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偪看过人

　　大方的邀请郭局一起欣赏，让我上楼去换好衣服下来，我心知主人虚荣想显摆，也没办法，只好上楼成真空换上居家的宽大衣服，下来给二位爷倒好茶水。

　　然后跪在主人沙发手边，主人用手从开裆伸进去，一下一下摸着我在外面的眼，投影仪已经开始放映我的作品了。

　　我靠在树上，凝神思索的，蹲着笑的，奔跑的，被主人逗完，一脸的，难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来就光着身子带着贞带让人牵着遛。“可真白呵！”

　　“嗯，去年夏天我圈了她一个暑假，没怎么出门。”“你的可比小菲乖巧多了！”“这些货，你得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们心里安分了，才能玩的顺手啊。”郭局把自己照的照片也要求放一放，谁说男人没有虚荣心。

　　片子里，二姐被干完，仰躺着小着的，跪着郭局巴的，举着股的，脸部都是特写，很难想象，二姐那个心高气傲的女人被干的时候也这么。二姐茶饭不思了，明显的沉默了。

　　老是恍恍惚惚的，一天，她出门居然没有关电脑，我就像个克格看到了情报源，立刻跳下铺，迅速把聊天记录拷贝了一份，并不是加我们寝室姐妹这些号，这个号里只有一个好友，就是郭局，看来二姐是动了认真的，我拿到上铺，和查铺的辅导员谎称不舒服，慢慢欣赏。

　　有几段很有意思，二姐自己叫情菲得以，管郭局叫蓝爸爸情菲得以：“你无！居然做这种事情！你不是男人。”蓝爸爸：“呵呵，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

　　蓝爸爸：“听爸爸的话，爸爸不会害你的，女人有舍才有得。你看你室友，轻轻松松什么都有了。”情菲得以：“别跟我提那个婊子！”

　　蓝爸爸：“小菲，你就是子太硬了，你的模样比她好，子要是再好点，你的前途比她光明，你还是需要磨练啊。”情菲得以：“你，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蓝爸爸：“你加入这个圈子。

　　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我学生情人多的是，但是，还没有人进过我这个私人圈子。你想想，你在我心中多重。嗯？”情菲得以：“鬼的话都比你靠谱！我是上了贼船了。”

　　蓝爸爸：“干都干了，胎都给我怀过了，还有什么抹不开脸的啊。”情菲得以：“我要一套房子。”

　　蓝爸爸：“我给你配个车和司机，房子不是不行，再过两年，你毕业了再说。”情菲得以：“哼。”蓝爸爸：“小菲，我是对你真有感情，你知道，我是不必跟你谈什么条件的，第一，想进这个圈子的女学生大把，你室友跟老w的时候可是处女，还不是没两个月就扒了照写真，人家也没像你这么闹，反而什么都有了。

　　你自己想想，没有男人喜欢要东要西的女人。第二，你的片子在我手上，我要不是宠着你，喜欢你，为什么要像老黄牛似的任你发，不是还希望我们长长久久嘛，你年纪小看不明白世道，这真没什么，饮食男女嘛。过了自己那一关就好了。”

　　＊＊＊情菲得以：“你说，四妹被扒了照写真，哪种写真？”蓝爸爸：“呵呵，你说哪种？她照的比你多多了，还有录像，平常伺候我们的时候连内都不穿，听说还被带到乡下去了，不定怎么糟蹋呢。子每次见都大一圈。”情菲得以：“哼，你就骗我吧。

　　四妹口口声声赌咒发誓，还是处女呢。”蓝爸爸：“处女？眼都被开发了，我自己试的，松的。”情菲得以：“真！”

　　蓝爸爸：“？是谁老跟我说，四妹怎么怎么了，又有了什么了，谁又巴结她了，前天你不还和我闹腾，说她工作好嘛。

　　什么叫，什么叫贵，你好好想想。”情菲得以：“这小货还怎么勾你了？你今天都得给我说出来，”蓝爸爸：“呵呵。

　　她再怎么勾我，也是老w的一个私奴，老w拿她巴结我的。你是我的情人，吃醋也吃不到她那里去。”情菲得以：“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听你说。”

　　蓝爸爸：“呵呵，老w从来不让她穿内，她还一个人避开衆人，一个劲给我抛媚眼儿，我跟过去，摸她的，她都得自己拎着裙子亮出来，就在老w家的厨房，我站着把她的眼了。”情菲得以：“…”蓝爸爸：“不要做个漂亮的蠢女人，我把你的光明大道都铺好了，走不走就看你了。”情菲得以：“我也得像她那样不穿内去伺候人吗？”蓝爸爸：“不仅是不穿内，还得放得开，会。你和你这个四妹慢慢学吧。学好了，一套房子，那算什么啊。”

