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有敢出城者
大概是因为匡燕的部太平,柴俊都懒得去摸,双手扣住匡燕两边的肋骨,只管骑在她的身躯上发起猛攻,脑子里不停地回忆着过去被他玩过的身材丰的女犯们,身心顷刻感到无限的足。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柴俊总算完事了,他睁开眼睛瞄了瞄匡燕那平平的脯,随手捏了几下她那颗高高立起的黑头,略带不地说:“真倒运,好不容易玩上一女人却是个砧板。
若不是老子久没开斋,像你这种三货老子还不屑玩呢。”本来就十分疲劳的匡燕被柴俊一轮冲锋后,浑身冒汗,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顾把头歪到一边着气,在帐幕外焦急地等候着的郑伸一看见柴俊披衣出来时,连忙了上去,恭恭敬敬地问道:“前辈,这大姑娘还合你口味吧?”
柴俊扭了几下脖子,不紧不慢地说:“没包子吃,只好啃馒头充饥了,本来这娘们个子高,可惜太瘦,没多大玩头,老弟你也就将就下吧。”
“若真个太差,不如换一个,不是还有几个女兵吗?”“那几个女兵看上去不过是老弱残兵,不玩也罢。”
“不就是子小了吗?我去找一个大点的玩玩。”“笨蛋,哪有刽子晚上玩一个女人明天却砍另一个女人的,要么别玩,要么就玩你明天要待候的那个。
那女将也就瘦点,样子长得还可以,今晚就凑合着吧。来方长,你还怕以后玩不到好的女人。”“是,是…”说罢郑伸便颠颠地钻进帐幕中。“别搞过头了,小心明天起不来。”
运动过后的柴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便起来点将,众兵将很快就集中在晋兴城北门处,因为急于赶路,柴俊将祭旗仪式作了简化,只在北门校场处竖起帅旗,旗下摆着一张简单的桌子,上面整齐地摆放着香火与果品,中央是一块白色的瓷碟,是用来摆放人头的。
准备妥当后丘楷下令:“将祭品带上来!”话音刚落,两名军汉便押着匡燕来到祭台前,尽管匡燕昨晚被柴俊和郑伸先后玩已是身心俱损,但临刑前她依然强打精神,昂首阔步地走向祭台。
柴俊再次打量了一下匡燕,才发现她的部并非真的平坦,只是因为隆起的幅度太小,所以人躺下后小子便消失了。
“我最欣赏女营的便是这般不输须眉的气概,要知道即便是男的在上刑场时也没几个不哆嗦的。”丘楷打量着匡燕那消瘦但不显疲弱的身躯,点头称赞道。
“正是,末将以前在刑场上长年与她们打交道,都是难得的女汉子。”柴俊也点头附和。“哼。”听到丘柴二人的称赞,匡燕只是冷笑一声,在祭台前缓缓地跪好,将脖子向前伸出,冷冷地说道:“要杀便痛快点,少在旁边废话!”
柴俊照例看了看天色,估计时辰到便举起令旗,大喝一声:“斩!”早就准备停当的郑伸双手握刀向下砍将过去。只听得“嚓”的一下匡燕那细长的脖子便如被切断的黄瓜般一分为二,那颗紮着观音髻的瘦长脑袋拖着长长的血花跌落在地上,一直滚到祭台前。
还没等匡燕的断脖出鲜血,郑伸便对着她背部用力一踢,匡燕的上身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部高高地向上厥起,由于匡燕是分开大腿跪着的,结果这一倒让私处暴无遗。
失去了脑袋的屍身一边朝着地面着鲜血,一边厥着股烈地抖动着,动作看上去相当下。
柴俊瞟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郑伸,自思还真不要小看这头小子,居然还会玩这一招,看来这徒弟没收错。旁边的士兵们也有幸一眼福,若不是有军纪约束着,估计这会连口哨都吹起来了。
随着匡燕的双膝慢慢地后移,屍身在搐了一会后便整个趴在了地上,断脖上的鲜血也由出变成出了。
这会郑伸才拉起匡燕的一条腿,把刀面贴上去来回地蹭血,一副老练刽子的风范,不过想来也不奇怪,郑伸好歹当过两年多的刽子。
只是没杀过女犯而已,一旦有了经验,杀男杀女都是一回事罢了,郑伸先将匡燕的首级高举示众。
然后小心地将它正正地摆放在祭台中央的碟子里,从人头断脖处渗出的鲜血很快便将白色的碟子浸得通红并向四边滴出,渐渐发白的脸皮让原本就瘦削的脸如同僵屍一般。
只是他们死人见得多自然也不当一回事,在丘楷的带领下众将士拜祭过后便挥师北上,匡燕的屍首则被丢弃在校场之中,成为了城中野狗的美餐。***
晋兴城陷落后,西秦左卫军便马不停蹄地往乐都奔去,接连的胜仗让乞伏炽磐充了信心,灭亡南凉是征服凉州地区的第一步,因此他这次出兵是志在必得。
仅仅过了五天,西秦近十万大军已经将乐都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丘楷和柴俊的左卫军负责南门的攻击。
而守卫方恰好是赵瑛指挥的部队和旗下的女营,对于这种巧合更是坚定了柴俊俘获赵瑛的决心,左卫军甫一到步便部署攻城。
但在赵瑛的出色指挥下,左卫军连攻十多天仍无法越雷池一步,主帅丘楷不由得心急如焚,因为再过一个月,西秦主会御驾前来,若再无进展恐怕会遭到责罚。
副将柴俊同样心焦,只不过他并非担心主上的惩罚,而是希望能早完成自己“最后的一刀”
在经过两天的对峙后,左卫军再次摆开阵势,只不过这回并没有急于攻城,全副武装的柴俊策马上前,对着城头高喊:“赵帅何在?
