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依贫所学
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人。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
两个中年女子,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但是你们以为我没有知觉?
那是大错特错。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我也能凭着嗅觉,知道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
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
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三个月前,爱好鸟类摄影的我独自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旅行,拍照。
那天我和我的鸟导(带着拍鸟的导游,简称鸟导),正在林子里寻找缅甸的珍惜鸟类冠鸭,因为听鸟友说,在这片林子里有拍到过,所以我也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
然而我的运气并不好,虽说也拍到了不少不错的照片,但因为这次到缅甸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就在我死心,决定接受这次拍不到冠鸭的事实,准备打到回府的时候,一只我从没见过鸟,出现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
我小心的移动着我的身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里。
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出很多绿色的体。
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的怀里保护得很好。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体打。
这绿色体说也奇怪,看着在地上是绿色的样子,可打的手上却看不到一点颜色。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次的缅甸拍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我带着遗憾,回国了,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上一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都是一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
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一睡,我就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上。
我这一睡不起,可把何雪急坏了,找了很多专家教授,做了n多的检查,最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等我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你说这都什么狗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
会这样?何雪也没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介绍完躺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梳着马尾辫的女人。
就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
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一样的对待何雪。
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着忙里忙外的,联系医生医院。帮着雪儿照看着花店。对了,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告诉过列位看官,我的职业。我呢,在市民政局里做个小领导,平时喜欢拍拍照。
特别喜欢拍鸟。这次就是因为政府部门的强制休假,雪儿因为经营的花店准备装修,没有时间。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拍鸟。
结果出了这事。何媛自己经营个茶庄,何媛的老公杨建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家里贼有钱。何媛和杨建国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杨曦涵今年21岁,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
因为何雪与何媛的关系,我家儿子钟晋鹏和杨曦涵从小就青梅竹马,自然大了就成了一对恋人。鹏鹏大学毕业就进了建国的公司,跟着建国学习。
打算等着曦涵毕业了就让两孩子结婚。何媛与建国的儿子杨俊豪,今年17岁,在市三中读高二,别看小伙子今年刚过17,个子已经175,学习运动是样样优秀,还弹得一手好吉他。列位我们言归正传。话说何雪与何媛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上的我。
“媛媛,这次你辛苦了。”“嗨,我们两姐妹那么多年,辛苦什么辛苦。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就你碰。别想。对了建国好像认识一个什么茅山道士,要不我让建国请来看看?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那你快点给姐夫电话,帮我问问。”何媛也不废话,拿起电话直接安排起建国去联系了“雪儿,建国说我们运气好,那个道士就正好在建国公司,帮他看风水。
他已经帮你约好,今天晚上9点,他会带道士来家里看看。对了道士姓王,听建国说是茅山派的传人,建国特别吩咐我们别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帮我问问,要准备多少红包给道长合适。”“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姐夫处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饿不饿,走吧,我们去做点吃的。
晚上把孩子们都叫回来,一起吃个饭。这段时间,孩子们也没好好吃过,不是快餐就是面的,这脸都小了。
走吧,去做你的拿手的辣子,我们俊豪最爱吃你做的这个。”说话间,何媛把雪儿拉出了卧室。
我在上,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努力着想恢复着对我身体的控制。我知道我身体里有个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断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我的巴好像有点涨涨的,我急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巴上,可一点用也没有。我绝望了,我躺在上,想动一下也动不了。
我现在就是想死,也无能为力,我不愿这样,像一个尸体样,躺在这里,让我爱人的人流泪。
看着我爱的人流泪,我连伸手为她擦去泪珠的能力都没有。我难道就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上,靠着鼻饲,苟延残的活着吗?我如果死了,雪儿会伤心一阵子。
但是她有鹏鹏的陪伴,有何媛的开导,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也许何媛还会给雪儿在介绍男朋友。
毕竟雪儿才43,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雪儿有了男朋友一定会和他亲热的,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会是什么样子呢?她男朋友会对雪儿温柔吗?
等等,我怎么又感觉到巴涨涨热热的?我没做什么啊,当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巴上的时候。
那种涨热的感觉又没有了,就在我胡思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应该是建国帮请来的茅山道士来了“道长,您里面请。我先生就拜托您给看看。”
“钟夫人客气了,您是杨总的妹妹,我们也算有缘。贫道定当尽力而为。”“道长,不知道我们能跟在旁边看看吗?”说话的是何媛的儿子杨俊豪。
“你这小子,道也大胆,也罢。我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就一起进来吧,不知钟夫人以为如何?”
“道长,在场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响道长您施法。”“无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时候,在说吧!”
“那…就依道长的!”我可以感觉到众人都进了房间。都说上帝为了关了一道门,必会为你打看一扇窗。
这三个月以来,我发现我的听觉能力和嗅觉能力是越来越好,我现在甚至可以凭脚步听的出是谁,有几个人。
今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是陌生人,应该就是何媛说的茅山道士王道长,他站在我穿的左侧。的右边站着的是雪儿和何媛。我儿子鹏鹏和曦涵站在尾。建国和俊豪则站在离王道长一步距离的地方。
“钟夫人,依贫道所学,钟先生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掀开被子,让贫道在看看。”
“钟夫人,尊夫之症依贫道之见,是种了一种降头,不过也不能算是一种降头。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过缅甸?”“是的,鸣远就是从缅甸回来的晚上睡觉以后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