月痕迹却无法破坏其美貌，只平添了成的脸，带着轻微郁结的表情，眼神略显茫然。

　　然后镜头拉开，母亲在她公司楼下的大堂里，珍珠项链，深青色高开叉旗袍，鱼嘴高跟鞋。鞋还很高，是那种要垫着脚仿若芭蕾舞步走路的那种。

　　她站在前台边上，刚刚茫然地看着大门，此刻又低下头来按着手机，这时，从电梯口那边走过来一个，比母亲矮了一个头但身体壮实得像一头牛一样的寸头络腮胡中年男子，他悠哉地走向母亲，走到身边开口问道：“在等人？”

　　“嗯。”母亲开始抬头看了一眼，但看到那男子后立刻就收回了目光，显得有些畏惧，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后，戴着粉框眼镜的双目依旧盯着大门看，这时男子靠近了少许，明显地嗅了一口，说道：“香味！

　　哎，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你平时的那款香奈儿香水，不是不好，但不适合你，反而比较适合刘婕雯。”

　　“为什么？”男子这么一句话。就掩盖了自己那嗅别人体香的冒犯行为，而母亲也轻易地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问道。“嘿，因为你的体香比起那什么香水更高级。”

　　男子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正说道：“不是调侃啊，刘婕雯看着一本正经，但你也知道，实际上是个绿茶婊、小货，那款香水，吉梗花味，清淡雅致，闻着很自然怡人，正好用来掩盖她身上那股靠演技无法掩饰的味。

　　但你不需要啊，你身子本来就香，香得还很纯，这甜牛的甜香再混合充分晾晒衣服的阳光气息，啊，让人觉得舒适得很。”

　　“不是…你这个大老也懂得这个啊？”母亲没好气地失声笑了一声。“大和是必然的，你也见识过，老我可不承认…”“哎，你干什么！”男子说着。

　　居然抓住母亲的手腕，强行拉着母亲的手在他下摸了一下，又在母亲低声惊叫，本能地挣脱之前，放手了，还给母亲抛了个眼色。“臭氓。”母亲说着，但镜头清晰地拍到她脸蛋上浮现那一抹红。

　　“这不跟着老板出差，一周没见过你了，今天回来，迫不及待就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过来蹭蹭主子的气息嘛。”男子说着，还“汪”地叫了一声。

　　“叫得还像的。”母亲笑骂了一句，又说：“你才是主子，我们这些苦命女人才是狗。”“那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啧…”男子嘴巴厉害，母亲立刻没了声音。

　　他继续说道：“我昨天找你来着。”母亲皱皱眉，自然说道：“我没见着你啊。”男子嘿嘿一笑：“嘿，我去的时候，你被那死胖子着呢。”母亲立刻涨红了脸。我也听明白了。

　　母亲昨天又被她部门经理了，男子继续一脸笑地说：“我9点找的你，你就在衣服，给那死胖子吃巴了，我11点又去找你，你还在被，我听到你求他，说真的。

　　那死胖子有那么厉害吗？能干两个小时？”这些话对母亲是赤的侮辱和冒犯了，但母亲脸色铁青着，沉默了一会，居然说道：“他厉害什么，就是逮着机会就把我往死里糟蹋罢了，一周一次，每次他都要上大半天。”我心里听着，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唉…”那男子叹了一声，手突然抬起，去摸母亲的后。母亲被摸到，触电般往旁边一躲，但没说什么。

　　那男子又靠过去，这次手再摸过去，直接摸股，母亲这次却没有再躲了，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那男子轻柔地捏着母亲的丰，笑嘻嘻说道：“淑媛，告诉你件事，你猜猜是什么事？”

　　“我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猜。”母亲被摸着部，语气却十分淡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这时候想着，就像地中海，他说好事的时候，未必就真的是什么好事。

　　那边，母亲停顿了一下，又说：“王勇，你那里还能出什么好事，上次说出海钓鱼，结果却是去看你在公海强暴妇女…”那男子突然大力捏了一把母亲的部。

　　“哎，我可没骗你啊，钓着鱼了啊！至于你说的，那是曲，是公事，顺带办的。我也想不明白啊，为什么社会都沦落到这等地步了，怎么还能产生那么多正义之士。”

