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告诉这些毛贼
然后把着人头的剑高高举起,喽啰们的欢呼声更是响彻云霄。孟芙近半个时辰的表演使五位女兵身首异处,练场中央已是血汪汪的一大片,两个屠户正要拖走陈玉的屍身时,孟芙指着它说:“两位大哥可要记住了,这女人可是我的战利品。
等会掏了肠肚后把她整个烤了,然后给我送上来。”二人自是点头称是,拖着那具闪着血光的屍身离开了练场。
眼前那一幕幕惨剧把另外五个赤条条的女兵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儿晕厥过去。孟芙正想寻找下一个“挑战者”但看到她们那发青的脸蛋,心中大呼没趣。
同时太阳也开始西下了,孟芙便伸了个懒,把在剑上的首级甩在地上后大声说:“不玩了!
不玩了!老娘还是回去等吃吧,剩下那五个娘们就有劳柴俊兄弟了。”屠户们于是把那五个女兵押向场地中央。
然后按跪在地下,而那五位早已魂离魄散的姑娘始终面无表情,如同木偶一样任由屠户们摆。
每两个屠户按着一个姑娘,左右两边用膝盖住她的脚掌,各自一只手抓住她那反剪起来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胛骨,使劲地向下,姑娘们很自然地向前伸出那如藕一般的脖子,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一排待宰的白鹅。
柴俊以前虽试过连续处决犯人,但同时斩决五个大姑娘倒是头一回。这种常规的处刑方式自然是难不倒他,两个屠户只看得面前银光一闪,姑娘的脑袋便“骨碌碌”地向前滚开几尺远,脖子如同被捣破了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地着鲜血。
每斩决一个女兵,架着女兵的屠户便把手一放,等屍身倒地后,便一人拉着一条腿直接拖出场外。
随着鬼头刀舞动,女兵们的头一颗颗地向前飞出,一具具被拖出场外的屍体后面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柴俊那淩厉的刀法似乎没有赢得观众们的喝采,也许是因为游戏太快结束,也许他们更想欣赏孟芙的“杂技表演”
柴俊也不在意,行刑结束后便招呼场外的助手进来清场,那十颗被斩下来的首级用杆入脖子的断口处,整整齐齐地摆在椽门旁边展览。
清场之后,屠户们便把屠宰用的木架子推上场地中央,那几个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屍身也被一个个地抬了上来,分别固定在木架子上。它们都被倒着挂了起来,两条大腿呈“倒八字”形分开。
然后用铁炼把脚绑在木架子的两边,剃光了的下体完全暴出来,在四周看“西洋镜”的喽啰们都恨不得自己的脖子能伸长几尺,好把那道“风景线”看得清清楚楚,向下垂着的两条手臂也被往左右两边拉开并用铁炼固定好。
张虎手下的那帮屠户长年以宰人为生,以至于他们宰人比宰猪宰牛还要熟练,眼前的无头女屍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猪牛一般普通,完全没有半点紧张或是不自然。
倒挂在最左边木架上的女屍正是柳青的,因为柳青的肩膀最宽,所以很容易辨认,她那两个硕大的房无力地向下垂着。
肋骨也因为皮肤拉伸而变得清晰可见,下体和腋部的被剃得干干净净,刚刚清洗完毕的皮肤在夕阳的照下显得金光闪闪,如同铺里面的红烧一般,这十个一排的“两脚羊”尚未开剖就已经大大起喽啰们的食了。
负责宰杀柳青的正是胡海,他先是将那把削铁如泥的牛刀泡了一下冷水,稍为甩干后就把刀尖点在柳青的下腹部处,在刀身渗入皮肤两三寸后便向下用力一划,锋利的刀一下子就落到了双之间。
再把连接着皮肤和肋骨之间的一片一片地削除,与骨一分离之后,柳青的肚皮便如拉开了链子的衣服那样向两边张开,身体里的内脏和骨头全都清清楚楚地暴出来。
剖开肚子以后,胡海便把两只茸茸的大手伸了进去,将里面粉白色的肠子和红棕色的肝脏逐件掏出,扔到旁边的竹筐里。
然后用刀破开柳青的骨,小心地把肋骨一一地剔掉,取出食用价值较大的心脏和肺,放在一铁盘子里,在扯掉食管和气管之后,体的前处理工作就已经完成了。
胡海的屠宰速度虽然是最快的,但其他屠户的刀法也不含糊,众喽啰仿佛在欣赏一场采的宰人比赛一样,在主台上观看的杨曾更是对着张虎赞不绝口。
除了陈玉的体被直接抬往场外烧烤外,其余九个在内脏被掏光以后都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摆放在案上。
柳青原本那充着成、健康女人韵味的身由于失去了肋骨的支撑,躯体变得软软的、扁扁的,和菜市场上那些被剔了骨的母猪已没有太大的区别。胡海第一个下刀的地方就是房。
