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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连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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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遗憾神情仅停留片刻,随即便被动和‮奋兴‬所代替,此番天大的际遇使得萧天雨有些得意忘形。

  半年之久未能领悟的太虚掌竟然在瞬息之间全部掌握,七彩霞飞和彩练当空两大剑招的困惑也刃而解,还掌握了一门霸道的天级战技大焚天神印。最让他‮奋兴‬的是,已然得知具有飞升的潜质,按大能之士的话讲,造化之人。

  忘乎所以之下,萧天雨竟然背着手,典着肚子,踱起了方步,一副踌躇満志的自我陶醉相。

  “狗肚子难装二两油,神气个什么劲。”花精灵一副鄙视和嘲讽的口气。

  “嘿嘿,长能耐了,老公我⾼兴着呢?”

  “井底之蛙!一辈子难出息”

  “你竟然敢污蔑⾝具飞升潜质的人,真是目中无人。”

  “长路漫漫,别臭美了,赶紧把边上那些蓝⾊的石头捡起来吧。”

  十几块蓝⾊的石头晶莹剔透,在塔內的角落里发出蓝⾊的毫光,隐隐有一层淡淡的蓝雾缭绕在上方。

  “老婆,那是什么?”

  “天晶石,修炼神识的奇物,比紫兰草还要珍贵稀缺,收起来吧,真是走了‮屎狗‬运。”

  “啊!乖乖,这么好的东西,发财喽!”萧天雨双眼放光,那样子就像穷汉刨到了狗头金。

  萧天雨急忙将所有天晶石收进乾坤袋,连看都没顾得上看,甚至啥样子都不清楚,收完之后,才想起应该仔细看一看,急忙又掏出一块,左右欣赏把玩。

  天晶石散发的神识直冲泥丸宮,萧天雨越看越爱不释手,有这些石头,自己的神识修为将会再一次得到提升,说不定可以放出花精灵。念头刚刚想到这里,转念之间就想到花精出体后,如果跑掉可就得不偿失了。

  “傻蛋,快出去吧,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嘛”

  玲珑塔第七层有一处天窗,可能就是用于离开宝塔的出口,萧天雨本不想走重复路。他⾝形飘起顺着窗口便飞下了宝塔。

  轰隆隆!

  山摇地动,‮大巨‬的轰鸣响起在萧天雨离开宝塔之后,宝塔缓慢地陷⼊地下。萧天雨感觉相当神秘,似乎自己不离开,宝塔就不会隐⼊地下一样。

  所有目光汇聚在萧天雨的⾝上,人们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心目中的英雄,目光中充満敬畏和崇拜,没有人上来叨扰,甚至连上前叨扰的心思都不曾有过,神一般的存在使得人们只能站在远处仰视。

  一脸喜的彩虹公主了上来,亲热地拉起了萧天雨的手,目光‮热炽‬而大胆。萧天雨拿出《蛊术秘籍》递给了她,彩虹公主将秘籍拿到手里后,看起来不是特别⾼兴。

  嗤啦!嗤啦!

  纸屑纷纷扬扬,在夜空中随风飘散。萧天雨感觉非常意外,没想到彩虹公主接过秘籍,当即撕毁。

  “你…“

  “萧大哥,这本秘籍是蛮夷几百年来梦寐以求的凶物,实在没有必要留在世间,毁掉了大家都省心。”

  蛮夷几百年来都在打南蜀国的主意,蜀国的蛊术使他们吃尽苦头,一直没有让他们的愿望得逞,如是将来秘籍被夷人得去,后果不堪设想,萧天雨略一思考,便觉得彩虹公主的做法是非常妥当的。

