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双腿紧绷
只是他并未开口言表,毕竟不知杜心芸对此事的看法如何,若有抵触,恐怕也不可强求于她。
俩人都沉默不语,不过紧握在一起的手心开始渗出汗水,显然彼此都很紧张。还是杜心芸噗嗤一笑,打破了寂静,她万万不能让沫千远知道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虽然单看此景便足以令她的儿出丝丝水。
但是仍然要强装镇定,以一副久经风霜的妇人之态言道:“奴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无所顾忌。
只是小友还未成家吧,若是非得行此男女之法,不知小友会不会嫌弃奴家哩…”沫千远心大起,口不择言说道:“不会的,不会,杜夫人的美貌惊为天人,在下见到的第一眼,便心头喜爱得紧。”
“小友…奴家可是有夫之妇哩,而且论年龄,就算做你的母亲都已是绰绰有余,你却净说些奉承讨好的话…会不会有点儿心不由衷哩…不会只是想破除这机关之法,才会刻意这般唬骗奴家的吧…”沫千远知道解释无用,唯有以行动来证明,便将她的手儿一拽,把她丰腴的娇躯抱在怀里,吻住了她柔软的红。
“嗯…小友…不可以…小友…”杜心芸一时被吻得芳心颤,原本诧异的双眸渐渐变得离痴醉,由于夫二人不能破身,所以平里她丈夫连手指头都不会碰她,此时却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亲嘴,心里总觉得有点对他不住。
在红被沫千远强吻之时,她内心深处产生微弱的抗拒感,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脖子,已分开。
然而又有些恋恋不舍,彼此双若即若离,与少年额头抵着额头,一时呼吸急促,吐气如兰,柔声说道:“小友…你这可并非破解机关之法呀…”“嗯,我知道。”
沫千远回道,同时双手在她丰腴的身体上摸来摸去。“那你这又是想做什么,还摸奴家的股哩…”“事情总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呀。”
“咯咯…看来小友是个花丛老手…着实不简单哩…”“杜夫人若是不愿意,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大不了,一同陪你困死在这密室之内。”
“奴家岂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不就是亲亲子么…又不会损失些什么…啾…”得到美妇的应许,沫千远立刻相毕,嘴巴又重新堵住了她的双,更加大胆的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后。
她的部上窄下宽,微微向两边外翘,由下方捏住两瓣,就是在捏面团一样,手感十分软弹,捏起来让人上瘾,再也不想松手。俩人尽情地吻起来。
沫千远明显的感觉到杜心芸的吻技有点生涩,便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缴入她的口腔里,舌尖不断挑着她软滑的香舌,贪婪的享受口腔里粘膜的快。
“啊呼…滋滋…啾…”单单只是接吻而已,便叫杜心芸把持不住,一会儿就心涌动,脸儿烧烧的,浑身麻麻的,股又被沫千远捏了又捏,间的丝丝水给被他给挤拧出来,侵了股间单薄的渎。
不知不觉中,沫千远便把杜心芸的香舌勾入了自己的里,将其紧紧嗍住,着粘滑而又香甜的津。
杜心芸只感觉沫千远的口腔好烫好热,一颗空虚已久的芳心像是要被她含化一般,下腹情不自地向他下体去,一十分壮的杵戳到了她的腿心处。
顿时香躯一颤,暗道:“不行,我们只是为了破解这密室机关,不可做出非分之事。”杜心芸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身体却一点都不想分开。
甚至两条芊芊柔荑将沫千远的脖子紧紧住,两团的酥挤在他的膛,腿心处不住地磨蹭着少年坚硬的,难耐的感觉逐渐从小扩散至整个部。
每当在腿心丘处刮磨一下,那丰腴的便会颤颤抖动,只把沫千远得火焚身。沫千远感觉到美妇对的极度饥渴之意,便伸手滑入她的下腹,隔着白纱罗裙,抚摸美妇那羞的之处。
正当杜心芸意情,罢不能之时,突感小遭到沫千远手指的进犯,不惊慌失措,娇呼一声:“不,不要…”
