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头发凌舏
在呻的同时不停地喊苻登的名字。苻登对秀兰其实早有好感,只是他更爱皇后。虽说皇帝有个三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为了不伤害皇后的心,苻登把他对秀兰的那份爱恋之心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而那天知道秀兰用自己的身体来为自己取暖时,那份爱恋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出来,当他感觉到秀兰也对自己有好感时,就下定了要纳秀兰为后的决心。一直在“痛苦”
地呻着的秀兰彷佛已无法足,舌头来回地着自己的一双红。苻登也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手。
他适时地抱着秀兰的脸蛋,把嘴贴了上去,于是两人烈地接起吻来,感觉快到极限的苻登也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当秀兰感觉到一股股暖从下体冲入体内时。
她彻底的融化了,今天是她真正体会到男女那种仙死的感觉,跟以前两大女孩光光玩儿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多年来对爱的渴望终于得到了足,激动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睛里涌出。
冲锋完毕的苻登仍然伏在秀兰的体上,看到秀兰轻声的哭了起来,怜爱地用手指去抹她脸上的眼泪,温柔地问道:“秀兰,是不是朕痛你了?唔?”
秀兰摇了摇头,看着苻登说:“能伏侍陛下是秀兰的荣幸,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娘娘。”一提起皇后,苻登的双眼也不住泪水打转,叹息道:“当初朕对娘发誓,倘他平定了天下,一定让位于太子,与她天天过神仙般的日子。没想到…她却先走了。
丢下了朕一个人。这都是朕的错…”还没把话说完,苻登已是泪面,泣不成声。秀兰连忙安慰他说:“陛下请不要这样责怪自己,娘娘若是有灵,知道陛下因此而流泪终,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娘娘冒着生命的危险,带领着我们随陛下南征北战,就是为了能实现陛下一统中原的宏愿。所以陛下更应该振作起来,可不要辜负娘娘的一片苦心啊!”“那你愿意当朕的皇后了?”苻登笑着问道。秀兰脸儿一红便扭过了头,羞答答地说:“秀兰今晚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今生愿做牛做马伏侍陛下,但若要册立秀兰为后,我是宁死不从。”
苻登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你讨厌朕?”秀兰摇摇头说:“并非如此,只因秀兰出身低微,又无过人战功,有何德何能为一国之后?再者娘娘如今尸骨未寒,陛下若纳一无名女将为后,朝中百官会作何感想?
太子殿下又会作何感想?营中众将又作何感想?秀兰能蒙陛下施恩,能当一小妾已是三生有幸,岂敢觊觎皇后之位。”
“秀兰你真是细心体贴啊!朕能纳你为妾,也是三生有幸了。”“妾身也是,能与陛下行鱼水之。秀兰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秀兰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朕已经失去了娘,不想再失去你了。”“妾身既为女将,早就做好战死沙场或刑场断头的准备。
在这个世里,谁又能长命百岁呢?比起那些天天吃不、穿不暖、甚至没有能力反抗兵施暴的平民女子,我们已经不知幸福多少倍了。
何况与众多的姐妹们相比,我还能成为了女人后再死,此生已无遗憾了。”“朕戎马一生,方知人生苦短,但秀兰你绝不能比朕先死,知道吗?这是圣旨。”“臣妾遵旨。”秀兰笑着答道。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度过了一个甜美而温暖的晚上。次苻登便宣布纳张秀兰为妾,众将纷纷祝贺,女兵们更是把秀兰团团的围住,问了许多让秀兰面红耳赤的问题。
而斛律婉既替她高兴,也感到妒忌。像她们这种天天与死亡相伴的女来说,能够成为女人后再死,多少也是一种本能的愿望吧。一晃几个月又过去了,恢复了往日斗志的苻登一扫过去的颓废,天天积极备战。
同时也发信与留守抱罕的元老苻宏,让他拨一万兵马前来援助,由于女营人数过少,苻登也分了五千人归秀兰指挥。冬去来,新一轮的大战即将要展开了。***
趁着乞伏干归与姚苌在争夺南安郡之机,苻登率领三万大军再度南下。攻城拔寨如摧枯拉朽一般。
