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显然是不愿意

　　看着手机屏幕中，地中海在微信里发过来的一连串信息：“你妈妈上去了”“听见开门声你就出去接她吧”

　　“我想知道她是怎么拙劣地向你解释的”“你顺便也能亲眼目睹你妈妈那没有罩约束伟岸的部，她的子真大，我故意为你挑选了一件低T恤给她”

　　“她沟里有我的呢，刚刚在楼下的车子里，我让她给我口了，然后在她沟里了”“不过我想她在楼道上会擦掉的”

　　“你妈妈真的很听话。”“你乖乖地配合我，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让你妈妈掰开腿让你的。”

　　然后是一张赤着身子的母亲在酒店的上对着手机镜头掰开双腿掰开的照片，那红肿的能清晰地看到出。＊＊＊一周过去了，妈妈果然没有报警。

　　甚至事发的第二天就开始正常地回地中海的公司上班了，过去，我觉得她的性格温柔善良，体贴包容，温和谦让，像女菩萨一样。

　　现在我觉得这些褒义的词语只用一个贬义的词语就能概括：软弱。“儿子，你在温习吗？”她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关心我的功课，她在意的是我会不会突然走出房间去。因为那地中海今晚来我家做客，此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五分钟前我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他对母亲说：“我要在客厅你。”他还给我发了信息：“快打开软件，我要让你妈妈在你家里帮我口了。”三天前。

　　他让我上他公司去，然后说要在我家里装了针孔摄像头，还很多余地问了我一句：可以吗？我肯定是不答应的，但没啥用。

　　他打了几个电话，他的办公室就有四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开。有年轻的，有成的。

　　他在那些女人的身后走过，手也在她们的股上掠过，然后他像元首检视士兵一般，说举高手，那几个女人就举高了双手，说抱着脑袋。

　　那几个女人就抱着脑袋，说岔开双腿，那几个女人就岔开了双腿，就像操纵机器人一样，他说：小景，过来，随便摸。

　　然后开始逐一跟我介绍：这个是应届毕业生，名牌大学，学生会会长，还是个处女。这个是新婚少妇，刚结婚没一个月，紧得像是原装货一样。

　　这个是成人，有两个孩子，但和你妈妈一样，是个寡妇。这个厉害了，三十七岁，老处女，我只了她的后门…我不过是一个初中生。

　　我彻底被这样的场面镇住了，我被地中海从沙发上扯了起来，推着，先到了那【老处女】面前，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像是读很多书的那种，比我学校的老师还要像老师。地中海扯着我的手伸向她把白衬衣趁得鼓的丰部。

　　然后在他的命令下，我隔着衣服捏了几下。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么摸捏女人的部，软软的。啪…

　　地中海了一巴掌【老处女】的股，然后对我说：“摸摸她的，处女的呢。”摸着那柔软的部，我已经有些魔怔了，那手情不自地从那看上去并不老的老处女岔开的双腿撑开的一步裙裙底摸了去…温热，柔软的，一手的…没穿底。

　　“浣肠没有？”“浣了。”很磁的声音。我当时不知道浣肠是什么意思，我看过片，虽然知道地中海说的后门是什么意思，但没看过的片。地中海又对我说：“我喜欢高级文化分子。喜欢她们读很多书，懂得很多道理，结果最后还是成了我养的一条宠物狗。”啪…又一巴掌。

　　“叫几声。”“汪…汪汪…”我看到一滴眼泪从【老处女】的脸蛋上滑落，就一滴。“呦…不错，还能哭出来，”那滴眼泪换来的是地中海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怪叫。

　　“我帮她安排了一切，食谱，运动健身，我喜欢她这里…”地中海卷起了她的裙子。然后手指入她的峰中。接下来，我摸了每一个女人的部和，然后地中海炫耀一般地，每一个都详细介绍着，推销着那些女人的【卖点】就这样，那天，我的处男之身就这么出去了，地中海让我选一个。

　　我以为我会选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戴着一副圆框的眼镜，扎着马尾，白衬衣百迭裙，看起来很清纯…像邻家的姐姐。

　　我不知道为什么充了真善美气息的人会站在这里，像会所的小姐一样让人挑选，其实我知道，她们肯定是被地中海要挟控制了。

　　但我心里就是不愿意接受。我最想选的是那个【老处女】，因为她是我第一个摸的人，而且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气质，她都是四个女人之中最好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滴泪水的原因，我也没有选她。我最后选的是那个，两个孩子的母亲，她长得很像我班主任。

