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美目微微闭合

　　可我却非常清楚，这对于立志献身给神圣教育事业的她来说是比死还要令人难以承受。“呸，你这婢果真无比，竟妄想用美蛊吾儿，以解责罚，端端蛇蝎之心！”老金脸色大恨，随即，话锋一转，叹道：“唉，痴儿，冤孽啊！本老爷也非目盲之人，觉出吾儿对你这婢确有爱慕之心，本老爷若一意孤行，怕伤及无辜吾儿！可吾儿滔天之仇未报实难瞑目！如此这般，婢如若应承一事。或可饶过尔等一命！”

　　妈妈本以为无望，见事情竟然还有转机，喜极而泣道：“只要能放过小雨，不要说一件，十件都可以！”老金森森的目光扫了一眼妈妈，一字一字恨道：“本老爷要你这婢若也如吾儿一般。

　　千人万人捅的皮生涯一载，到时本老爷定当信守承诺，放过尔等，永不追究！”“啊？！”妈妈如五雷轰顶般，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要她去做，还要做一年！当初失身于老金，毕竟还是为了救我，无奈之举，而且发生关系的对象也就老金一人。

　　即便是再去服侍小胖，一则确实有愧于他权当还债，二则刚才小胖奋不顾身救我们母子让妈妈对他好感大增。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老金竟然要她去卖做。

　　那岂不是真成了千人捅万人了！这对于冰清玉洁心高傲的妈妈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见妈妈痴楞迟迟没有回话，老金不耐喝道：“婢无礼，本老爷一时心善，你到借机拿捏起来！哼，看本老爷立时取了裘富狗命！”

　　说罢，厉爪虚空一抓。我躺在那，明知道要配合老金表演出痛不生的惨烈，但我却一动未动。多少时间来，梦想中的终极目标已近在咫尺，可面扑来的不是狂喜兴奋，而是痛彻心扉般的窒息！

　　对于我的不配合，老金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声道：“负隅顽抗，前功尽弃。回头无岸，后果凄惨。”

　　内心一声惨笑，是啊！我还能回头吗？我还可以回头吗？自暴自弃般发出最凄厉的惨叫！被我的惨状吓到，天底下最无私最伟大的母爱醒了妈妈，百试百灵的答案！

　　“我答应…我答应…放过小雨…”喊出这句话时，妈妈像无主游魂般的，美目中一片死灰之。

　　“哼！不拿出些手段，你这婢岂晓得厉害！听仔细了，一是必得尽心全力服侍恩客，不可敷衍。

　　二是此事你知我知便可，不得告知吾儿英莲，否则，严惩不贷！”房间内，我们母子犹如一对没有生命的木偶，眼中尽是一片虚无，仿佛一切皆已远去，剩下的将是无边的黑暗！

　　房门小心翼翼地被推开一小角，妈妈默默凝视着躺在上装睡的我，久久地伫立，当她转身离去时，我依稀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

　　妈妈义无反顾地走了，带着那份至情至深的伟大母爱走向了无尽的阿鼻地狱！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悔恨？自责？无奈？统统皆有之！

　　这是人善的体现。兴奋、刺、渴望，样样皆不缺，这是人恶的原罪。拦下一辆出租车跟在妈妈乘坐的出租车后面，车轮滚滚…当妈妈下车后，我也让司机停车，下车时，司机暧昧地对着我笑道：“小兄弟来这里泻火啊！嘿嘿！”

　　九明湖公园，位于城市的北郊，旧城未迁时本是市民节假休息常去游玩的一个好去处，后来，城市扩建重心东移。

　　而这里街道窄小房屋破败难以足经济腾飞的需求，繁华难再，渐渐地，随着本地老居民迁移所带来的空缺，又很快就被新来的外地务工人员重新占据。

　　自然，庞大外地民工的涌入迅速带动了各式各样的行业兴旺，尤其是最古老的卖这一行，如星星之火迅速蔓延开来。

　　九明湖公园就这样从原来居民休憩游玩的健康场所变成了充斥着女野的卖胜地！臭名远播，以至于本市居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苦涩地想道：“唉，连妈妈这个良家妇女都知道有这么个去处，选择初次卖来这里！”

　　两畔绿树成，幽幽曲曲，落夜以后成了莺野的天堂。这里聚集了周边大量女，三五成群地散在小树林附近拉客，一旦有嫖客经过，就个个掏极尽风之能事。

　　若是有对上眼了的，直接钻林子里就地野合。不敢靠得太近，以十米左右的距离跟在妈妈身后。

　　还好，现在已是深夜，路灯在浓密的树间只能投进可怜的光亮，我推测，如果不是面对面相见，稍远一些，怕望去只是一些模糊的人影轮廓。这倒是给了我近距离跟踪妈妈而难被发觉的便利。

　　想必是紧张害羞到极点，妈妈一路低着头几乎是在那小跑，我在后面跟着不苦笑不已，即便是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走路啊！哪有女这么拉客的？！

