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抬起了头
顾佳心想着,父亲喝了自己将近两天存量的汁,会饿才奇怪,不脸蛋又是一红。很快顾景鸿拿着热好的牛走了进来,顾佳身上的浴袍都没有来得及去换下,小嘴一张等着顾景鸿把管上递了过来。顾景鸿把牛杯子放在顾佳的嘴边,顾佳撅起粉红的小嘴开始,可爱至极。
一杯牛下肚,顾佳对顾景鸿道:“爸,你去把子言抱过来放这屋吧。”顾景鸿有些诧异道:“你晚上能行吗?”顾景鸿有些担心。“快去吧。”顾佳吩咐。
顾景鸿只好拿着顾佳喝剩下的杯子走了出去,抱着睡的外孙重新回到顾佳的卧室。见顾佳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只留下那条白色的浴巾散在边。
顾景鸿把孙子放在边的摇篮里,还是有些担心的对顾佳道:“不如还是我照看吧,放你这我不太放心。”“当然还是你照顾了,不过你今晚要照顾两个。”顾佳眼睛里透着狡黠,冲着顾景鸿嫣然一笑。
“那我先去把衣服洗了吧。”顾景鸿有些手足无措,完全没有了刚刚在顾佳身上发号施令的勇气。
“都快两点了,睡觉吧,去把门关了。”顾佳吩咐,经过刚刚的一场大战,他也实在是有些累了,本想说去换个睡衣的,看顾佳已经闭眼,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关上房门,顾景鸿走进里面靠着摇篮的一边,掀开一个被角躺了进去。顾佳的被子是两米长的大被子,别说两个人了,三个都能睡下。
可是顾景鸿还是觉得别扭,明明刚刚还在做些只有夫才能做的事情,现在回到一个父亲的身份,还是拘束的不行。
看来他的角色只能靠着望和本能转换,一旦智商重回高地,伦理的门槛还是会把他羁绊,他也知道顾佳只是小时候太缺少自己的爱了,现在试图一下子找回、弥补。
甚至渴望着爱的泛滥,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纵容自己,甚至还会惑自己犯错。因为只要自己犯错就会产生愧疚,就会更加的加大对她的爱。
可是这样的爱是如此的畸形,甚至也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但他知道顾佳不会管这些,她太需要被爱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了,以前不懂得对女儿关心,只会默默的关注着她。
顾景鸿胡思想着,事情差错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任由她了,只要让她每一天都快快乐乐,自己就算死也值得。
深夜婴儿的叫声特别的刺耳,顾景鸿赶紧起身,把早已准备好放在保杯里的瓶拿出,换了布喂了,许子言又呼呼大睡。一顿折腾之后,顾景鸿已经无暇多想,倒头便睡。
顾景鸿醒来时已经是天色大亮。顾佳不知道何时已经钻进他的臂弯里,身体散发着幽幽的体香,柔顺的长发散在他的膛,酥软麻。
他的浴巾已经不知道何时散开铺在了身下,顾佳一对酥软的房紧贴着他侧身的膛,他的身体上还有几滴汁在淌。顾佳的一条大腿更是占据了他的腹部。
他那休整一晚上的早已恢复,却是被囚在顾佳膝盖后面的腘窝之中,只出一个头。顾佳一团浓密的则扫着他的侧。
顾佳那边却没有一点早上的男人是老虎的觉悟,小脸在他的臂弯里睡的说不出的香甜。顾景鸿觉得他身体的望被迅速点燃,作为男人的尊严被鄙视更是怒火冲上了天,急剧迅速膨的瞬间就恢复往日的狰狞与霸道,被子更是被高高的顶起,仿佛就像那被着的孙猴子就要冲破五指山。
顾景鸿强忍着冲动,不想把女儿的美梦惊醒,他努力收敛心神,只是呼吸已开始变得重。“坏家伙。”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顾佳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顾景鸿只感觉自己的,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捉住,大大的头在小手里跳跃。
顾佳的手指虽然细长,却也只是刚刚捉住头和冠状沟下面的一点,顾佳轻轻的套着小手,仿佛逗和戏耍一只可爱的小狗。
顾景鸿发出舒服的呻,顾佳的小手温暖且柔软,抚慰着他的说不出的舒服,五手指纤细悠长,像是在弹着美妙的乐章。小手上下滑动,抚摸,。
在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的穿梭,偶尔还会抚慰那小小的嘴,那昨晚凶猛毒蛇的信儿。顾景鸿感觉顾佳的小手仿佛拨在自己的心弦上,是那样的舒服。
他想要大喊,想要呼救,想要沉沦。时间悄悄的溜走,顾景鸿感觉自己快要升上了天空,轻飘飘的,云朵都来到了他的耳边,这时,一个温热幽香的呼吸在他耳边响起,一个娇媚蚀骨的声音传来。
“爸,该你帮我了,涨…”顾佳的声音软糯轻柔,最后一个字更是若有似无。顾景鸿下意识道:“什么涨?”
