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不要哭

　　人们在议论她们的体外也不忘猜测一下她们的命运。“可怜的小姑娘们，怕是被押往市曹砍头了。”“你怎么知道？”“你老也不是第一次看砍娘们了。

　　剥了个光，还把头发盘起来了，这不是砍头是什么？还有那几大车的脑袋，到时一并的挂起来，”“也有可能是车裂呢，车裂也能把脑袋给扯下来。”

　　不少人对当年苻坚在长安车裂一名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唉，真可怜，落入士兵们的手时定少不了被干上一番，真便宜他们了。”

　　“也不一定，你们看那下体没有发红，那还是顺顺的，估计还没动过。一定是先押回城中好好享受一番，过几天才砍她们。”一个小老儿颇有研究地分析。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街道顿时热闹得像开市一样，朱美玉她们的大脑中已是一片的空白。

　　她们倒盼着能就这样被押往刑场斩首，一了百了，刘的大队在来到市中心时，便下令士兵把牛车上的脑袋和他那条“项链”全挂起来。

　　这两三百颗的女人头有的被挂在城门上，有的被挂在木杆上，由于数量实在太多，士兵们不得不找了几十个放长矛的兵器架，把剩下的女人头在矛尖上。

　　顷刻之间，长安城的中心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头颅展览会，引得百姓们如苍蝇一般围着它们细心地欣赏了一番。

　　而那五名女将并未像期待的那样在市中心斩首示众，但也没押往大牢，反而被拉往刘位于长安的豪宅，大伙一看那五个小姑娘没有被砍脑袋，无不大失所望，毕竟观看活生生的头颅被砍下比起看那些已经变得苍白痉挛的脑袋要刺得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击晕的朱美玉才慢慢地醒了过来，只觉得肩关节有种被扯着的感觉，人也好象变得轻飘飘的随风摆动。

　　猛然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另外四个姐妹也和她一样被吊在旁边，看上去就像是待宰的生畜。

　　朱美玉想要挣扎，但无奈身体又累又饿，双手又被吊起，一点儿力都使不上。五位姐妹除了气若游丝地互相叫著名字外，几乎不能做任何事了。

　　这时一张横冒油的胖脸狞笑着出现在她们眼前，只见那人赤着膊，出那密密麻麻的体，中扎条红布，穿着一条蓝布子，整一个街市卖猪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唤声：“刘爱卿！”那卖猪的马上堆着笑脸回过头去，半跪着答道：“微臣刘，在此恭陛下。”

　　原来此人就是把她们押回家中的刘，而来者正是姚苌。姚苌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来，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点头哈的宠臣，姚苌见了刘那如同宰猪人般的打扮，不一阵大笑，又瞄了瞄被吊在面前的朱美玉等人，便说：“哎呀，刘爱卿你还真会打扮啊，说是要请朕品尝人间极品美味，敢请是那几个女娃娃？”

　　刘傻笑了几下，然后从身后的凳子上拿起一把锋利的朴刀，把朱美玉五人一指，说道：“陛下，别小看那几个女娃子，禽畜之与之相比，如同菜渣一般，”

　　朱美玉一听，觉得恐惧迅速笼罩着全身，难道这帮人打算吃了她们？想到这里朱美玉不由得浑身打寒战。

　　那刘用刀面拍了拍朱美玉的大腿，颇有心得地说道：“这人也分三六九等，小孩最，只是少。女人次之，而女人则以这些二十出头小姑娘的质最为鲜美，量也多。

　　陛下请看，这几个女娃子因为长期行军和骑马，腿上的肌都相当结实，故此她们比一般女娃的口感更好。”

　　看着刘饶有兴致地指着自己的大腿、腹部、房、背部来介绍那人心得，朱美玉吓得是脸皮发白，冷汗直。

　　虽然她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那种屈辱的死法实在令她无法接受。姚苌等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口水都快出来了。

　　看着姚苌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刘马上下令手下那些臂壮的侍从们布置好酒席，然后说：“请陛下与各位贵宾先就坐，待在下把今晚的好菜一一奉上。”

　　刘先是来到崔巧的面前，咧开那大嘴笑道：“这个小妹的心跳得快的嘛，不错。第一味下酒菜就从你开始吧。”

　　崔巧由于双手被吊起，两个中等大小的房被高高的扯着，把心脏的位置完全空出来了，刘用刀尖轻轻的从她左下面的皮肤上来回地刮动。

　　崔巧看见第一个被宰的就是自己，自然是吓得面无血，浑身不由自主地发抖，烈跳动的心脏彷佛就要破肤而出。

　　刘看着那片不断弹跳着的皮肤，笑着说：“很好，这样的心才好吃。”言罢，刘先是牢牢地夹住她的双腿。

　　然后手中的尖刀便猛地入崔巧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崔巧惨叫了一声，声音大得连整个院子都震动了起来，体内的鲜血不停地从她的伤口和嘴中涌出。