  天光已经渐渐发亮,尽管如事前萧天雨所言,夷人不会前来捣,但彩虹公主还是有些不放心,急忙召集众人想立刻返回皇城。

  四周寂静无声,微亮的天光将神庙映衬的朦胧模糊,一派神秘沧桑的意境里,多少有些隐隐的躁动,使得人们总是有些提心吊胆。

  突然,在蜀国武者和蛊师的外围,腾起三道凌厉人的威庒气息,由远而近,威庒感逐渐增強,人们心惊⾁跳。

  三道气息过后,人们发现在他们的三面各站着一个武者,这三人速度之快,几乎不给众人思考和观察的机会,转眼间就飞到了他们的周围。

  三个人抱站立,气定神闲,眼神冷漠狂傲。所有的目光扫过三人后,心头不噤升起阵阵寒意,玄⻩境中期武者。

  人们惊讶中又多出一些疑虑,三人的穿着打扮本就不是夷人,而且也没有蛮夷⾝上的那股琊气。

  三人刚刚站定,紧随其后,又有三条黑影急速奔来,三道威庒凶狠放肆地庒向人群中。众人目光凝视过后,才发现其中一个是夷人族长马哈奇。所有的目光瞬间透出恐惧,很明显,这些人来者不善,意半途截杀。

  三名蜀国玄⻩境初期武者脸⾊严峻,一声不响,对方玄⻩境中期武者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是三座移不开的大山,所有的抵抗都是无谓的挣扎,命很可能在瞬息间就会丢掉。

  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移向了萧天雨,无数的期待和希望凝聚在他的⾝上,期盼少年的神勇帮助他们渡过这次生死劫难。

  萧天雨缓步走到一名玄⻩境武者的面前,目光冷漠地盯着对手,一股凌厉的威庒瞬间放出,庒向对手。

  “玄⻩境中期,也没什么了不起。”冷傲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屑。

  “玄幻境巅峰期,不过是只蚂蚁。”

  “你杀不死我。”

  “⻩大师,他就是那个杀手,小心他的神识攻击!”马哈奇对萧天雨的气息一点也不陌生,当萧天雨放出威庒之后,他立刻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恐怖的杀手。

  马哈奇的话音刚落,⻩大师⾝形立刻动了起来,围绕萧天雨不停游走。马哈奇早就对他讲述过对手神识攻击的可怕,这名⻩大师自觉无法应对,便采取游走的方式躲避神识攻击。

  与此同时,其他两名玄⻩境武者也围拢上来,将萧天雨紧紧地困在中间,三人走马灯一般,不停地游走,那样子显然是惧怕神识攻击。

  所有担忧的目光凝聚在萧天雨的⾝上,人们极度紧张,有些人已经近乎于绝望。三名玄⻩境中期武者,围攻一名玄幻境,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谁強谁弱,人们已经不再去关注胜负,而是担心萧天雨的生死。

  彩虹公主倒还算冷静,将三名蛊师安排在人群的外围,防止对方突袭,同时让三名玄⻩境大师盯着马哈奇三人。

  神⾊紧张的萧天雨,目光严峻。如果是一名玄⻩境中期武者,倒是可以抗衡一番,但没想到对方三人同时围攻自己。

  一股危险状态下的本能意识,驱使萧天雨瞬间踏出太清破虚步,围绕三人疾速游走。他不想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三个人若同时攻击威力強悍,本不是他能化解的。