只见他左手一提,右手一割,两下子的功夫就把双割了下来,顺手挂在案上面的铁勾子上。接下来就是把柳青的四肢逐一剁下,把上面最结实的一块一块完整地剔下来。
最后才轮到部和腹部的肌,在一轮“?铛铛”的剁声过后,九个姑娘的身已被大卸八块,案上那密密麻麻的铁勾子挂了一块块血红色的鲜。夜幕降临之后,练场上是炊烟四起,几位姑娘的或被煮、或被蒸。
或被煎、或被炒,各种调料和的香味飘全场,喽啰们都放开了肚皮大快朵颐起来,在主台上谈笑风生的杨曾、张虎和孟芙等头领等来的是陈玉那烧烤得如猪一般的体。
孟芙倒是老实不客气,还没等老大杨曾起筷便用手扯下陈玉的一只房,大口大口地嚼咬了起来,众头领也知道这寨夫人的性格和脾气,只是一笑而置之。
屠户们除了刀法过人外,厨艺也甚是了得,陈玉的体烤得火候恰当,质口而不焦,皮肤和脂肪是油而不腻,令人回味无穷。
在众头领的狼虎咽之下,盛“猪”的大椭圆铁盘上很快只剩下一堆堆零散的骨头。大口福之后,孟芙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便对张虎说:“张虎兄弟,你看这一个娘们还不够咱们几个牙,不若再挑两个娘们出来,咱们烤着吃。”
胡海连忙接话道:“夫人这话说得,虽说是美味,但究竟不是飞禽走兽,光用来烹食岂不浪费,剩下的几个娘们今晚先用来为咱兄弟暖暖被窝,明再作商议不迟。”
张虎用力捶了一下胡海的脑袋瓜子,骂咧咧地说:“就知道上女人,没出息的家伙。咱们七尺的爷们还怕没女人睡?
夫人的话也敢顶撞,你小子不想活啦?!”胡海只得吐了吐舌头缩了回去,杨曾笑道:“既然兄弟喜欢,便依他无妨,我家那位向来顽劣,不必理会她。”
孟芙听罢,把喝到一半的酒全吐在地下,推了一把杨曾便嗔怪道:“喂!不就多烤个娘们来吃吗?哪来顽劣了?若今晚不依老娘,看晚上如何收拾你!”
众头领不齐声笑了起来,张虎连忙过来“打圆场”:“两位不必争吵了,就多做一道菜的功夫而已,小事一桩。夫人喜欢,大家也多一道菜下酒,亦是美事。”说完便差两个屠户去角落挑一个女兵过来。
那两个屠户却才转身,就听得杨曾喊了一声“慢!”“张虎兄,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哦,莫非大哥也学会如何挑选好?”“非也,本以为张兄第一轮会把她挑出来,不想居然没她的份儿,既然要再挑一人,那就非她莫属。”“谁?”
“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年纪看起来最小的女孩子?咱高广兄弟就是死在她的手上,实在让人难以置信,不如拉她出来让大伙开开眼界。”“原来如此,小弟明白了。”剩下的那十个女兵。
除了赵瑛之外,早就被眼前那一幕幕惨无人道的场景吓得魂飞魄散,想到陈玉和柳青她们的遭遇很快就会降临在她们的头上,有三人在恐惧到了极点之后变得疯疯癫癜。
在地上来回地打滚,其余几个则缩成一团,呜咽咽地哭着,只有赵瑛一人瞪着眼睛,被布团住的口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不愧是干掉小诸葛的女娃子,胆量倒不小。”那两个过来挑人的屠户光看到赵瑛那带着仇恨的眼神已觉不,于是马上就把她给拉了出来,唏哩哗啦地把她身上的布料撕了个干净后便押往练场中央。
借着周围熊熊的柴火,赵瑛那娇小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真没想到,这子都长不大的小女孩居然一个人干掉了高广兄弟,确实有品尝的价值呢。”张虎边说边仔细鉴赏着赵瑛的体。
“这小姑娘看来有点胆气,把那布团拔了,看她怎的。”孟芙同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赵瑛,那屠户刚把布团从赵瑛的口中拿出一大半,赵瑛便“呸”地一声,对着台上的人痛骂了起来。
那娇小的身躯挣扎得比刚才更厉害了,两个屠户好不容易才把她死死地卡住。孟芙正要发作,杨曾一手把她按了下去。
笑着对赵瑛说:“这位小姑娘好胆量,却才上场那几个人看到同伴的惨状已是吓得腿软,角落剩下的那九个也吓破了胆,唯独你还临危不惧,实在难得。小妹妹,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赵瑛轻蔑地盯着杨曾吼道:“哼!我自从受蒙皇后娘娘收留,历经大仗小仗数十场,早就死过千万遍了,区区开膛破肚有什么好怕的,你们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只是我告诉你们这些贼,姐妹们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