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这个时代

　　方槿琪爬到我身边，我抱着她的脑袋，亲了她一口，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说过我有开公司吗？我手下几十号人呢，我觉得见下面和见下员工一样，没啥区别啊。”

　　“刚刚还是未来岳母，现在就是员工了啊？”“我有钱，以后你和你妈都不用干活，我养着就是了。”“那我们帮你打工咯？要做什么？”“被我。”我一语双关。

　　两个女人那里都没能发，我也有些郁闷。想着这些小女孩就是麻烦，还是去找成的吧。结果在路上无聊给小周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去勇顺区派出所，说有好玩的事。最近我和他关系铁得很，颇有种狼狈为的感觉。

　　派出所的审讯室。我没想到会隔着单向玻璃看了一场好戏。真的是好戏。小周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但刚刚站了起来。

　　是个漂亮女人，但我看来就是一般，只是保养得不错，让人看不清具体年龄。说少妇呢，她一身成的气息，说中年妇呢，年龄或许是，但外表全又不吻合。

　　她哭着，神情激动地说着：“她是天使，是我的珍宝，我的一切，我给她提供富足的环境，给她最好的教育，把她教育成一位淑女…”“但那些畜生，强灌我女儿喝酒，给她喂药，然后轮暴了她…”

　　“他们怎么干得出来，一个…一个处女…呜…他们…他们侵犯了她两天两夜…”美妇越说越激动，哭的泣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她才缓了过来，又带着哭腔继续说：“我报警了，但那些警察却告诉我。

　　他们说，这件事很复杂，说我女儿是自愿服用违药物，从而才导致了那一切…”“那些畜生的背后，肯定有人在包庇他们！他们居然试图把这件事成聚众…”

　　“那几个畜生甚至在警察局里调戏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要不是那女人哭得情真意切，我甚至以为那是小周找来的演员，要不这些话，怎么会如此的吻合？而小周，他手上没有一只猫，但有个女人跪趴在他两腿之间。

　　他的手像猫一样着那女人的一头秀发。是裴警官。小周说：“所以你想起我了？”他把手入裴警官半解的警服内，把玩着裴警官的子，慢条斯理地继续说：“舒茜，你是我姑姑的女儿，在你们移民前，我们两家来往都比较亲密，按道理来说，帮你这个忙，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我知道的，我姑姑，也就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你们回国后，这件事之前，也遇到了不少事情，但你们一直没找我。”小周顿了顿，相似在思索什么，好一会，说道：“你从来就不想要我的友谊，而且你害怕欠我人情。”

　　我为小周这句话直接笑出声来。旁边一起看好戏的男警看着我，不明白我笑什么。我心里笑他：没文化！小周装模作样地略微沉，用含糊的声音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把那几个畜生毙了！”小周的堂妹说得咬牙切齿。“这个我办不到。”“周总…”小周抬起手，制止了贵妇说下去，他演得像极了，缓慢地摇头晃脑，低沉的声音：“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正如我刚刚说的，你是我亲姑姑的女儿，我本该帮你。

　　但…我直接点说吧，你看不起我，你们做正当生意，赚了钱，过上了好日子，觉得我还是过去那个上门借钱的小瘪三…”“多少钱。”那贵妇突然说道。我直接大声地笑了出来，笑得眼眶冒泪。

　　玻璃镜的另外一边，小周显然也差点憋不住了，他失笑了一声，裴警官也痛叫了一声，因为刚刚小周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子。

　　小周这个畜牲，居然很快憋住了笑意，继续演着：“你不会不知道我要什么吧？钱？你妈妈没有对你说过她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吗？”“没有。”贵妇摇头。

　　“那我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转告给我姑姑听，当初，她怀疑我侵犯了她，但她没有证据，我现在亲自告诉你，是真的。”“啊？”

　　贵妇捂着嘴巴，惊叫了一声，人也往后退了一步。“她是我父亲的亲妹妹，也是我的亲姑姑…”小周不断地强调血缘和伦理关系。

　　“当年她来我家做客，我了她，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保留着呢。”贵妇脸色剧变，终于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境地了。

　　她第一反应是离开这里，但审讯室的门早就锁紧了，她怎么也打不开。“亲爱的堂妹，先不急着走。”“诚如你说，我是个畜生，所以，畜生就该干点畜生干的事…”

　　“例如，和你口中的那几个畜生同合污，让他们轮暴完你的宝贝女儿，再将她的母亲也轮暴了…”…要不说小周有趣呢，如果我不是正好看过那部老电影【教父】，我大概也会和我旁边那个男警一样懵，完全不知道其中有趣的地方。