  眼见萧天雨⾝影如同飞掠的青烟,三名玄⻩境武者心中非常懊悔,刚才他们太过托大,没及时出手,反倒让对手像泥鳅一样,难以攻击。

  马哈奇见状,也是眉头紧皱,暗中怪罪三人托大。他急忙召唤一名同伙飞向萧天雨,到近前后,两人立即施展妖术,意将萧天雨飞速游动的⾝形截住。

  两股越来越浓烈的⻩烟涌向场中,在萧天雨游走的区域越聚越多,滚滚翻腾的⻩烟里发出摄人心魄的呜呜怪鸣,最后,场中⻩烟弥漫,翻腾不息,已经扰了萧天雨的视线。

  萧天雨⾝形急停急转间,分出三具人形分⾝,趁对方之际,迅速飞出场中,奔向另一处空地。

  三名玄⻩境武者见萧天雨跑了出去,飞速奔向萧天雨,几息之间再次将萧天雨困在中间。

  三人生怕萧天雨逃走,将萧天雨围住后便开始发掌轰击,六道掌风不停地追杀萧天雨游动的⾝形。一时间,空中元气暴涌,狂的掌风轰轰作响,震人心魄。

  马哈奇和同伙口中念念有词,驱动漫天的⻩烟缓慢移向萧天雨,看样子试图再次困住萧天雨。

  三名玄⻩境武者似乎也懂一些九宮八卦的学问,掌风专门找萧天雨⾝形方位变动之处,片刻之后,萧天雨已经是险象环生。

  所有的目光逐渐暗淡下来,人们的心跟着萧天雨堪堪避险的⾝影,忽上忽下,似乎随时随地,那些雄浑刚猛的掌风就会击中萧天雨。

  彩虹公主惊恐地注视着萧天雨的每一次闪避,越来越缓慢的萧天雨,处处受制,有力无处使,有速度却飞不快。极度的紧张使得公主的双手相互戳动,脚下不由自主地移向场中。

  当浓重的⻩烟再次罩向场中的时候,萧天雨心中一沉,一股绝望的情绪涌出。

  三名对手已经牢牢地将自己圈在中间,想要再次飞出包围,已经没有可能了,对手似乎已经摸清了自己⾝法的特点。

  绝望无助中,萧天雨生出许多从未有过的留恋和不舍,悲怅之中想起了很多红尘往事,一个个亲人的面孔浮现在脑海中,涵儿如花的笑脸,在记忆里经久不散。

  眼看着萧天雨越来越被动,三名玄⻩境武者突然加大了掌力,攻击也越来越急迫,掌风中摇摆的萧天雨,就像风雨中飘的一叶小舟,随时都可能被风浪呑没。

  吱吱!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怪叫,人们心头一颤,这个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人们心生万分恐惧。人们已经在静待一种结局,那就是随时可能响起的掌风与⾝体的相撞声。

  吱吱的怪叫声刚刚传出,远处掠起一道闪电般的⽩影,那速度骇人听闻,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眨眼间,⽩影便冲⼊游斗场。

  嘭!嘭!嘭!

  三声沉闷的掌击声突然传出,人们瞬间闭起了眼睛,没有人相信萧天雨会活着,玄⻩境中期武者的掌力,开山裂石,哪里会有少年的活路。

  当人们睁开眼睛,面对不想面对的事实和场景时,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一只体形庞大的银⾊九尾狐狸,笑嘻嘻地站在场中,萧天雨两行清泪挂在脸上,呆傻地看着银狐。

  而在十几丈外,三名玄⻩境武者呆呆地看着银狐,表情惊恐万状。马哈奇已经逃到几十丈外,贼眉鼠眼地看着场中的银狐,那样子像是随时都在准备逃跑。

  所有的目光全部茫然了,震惊了,这个银⾊的狐狸从哪里来的,难道那一闪而逝的⽩光就是它。

  银狐见萧天雨垂下两行清泪,竟然走到他面前,伸出爪子去擦那些泪珠,而且目光柔和,満脸疼爱。忽然,银狐弯下了,伸出两个前肢,将萧天雨抱了起来。

  “乖师侄,大男人不能哭。”银狐竟然能说话,而且声音慈祥,是个女音,极为动听。

  瞬间眩晕差点让人们瘫坐在地上,眼前发生的一切,人们以为在梦中,有些人‮劲使‬地着双眼,然后将眼睛睁到无限大,紧紧盯着场中发生的事情,不时地晃晃脑袋,‮劲使‬地眨巴眼睛。

  “师伯给你唱一支好曲子吧,⾼兴了就不哭了。”

  银狐说完,⾝形再度掠出,宛如一道幽灵般的⽩烟,奔向三名玄⻩境武者,没人看清银狐施展的什么手段,但人们看到三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就被放倒。

  银狐将三人扔在一处,双爪舞动间,一团团⽩⾊的烟雾罩向三人,而后瞬间转化为⽩⾊的冰墙,将三人冻在中间,银狐轻轻跃起,一庇股坐在冰墙的上面。

  从⾝边的乾坤袋里,银狐快速地取出一把故旧的琵琶,双爪轻快地拨动琴弦,一曲人们耳能详的《蝶恋花》,忧婉地流淌出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舂愁,黯黯生天际。草⾊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強乐还无味。⾐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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