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和礼文做,一方面可以足自己的,另一方面又可以发儿子多余的精力,以免他在外边和未成年少女搞出人命,惹上麻烦。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从中指导他做的技巧,让他在成年后派上用场。
到他长大成人,他自然会找到他钟情的女友,到时自己亦可以功成身退,放心去结识异了。
那简直是一举三得的好主意。她暗自赞叹自己的设想有多周全时,心里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行,还是不行。”“又怎么了?”礼文焦急地问。
“妈没准备安全套。”芷玲扁起小嘴“万一我们一击即中,生了个蠢钝儿出来,就糟糕了!”
“那、那怎么是好?”礼文年纪小,完全没了主意。“只要不入,你想怎样对待妈都可以。”她在儿子耳畔发出呻“只要能进入高,你用手、用口、用舌头也行。”
礼文精神一振,再度埋首在妈妈前,用舌尖刺她的感地带。逗了一会,芷玲按住他的肩膊,轻轻向下推。“吻我下面。”礼文不知道“下面”指的是哪里,唯有沿着沟一直吻下去。
嘴滑过她的肚脐,落在平坦的小腹。亲吻片刻后,再从小腹出发,深入那久无人迹的芳草之地。
“再下一点,吻我的夹。”她抬起部分开双腿,发出近乎哀求的嗓音。礼文顺从地退后调整位置,改为跪在尾吻她,由于腿已经张开,他的嘴轻易找到她两腿间的瓣。
上面和下面的凑在一起,他亦顺势伸出舌头,在瓣上轻轻一。“啊!好,太刺了!”芷玲咬着嘴尖叫“礼文,来干我的汁吧!”
礼文的舌头上下动,像一只正在吃的小猫,可是温热的体没有被他干,而是愈愈多愈,愈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
了一阵,他用手指扳开瓣,把舌头探进去。她闭上星眸,感受儿子的舌头在道内的活动,感受它的温热。
暖从下体直袭心房,直奔她的脑门,令她的体作出阵阵搐,也令爱源源而下。“见到上面的小豆子吗?那是核,比和道都要感。”她不断抖动身体,不断气。
“嗯。”礼文出舌尖,在泉水中寻觅,拨了一会,他终于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张嘴含住了它。
“哎…啊!”芷玲发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双腿反地夹紧,一缕泉水从花瓣间出,溅上儿子的脸。礼文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出舌尖,在起的核上不断挑,为妈妈送上连续不断的高。
芷玲坐起身抱着儿子,失控地搐着,尖叫着,直至一切回归平静。“你的舌功真厉害!”她含笑称赞儿子“行了,我已经很足了。”礼文大喜,笑着起身坐到她身旁。
芷玲瞥见他下体那扯得高高的旗帜,才想到刚才只顾着足自己,可没想到他的需要。杜芷玲依偎着小儿子,眼尽是温柔“你的舌头很长啊,刚才我时几乎伸到我的子里去呢。”
“妈说得真夸张。”礼文哈哈笑“我的舌头只是进入了半寸、一寸而已。”“是吗?我倒觉得你探得很深很深。”芷玲伸伸舌头说。见他嘴、人中、下巴都黏了她的爱,却全不介意,不大是欣喜。
她打开抽屉取了几张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因为是侧着身体,双很自然地送到礼文面前。惑当前,礼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将它们据为己有。
芷玲任他施为,没加抗拒。她明白他的焰仍在高烧中,不让他发一下手足之,他一定捱不过这夜。
为免被他挑起刚消退的念,她只好专心地为他清洁,但,他的手活动得这么烈这么恰到好处,要专心实在有些困难。当她瞧见儿子舌尖上沾着的水时,心里的澜漪扩散得更加快了。
“礼文,妈妈疼你。”她低唤一声,翻身骑在儿子身上,低头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个方法,为他抹去沾在舌头上的黏!
四相接,残留在儿子上的体,即时沿着她的樱入口中,让她初次尝到自己爱的滋味,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爱和儿子的津混在一起,味道原是这么美味可口。
两人拥吻了一会,芷玲发觉礼文只是足于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不思进取时,便忍不住主动出击。
雌蛇从中窜出,二话不说便直闯雄蛇的窝,绕着雄蛇濡的身体上下飞舞,雄蛇本来是要死守城池的。
但最终受不了牠的魅惑,被迫弃械投降,更徐徐离开自己的窝,跟随雌蛇回去牠的香闺。芷玲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攫到这战利品,立时用香裹住它,贪婪地上面的残渍。
礼文和芷玲展开吻的时候,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房。他一边和妈妈热吻,一边用力,让手指陷入她的肌肤,藉以感受球的弹力和温暖。
吻了一会,了一会,他才轻力挣开母亲的怀抱,由衷地说:“早知道妈妈是接吻能手,房又这样好摸,我就不用摸macy、吻macy了,无缘无故给骂了一场,真是不值。”
“摸妈妈和摸女朋友,根本不同啊!”芷玲忍不住笑。“妈妈的是弹力十足的排球,macy的只是两个网球,我始终觉得妈妈的比较好摸。”礼文认真地说。
“傻孩子。”芷玲哭笑不得。礼文了一会,又和芷玲开始第二场舌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吻得更细腻,也更深情,同时,他的手放弃了整个白球体,改为集中火力捏她的红尖。
芷玲心底一阵动,知道悄悄酝酿着的渴望,即将成形。她不介意和儿子继续玩这场成人游戏,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是足够应付的,但是,时间却实在不太够。看看台钟,已经快两点了,这么搞下去。
岂不是要搞到天亮?儿子明天要上课,自己也要上班啊!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腻的语调问:“要我帮你打飞机么?”
“好啊!”礼文忙说“儿子是求之不得呢!”芷玲着巨,望着掌握在手的庞然巨物,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感叹。记得儿子刚出世的时候,那话儿小得有如一颗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这么高大。
而花生米也转化为人心魄的吐信巨蛇…“不,我不要帮你打飞机。”她忽然改变主意。“妈,你为什么不肯?我这东西还硬像铁呢…”礼文愕然问。
芷玲笑着摇头“你误会啦!我只是说,昨天已经为你打过飞机,今天再打便没新意了。”“那么你要怎样?”礼文心跳加剧,隐约猜到她的心思。“你试过被人吹奏没有?”芷玲狡狯地笑。
“妈,你、你肯替我口?”礼文大喜。“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芷玲含笑问。“当然想,想极了!”礼文连连点头。“那么你乖乖的坐着,好好享受吧!”芷玲顽皮地眨一眨眼。
礼文曲膝坐在上,双腿尽量分开。芷玲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在尖轻亲一下。光是红和头的一触,已经令礼文心醉神。“哎…妈,好舒服啊!”他低声叫嚷。
“已经喊舒服了?前奏才开始呢!”芷玲轻笑,张开两片丰的瓣,将整个头含住,然后伸出舌尖,在最细的肌肤上舐。又麻又酸的感觉,令礼文的身体轻微颤动,如触电般。
“妈,停一停,我、我受不住啦!”芷玲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进一步噬他的茎,加强对他的刺。礼文没试过,没经历过被道包围的感觉。
但现在被她暖的口腔含着,那感受已是如登仙境了,快不断提升,令他几乎要昏厥下去,他了,想把茎向着她口腔入,但妈妈却张开嘴,把坚硬的东西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