“…涨…”顾佳还以为他故意逗,声音更是羞涩微小,这销魂蚀骨的声音,差点让顾景鸿当场发,还好昨晚已经释放一次。顾景鸿收回搂着顾佳的手臂,让她枕上枕头平躺在上。
然后整个人开始下潜。顾佳则牢牢的抓住被子,直到顾景鸿的脑袋被整个被子掩没。黑暗之中,顾景鸿双手轻松找到那一对高尖巨的雪峰,一手握住一只,然后一张大嘴冲着一只含了下去,这是女儿给他做的最好的早餐,顾佳牌。顾景鸿卖力的着,甘甜的汁进入他的喉咙。
他的整个人精神焕发,他感觉属于他的青春活力又回来了,仿佛饮水的老牛,又仿佛鲸的长鲸。
他的生命只有,只剩,只要,在这美妙的食之中,顾佳感到了头的酥与软麻,感受到了父亲的卖力与勤劳,那是一种只把自己奉若神明的朴实。
那是只对自己俯首的勤恳,这让她觉得幸福,由衷的幸福,像有一万多花儿铺了她的心房,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一看是许幻山的电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老公。”她的声音透着热情,就像一个思念丈夫的女人,这时,正在卖力的顾景鸿听到顾佳的问候,身体就是一个灵,他的牙齿正咬含着顾佳右边的头,只听顾佳嘴巴传来一声惊呼。“啊…”声音并不大,但魅惑而悠长,顾佳只觉得自己头的疼麻酥,仿佛一万只蚂蚁爬过。“老婆,怎么了?”电话那头许幻山有点焦急。
“没事,我正练瑜伽呢,不小心磕了一下。”顾佳收敛心神,瞪了一眼正抬头望着自己一脸羞愧的顾景鸿。
因为失去顾佳手掌的拉撑,蒙住顾景鸿头部和顾佳身体的被子,已经褪了下去,两只雪白硕大的半球在外。在阳光下夺目而耀眼…
“怎么那么不小心,儿子怎么样?”许幻山语带责备,却透着关心,然后问起了儿子的情况。“好的,吃了睡,睡了吃的,折磨人呗。”顾佳回答。
此时顾景鸿已经重新化作老牛,埋头继续牛饮了,只是这次却更加卖力,只把顾佳的酸难耐。“辛苦老婆了。”许幻山语带感动。“不辛苦。”顾佳答着。
她不知道,此时的顾景鸿心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人的子,自己的女儿,女儿的丈夫,他此时正着女儿水,着他人子的房。
而那个人就在电话的那端,这是怎样的心灵震撼。这种不伦感觉刺着他,让他仿佛使出全身的力气,重重的捏着顾佳的房。
顾佳只觉得灵魂都要被父亲出来了,她的双腿由平放变成了蜷缩,直到蜷缩成M字的形状,她强忍着没有呻出来“爸呢,在忙什么呢?”许幻山继续问着。
丝毫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爸…在…吃饭…呢…”顾佳着大气回答。“谁做的饭呀?不会咱爸吧?”许幻山以为顾佳在练瑜伽,就又戏谑的问。顾景鸿此时听到顾佳和许幻山聊天提到了自己,抬起了头看向了女儿顾佳。
“当然…是我…做的呀…”顾佳一边讲着手机,一边挑衅的看了一眼顾景鸿,仿佛在表达刚刚顾景鸿突然的不。
似乎在说:你就是在吃我做的饭啊,因为你就在我的。顾景鸿的脑袋嗡的一下子炸开,自己可不就是在吃饭吗。
而且这顿饭是女儿为他做的新鲜的母,甚至都不用经过加热,甚至是自己直接着女儿的头,这一切刺着他的神经,刚刚被顾佳小手拨起来的火,再次升腾,他的双目开始变得赤红。
“你给爸做的什么早餐呀?”许幻山继续问顾佳,聊天并没有因为顾景鸿的情绪受到丝毫影响。
“…和…馒头…”顾佳看着顾景鸿,继续挑衅,和馒头的语气还特别的加重。和馒头再次刺顾景鸿的神经,他抬起了头,嘴巴叼住一只顾佳的头。
仿佛真的变成野兽,他的双手掬住顾佳左半边的球向上提拔,让嘴巴叼着的头扯的更高。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巨大的开始向前,头已经扫过了顾佳的。
“还以为你做的什么呢,炸馒头片吧。”聊天还在继续。顾佳已经开始有些害怕,父亲的眼睛猩红的像个野兽,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大灰狼,没想到她才是那个小绵羊呀。
她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挑衅父亲了“白…馒头…”顾佳着大气,还是下意识的出说了口,说完她就后悔了。
因为父亲的是那样的巨大,膨过后已经超过二十厘米长,像婴儿手臂一样的细,像小号鸡蛋一样大小的头,无一不震撼着她的眼睛。
此时大如一条毒龙的钻头一样,正冲进了向她的小,真的能承受吗?她不想着,没留给顾佳想象的时间,因为父亲的头已经顶开了她小的入口,火辣辣充实的感觉已经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