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相信将死之人

　　“什么时候发烧是可以算出来的吗？”我真的非常好奇。“这是个人机密，我连对组织都没有说过。”武陆戚就这样拒绝回答，让我有点失望，但由此可知应该是真的有个公式存在。

　　后来，我看到武陆戚走进体育馆，举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须臾，看到他手势的人都停下原本的动作，不约而同往楼梯间走过去，他到底是怎么设定的？所有人都知道吕漪萍？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位置？还是我看漏了什么？我们也跟着人群走，我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件事。我认为我的生活不会像斗智小说，也不需要太多推理，更别说什么战斗场面，我希望都可以避免。

　　而目前的一切，都还在我的期望内，当我们到了体育用品仓库的门口时，学生们陆陆续续从门口走出来。

　　他们象是完成了任务似的，慢慢往回走，完全不理会刚到场的我以及武陆戚。我看了武陆戚一眼，他很自在地看着仓库的门。

　　也不看走过他身旁的学生一眼，这让我想到，这些同学们就像武陆戚的道具一样，道具不会在乎人的反应，武陆戚也不会在意他们。

　　“捡尾刀的工作就交给你了，这个给你，我去顶楼一菸，好了也不必过来跟我报告，我会主动联络你。”他给了我一把水果刀。

　　当他踩到阶梯上时，又转头看着我，笑着说：“我很好奇你会如何灭尸，加油，哈哈！”之后就往顶楼方向离去。

　　呃，为什么是水果刀呢？＊＊＊有我的能力，灭尸没什么难的，难的终究是杀人这一关。武陆戚绝对是故意给我水果刀的，我有各种杀人方式。

　　但一拿到水果刀，我就立刻产生了我必须用水果刀杀人的错觉。真是恶劣，还好我的思绪还算清楚。我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仓库内，很快我就在某个软垫上看到了我要找的少女。

　　吕漪萍在哭，哭到整张脸都花了，或许她已经哭一阵子了，所以哭得很小声，显得很无助。我不喜欢听到女孩子哭，那很容易引出我的同情心或者其他不必要的感情。

　　虽然武陆戚和我说过吕漪萍的恶行，但她本人并没有陷害过我，反而因为她的缘故曾让我过，所以我对她还没办法产生太多厌恶感。

　　此时看到她的身影，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生出了一点不该有的情绪，那对现在的我而言是不必要的，还可能妨碍我。

　　但我实在无法避免这种情绪的产生，原因在她身上。吕漪萍整个人躺在软垫上，她身上一丝不挂，连袜子也被扒个光，不过若只是这样，也不至于让我有如此情绪反应。

　　她外表好像没见血，手脚有某些部位瘀青，不过重点在于整个人的姿势却很不对劲，她的双手变得像蛇一样扭曲，双脚也弯到不自然的角度，很明显就是被折断或是被到臼。

　　那模样还惊悚的。我慢慢走近她，当她发现我时，停止了哭泣，我原本已经准备好要听她口出秽言了，结果她一句话也没说。

　　那双乌黑的眼睛是恐惧，只能发出不成字的呻，她大概以为这是我主导的吧？毕竟我手上还握着刀子呢，看起来就是来杀人的，虽然不完全是事实。

　　但我也没有和她解释的必要。我过剩的同情心在看到她对我的惊吓与害怕后，瞬间冲淡了不少。

　　我不喜欢那种表情，她会变这样明明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要怕我？我知道自己这种心态有点可笑，但我就是忍不住这么想，或许和她解释一下。

　　她就会开始对我求饶，然而我若终究要杀死她，这些过程都是多余的。吕漪萍本身算是颇有姿的少女，我认为大部分的男人看到她全躺在软垫上，小头应该多少都会有点反应，除非被某些情绪盖过了这种。

　　我刚才就处于那种状态，一点也无法将她的姿映入脑海中，然而在离了对她的不舍后，我那边也很可地有了反应。

　　在以前，我和蒋孝齐还是朋友的时候，某一次我、蒋孝齐以及王彦斌在学校餐厅看到了一个在汽车旅馆开杂派对的新闻，先不管道德或法律问题，我和蒋孝齐都不太能接受那种活动，我不能接受的理由是我觉得有卫生疑虑。

　　而蒋孝齐则是单纯不想和许多男人共享女人。“你想想嘛，刚才那个新闻里面那些女的，起码每一个人都被五、六个男人过，能接受这种事的女人那地方一定很松，说不定还有病呢！”

　　当时，我们学校就有女生被传出有滥的嫌疑，蒋孝齐还拿她出来讲，笑着说：“就算你看她长得很漂亮好了。

　　只要想到她早就被不知道多少干过，说不定连后面都开发完了，你进去的时候她可能还拿其他男人的跟你比较，这样你还会对她有兴趣吗？”王彦斌苦笑，但却说这不影响他的观感，而我。

