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但现在看来

　　分开北璃的双腿，贝奇注意到少女脸上的神情，好笑道：“璃奴是在紧张吗？”北璃乖巧地摇头道：“没有，主人，能为主人孕育下一代，璃奴很开心。”

　　“不后悔？”！“不后悔。”仿佛得到了少女的答案，贝奇持握着缓缓进入北璃早已温润的甬道，轻轻送。

　　“唔嗯…”望着少女情溢的脸蛋，贝奇的眼神略微波动，问道：“璃奴觉得，自己是忠于望还是忠于主人？”

　　“璃奴自然全身心忠于主人。”北璃坚决道。“真的吗？”贝奇笑了笑，停下动作，自然地反问道：“那璃奴为什么而忠于主人？”

　　“…”为什么忠于主人？因为…？张嘴，却无声。内心飘过无数字眼，却似乎并没有一个合适的答案。无声的寂静中，北璃眉头蹙起，凝视着身前的男人，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疑惑。

　　主人问这个干什么？“自古以来，人便总是趋利避害，好逸恶劳，喜欢欺骗自己，逃避责任。”

　　“所以对于一般奴隶的调教，其目的均是屏蔽对方的理性，甚至让其理性崩塌，追逐望。”“更进一步者，以畏惧、以契约、以生命、以金钱等相迫，达成目的。”

　　“而最上层，没有弱点，只有”我愿意“三个字。”享受着少女的包裹，贝奇淡然道：“璃奴最初是第一种，而后是第二种。”

　　“在璃奴的调教计划里，我从来不认为有着”白莲“之称圣女大人会在我的调教中堕落。”“明白民生之疾苦，又勇于亲临战场直面战事，能文能武的圣女大人，其意志之坚定，可想而知。”

　　“所以最初我只能从圣女大人的理性漏着手，一点点的改变圣女大人的行为，之后也唯有通过契约才能让圣女大人顺从。”

　　“可事实是，圣女大人现在这幅模样，完全就是一副堕落的姿态了。”贝奇继续说着，而少女继续沉默着。

　　“我始终相信，圣女大人从未失去理性，毕竟，我并不以遗失理性为目的而对圣女大人进行调教。”“实际上，调教的进度本该在出发前终止。

　　但圣女大人突然找上我，出乎意料地选择了继续被调教，理由是补偿缺少的天数。”“当然，以圣女大人的守信，这个理由并无大碍。”

　　“但在远征路上那晚，圣女大人似乎有着某种自我毁灭倾向，试图曝光自己的奴隶身份。”“这让我察觉到了些许异常，另外，现在距曾经约定补偿的七天早已过去，圣女大人也从未提及。”

　　“曾经的守信与现在的失信，似乎也有些矛盾。”瞧见少女躲闪的视线，贝奇轻笑道：“璃奴为何找不出答案？”“是因为主人我很清楚，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圣女大人不顾一切忠诚的地方。”

　　“也没有任何让圣女大人畏惧或是顺从的”东西“。”“除非…这一切完全出于圣女大人自愿。”

　　“你为什么愿意成为我的奴隶？”贝奇收敛脸上的笑意，冷声问道“为什么愿意为我生孩子？”北璃侧过脸，沉默着。

　　“是因为曾经自己造成的灾祸，而选择自我惩罚，做我的奴隶补偿我？”“刻意使自己堕落，不再考虑得失地服从我？”“对吗？我的圣女大人？”良久。

　　她轻声道：“就这样下去不好吗？”她的双腿缓缓环住贝奇的背，似乎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意愿。

　　“圣女大人喜欢就好。”随着少女腿弯的力度，贝奇动肢，让停滞许久的再度动起来“我只是觉得，世上又少了一位明媚的女子，却多了一只逃避的母狗罢了。”

　　“…”北璃扭过头来，靓丽的黑眸雾气弥漫，眼前男人的模样也随之模糊。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她变成如今这样，分明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心中的愧疚，谁会愿意做对男人摇尾乞怜的母狗啊！“嗯？璃母狗怎么流泪了？因为要怀上主人的宝宝而开心吗？”男人伸手抹去少女的泪珠，同时，部送的动作猛然加快，引得浑身早已感无比的少女不自觉发出轻哼声，即便心理莫名抗拒着。

　　但身体本能的反应根本无法阻止。酥麻的快飞速蔓延。北璃凝视着男人的轮廓，咬息着，眼神在情与理性的织下接连波动着，明明早已经决定了。

　　她还在抗拒什么？现在这幅堕落的样子，不就是她选择的未来吗？她还有未来吗？少女的双眼缓缓闭上，间的轻哼渐变成连绵的呻。

　　她放弃思考，享受着望最终的融。最终，伴着白浊浇灌花心，北璃颤抖着来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高。够了吧。没什么好遗憾的。少女在心底默念着。

