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要懪簬一些
吉冈错就跪在宫下北的对面,这个家伙又在盯着钞票走神,估计脑子里已经在构思着如何去银座潇洒了。
宫下北弯下,将单上的钞票一分为二,一堆看着多一些,一堆看着少一些,又将少的那一堆从单上挪下来,放在榻榻米上。“吉冈君,你把这些拿走。”指着明显多一些的那堆。
他说道“今晚就离开东京,记住,不要回你的老家,就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最好是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吉冈错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
“我说的那些人,并不好招惹。”宫下北说道“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咱们找出来的,所以,今后一段时间会比较危险,你有必要出去躲一躲。”“那你呢,宫下君?”吉冈错下意识的问道。
“我必须留在这里。”宫下北双手撑在膝盖上,面无表情的说道“毕竟咱们的目的是和那些人做一笔易,而不是抢这么一笔钱。”“既然这样,那我就应该和你一起留下来。”吉冈错说道。
“不,你不明白,吉冈君。”宫下北笑了笑,说道“如果我们都留下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若是你安然无恙,那些人即便抓到我,也不敢伤害我的性命。
只要你是安全的,他们就会心存顾虑,咱们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下去,”吉冈错明白他的意思,这和绑架勒索其实是一回事,他很精通的。“可为什么不能是我留下来?”
尽管明白其中的意思,他还是问道。“你对付不了那些人,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宫下北说道。
“可是…”吉冈错坚持道,不过。他的话才出口,就被宫下北打断了“吉冈君,请接受我的安排,这不是命令,而是我的恳求。”宫下北将双手撑在榻榻米上,整个上身都伏下去,额头贴着榻榻米,说道。
吉冈错吓了一跳,他慌忙跪坐起来。同样趴伏在地上,大声说道:“嗨,宫下君,我接受您的安排,请您起身。”“那么,请你立刻带上钱离开,马上就走,不要再在东京停留了。”宫下北保持着趴伏的姿势,说道。
“嗨!”吉冈错应了一声,迅速爬起身子,用单将那些钱重新裹起来,系了个结,用右手抓住,而后再一次趴伏在地上,单手拖着包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倒退着行向门口。
“请宫下君多保重,如果…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吉冈错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在玄关处,他站起身子,上身下弓,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说道。
听着房门开启,又被关上,宫下北才直起身子,长出了一口气。适才对吉冈错说的那些理由有真有假,主要是他不希望这个家伙留在这里碍手碍脚了。
在他的计划中,此后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而吉冈错也算是个外人。卧室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响动,随后就是淅淅索索的脚步声响起,浅草绫很快出现在宫下北面前。
她跪坐在地上,将一杯温热的茶送到宫下北的手边。接过茶杯,宫下北痛快的饮了一口,随手将杯子放在一边,说道:“把这些钱收起来,记得整理好。”
浅草绫躬身给他行了个礼,这才膝行过去,开始整理那些凌乱的钞票。堆砌在榻榻米上的钞票很凌乱,有些成打,有些却是散的,还有一些都折了角,浅草绫收拾的很仔细,每一张散的都要整齐的整理成打。
那些折了角的也要逐一展平,即便是成打的,她也会一一点算一遍,拢个数出来,宫下北就坐在一边喝着茶,默然无语的看着她。浅草绫仍旧穿着她的那一身浅粉浴衣和服,这就是她的家居服,同时也是睡衣。和服的面料单薄,因为跪姿的关系,紧紧包裹着她虽然不算很丰。
但却线条完美的身上,从后背到翘,弧线优美,后襟处则着一大片光洁的肌肤。宫下北看着她,脑海中无端的闪现出小渊真希子近乎全的体。
那两条笔直浑圆的大腿,那没有一丝赘的平坦小腹,那不停颤抖中的轿车,只是这么想着,一股灼热的火便从他的小腹处升腾起来,前世,他也有一个子。
那是个相貌普普通通,双腿明显外八字的日本女人,可就是这么个普通的日本女人,竟然也在他遭遇人生低谷的时候,毫无情分的舍他而去。
等于是在他深处崖边的时候,又重重的推了他一把。什么感情,什么爱情,什么夫,一切一切都是骗人。
在这个该死的世道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支配与被支配,要嘛支配别人,要嘛被人支配,很简单的二选一。
前世被人支配了半辈子,如今,宫下北发誓,他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支配了,这难得的新生里,只有他支配别人的份。
霍然从地上站起身,宫下北扯开身上和服的前襟,又将在腹下的裈扯掉,丢在一边,一个跨步站到了浅草绫面前。