沿途的小势力望风而降,前秦大军便如滚雪球一般迅速壮大至五万人。短短五之内便杀到了秦川城下。镇守秦川的庞义没想到苻登会这么快杀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一边派人南下向姚苌讨救兵,一边下令严守城池。苻登并没有给他息的机会,大军一到马上下令攻城。被派作先锋的全是途中的降将。
这样一来可以保留亲兵亲将的实力,二来降将为了向苻登表示忠诚,也下令士卒奋力进攻。庞义本是秦川太守。
原本是离敌人腹地最远的,然而当他背叛了苻登后,他的城池反而成了后秦抵挡前秦的最前线,由于上次没能杀死苻登,庞义与手下众将是提心吊胆。
而且姚苌事后也没有给他们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因此都心怀不,这回面对那如暴风一般卷过来的前秦军,士气更是降到了冰点。
几个时辰后,城门就被攻破了,大军长驱直入,守城的军队均丢盔弃甲,一哄而散。看见势头不对的庞义竟抛下将士家人,只带着几个卫兵便往南门出奔了。
原本斗志就不高的守军,看见太守竟先自逃跑了,城内更是成了一锅粥,将士们纷纷往南门夺路而逃,一度与出逃的百姓堆成了一团,互相践踏,顷刻之间南门便尸横遍野。
苻登对城陷之迅速也感到无比惊讶,庞义虽非善战之将,但也并非庸才,本打算在三天之内…即后秦援军到来之前攻下,没想到只用了一天便大功告成。感叹之余苻登也下令全军攻入。虽说城中守军已。
但也有部分知道没有退路的将军也带领手下士兵进行了奋力的抵抗,无奈人数过少,且各个部队之间分隔太远,最终也被前秦军逐一击破。
秀兰这时带着五千将士直取太守府,据守府中的士卒抵抗得异常顽强,双方展开了烈的白刃战,而指挥的竟是一名身穿绿衣,头扎白布的女。秀兰不暗暗称赞,也如皇后一般。
心中有了要收降对方的想法,她传令下去,务必生擒此人。太守府的守军虽奋勇作战,但人数上始终处于劣势,秀兰的大军很快便鱼贯而入。
但那女将似乎仍不死心,指挥着府中的家丁撤回城楼据守。可这些家丁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秀兰亲自带领女兵冲杀,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里面的杂牌军很快就成了女兵们的刀下鬼,等秀兰和手下女兵杀入大堂时,就只剩下那女将一人了,秀兰提剑一指,喝道:“还不速降更待何时?!”那女将不答话,提起宝剑大喝着直奔秀兰而来。
她气势虽猛,但破绽百出,秀兰起手一剑便把她手中武器打落,再箭步上前,捉住她的右手使劲向后一扭,再用大腿一,那女将便被制服在地反抗不得,只是不停在喊:“可速杀我!”
秀兰虽佩服她的勇气,但是却失望不少,因为从她的身手来看,根本不像是经过训练的女将。
秀兰接过女兵递来的麻绳,把那女将捆了个结实,然后问她的身份以及庞义的去向,但那女人只是把脸扭过去一声不吭。
旁边的女兵气得举起长来威胁她,结果那女人干脆把眼睛都闭上了,秀兰不打算她,后来通过被俘敌兵的口中才得知原来庞义早就溜掉。
而这个女人竟是庞义的正徐氏,这时城中各处的抵抗已基本平定,苻登的主队也奔往了太守府,秀兰与众将士已在府门外恭候多时了。并把太守府中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苻登汇报。
“哼,竟然丢下士兵和老婆自个逃命。这个庞义,朕还是真是看错他了,难怪这城这么容易就攻下来。”苻登轻蔑地说。
“反倒是他老婆还是个好样的,虽然不通武艺,但仍指挥士兵抵抗。对了,那庞义的家人在哪里?”秀兰回答:“没有发现庞义的家人,据降兵说他们好象都逃出没多久。”
苻登听后当即下令,要众将士守住各个城门,不能让任何人出去,并且搜捕庞义家人,若有供出者则重重有赏。
苻登一行人进入太守府中的校场,众将于两边坐定,苻登就坐于帅位,秀兰则坐在他的身边。苻登先是指示迅速安定城中百姓,并做好城池的守备工作。
然后再听众将的报告,最后秀兰对苻登说:“陛下,若找到庞义的家属当如何处置?”苻登双眉紧锁,眼中闪出了一股杀气。
“庞义背叛,令我军痛失新平要地,兵士百姓惨遭姚贼屠戮。如今,竟又丢下将士家人逃亡,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岂可轻恕?按我大秦律例自当门抄斩!”“那…庞义徐氏又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秀兰,朕知道你的想法,但其亲族皆要处死,她岂能一人独免?何况如你所说徐氏根本不懂武艺,就算你收了她也派不上用场,不过她的胆气朕倒是欣赏,就把她带上来让朕问问话。”
于是秀兰便下令把徐氏押上校场,在场众将都很自然地把注意力转移到校场下面,只见两个女兵押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上了校场。
那女人小且身略有发福,部曲线扁平,双腿短而发胖,脚背也比较高,一个典型中年妇女的身材,她头发凌乱,但无法掩盖那秀气的鹅蛋脸,一双丹凤眼边虽泛着淡淡的鱼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