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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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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子弯在冲洗头发,她背着我,那雪白的股就这么向着我。圆滚滚的水桃。我静悄悄地了衣服,进去。我抱着母亲的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她知道是我。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她的双腿岔开着。

  我能清晰地看到漉漉的,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着背脊,顺着股沟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我摸着她的丰,手掌朝着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蚌。手指入。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低哼了一声。“嗯…”那仿若呻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我又加了一手指,开始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被指得呻了起来,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她做好了挨的准备。我也再忍不住了,巴一扶,一送,一

  “啪…”“啊…”***“对不起…”看着母亲内滴落的。我先开口道歉。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我怯生生地说道。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能生巧。

  “嗯。”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好一会,她居然笑了,对,笑了。她对我说:“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巴,说道:“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妈妈是知道的。”“现在,卖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女了。”

  “合法的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那些女多脏啊…”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妈妈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辈子就完蛋了。”我只能点点头。

  “嗯。”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你说妈妈漂亮?”她双手叉,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个pos。落落大方。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

  “漂亮。”我猛点头。“漂亮在哪里呢?”“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呃…二十四桥明月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居然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妈妈知道了…”天呐!我风中凌乱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或许是因为我的巴又翘起来了?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巴,帮我管一样地了几下,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巴含了进去,一会…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

  “像洗面一样呢…”***浴室里,水蒸气弥漫,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浇淋着温热的水,母亲仰着脸跪在瓷砖地板上,眉头皱出“川”字,底下双目紧闭,但修长的睫颤动着。

  因为粘着眼皮上的。快要高时,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头颅往下按。我又一次把她当成了可以肆意深喉的其他奴,想像道深处一样在她口腔里。一般口带来的快自然是不如深喉,尤其这个被深喉的对象还是母亲!

  结果我一按,那头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喉管里,她作呕推了我一下,挣脱了,我的巴从她口腔甩了出来,然后了她一脸。

  梅开二度,分量其实不多,但两缕恰巧在了她眼睛上,她双手四周摸了摸,找东西试图擦拭,但最终只能羞地张开挂着和唾的嘴巴求助:“儿子,巾。”

  我连忙捡起她身后的巾,在花洒下温热,再拧干,递给她,她仔细地擦掉了脸上的,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来。

  她低着头,低声说:“好了,出去吧。”…我出来时还帮母亲把浴室的门关了,傻傻的。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上,人像醉酒一般,脑子还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晕乎乎的。站着被母亲抱着大腿主动前后摇摆着头颅口时,感受着头擦着舌苔和上颚朝着母亲的嗓子眼捅进去出来,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那还是一刚刚从她道里拔出来。

  沾着巴,虽然不多,但高的感觉比刚刚时要来得更加猛烈,但很快我又觉得难受起来,母亲肮脏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无疑问这是别人的【功劳】。

  对于恋母者来说,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做,被母亲口,我本应感到幸福开心的,但现在,幸福被玷污了。

  只有望上的愉悦。心,静下来后,愈发感到空虚。我犹记得,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高时,那快是如此澎湃、如此烈。时间的速被大脑放缓了,那的过程也延长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将前所未有的大量的,一股又一股地通过输管送到马眼,进母亲的道里,这一次我的当然也很

  但心境已经大不相同,那时候,母亲除了过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亲,也就多了个地中海,但现在…我无法接受公车、公厕这种词语出现在母亲身上,而且,我与母亲之间的伦,发展得太快了。

  快到没有多少伦理的挣扎,母亲轻而易举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势了…其实我对此早有预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洗澡就不关紧门了,虚掩着。

  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亲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这个儿子闯进去侵犯的准备,而刚刚所谓的口,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我看过不了几天,和母亲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这未来毫无希冀。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刚刚因为玷污妈妈而产生的忌快然无存,内心在拷问内心:你要一个妈妈还是要一个女?在这场伦的戏里,我的角色不是儿子。

  她的角色也不是母亲。这不是伦。我是嫖客,她是女。我和母亲办公室的那个死胖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地中海允许他每月母亲一次,他就了,母亲就让了,就这么简单。刚刚后入母亲的时候我看不见母亲的表情。

  但完事后我看到了,她的瞳孔里没有我,她向着我,但看到的是一个空无一物的虚空。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还在为我的生理课点子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傻得就像,一个人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生命终点而因找到了一条捷径而沾沾自喜。这他妈的还不是自杀!自杀是想死所以去死了,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恋母恋母…母如果不是母了,那恋还是恋吗?我关着门装作学习,其实在打手机游戏。

  一会,脑子的,游戏关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刚打开没有十来秒,母亲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她就这么一遍用干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回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

  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她看了一眼门,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橡胶巴,身子抬起来,橡胶巴的盘在椅子上一

  然后她移动着股,对准,一坐…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股起起落落起来。

  看着母亲被橡胶得高后,又把漉漉的橡胶嘴巴里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拨通后我又挂了。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嫖的还是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足诸如此类。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空虚后我就会用望去填补。填补完我又空虚。无解,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姚老师自杀了,自杀?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凶手毫无疑问是我。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怎么就自杀了?这种事值得自杀吗?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母亲还是被强暴的。

  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辱了几乎一整天。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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