故人柴俊在此!可否出来回话!”城头上的女兵们拈弓搭箭,只等柴俊进入程范围,柴俊也不是笨蛋,他骑着粟马在弓箭的程外来回叫阵。
未几,柴俊看到一个披着红袍、头戴凤盔的女将出现在城墙之上,料定是赵瑛无疑,便扯起嗓门喊道:“哈哈!赵帅别来无恙哪,十多年不见,没想依然风韵不减,难得难得!”
赵瑛早就听说当年那个在百狍山上残杀女营众多姐妹、强暴了自己的柴俊竟然成了西秦左卫军的副将,心里总恨不得要将他碎屍万段,只可惜南凉军力每况愈下,面对着左卫军的疯狂进攻自己只有防守的份。
当她听说柴俊竟主动上前叫阵,忍不住便登上城头,看看这个刽子手到底想玩些什么把戏。“原来是柴大将军,没想到一个刽子也能入将门之列,看来乞伏老贼手下没甚人材呢!”
“哈哈,咱确实没甚人材,可总比你家主子连娘们都用上要好得多吧!”“哼,少来这套,有本事你就攻进来,看本帅不把你的狗头下!”
“赵帅是聪明人,孰胜孰负已经一清二楚,攻下乐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赵帅何苦作困兽斗,若早早归降,大王定会重用,倘被擒于帐下,则只有死路一条!”
“姓柴的!少把本帅当傻瓜,别说我等誓死不降,即使我真个要降,你们会饶我性命吗?”“你不怕死,可你手下的兵却不一定,投降可免一死,若是被我等攻入城中则玉石俱焚,你不为自己也得想想其他人!”
“可笑!当年秀兰娘娘用自己的首级来换我等的性命,可结果如何?还不是被乞伏老贼赶尽杀绝,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人还有脸跑来劝降!横竖一个死,我们定会战剩至一兵一卒!
你不是一直想亲手砍下本帅的人头吗?有本事你便取去!”赵瑛说罢一扬手,众女兵马上拉弓向柴俊去,这下子柴俊才发觉自己走得近了。
于是慌忙勒马回身,几支箭刚好擦过马股,受惊的马差点把主人晃倒。恼羞成怒的柴俊命手下将在晋兴俘虏的五个女兵押上阵前,然后狞笑着对城头喊道:“本将好心相劝,你等竟如此不识相,那往后就别怪本将无情!今天咱吃顿好的,明天好生料理你们!”
在柴俊下令之后,五名赤条条的女人被军汉押往阵前,一字形地绑在鹿角之上,同时做饭用的釜锅也带了上来,勤务兵则匆忙地灶头和搬柴草。
女兵们看到被俘的姐妹被押出,不知道敌人要怎样处置她们,心中都十分气愤,有几个小将还请求赵瑛充许她们出城进攻敌军。赵瑛心中同样愤恚。
但她知道这是柴俊的将法,若贸然出击只会正中对方下怀,在炉灶准备好后,柴俊一边下令士兵生火做饭,一边喊出郑伸,让他“做菜”
郑伸得令后手上拿起一柄牛耳尖刀,边笑边走到其中一名女兵面前。这些女兵都是匡燕的亲兵,晋兴城陷落时与主将一起被俘,匡燕被斩后她们一直被囚在左卫军的营帐里,长时间的折磨和饥饿。
她们早就变得面黄肌瘦、有气无力。郑伸先喝上一口酒,对着那名女兵的左将过去,起尖刀便往她的心脏位置割去。剧烈的疼痛让女人不大声惨叫,几乎用尽了她最后的力量。
郑伸用力在女兵的左下划开一道口子后,鲜血立刻涌而出,趁着她尚未断气,郑伸快速地将刀捅入,一拉一割之后,左手便伸入口子里,把一颗鲜血淋漓、仍在不停地跳动的心脏取出。
看到姐妹的惨状,城头上的女兵们当场炸起锅来,几乎哭着要求出场救人。赵瑛强忍着心中的悲痛。
她知道其余的四名女兵会是怎样的下场,眼前的这一幕甚至让她回想起百狍山上的惨像,但是她明白此刻出城作战百害而无一利,非但救不了她们,甚至还会断送一城人的性命。
面对着女兵们的哀求,赵瑛只得咬牙下令:“全军不得擅自离岗,有敢出城者,斩!”言罢便含着泪水返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