　　其实是比较认同蒋孝齐的，至少在那个时候，我也觉得男女关系太过混乱的女生不是很好，我心里还真会有点排斥。

　　而今，我看着吕漪萍。躺在软垫上的她，几乎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不但形状优美硕大的房无私袒，部也因为双腿被折弯的关系而大方地在我眼前。

　　她的又长又密，看起来却整齐的，除此之外，我的目光还被她的腿所吸引，她的双腿被折到就算再怎么锻链也不可能摆出的角度。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双腿，穠纤合度的美腿，真的是非常漂亮。一定有花心思保养过的那双雪白美腿，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该有、该有的弧度以及那泽都是极品，在我认识的人之中，大概要像周玥婷那样的等级才有办法和她比吧。

　　唯一可惜的是，她大腿部附近有部分变成紫的，我想是因为折断导致内出血的关系，当我的视线继续往下，又发现吕漪萍不只是腿漂亮而已，连脚掌包含脚趾都没有疏忽保养，白里透红的脚趾，不会显得太过纤细，给人一种柔软又健康的感觉。

　　我觉得要杀掉这样的少女，实在很可惜，虽然从她过去的行为来推断，她应该是我会排斥的类型，也就是换男人和换衣服没两样的婊子。

　　但我也不确定是我这些日子来已经变了，还是单纯大头被小头控制，我对于她的私生活没有很介意。我低头看着自己起来的裆，又看看手上的刀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实在不想亲自动手，就算亲自动手。

　　也不该是刀子，如果命令其他人动手，我心里负担可能会小很多，如果枝类的凶器，压力也不会这么大，拿刀子亲手结束他人生命，这还真是恐怖的啊…反正吕漪萍终究要死，不管要怎么结束她的生命，在死之前就让我一下吧。我抱着这种人渣心态，先不去想杀人这件事，坐到软垫上，放下了刀子，抬起了她的脚掌。

　　“好痛…”脚被我抬起来，当然就会动到她许多关节，被折断的部位一被移动，似乎痛到她立刻又飙出了眼泪。

　　但她完全没有抵抗，不知道是因为动就会痛，还是已经伤到没办法抵抗了，因为脚趾很漂亮，我照惯例用手摸了几下后，就张口含住了她还有一点脚汗的脚趾。

　　不得不说，像吕漪萍这种会特别保养身体，又天生丽质的美少女，脚趾的口感都还不错的，她们通常不会过度运动，所以脚不容易长茧。

　　而这个年纪也没什么机会穿高跟鞋之类会伤害脚的鞋子，只要没有足癣，通常品质就不会差，至于结合了少女汗的脚趾味道。

　　那是一种会刺大脑的特殊味道，我只能说让我的下得很痛苦，有一种理性开始被消耗的感觉。

　　我从脚趾到脚底板、脚背，一路往小腿，每一次，就算只是稍微移一点位置，吕漪萍都会痛到哀号，她到后来也不愿意看着我。

　　而是选择闭起双眼，彷佛想逃避现实一样，但我想每一次的疼痛应该还是会将她带回现实的，虽然我很变态。

　　但还没有变态到喜欢折磨别人，所以当我在品尝吕漪萍腿的味道时，听到她不断的痛苦呻，我的兴奋感在不知不觉中就慢慢消失了，如果说这是一部情小说。

　　而我是主角的话，那客群实在是搞错了，至少我个人是有点受不了，当我拭到大腿，看到她大腿那紫青色的部位，我终于不下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恐惧果然是一种很好用的控制手段，接着，我起身，拾起刀子。＊＊＊体育馆的顶楼平时是上锁的，但是当我上去时，那扇门是开的，而武陆戚就在顶楼吹风兼菸。

　　在他脚边，有一位穿本校制服的少年躺在地上，少年颈部有一个爆开的，象是被子弹之类的东西打穿一样，让他身上是鲜红。老实说我觉得有点恐怖，但我还是慢慢走近。

　　当我离武陆戚不到五公尺距离时，他皱起了眉头，用平淡的语气说：“你没有杀死吕漪萍？”这种时候没有说谎的必要，我点头回答：“对。”

　　“为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沉重，表情也较为严肃，再度让人感觉到了压力。我深深了一口气后，握紧手上的刀子，说：“我一开始太害怕，所以一直顺着你的话去思考，但其实你完全没有给我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吕漪萍做的。”

　　武陆戚看着我手中的刀子，说：“你如果怀疑她是无辜的，应该直接从她那边问清楚，我相信一个将死之人，不太敢再欺骗你。”

　　“我相信她和你我一样都拥有相同的能力，因为我在离开前有试着命令她，但她没有反应。我没有问她做了什么，因为我不知道你在我们到场之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感觉她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所以我假设问也不见得问得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