　　我看到郭局说我的那些话，并不觉得紧张和羞辱，我知道二姐已经是砧板上的，飞不掉了，但是，下却一股久违的热。

　　渐渐变成洪，我躲在被子里给主人电话，电话通了，我就“恩恩恩恩…”的呻。“货，大白天的又上了？”“我要你干我，干我！”我在被子里低声嘶吼。“再忍忍。下礼拜让你痛快。”郭局包了个场，请了7，8个野模，穿着树叶样的三点式，10寸的电光高跟鞋，飞眉入鬓，浓妆抹，现场没有灯，点的都是香烛，全场都萦绕着一股催情的香氛，若明若暗，每个男人都带着小情儿，还有一个特别的小，带着猫耳朵和尾巴，隐约看那面孔好像没成年。

　　野模热场，先跳了个钢管舞，衆人昏昏，郭局拿过麦，发表讲话：“今天，我们的小圈子又加入新人了，w，和他的私奴，”大家的眼光循着郭局的手势看过来，我穿着日本和服，簪着发髻，低着头，内里真空，那句“私奴”一句给我定了位。掌声响起。

　　“还有，一个我的小朋友，小菲。小菲，站起来跟大家打个招呼。这个聚会就是为了他们而办的，大家尽兴的玩。”

　　小菲站起来，跟四周都微微鞠了鞠躬。像一个大明星。趴开始了，野模端着酒杯，四处热场。也有人搂着她们照相的。

　　那带着猫耳帽的，八成真的是未成年人，被人掰着腿，细闻腿之间处，罩也被周上去，那小小的和她脸上的媚很不相称。有人来和主人打招呼，这人带来的居然是个男人！

　　长长的头发，纤细的肢，那一双桃花眼，充了媚态。轴是我和二姐，此时，场子里女人基本都了。

　　玉体横陈遍野，我和二姐被并排摆上台，我们俩都低着头，像认罪的样子，郭局敲了敲酒杯，说：“先生们，先生们，请看过来。

　　这边站着的两个女孩，是我和老友w的，我和w是朋友，她俩是同一宿舍的姐妹，真是缘分哪，她们两个都是xx外语学院大二的学生，也加入了我们这个集体。”

　　“验货！”下面不知道哪里喊出一嗓子，立刻应者云集。“验，验，验！”“呵呵，验什么啊，验会不会说外语啊。”

　　“验不…会不会叫，我们这中国话都不用说啊！会叫就行啊！”大家又哄笑起来。“好！小菲，，听见大家的呼声了吗？把你们的裙子掀起来吧。”我眼睛撇过小菲，才发现。

　　她今天穿的旗袍，开衩到部。我们对视了一眼，又匆匆避开对方的眼神，大家一阵起哄，我们都慢慢掀起了裙摆。“呜噢！”

　　“光着的！”“母狗！母狗！跪下！”“好…今天，我们要做出一系列的评比，第一个：谁的多？”“看不清啊！太暗了！”

　　“小菲，，你们下去，拎着裙子绕场走一圈，让大家都看清楚。”又是一阵欢呼，会场的气氛到了高。我们拎着裙子，在每一桌客人前都停留了一下。走回去，我的腿都有点软了“小菲的多！”一个人喊，这个比较明显，大家迅速附和。

　　“好！那下一项，谁的子大？你们把子出来给大家看。”小菲和我把裙摆别在上，又把子掏出来，又下去走了一圈。小菲哭了，但是，她不敢明目张胆的哭，只是默默掉眼泪，大家有白花花的子看，谁看她的脸呀。

　　“的大！，我要喝！”“大是大不知道手感如何。”“好了，这一项赢了。”这一圈下来，不少人又抓着身边的女人干起来了。

　　郭局一手一个揽过我俩走到主人跟前，说：“你们以后不仅在寝室里是好姐妹，也是一张上的女人了，要不分彼此。听到了吗？”

　　说完，郭局把小菲推给主人，自己揽着我，我们四个坐在一张台上。我和二姐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不肯抬起来，郭局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笑道：“怎么都哑巴了。

　　我昨天还和小菲夸你呢。说你懂事，会疼人，让她和你学呢。今天就打我的脸啊。”“没啦，郭局。”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确实很尴尬。

　　“呵呵，还抹不开脸呢。都是闺房里身经百战的老将了，还害什么臊啊。”郭局越这么说，我越抬不起头，脸上滚烫，悄声说：“饶了我们吧，我们单独玩吧。”

　　“呵呵，等不及了。好，这次听你的，下次不许了，都说了，是自己人了，还脸皮这么薄。你们都是大学生，难道没听过，娥皇女英共事一夫是千古传的佳话？

　　你们是共事两夫，一个道理嘛，都是一家姐妹。”郭局带我转另一张台“，总算解了锁了。”

　　一到背人处，郭局就现出氓嘴脸。“我今天可亏大了，我的小菲可是头一回下海，你都光着股当了一年多婊子了，你这看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