使劲全身最后一丝勉力,挣脱了沫千远的怀抱。沫千远却是一脸的茫然,问道:“怎么了?”话音刚落,转而又想起来。
这杜心芸仍是处子之身,看来是担心亵渎她的贞洁,是自己莽撞了些。杜心芸娇脸羞红,息了好一会,然后才柔柔回道:“不可以坏了奴家的身子,我们只行这破解机关之法吧…”
“行吧。”沫千远也不多说什么,毕竟女人是别人的,自己无法强迫。间的早已坚硬如铁,爽快的答应后,便坐在那玉石龙椅之上。
只是密室里一片漆黑,看不清杜心芸美的芳容,显然是少了些许情趣,便问道:“我点支蜡烛如何?”“不太好吧,说不定这破解之法,必须在黑暗里进行…”
“嗯,杜夫人言之有理。”沫千远当然知道杜心芸只是怕羞而已,心想,莫非这是她第一次含男人的物,这等好事也一并献给了自己,当真是福不浅。
在黑暗当中,杜心芸迟疑了一小会,沫千远也不去催,等她鼓起十足的勇气,终于迈开了步伐,走到沫千远坐着的龙椅跟前,而后跪了下来,与那白雾女子的身姿重叠在一起。
沫千远的子都没有掉,故意等着杜心芸来帮他,反正也不着急,给予她充分的时间思量,自己只需闭目享受即可。
杜心芸暗想,也许是刚才挣脱掉他的怀抱,所以导致他有些不的情绪,这也不能怪他,不就是替他个头么,奴家依他便是了。
由于伸手不见五指,只得摸着沫千远的大腿两侧,指尖慢慢向上攀滑到他的间,再摸索到那间系带,奈何系带的结头好半晌都解不开,自己又是跪着行事,身子贴得越来越近,又是俯身向前,间的凤尾银链垂落在他的大腿之间,晃来晃去,敲打得玉石龙椅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两团酥也跟着蹭贴在他的腿,滑来滑去,好不羞人。子尚未解开,倒是把那急不可耐的子动得高高昂立,竖起好大一顶帐篷,隔着头都顶到了她的下巴,不一时羞怯难当,嗔道:“哎呀…怎可如此捉弄奴家…奴家解不开…”
沫千远也不想继续逗她,主要的是已经硬到了极点,再不想点法子解解渴,怕是自己都要用手去抚慰它了。
头一经下,一股糜的腥味儿飘在空气中,大的立在杜心芸的脸前,由于她看不见,只得用手去摸。
这一摸不要紧,还得反复上下齐手来摸,从囊一直轻抚到头,不惊呼道:“我哩个乖乖,小友这话儿也生得忒大了点吧…好生吓人哩…”
沫千远的被摸得频频轻搐,轻声哼道:“嗯…杜夫人…你的手儿好生软滑…”“咯咯…有这么舒服么…”杜心芸继续用柔的葱指触摸着感的,指尖顺着来回轻抚,又把那软塌塌的囊给拽在手心里,轻轻把两颗丸,听着少年轻咛出声,甚是觉得好玩有趣。
前端的透明体把火红的头染得油亮,散发着人的腥味,弥漫在杜心芸的鼻息间,她不口干舌燥,抿了抿嘴,竟是想要吃它了。
津不由自主地从口腔中丝丝分泌,只听“咕噜”一声,把口水给咽了下去,又听砸了砸嘴,俏脸终于凑到了前,嗅到的腥味儿更加的浓郁,红微启,跃跃试,与红通通的头仅剩半寸之遥,只是她一直没敢下定决心将其含住。沫千远也是急了。
头明显能够感觉到杜夫人鼻间出的温热香气,不肢向前微微动,让主动地贴上她的红。
终于离杜心芸的嘴越来越近,她眉头微皱,双眼紧闭,也不躲闪,任由那津腥臭的子杵到自己的嘴里来。
粘滑的头挤开两瓣柔软的双,胖得像只婴儿的拳头,抵触在她的牙关前,杜心芸识趣地张大嘴巴,让顺利地缴入到她的口腔里去。
硕大的冠得杜心芸的小嘴当当,口腔内的粘膜紧紧包裹着茎,香滑的小舌不经意地刮磨菱,暖暖的快令沫千远十分受用。
“啊…杜夫人…”得沫千远的股颤颤巍巍,都已经离了龙椅,着部使劲地耸动,一个劲地往她的小嘴里钻。
“嗯…噗呲…噗呲…咕咕…”杜心芸一手托住他的囊,一手握稳的底部,把头从小嘴里吐了出来,着气说道:“别这么急嘛…都到这个份上了,奴家自然晓得服侍小友的…”
沫千远自知失态,又重新坐定位置,调转气息之后,说道:“嗯,是在下冒失了,杜夫人莫怪。”
杜心芸握住的手轻轻上下动,言道:“只是小友这子确实太过健壮了些,奴家的小嘴怕是含它不下哩…”
“无妨,杜夫人能含多少便多少。”“噗嗤…小友一点也不害臊…反倒还怂恿奴家…罢了…奴家豁出去了…但且试试看吧…”
杜心芸先是轻轻吻了吻冠状的头,而后伸出粉的小舌,在圆滑的冠上面打转,舌尖小心地点舐在津的马眼之处。
感觉味道咸咸的,又发觉沫千远的身子在颤抖,双腿紧绷,想来这是个极为感的部位,暗自一笑,当下有了主意。舌尖停在那感的马眼之处,细心地帮他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