　　“怎么样，我姑姑漂亮吧？”我拿着小周的手机，在看他当年他姑姑时拍下的片子。影片好多，分了7个文件夹，好家伙，看来他前前后后一共了她姑姑7次。

　　“你怎么敢？”我忍不住问道，当初的小周可没现在这样的能耐。屏幕里，小周的姑姑被开眼器开了双眼，配合那半张的嘴，那呆滞的表情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那会小周是真的是“小”周，应该是高中生，正在【尸】，得起劲。

　　“说起来我姑姑对我蛮好的。”小周叹了一声，答非所问，那声音中居然还有些愧疚。我心想，你咋不掉几点鳄鱼泪？

　　“她太漂亮了，时机也太好了，当时，是暑假，我爸妈同一个单位的，因为公务一起出差去了，就喊她来照顾我。

　　我那会充了无处发的望，夏天，炎夏，家里的空调系统又有点问题，你看，我姑姑这身材，穿着小背心短在屋子里活动。

　　那子晃得啊，那对大长腿…我怎么忍得住？上午的时候我还只是用手机趁她不注意偷拍她，她热，穿的背心松垮垮的，我还偷拍到了她子，虽然有罩。

　　但在衣服里，那圆滚滚的两只啊，我拿着那些照片在房间里就了一发。结果，了一发后更忍不住了，为啥说时机太好，我告诉你，这就是命中注定的。

　　我一个死干过这种事，手上还有药！他妈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动这个念头。我下午溜了出去在他那里拿了药，那个畜生还告诉我怎么操作要注意什么，还给了我一袋子器具。嘿，活该那畜生现在还在坐牢。”

　　小周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咕噜咕噜喝了半杯水，点了烟，又继续说道：“那药太厉害了，一整晚，怎么都不会醒，但我还是有些提心吊胆，因为被发现就完蛋了。

　　我差不多一整宿没睡，第二天还要守着她醒来，看看她什么反应。结果呢，就像做了个无梦的睡眠一样，她出了房门伸个懒就去早餐了。没觉察到任何异样。”

　　“那你怎么被发现的？”“太贪心了呗。嘿，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没想到给了我姑姑，我第一次在女人里，我永远也忘不掉进去那润柔软的包裹着的感觉。

　　那狗的没给我避孕套，我当时想着要在外面的，但他妈的，根本就忍不住好吧。我太兴奋了。

　　这不仅仅是女人，她这么漂亮，还是我的亲姑姑，不省人事，任我随意地去摸，随意地，拍照录像。第二天我看着她。

　　感觉她的衣服仿佛不存在，我知道她子上的痣，知道头的颜色，知道她的形状泽，知道进去是什么感觉。

　　那一周，我每晚都她，根本停不下来，其实隔个两三天一次她是绝对察觉不了的，但你不知道我白天度如年干啥都没兴致的心情，我就盼着夜晚，盼着那具身体。哎呀。

　　她那会要是报警，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彻底完蛋了。”“你怕了？”“我，怎么不怕？小景，你是干了啥都有许总在背后兜着。

　　我那会可没有。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果她真的报警，我这是真正的社会死亡好吧？”我想想，的确是蛮可怕的。

　　这种事看片子里干得很，但当事人进号子后，我想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说一句此生无悔吧。我忍不住说：“你他妈的真好运。”

　　小周摇了摇头：“什么运，这种事情，其实很容易就被察觉的啦，也幸好那狗的药高级，没啥后遗症。

　　而且，她当时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出于信任，哎…她对我这么信任，我却利用了她的信任。”我在一旁看着小周“真情”笑骂了一句：“，你这是愧疚了哦？”小周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愧疚，如果一点愧疚都没有，那我还是个人？”“他妈的，你干了这种事，在她们眼里你就是个畜生了好吧？”我也是个畜生啊。

　　小周摇了摇头，了口烟，朝地板的方向吐去，说：“我才不管她们怎么看呢，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坏人，但我有基本的人。我是真的感到愧疚。哎。

　　可是就只是感到愧疚罢了，我的望也是真的，愧疚无法战胜我的望，我想怎么愧疚，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干。”“你的愧疚甚至让你把你姑姑的女儿都了。”

　　小周突然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这件事我一点也不愧疚。小景，弱强食，就算我不她，她迟早也会被轮她女儿的那几个畜生的。”

　　我突然明白，小周为什么喊我过来了，小周那边继续恬不知地说：“而且，你看，这个时代，哪有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