　　在割出一个长长的口子后，刘把左手掐入，拼命地往里挖，崔巧痛得头不停地甩，口中出的鲜血把刘的头也染红了。

　　闻到血腥味的刘更是发起了兽，一边用舌头尝着到他脸上的鲜血，一边更用力来剐和挖。顷刻之间，那颗血淋淋的心脏便随着他的左手从长长的血口子冒出来了。

　　“喝！”刘喊了一声，右手的朴刀用力一绞，那颗心脏便被齐的割下，左手牢牢地拿着递到姚苌等人的面前，那颗心脏此时仍在拼命地博动着，失去了心脏的崔巧在出最后一口鲜血后，头一歪，马上就断气了。

　　“巧儿！”朱美玉悲痛绝地喊道，可是崔巧永远都听不到了“来来来，大家趁着新鲜，好好品尝一下。”

　　刘很熟练的把那颗仍然在跳动的心脏切开了十几块，并在上面洒了汤汁，然后分给了姚苌等人。

　　他们边喝着酒边嘴嚼着那心脏，只觉十分脆口，不连声称赞，几下子的功夫便把这些下酒菜扫了个光。

　　看着眼前这些人皮野兽在兴致地品尝崔巧的心脏，朱美玉气愤得用尽力气地大喊：“畜生！畜生！”

　　刘若无其事地用布抹着脸上的血污，一脸不屑地对着朱美玉说：“说我们是畜生？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这些娃子不是也吃过人吗？还是你们姐妹的呢，你们吃得我们吃不得？”朱美玉一时竟无言可对，只得用一双怒目盯着刘。

　　这时两边的侍从把朱美玉的双脚绑在吊架的木柱上，在桌子中央，火锅里面的汤已经被烧得沸腾冒泡，刘于是对着姚苌等人说道：“下酒小菜吃过后，接着就上主菜了，这第一道是涮人！

　　这人得活活的剐下来涮才最鲜味。”然后拿着刀顶着朱美玉的下巴说：“这五人当中，就数小妹你的长得最好了，这道菜是非你莫属了。”

　　“吐！”朱美玉一口水吐到刘的脸上。刘把脸一沉，也不答话，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右手把刀贴在大腿侧面的皮肤上。

　　接着用力一削，一块薄薄的皮肤就被片了下来，旁边的侍从则拿着碟子盛着，朱美玉感到腿上一阵如火烫般的痛楚，但她强忍着，没有喊出来。

　　刘熟练地舞起朴刀，把朱美玉左大腿上的，一片一片的削下来，不断出的鲜血把她的左小腿和脚都染得通红。

　　很快朱美玉的左大腿就只剩下一条连着碎的骨头，与右边完好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碟子盛了大腿时，侍从便呈到了桌子上。

　　姚苌等人纷纷起筷，夹起那切得薄如纸张的大腿，放到火锅里一涮，那片立刻变得白里透红，散发着阵阵香味，再往酱汁里一醮，那片便是香味俱全了。

　　“唔！真好吃啊！”一群宠臣不自主地发出了惊叹。姚苌吃了一块后也连声称赞，说是这么可口的“涮羊”还是第一次尝到，看到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溢美之词，刘不由得一阵得意。

　　朱美玉已经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她死死的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哀号声，豆大的汗水不断地从身上冒出，使皮肤看上去油光油光的，甚是好看。

　　刘看着她前两颗被汗水浸得红亮红亮的头，心中更觉兴奋，便用两个手指捏着她的一颗头，轻轻的玩了起来。

　　朱美玉感到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干脆紧闭双眼。刘自觉玩得够了，于是突然捏着头一扯，右手的刀沿着晕的边缘上一切，一块红红的小就被切下来了。

　　朱美玉再次痛得头往后一仰，接着刘运刀如风，把她的两个房变成了一盘血红的片。

　　朱美玉部这时只剩下两个大血窟窿，连白森森的骨和那个跳动的心脏也能看个一清二楚，之后刘便如凌迟一般，把朱美玉的右大腿、小腹、背部那健壮的肌片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朱美玉已经意识模糊，她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两片嘴也被她自己咬得稀烂，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吊在她旁边的三个姐妹则泣不成声，悲痛地喊着她的名字。

　　朱美玉稍稍回了回神，喃喃地说：“姐…姐妹们，不…不要哭，不要在…那些禽兽…前，出丑…”

　　那个先挖人心后割人的刘已经如同血人一般，身上除了红色外已经看不到其它的颜色了，这时他再次来到朱美玉的跟前，着气说：“老子忙活了半天，也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