　　“小货不知天高地厚，指着老爸是个小官，敢管我们的事，结果坑了自己又坑爹。现在好了，在院接客去了。

　　好像就在你家附近呢。你看好你那宝贝儿子，别一不小心就嫖到那小货了，不过别说，那犟劲，起来还带劲的，嗷嗷叫的。”王勇不在乎地说。

　　“你说什么！”母亲脸色铁青，但最后也就骂了一句：“臭不要脸。”王勇又嘿嘿笑了两声，那摸着母亲的手往上面摸去，突然在母的背脊中间，猛地一一！

　　“啊！你干什么…”母亲惊呼出声，刚刚铁青的脸，又羞又恼，仓惶地看了下四周，看到那前台小姐对一切视若无睹听而不闻地，才然后低声音质问了一句。我看呆了眼。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王勇这么一一，居然就开了母亲旗袍里内衣的背扣！“别动。”男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他却是来到了母亲的前面，双手在母亲两个球上面，继续像刚刚那几下，然后就明目张胆地、毫无避忌地，在这光线明媚的大堂里，将母亲的旗袍前摆掀起来。

　　出母亲底下暗红色的内，他的手从母亲的小腹处继续摸上去，然后猛地一，母亲暗红色的罩被他了出来！

　　他放下母亲的旗袍前摆，帮眼眶冒出泪花的母亲揩拭掉眼泪后，又帮她整理好衣服。母亲那旗袍部鼓的位置，此刻明显地出现了凸点。

　　王勇逗着那凸点，也就是母亲的头，嘻嘻笑着：“旗袍就该这么穿才对嘛。”“你疯了…”母亲颤声说道。那男子将母亲的罩放到鼻子前嗅了一口，笑：“好香。”

　　“这我收藏了啊。”他把罩起来，揣进兜里，又说：“是关于那死胖子的。”“更没兴趣。”母亲此刻神色已经平和下来了。

　　速度之快，让我难受。这种羞辱多得她习之为常了，她嘴巴说没兴趣，但她眼皮明显地跳了一下。“你们部门的张莉莉，你猜她和死胖子什么关系？”母亲不吭声。

　　张莉莉我有印象，上次手机直播母亲被死胖子的时候，死胖子内完母亲就是让那张莉莉用嘴巴干净的。王勇嘿嘿笑，说道：“张莉莉的父亲叫张碧泉，哎呀，那死胖子叫什么来着，张碧溪？”

　　“不会吧…”母亲显然被消息震惊了，忍不住转过头来，立刻又板着脸转了过去，脸上却浮现出轻微的红晕，显然是有些羞恼自己没把持住。

　　“嘿，帮亲侄女介绍了工作，然后把亲侄女当狗一样。”“这有什么…”母亲有些不在乎地说道，毕竟母亲和自己儿子，也就是我伦了，叔侄女伦的确算不上什么，但母亲说着。

　　身躯突然一震，低呼一声，开口说道：“啊…上次张莉莉的母亲…”王勇一脸得意：“嘿。想起来了吧？上次在办公室跟你一起被死胖子得那个，张莉莉的母亲。嘿嘿，大嫂，母女花，歪歪，福无边。”他又“啧”

　　了一声：“不过，那死胖子工作能力的确不错。嘿，这社会，有本事的人哪里都吃香。”母亲不吭声了。

　　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人来，母亲咬咬下，了上去。没了罩约束，那部晃得厉害，把面走来的人也看呆了，他们交谈了几句。

　　那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母亲的部，看得母亲脸发烫，接过一份资料，又回到了王勇身边。母亲前那凸点，在视下，居然凸得更明显了！

　　她低声对王勇说了句：“你要不要，不我就上去了。”“当然要。”母亲说着，已经迈开脚步离开，但她还是被王勇扯住了胳膊。

　　我以为的，是王勇找间房间直接干母亲，结果并不是，他们逛街去了，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商场。

　　那建筑风格，里面的装修，一切都给人“贵”和“雅”的感觉，一看就是没几个人消费得起的地方，所以我也没见有几个人在逛，他们进了一家“黑色风格”的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