　　那成的韵味也和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我突然感到有些羞。因为全程我都被地中海牵着鼻子走，像只扯线木偶一样。

　　当那盘着发髻的成女人下衣服，光着身子，垂挂着两只沉甸甸子撑着玻璃茶几对我翘起那雪白的股，地中海还掰开那女人的股蛋指着门对我说：

　　“要开苞吗？她这里我也没有玩过，还是处的，我这里有东西，洗洗就能干了。”“不过要是走后门还是庄静的。”我才知道老处女的名字叫庄静，看着那雪白股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地中海的话而动起来的浅褐色蕾，我突然想起了妈妈。母亲的眼是不是也已经被地中海…我不愿想下去了。啪…

　　“哦…”没有任何经验的我正发呆着，地中海开始打起那女人的股，然后那女人没挨一下打，就发出了欧美片里面那些女人一样的，夸张且做作的OH…的声音。

　　然后嘴巴里真的开始喊道：“Fuckmyass”“Imabitch”显然是地中海的某种恶趣味，然后，我当时脑子也是那白花花的，不，其实已经被扇得有些红肿的股。

　　然后稀里糊涂地把巴了进那女人自己摸得润的里，稀里糊涂地在里面了，又稀里糊涂地被那女人用嘴巴了干净。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

　　脑中的想象都是假的，我曾经以为我第一次会兴奋地与对象大战十八回合之类的，要将我从片里看来的技艺全部施展在她的身上。

　　结果…我就是上去，把巴入，动肢，然后在那女人异常有经验的合下，很快就了。

　　然后地中海让我加了那女人的微信，说只要我想就联系她，随时都可以，说她的女儿读的是寄宿学校，我白天叫她过去也可以，晚上叫她过去也可以，然后还哈哈地笑着说。

　　但你白天要上学，最好还是晚上去她家里吧。又笑连连地说，你想在你家里也行，我帮你支开你妈妈。

　　然后他换了一副面孔，一副野兽一般的面孔，对我说：“她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然后对那女人说：“躺沙发去，掰开腿求少爷你”那女人立刻在沙发躺下，分开了双腿，说道：“小景，求你阿姨的。”我仿佛看到了母亲这么对我说。

　　＊＊＊我彻底被地中海控制住了，就和母亲一样，例如现在。我虽然告诉母亲我在专心温习，但我并没有在温习，书桌底下，张怡光了衣服，那乎乎的身子跪在我凳子前。

　　正在给我吃着巴。张怡就是帮我破处的那两个孩子的母亲。因为那天太稀里糊涂了，但她那丰的身子一整天都在我脑中盘旋着，第二天我忍不住联系了她，下午逃课去了她家，在她的上折腾了一整个下午。

　　终于在她身上找回了一丝我身为男人的尊严。我一个初中生肆意支配一个像母亲一般的成妇女。

　　这种强烈的快让我彻底失了，但今天不是我喊她过来的，是她在母亲下班前主动过来的。这自然是地中海的意思：“我今天要在你家玩你妈妈，你乖乖在房间里面玩张怡吧。”

　　她很漂亮，不输于母亲，但那种漂亮是各有各的风情，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是风情，但那张脸蛋没什么表情，和那天帮我破处时被地中海的那个，喊着“许总，我看上了一个新的包包”那新婚少妇不一样。

　　我知道她这样做不是心甘情愿的，她让我想起地中海的那句话：你妈妈听话得很。张怡也听话的很。让她衣服就衣服，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就是不怎么说话，问一句答一句，答得也敷衍。母亲敲门要进来时，她就躲在底下，我没有吩咐她做什么时，她就坐在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刚刚母亲敲门询问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走后。

　　她主动低声说了一句：“你妈妈迟早会像我一样的。”我感到难受。沉默了半晌，才回答：“我有什么办法？”她没有再说话。

　　我却有些恼怒她提起这个我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说道：“掰开腿，我要你的了。”她恢复了那木然的表情。

　　在上躺下，掰开了双腿。我上去，刚刚我让她自给我看，所以还是漉漉的，我轻松将将巴进她的里，了几下，又拔出来。

　　然后将巴递到她嘴边，她张嘴含住，我在她嘴巴里了几下，又拔出，入她的，然后这样来回十来次后，我故意问她：“你这么听话，我要在你嘴里撒，让你下去，你愿意吗？”

　　她表情凝固了，显然是不愿意的，但她会听话的。我学会了要挟人。所以，她在我巴从她嘴巴里拔出来后，说道：“不要这样…”又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