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是习惯动物

　　就是，你的不值钱，生来就是在外面给男人看，给男人玩的？记住了吗？你和你们学校里其他的小姑娘不一样，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了，在我面前，随时都得光着，说牵你去哪就去哪？”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磨我的外，我着气，腿都软了，他就势松开我“找个地方，躺下出来吧。爸爸等你。”

　　我四下里看了看，前面有处略平整的草地，我小步跑过去卧倒在上面就开始，他不紧不慢的跟过来，好像在等母狗排的主人，眼神平静而耐心。我出来了。

　　眼神离了一会儿，释放之后，羞涩回归，我站起来钻到他怀里，他又说“以后还想不想男人了？

　　你那个小白脸，要是知道你这副德会怎么想。”我往他怀里靠了靠，说“我这辈子都是你的货。我什么也不想了。”

　　他搂着我下山回家。一路无语，之后，我被关在家里关了一周，他天天早上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很多时候都睡下了。

　　他走的时候一路把房门家门院门锁严，我听到，院门外面还用铁链锁着，好像家里没有人一样。

　　因为我的衣服都被撕烂扔了，除了他带我，我就只能光着窝在家里。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天天去哪啊。”我已经努力让声音纯洁无辜弱小了。

　　他还是把脸一拉，斥道：“这是你该问的！？”我吓得一缩，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怕他。“缩在那干什么？！除了发情，就不知道伺候男人？帮我换衣服！”我连忙跑下炕，手忙脚的去柜子里找睡衣。

　　颤颤巍巍的给他解扣子，他玩着我的子，我他的子的时候，他说跪下，头低下。我照做，结果因为看不见碰见了那东西。半软半硬，我心里有点凉。

　　他还没睡过我，对着我的光身子都没兴致了，不自觉中，已经把自己矮化的利害，和旧时候的侍妾差不多了，我默默给他换好衣服。

　　他倒在上就睡了，我那天晚上哭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他在盯着我的脸，我立刻吓得清醒了“怎么哭了？”我没说话。

　　我觉得我和其他同龄女孩不一样的，还有，我过早的体会了无奈和忧郁。也懂得了忍耐。“闲我这两天没理你？”他把手揽在我的上，一下一下的抚摸。

　　接着说道“你得习惯，没有男人天天围着女人转的，另外，我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要董事，要乖，要学会伺候我，讨好我。我才愿意多疼你。”这几乎是我认识他以来，他对我说的最多的话。

　　“今天主人带你出去玩。”“怎么出去？”我一惊，这可是白天。他轻描淡写到“就这么出去，你又不是没出去过。”说着话，他起来了，我也起来帮他换衣服，他笑了，说：“嗯，不错，孺子可教。”

　　说着就去拿项圈套我，我本能的躲了一下，当即被扇了一巴掌“给点脸，就上鼻梁。是不是？”我哇的哭了，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来。停不下来。像小孩子一样喊。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会有人看到，求求你了，会有人看到。”他不说话，也不动，看着我哭，直到我哭得没有力气，开始收尾的噎。

　　这时他才说话，语言难得的严肃。“你今天要么跟我出去玩，要么我把你送回去。我和你说过，我要的是听话的货。你自己想清楚。这是项圈，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

　　你要在天黑之前决定，我今天就是要白天玩你。”我噎了一会儿，拿起项圈戴上了，把皮带递到他手里，他嗤笑了一声，拽了拽皮带，把我往外牵，到了院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低着头迈出去了。

　　阳光照在我苍白的身体上，子耀眼的反光，上分明，我的每汗都暴在外面。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可是，我还是能收到旁人的目光，这个村是个调教村，大家虽然见怪不怪，但还是让我抬不起头来。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好货！这么年轻啊。”

　　呵呵，还行，今早还闹别扭呢，在家憋久了，带出来散散。“不错啊，前两天刚带回来吧，这就降服了？”

　　“恩，去山上玩玩。”他可能作了个怪脸，那人哈哈大笑着走了，我们进了山，他才把我搂过来，不似先前那么主次分明。

　　后来我发现，他背人的时候会对我更亲热一点，他那手使劲捏我的股，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不就出来了。

　　“怎么了？这山，晚上能来，白天就不能来了？你忘了你怎么光着股地打滚了？晚上的跟母狗似的，白天跟我人五人六阿？你以为你是谁？说！你是谁？”

　　“是货！”我一进入情境，就忘我忘。“谁的货？”“你的货，我是主人的货。”他又用手指在下面逗我，我又不行了“那货的呢？”“是，就是给男人看的，给主人玩的。”

