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和保持距离

　　走出卧室，火速冲进妈妈的卧室里，来到衣帽间，紧紧地盯着衣篓里不久前才换下来的贴身衣物。

　　按照惯例，心里的两个小人又一次跑了出来，但我立刻打死了这两个憨憨。我把妈妈下来的内衣、内以及丝袜三件套全都拿了出来。

　　急忙用手去感受，激动地用鼻子去嗅闻，也地用灵活的舌尖去舐，时轻时重，时快时慢，这一次，我做得被上次更加出格、过分，也更加刺。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然后拿着妈妈可怜的小内，包裹着几乎能把铜墙钻出的下体，缓缓抚慰起来，亵玩了一会之后，我又换成轻薄的丝袜，绕着身，仿佛妈妈正在用穿着丝袜的美足为我足，一阵销魂的快从尾椎直冲天灵盖，把我得仙死。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要尝遍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啊！我彻底沉沦了…这次沉沦的结果就是。

　　在整个周末，我都住在了那个绿色健康的网站上，几乎是以一种报复前几天戒的心态，进入一个又一个母子伦的世界当中。

　　而妈妈的贴身衣物，也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欺负得屡屡失身又身，煞是可怜…尤其是在和妈妈视频之后，她们每一次都要无比羞地接受我的蹂躏和调教。中间，我偶尔会狠下决心，让自己回到书桌前复习，只是没写几个字，我就继续拿起手机了。

　　一天也不见得能做完两张卷子…这种情况下，我的休息状况和身体状态，想必经历过强灰飞烟灭的诸位都深有体会，甚至不止是周末。

　　即便到了周一和周二月考这两天，我也分别了两发，别提多舒坦了，但是我的月考成绩就…周三，一切如常。我问了妈妈，现在能不能回来，周四要开家长会。

　　妈妈说还有点手尾，赶不上家长会了，要周五才能回来，说实话，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我放纵自己的同时，也心虚害怕的，因为我预感成绩可能会继续退步，所以妈妈来不及赶回来，我十分庆幸。

　　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从来没有送我去过中学，没有陪我出席过任何活动的爸爸，在周四这天，竟然和我说要去学校参加家长会。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估计他只是心血来而已，不会真的愿意去，但他显然不是我想的那样，皱着眉头，让我别婆婆妈妈，说了去就去，你老子还不能去参加家长会了？

　　我没有任何办法能拒绝爸爸，只得找妈妈。妈妈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过妈妈说不是什么坏事，便让我不要多想。

　　我…周四，我惴惴不安地等到下午，差不多到了时间，班上的各位家长也陆续来了，爸爸第一次来参加我的家长会，不过他向来会应酬，所以不多会就和不少家长都寒暄起来。

　　随着他那在我听来颇为聒噪的声音不时响起，我终于知道了他的目的…周浩，原来爸爸来开家长会，只是想结识周浩。还以为他真的回心转意了呢！

　　我颇为不屑地心想，哼，攀附权贵，但爸爸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直到班主任宣布家长会开始，周浩都没有出现，同时周静怡妈妈也没来。

　　当然这挡不住她的光环，这次月考，她又是第一名。爸爸得知周浩缺席，失望得眉头大皱，要不是那样做太有失身份，他都想要中途走人了。

　　而接下来，失望的爸爸逐渐开始对我产生不…前五名，没有我。前十名，没有我。前十五名，依然没有我。前二十名，还是没有我！

　　最终，我的名次是二十七名！比以往的平均排名低了二十余名，比上次周测低了十几名！等班主任念到我的名字时，爸爸的脸已经黑成了一块碳，眼里涌动着怒火。

　　我的脸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心里有所预料，但我实在没想到这次月考会退步得这么夸张，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惨，真的太惨了，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报完分数之后，班主任当着所有学生和家长的面，恨铁不成钢地批评了我，因为接近中考，她用词也比较重，可以说是丝毫不留情面。

　　和我一起参加家长会的爸爸，自然也被语气生硬地警告了几句，要他作为家长得多看管和关心孩子等等。爸爸第一次来参加家长会就大丢面子，气得脸色铁青。

　　面对班主任他只能点头称是，但是腔怒火，却全都集中到了让他丢脸的我身上！一路沉默地回到家里，爸爸终于压抑不住，把手上的车钥匙往地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车钥匙四分五裂。

　　“你这混账，给我滚下！”爸爸脸色暴怒，指着我大喝一声。我一言不发地站着，无动于衷。

　　爸爸看我这样，更是火冒三丈：“你还不服气是吧？考那么点分数，还有脸不服气？我就知道，你妈只会把你纵容成一个垃圾，废物！你们娘俩都是一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听到他侮辱妈妈，我心里的火气腾地升了起来，冲着他怒道：“你骂我就骂我，别骂我妈妈！”