　　刚才我一路行来时，道路两旁的女们见有人进过，纷纷点亮手中的打火机，照亮一张张涂脂抹粉的脸蛋，出讨好媚的笑容。

　　不过，我的担心实属多余，妈妈走到哪都会是男人瞩目的焦点，即便是天黑无法看清长相，但她曼妙修长的身姿很快便吸引到了一个嫖客的注意。

　　那个嫖客应该是出来寻闲逛了很久，看见妈妈风韵有致的身影从眼前过去，咦了一声，追上去拦住妈妈。我在后面一看，心脏扑通差点要蹦出来！终于，妈妈将要来自己人生中第一个恩客了！

　　高贵优雅，美丽知，男人心目中永远的女神妈妈即将在这个充斥着肮脏女和猥琐嫖客的小树林里张开她那雪白滑的大腿展现最隐秘珍贵的器官！

　　当那丑陋肮脏的茎第一次入肥沃的时，妈妈将会绽放出怎样媚骨的呢？！

　　我强按下快要被刺得发疯的情绪，疾步跟上去躲在离他们两三米的大树后面，探出脑袋，目光火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那个嫖客一脸失魂落魄盯着妈妈。

　　他或许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的美丽高贵！“小姐…不…你是不是…我…”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可能妈妈优雅的气质使他不太敢相信妈妈是出来卖的女，可万年难遇的极品又让他极不甘心就此错过，鼓足勇气试探问道：“多…多少钱…”

　　妈妈那经过这样的阵仗，娇躯颤颤发抖，粉拳死死紧握，别说回他话了，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就这样，两人像木头似的呆呆立在那，过了一会儿。

　　那嫖客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追问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出来卖的？！”昏暗的路灯下，妈妈的雪颜一片凄惨无助，晶莹的泪珠在眼框中滚动，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其实，此刻内心烈挣扎的岂止是妈妈一个人呢！

　　我的手死死抓住糙的树皮，却感知不到任何疼痛！就在那个嫖客即将要出失望的表情时，我仿佛在内心里听到妈妈的一声凄叹。

　　“小雨…”母子连心，泪珠终然坠落！妈妈泫然点首，让那个嫖客大喜过望，猛抓着妈妈的手臂。

　　“哈哈…真没想到啊！老子运气这么好，快说多少钱！”多少钱？这可难倒妈妈了，这种事对妈妈而言完全是没有任何概念！支支吾吾老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具体数字来，真是越着急就越紧张，越紧张就更越没法回答了。

　　“五…五十…”实在没有概念，妈妈只好报了一个她认为合适的价钱。“五十？！”那个嫖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珠子盯着妈妈。

　　我在树后也傻了眼，五十块？！竟然只要五十块就可以入妈妈贞洁无垢的里！在男人们心目中遥不可及如仙女般的妈妈，别说这区区五十块了，哪怕是百倍、千倍，甚至是万倍的代价，都会趋之若鹜以求一亲芳泽！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嫖客的怪叫声，让妈妈以为价格开高了，又羞又慌。

　　“四十…四十…”晕，我几乎要晕倒在树后了！倒是那个嫖客听了后，再看看妈妈紧张的小模样，脸上浮起若有所悟的表情，一脸贼笑道：“四十就四十吧，不过要做全套哦！嘿嘿！”估计，他心里也看出来了，妈妈应该是刚出来卖的良家，根本不知道什么行情，有这便宜不占那还不是王八蛋啊！这会儿，妈妈哪还敢问什么是全套，低着头手足无措完全就像个犯了错被老师罚站的学生！此情此景让我感概无比的同时，又兴奋得无法自持，妈妈你也有今天？！

　　曾几何时，身为教师的妈妈教育处罚不听话的学生时，罚站就是经常采用的手段，而此刻，妈妈恐怕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折磨！那个嫖客心里有了底后。

　　就不像刚才初见妈妈时那付缩手缩脚的模样了，笑着拉住妈妈柔若无骨的小手往树林里钻。“全套嘛，就是亲嘴、摸全身、巴、眼、，然后再捅眼。嘿嘿！”

　　他每说一个词，妈妈的娇躯就颤一下，而同时，我的心脏也相应被撞一下，咬牙切齿痛恨他的无之外，又深深沉溺于女神般的妈妈被凌辱的变态快中无法自拔！

　　进了小树林后，嫖客猴急不行，随便在左近找了处没人的树丛后面，就急不可待地抱住妈妈开始猛亲。妈妈本能地躲避着他腥臭的舌头，可终归敌不过他的执着。

　　瞅准时机，他的嘴就封住了妈妈的樱，舌头强行撬开珍珠般整齐的贝齿，肆无忌惮地允…渐渐地，妈妈的挣扎开始微弱无力，美目微微闭合，蒙失神。这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嫖客的眼睛。

　　他精神大振，无地渡去酸臭的口水，强烈的异味让妈妈试图抵抗一番，可很快就败下阵来，一口口咽下。亲了都快要有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