　　待到男人出，将漉漉的触碰到她的，北璃的瓣抖动着，原本早已习惯的侍奉竟变得有些艰难，仿佛打开双她就会立刻失去什么似的，她抿着，又一次沉默着，房间陷入寂静。

　　“啧。”嘴角掀起些微的弧度，男人简单收拾下自己，转身离去，而北璃仰躺在上，宛如失去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新历473年，6月17，人族大军对魔族正式发起全面进攻，在正面战场牵制住了魔族主力部队。

　　同，白莲圣女带领百人精锐向北而行，勇攀墨雪峰，奇袭魔族大后方，成功断开魔界与人界的传送门。

　　魔界再无后续兵力补充，剩余魔军在人类联军的清剿下，只能化整为零，四处逃窜。至此，第三次人魔战争，人类取得阶段胜利。史称…灭魔战役。魔都，艾水城。

　　“魔族败了，实行第二计划，让蕾缇亚重回城主之位，我们由明转暗，暗中发展吧。”“是，沃里克大人！”…圣菲利亚王国，圣城。

　　据士兵回忆，大战当，有剧烈爆炸声从魔族后方传来，随后便是震天的怒吼声，依稀能听到“诅咒”、“夜”、“心”、“永世沉沦”等几个引人遐思的字眼。

　　联想到圣女大人战后久未现身，有好事者根据字眼猜测，圣女大人也许中了夜魔族的夜诅咒和心魔一族的心诅咒。

　　甚至还有其他未知的魔咒，毕竟魔族后方可不止夜魔族与心魔族，还有血魔、魔、天魔等族群。夜诅咒，顾名思义，每当夜幕降临，受术者便会火焚身，如果不能释放。

　　就会渐渐失去理性，最终，夜晚的人格会被魔界某种游离的望集合体替代，在失去理智中犯下各类案件，而心诅咒则会侵蚀心房，其效果是体的每次心跳都会挑动望神经，产生彷如一次般的快。

　　而快的叠加又会导致心跳加速，在死亡前，每时每刻都面对着无尽的心跳高。亦有传言说圣女大人至今未归，可能是落入了魔界。

　　正被魔界通缉，如果被抓住，将遭受魔族最烈的报复，不过，这些流言自然遭到了教会，特别是芙蕾莉特骑士长的强烈驳斥。

　　她声称圣女大人身体无恙，只不过被两界传送门的爆炸波及，需要静心养伤一段时间，在教会的刻意控制下，各类传言才没有甚嚣尘上。“小北璃啊，何必那么拼呢。

　　当初直接找主人帮忙多好，老师也就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发出一声莫名的叹息，芙蕾莉特望向窗外，涉及圣女的声誉，必须得止大众传播流言。

　　毕竟圣女大人现在的状态，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些始作俑者也真是一个个人才，再传下去，小北璃的遭遇几乎都要被他们分析出来了。

　　“希望还来得及吧。”＊＊＊清晨。山谷，小屋。制作任务圆完成，贝奇收拾着东西，近便打算离开，他正收拾着，屋外却有敲门声传来。

　　“咚咚咚。”！“贝奇大师，按骑士长大人的吩咐，您落下的私人财物我给您带来了。”私人财物？他还有什么东西忘了吗？贝奇思索着，朝门口走去。打开门，是一张略有陌生的脸，贝奇稍一回忆，记起这位，她是曾住在谷口边缘的女仆。

　　随后，他的视线越过女仆，落在被她牵引着的，一位身披灰袍的人影上。“她是您曾经购买的奴隶，丽贝儿。之前安置在我那里，现在我将她重新付给您，至于另一位，芙蕾莉特大人说她另有安排。”

　　确认将牵引绳递到贝奇手中后，女仆迅速转身离开，只留下贝奇在原地不语，心底有了猜测。芙蕾莉特什么时候会关心他买来的奴隶，明显有古怪。没多犹豫。

　　他当即掀开女人的兜帽，是曾经丽贝儿的模样，但头部有着明显的魔力波动。挥手驱散笼罩女子头部的魔法，贝奇打量着女子的面容，立刻皱起眉头，道：“你搞了些什么？进屋！”

　　什么丽贝儿，果然是北璃，不过此刻北璃的脖颈与下巴，几乎被深红的触须覆，而她的额头密布着汗珠，眼神忽明忽暗，只能勉强维持站立。没有抗拒贝奇的命令，时隔多，北璃跟随他再度踏入小屋，她本不愿再来，可芙蕾莉特老师趁她虚弱，强行将她到了女仆的手中，并吩咐女仆将她付给贝奇。

　　忽略曾经作为奴隶的身份，再次面对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北璃心中倒是坦然了不少。因为身体状态的缘故，近期她可算放了个长假，于是，她便开始反思自己曾经的心态与行为，他其实说得没错，自从想起儿时的记忆，她便一直处于愧疚之中。

　　所以，从那以后面对的调教，她几乎未反抗过，即便内心抗拒，她也会暗自说服自己，而随着调教的加深。

　　她或多或少意识到男人调教报复她的目的…使她堕落，于是，便有了后面更加主动的堕落行为，但现在看来，当时她似乎并未猜对，或者说，男人的目的已经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