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什么都懂了

　　从小到大，我就没少被妈妈恶作剧和捉弄，虽然没有弹这么丧心病狂，但是…哪个妈妈会在下班后把丝袜下来，让儿子套进头里cos劫匪，或者绑在帽子两边扮唐僧的吗…啊？

　　哪个妈妈会故意让儿子手洗她的丝袜、内衣和内，烘干后还必须要闻洗得香不香的吗…啊？

　　哪个妈妈会趁儿子洗澡得只剩下短的时突然推开门，拍下一个黄花大闺男的狼狈照的吗…啊？哪个妈妈会给儿子买那种和蛋蛋分开装的内。

　　或者让儿子穿上一套女人的内衣。再不然就是吩咐儿子去问别的阿姨为什么没有！即便现在，我一想起那阿姨和周围人的表情，就羞愧自闭得恨不得挖条把自己埋起来…但这些事妈妈可都没少干，等等…怎么好像更丧心病狂啊！反正我的成长史，除了充妈妈的爱，也充了妈妈的恶趣味和恶作剧，好在，很多都是童年以前的事了，这么一想，妈妈和蓝菲菲貌似真的有点像啊！当然了，只是性格上的共同点，不代表我也能跟着推倒妈妈，若是我真的脑子抽风了，干出色胆包天的事，保准会被妈妈一股坐死。

　　“叮铃铃…同学们，时间到了，卷。”听到老师的声音，我回过神来，把做完后就再也没有瞄过一眼的试卷了上去，然后收拾东西。这时同桌邀请道：“沈宁，一起去打球啊。”

　　“不打，我要回家，各找各妈。”我拎起书包就跑，神经病，谁有飞机了还要球？平常上下学一般都是我自己坐公或者打车回家，但到了周末妈妈都会开车来接我。

　　学校外，妈妈白色的小轿车就停在旁边，我小跑过去，发现常坐的副驾驶座已经坐着一个人了，只好拉开后面的车门坐进去。

　　“妈妈。”我亲昵地叫着妈妈，虽说妈妈没少对我恶作剧，但这些都是我和妈妈之间的黏合剂，只会让我们感情变得更加亲密…妈妈对我说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我…谁让她是我妈妈呢，我天生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哎哟，叫得真甜，你们娘俩的感情就是好。”

　　妈妈还没回应我，坐在副驾上，年龄看起来要比妈妈大十岁的管阿姨，便酸酸地说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和我打招呼道：“小宁，今天阿姨蹭蹭你妈妈的车，一段时间不见，你又长帅了啊！”“阿姨也年轻漂亮了。”千穿万穿，马不穿。管阿姨是和妈妈一个单位的同事，她家的小区离我家不远，有时候会搭个便车，关系还不错，和我也算是熟悉。管阿姨听到我夸奖她，心花怒放：“小宁真会说话。

　　哎呀，阿姨真羡慕你妈妈，有个这么乖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我心里嘿嘿两声，没有说话，望向妈妈。

　　恰好妈妈也心有灵犀似的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我，她促狭地朝我眨了眨宛若星辰的大眼睛，嘴上谦虚道：“还好啦，有时候也闹得很，没少让我心，不过总体还算是乖啦。

　　也没有聪明，我倒觉得他笨笨的，咯咯…”我翻了翻白眼，到底是谁闹谁啊？是我的丝袜吗？是我的内衣内吗？是我要拍照吗？是我去问别的阿姨为什么没有吗？这个还真是…至于笨？

　　妈妈你知道我这一个月以来都学会和做些什么了么？哼哼，说出来怕你打死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小宁多乖啊。

　　倒是，倒是你坏死了，哪有让儿子去问别的女人为什么没有…我都不好意思说！就这样，小宁还那么黏着你。”管阿姨忍不住为我打抱不平。

　　接着叹了口气，自艾自怜道：“要是我儿子有小宁一半好，我就足了！”咳，管阿姨就是当年的目击证人。

　　“噗嗤！哈哈…”妈妈想起那情形，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坐在车后座，恨不得一头撞死。管阿姨你明知道我丢脸就不要再提起这种事了啊！摔！还有妈妈你笑什么呢，你才是罪魁祸首好吗？！

　　笑了一会，妈妈脸蛋都红了，娇滴，一边用小手朝自己脸上扇风，一边用银铃般的嗓音笑道：“好不容易生个儿子出来，当然要好好玩玩嘛！”

　　“好好玩玩？宁绾，我真是服气…也就小宁这么乖才肯让你欺负了！换成我，才不舍得这么欺负小宁。”

　　管阿姨翻了翻白眼，却对妈妈和我亲密的关系更加酸了，如果不是真的亲密，哪能这么没有架子地开玩笑啊，就像她家儿子，像是和她作对一样。

　　既不听话又爱闯祸，天天不着家，能和她多说几句话都偷笑了，至于关系亲密？那是不存在的。

　　管阿姨在埋怨她家儿子的不好，我懒得听，视线落在妈妈身上，原本还是怨念的目光，忽然鬼使神差地偷偷打量起来。

　　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偷偷打量妈妈，自从一个月前开窍之后，我几乎每天都会下意识地留意着妈妈的身材，但这次不一样。