看到他立在自己面前的双足,浅草绫有些茫然的直起身子,却一眼看到了那昂首立的具,这个柔弱的女人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浅草绫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晕红,却还是顺从的往前挪了挪身子,雪白的手指紧紧握住的部。
然后埋首过去用自己的脸颊在上轻轻磨擦着,浅草绫的嘴紧贴着,从茎部向前滑动,然后在肿的头上。
她张开嘴含住男人的茎起来,宫下北的手指在女人的头发里,一面,一面说:“再含的深一点,记住要把我出来的东西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许出来,”
“你好残忍…”浅草绫呻般地说完,就顺从把深深地含在嘴里,卖力地吐起来,又是一个细雨婆娑的清晨,没有挂窗帘的老旧玻璃窗外,有小孩子戏耍的欢笑声透过虚掩的窗子传进来,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水泥窗台上,从窗户隙中渗进来的雨水积聚在一起,汇成一道水痕滑落窗下。
就在这一汪浅水的水面上,一只不慎落水的蚊子,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就在离着窗户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头发披散的浅草绫半趴在一张靠窗的桌子上,是泥痕的窗玻璃上,映出她眉头紧皱、嘴紧咬,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一张小脸。
在她身后,急促息着的宫下北表情狰狞,他双手紧紧箍住浅草绫纤细的肢,尽情的在她身上宣着晨起后过剩的精力。
直到最后一丝火都倾泻干净了,他才长长地嘘一口气,单手按着浅草绫尾椎处感的圣涡退出她的身体。浅草绫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来。
顾不得去清理间的污秽,第一件事就赶到边,拿了烟和打火机过来,替宫下北点了一支烟后,又忙碌着去给他兑了一杯温水。
看着宫下北斜倚在头喝了口水,这温顺的女人才去了浴室,拿了一条过了温水的巾过来,替他小心的擦拭着身子。
昨晚宫下北着实是暴戾了些,浅草绫的身上有些青紫的于痕,尤其是前那处虽然不算丰,但形状却很完美的部位,于痕非常的明显。
宫下北歪躺在上,看着这个对自己来说其实很陌生的女人,冰冷似铁的心里也不有些愧疚。今天早上的浅草绫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总是时不时偏头去看地上那件浴衣和服,这件和服是她逃来东京时仅有两件随身物品之一,真可惜,昨晚被宫下北给撕烂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补上。说来惭愧,这女人住进这里之后,就被当成了佣人和玩物,可不管是前身还是自己,却从没给她买过一件东西。这件居家的和服。
她都是穿脏了当夜洗,第二天干了再穿上,看着她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宫下北感觉很好奇,真不知道这女人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难道她就没有自己的灵魂和性格吗?“你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和我出趟门。”没有考虑太多,宫下北将了一半的香烟掐灭了,说道“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不良少年黑色的雨伞撑在头顶,细密的雨水打在伞棚上发出淅淅索索的轻响。连的雨,将街道冲刷了个干净,空气中都充斥着清新的氧气,深一口,只感觉沁人心脾。南千住中通线的公路右侧,宫下北撑着一把伞走在前面,两只眼睛时不时的左顾右盼。
他记得这附近似乎有一家专售情趣内衣的店,貌似叫什么拉佩拉,好像还是个国际名牌,在他身后左侧,两步远的地方,穿着一身淡青色和服的浅草绫紧紧跟着,她撑着一把透明的塑料雨伞,挽着发髻的头始终低着。
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这是个很传统的日本女人,穿和服、走碎步,眼睛始终盯着和服下摆,一旦眼睛看到自己脚下的木屐,就会将步跨缩小一些,免得失礼。
这是浅草绫逃到东京后第一次出门,尽管只有身上这一身和服了,她还是给自己配了一双雪白雪白的足袋,在这样的雨天里。
她得尽可能不脏自己的足袋,还得保持与男人之间的距离,又得防止步子太大而失礼,所以只是走路已经将她全部的精力都占住了,以至于根本看不到身前的男人,将他带进了什么地方。
“光临!”标注着十八的内衣店里,容貌清秀的女服务员穿着暴的红白相间连体内衣,包裹着大腿的丝袜泛着荧光,只是看着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宫下北抚摩着下巴,将店内四个导购小姐都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对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的说道:“给她,选四身合体的内衣,嗯,要暴一些的,能让我感觉满意的。”嘴里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