　　“你这畜生还敢顶嘴？真是反了你了！给我跪下，今天不收拾你一顿狠的，我就不是你老子！”

　　“不是就不是，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家长会只是想拍周浩的马而已。”

　　“畜生，真是畜生…”爸爸气得浑身发抖，解开皮带，对着我狠狠地了过来，这时，家里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原本还拖着行李箱，脸笑容的妈妈。

　　恰好看到这一幕，立刻花容失地向我冲过来。“沈伟，你干什么？住手！”＊＊＊妈妈一边喝止爸爸，一边冲到我面前，用她的身躯将我护在背后，不让爸爸打到我，对他恼怒道：“沈伟，你疯了？！”

　　“我疯了？”爸爸冷哼了一声“宁绾，你回来得正好，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本事没有，脾气倒是大的，连我都敢顶撞了！”说着。

　　爸爸阴沉着一张脸，喝道：“你给我让开，今天不教训这畜生一顿，他就不知道谁是他老子！”“沈伟！有我在你休想！儿子是我的，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妈妈的嗓音一改往日的娇媚婉转，变得低沉而强硬，同时还出了浓浓的威胁之意。没有厉声尖叫，也没有歇斯底里，但就是这样的妈妈，反而更有震慑力。爸爸果然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手臂，但仍然紧紧攥着皮带，指着我们怒道：“慈母多败儿！

　　你还纵容他？你知不知道他这次月考排名多少？知不知道班主任当众骂得这畜生狗血淋头，连累得我也跟着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你别张嘴闭嘴就是畜生！面子面子，你有真正关心过儿子的学习吗？除了天天喝醉回家，你为儿子做过什么？”

　　“那也总比你把他惯成一个废物好得多，既然你教不好，那就让我亲自管教。”“你敢？沈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破事，你今天要是敢伤害儿子，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妈妈的话犹如一颗炸弹，让爸爸顿时变得投鼠忌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虚，他明明被气得整张脸都是墨绿色的，但就是不敢发作。

　　“好！好！真的很好！宁绾，我就看你最后能把他纵容成什么样，迟早会有你后悔的一天！”最后，爸爸绷着一张脸，从牙里挤出几个好字，说完怒火冲冲地摔门而出，留下我和妈妈。妈妈转过身来，前一刻面对爸爸还十分强硬的她，这会儿看着我，脸上布了心疼之。

　　扶着我的手臂急切道：“宁宁，痛不痛？打到哪里了？快让妈妈看看。”我摇摇头，眼眶发热，鼻子泛酸，忽然做出一个自己都意料不到的举动。双膝一弯，我径直在妈妈面前跪了下来，低声咬牙道：“妈妈，对不起…”

　　爸爸那皮带结结实实地了我一记，但此刻却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充了对妈妈的愧疚和自责。

　　我辜负了妈妈的信任，也辜负了妈妈对我的爱，我恨不得自己两个耳光，怎么就那么混账呢！“好的好的，宁宁是对不起妈妈，简直太对不起啦！

　　那现在听话让妈妈看看伤口好么？乖。”听到妈妈的话，纵然我陷在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当中，也不住有点晕，妈妈，你安慰人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妈妈也跪了下来。

　　不过不是完全跪着，而是像做瑜伽那样和我面对面地跪坐，然后温柔地帮我下上身的衣服。我知道自己不配得到妈妈的温柔与安慰，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还很诚实地享受着。

　　顺从地随着妈妈的动作下了外套和长袖t恤，只听到妈妈“嘶”地了一口凉气，随即有些温润的手指肚触摸上我的膛和大臂，轻轻摩挲，生怕把我疼了。

　　“是不是很疼？”妈妈微微颤着声音问我。我低头一看，只见膛和大臂上，各有一道大约四五厘米的深红色淤印，仿佛胎记似的，可见爸爸用力之狠。

　　“不疼，妈妈，是我对不起你，我月考又考砸了。”我摇摇头，口堵着。心想，要不，干脆和妈妈坦白吧？妈妈那么疼我，就算她知道我有大逆不道的幻想，以及做出那么不堪的事，也肯定会原谅我的，可是，妈妈肯原谅我是一回事，还会不会继续和我保持亲密的母子关系，却又是另一回事。

　　光是想到以后妈妈顾忌我的恋母情结，从而开始疏远我，和我保持距离，我心里便涌起阵阵不舍和难过，打心眼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