　　“恩，这还差不多。你自己摸摸，你没？摸！”“了…”我把手伸进去，一把水。我们在山上绵了一整天，他找了块干净地方，用衣服铺好，和我绵了一白天，不知道了多少次。我们下山时，已经傍晚了，我几乎靠在他身上回的家。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被白天带出去。撒大便也都是在他指定的院子里的树下，天天有一些人爬在墙上，等我出来撒。大家知道，我是他带回来玩的母狗。没把我当女人。

　　“唉唉，看看，她出来了，要撒了，看，玩，她还知道抖抖股，呵呵，太有意思了。”我以为，我对我的命运麻木了。

　　其实远远没有，他那天晚上，突然和我说：“我们明天晚上回城里了，我看你差不多了，我明天决定给你录盘带子，然后就开车回去。呵呵，肯定好看。”我没说话。

　　“怎么？大小姐又闹脾气？”他语气明显不善。我想了想，鼓足勇气说：“我，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就那么希望你的女人让人家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没说完，我就搭上了。

　　“你是我的女人，这不假，不过我的女人分好多种，你是我的货，货的价值就是体现男人调教的本事。

　　每个男人都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有多会调教女人，能找出有潜力的货，把她调教得跟母狗似的又又听话，你越越听话，看见的人越多，我脸上越有光彩，你懂不懂？”

　　第二天，他找了朋友录像，从家里开始，我跪着给他换衣服，自己带项圈，然后他把我带出去。不出所料，很多看热闹的，录像跟在我们后面。“呵呵，这货给录像了。”

　　“啧啧，年纪不大啊，玩得太狠了点。”“她还是不好意思，你看都不敢抬头。”“听说还没开苞呢，就给玩成这样了，肯定将来打算收私奴的。”“哼，都是装的，你看她头都立起来了”

　　“就是，来这里女人，有几个是被迫的，我听说，她就是光着股从外面拉来的。”录像人一直围着我转，脸部特写，听着这些话，我的脸忽而红忽而青，股的特写，子的特写。我们一进山。

　　就没有人了，他立刻搂着我亲嘴儿，亲的啧啧响，一边打我的股，大学生，大太阳的，就被我光着牵山上了。

　　不到20岁的雏儿，进村就跟母猪似的没穿过一丝儿布，戴上项圈就能牵出来，着和子把山都玩遍了，最后这次还录像了，我有点脸红了。

　　手伸下去猛摸。摄影师连忙转换各种姿势，拍我们。“你着子和跟男人亲嘴不害羞吗？”

　　他突然离开我，冷冷问道。我的手还在里，摄影师一直在特写，我却越发拿不出来了，嘴上也没了遮拦“不，不害羞，我是你的货嘛。和子就是给男人看的。我的又不值钱。”

　　“你不是处吗？”“处也不值钱，只要是货的，就不值钱。早晚给主人干的。”“既然这么不值钱。

　　那就让人家好好拍一拍，你自己把腿搬起来，站不住了，就靠着树，让人家拍清楚点。你是怎么淌水的。”我自己照着他的话作了。

　　还用手左右拉开，好像女一样，我真的站不住了，就往下坐，他一下拉我起来，又亲起来，一边亲，一边架起我一条腿，用手把我的眼最大限度扒开。

　　让摄影师录影。我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他问：“是不是不行了？那你趴下自己出来吧。”他一松手，我就势倒下了。

　　分开两条腿就开始，我模模糊糊听见他和摄影师说：“呵呵，这片山，被她逛遍了，逛到哪干到哪，跟畜牲似的，倒下就。的我都没兴趣开她。”

　　“呵呵，”摄影师笑笑“这货你可得看仔细了。”我忘了我是怎么下山的，望一直在身体里蒸腾，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我的间一直是的水的状态，眼都红了，他一摸我，我的嗯的叫唤。

　　他似乎很满意，用很轻但是很肯定地口气对我说：“我以后，不仅仅是你男人，还是你主人。记住了吗？”“恩。”“明天我请个人来见证一下，把你的剃了。让你静心做奴。愿不愿意？”

　　“恩。”我一听剃，下面又涌出一股水，他笑着抹了一把“货，被我玩得姓什么都忘了吧。”我继续在这个荒蛮的让人忘记时间的村子里生活着。

　　我和主人住的房子里没有钟表，我没有任何时间，开始还大概记得日子，后来彻底不知道了，人是习惯动物，我渐渐也习惯被主人拉着到处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