　　以前我是启蒙之后出于对女人身体的好奇，才会打量妈妈，主要是因为妈妈是女人，我身边只有妈妈，而这次，则不光是出于对女人身体的好奇，更多的，是对妈妈的身体的好奇！

　　是的，是妈妈，我最爱的妈妈。我心里应该是第一次…明确了自己对妈妈身体的好奇和渴求。

　　妈妈今天上班，穿的是她最常穿的女士小西装，修身而精致的小西装套在她身上，像是黄金线一样优雅。

　　内衬是白色的银丝边小衬衣，从我的角度看去，能看到衬衣最前端被妈妈那傲人的玉女峰撑得的，丰浑圆，颤颤巍巍，让我的视线恨不得陷进去，好好享受妈妈的双峰赐我温暖、弹、紧致…

　　哦，亲亲妈妈…妈妈的脯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让我连忘返，让我干舌燥，让我目痴。不知道掉外衣后。

　　那被感内衣包裹的脯，出一半青光，白皙如凝脂，丰如雪兔，又会有多人？对了，感内衣。妈妈的内衣都很漂亮，很感。有花边的，有蕾丝的，有前扣的，有绑带的。

　　有黑色的，有紫的，有蓝色的，有红色的…每一种款式，每一种颜色，我都很喜欢。妈妈今天穿的是哪套内衣？

　　是那套黑色带着金丝镂纹的惑内衣，还是那套白色蕾丝花边的纯洁内衣，抑或是只有几丝带绑着的感小文？

　　哦…好想解开妈妈的衣服看看，如果再能把妈妈的内衣也掉，那就更好了，那我就能看到妈妈整个房和头了，我爱妈妈，我想吃妈妈的头…我望着妈妈那紧绷高的脯，目光一片痴。

　　我想起了小说里的情节，想到了刘子肖一边抚摸妈妈蓝菲菲的房，捏旋转上面的头，一边吃着另一个房的和头。我也想要这样摸我妈妈，吃我妈妈。妈妈，你给我吃吧。

　　我的下身硬得不行，比前两天妈妈拥抱我的时候更硬十倍。我脑海里幻想着妈妈感人的身体，妈妈的脯一定很大，很弹。

　　而且很白，白得似，如雪。头一定很漂亮，粉，像是雪山上的梅花，圣洁又靡。“宁宁？宁宁？”

　　“小宁？”就在我沉浸在妈妈的情幻想中时，忽然看到一个巴掌在我面前使劲地摇晃，同时听到妈妈和管阿姨叫我的声音，我心里一震，这才元神归位。

　　“哦，怎，怎么了？”我结巴不已，一颗心疯狂跳动着，心里害怕至极。天呐！我，我干了什么？我在妈妈面前竟然幻想妈妈光着脯，让我吃她双峰！还幻想得儿梆硬！妈妈不会发现了吧？我不是一般的心虚，别看我幻想得那么大胆赤。

　　但其实就是键盘侠，真要我暴出内心对妈妈的渴望，是说什么都不敢的。妈妈和我再怎样亲密，也绝对不会容忍自己儿子对她产生幻想啊…“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阿姨到家了，小宁再见。”

　　“哦，阿姨再见。”我心不在焉地做了个拜拜的手势，然后偷偷望着妈妈，心里惴惴不安。希望妈妈没有发现我刚刚痴的目光是在看她的脯，以及我下半身的发硬。

　　希望我在妈妈心里，还是个单纯的孩子，即使我现在很下…“怎么了，叫你都不应的，傻啦？”妈妈似乎真的没有发现我的异样，她语气轻松，取笑着我道。

　　看来很可能是她回过身来之后，脯也跟着移动，已经不在我痴的目光范围内了，所以自然没有察觉有异。好险…我暗暗松了口气，飞快地回答道：“没有啊，刚刚周测，我在想之前的试题。”

　　“哦？我还以为我儿子正在心里幻想自己是个绝世好儿子呢，咯咯。”“什么啊，什么绝世好儿子？”

　　“你没听管阿姨夸了你一路么？快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还说妈妈能拥有你是妈妈的福气。被别人这么夸奖，是不是很得意啊，小宁宁？”妈妈语气促狭地道。

　　“没有没有，能拥有妈妈才是我的福气，世上只有妈妈好，没有妈妈就没有我。妈妈才是最好的。”

　　尽管刚才被吓得不要不要的，但是面对妈妈，我恭维讨好的话还是像雨后笋一样口而出。惯了，嘿嘿。

　　“这还差不多，儿子真聪明！”妈妈得意地哼哼两声，显然很满意她对我的调教。回到小区楼下，下车前，我偷偷地飞快了刚才涨得发痛的小老弟，让它摆正位置，看不出异样，才下车和妈妈一起回家。

　　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的意识发育得迟钝的，但是一旦被冲击开窍之后，领悟力居然会那么强，什么都懂了，像个老司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