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难再次不敢想

　　“女儿，你能再转过来吗？”顾景鸿此时的老脸都快红成猪肝了，这次顾佳没有答应，只是很配合的转了过来，还好顾佳已经闭上了双眼，不然两人四目相对怕是会更尴尬。

　　这次顾景鸿把T恤连带着顾佳的束一起向上掀起，很轻松的卷了上去，一双雪白巨跳入了顾景鸿的眼帘，虽然刚刚在顾佳的卧室又是，又是捏。

　　但毕竟卧室里只有一个灰暗的头灯亮着，看的并不真切。现在可是明亮的白炽灯，还有四面的白色瓷砖，顾景鸿甚至可以看到顾佳房顶端红色樱桃上的纹路，还有自己留下的口水和手指的捏痕。

　　自己真是一个混蛋，这么白皙软的事物，怎么可以下那样的狠手，顾景鸿不有些走神。“冷。”顾佳檀口微张，可能是觉得父亲停下了。

　　或者是太过娇羞，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虽然五月初的上海气温已经够高，但早已被水浸的身体还是隐隐感觉有些发冷。顾景鸿暗骂自己混蛋，双手赶紧把顾佳的双臂举起。

　　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把白色T恤连带束一起向上掀，穿过脖颈和头部。

　　最后从双手上面完全下，然后再轻轻的把顾佳的双臂放下，把她的疼痛减到最小。顾景鸿一切动作操作的非常仔细，像是对待自己最满意的艺术作品。

　　当然顾佳本就是他的作品，最满意的作品，被他亵渎了的最满意的作品。顾景鸿的血在燃烧，呼吸变得壮，越来越坚和乖张，仿佛即将出闸的猛虎。

　　顾景鸿强制收拢心神，半蹲下身体，解开了顾佳蓝色牛仔的金属纽扣。“嘶”的一声，拉链拉开，顾景鸿的大手越发颤抖，仿佛一个藏宝人就要打开最后的宝藏，虽然内心中有一万种的渴望，想要把女儿的牛仔立刻拔下，打开最后的礼物，拆开那粉内之后最后的花园。

　　顾景鸿还是强制自己收敛了心神，下那让人癫狂的冲动和渴望，扶着顾佳的身体转了过去。重新回到女儿背部，顾景鸿双手扶着牛仔的两侧，向下褪去。

　　部虽然丰硕翘，但是奈何拉链已经解除，牛仔轻松的褪到了顾佳的脚下，一双笔直健美的长腿映入眼帘。

　　顾景鸿并不打算褪去顾佳最后的屏障，这也是他留给自己的屏障，他不知道失去这个屏障，他会化作怎样的野兽。浴缸的水已经载，顾景鸿关了放水的龙头。顾景鸿扶着顾佳的身体走进浴缸。

　　然后扶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坐下来，再扶着她慢慢躺下枕在浴缸的软枕上。“谢谢爸。”顾佳已经睁开了眼睛，羞涩的看着顾景鸿道。

　　终于，安顿好女儿，顾景鸿站起身来，上身的T恤滴出哗哗的水，因为要把顾佳安全的送进浴缸，他的两个胳膊和半个身体都进了水里。

　　低头看着女儿的笑脸，脸颊那娇羞的红晕，以及在水中散开的长发，两只雪白的房像是两个皮球，一半在水中，一半还在外面，两点嫣红像红宝石一样耀眼。

　　平坦洁白的小腹，粉小内外张扬的水草，丰紧致的大腿，小巧洁白的玉足，没有一处不动人，连在一起水墨丹青，这是他的作品呀。感受到父亲顾景鸿炽热的目光，顾佳的头更低了，整个人也有着说不出的害羞。

　　就像一朵含苞的水莲花。身体不自觉地向着水中缩了缩，可是浴缸里的水清澈的像水晶，对于顾景鸿的目光来说，只是若有似无，更加增添了几分惑罢了，顾景鸿转过身去，在浴缸的边沿坐下，像一个忠诚的老仆人，等待着主人的临幸与使唤。

　　只是，裆部的凸起暴了他的野心。顾佳看着顾景鸿的背影，厚实而健壮，却也隐隐带着一丝佝偻与疲惫。

　　就是这个身躯支撑起整个家庭，带给她暖的家的港湾，为她遮风挡雨供养她长大。现在她长大了。

　　已经可以独立撑起一个家了，可是在她脆弱疲惫的时候，这个已经年迈老朽的身体，还是会爆发出无穷的力量来保护她。

　　虽然，这两天发生了那样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个错误大到可以将她带到黑暗的深渊，可是只要和他在一起，深渊又算什么，因为他就是太阳，无论在何处都会照亮自己。

　　顾景鸿身上的水还在淌，上身的T恤带出的水，已经把下面的子全部打，再加上浴缸溢出的水。

　　他现在整个人漉漉的，身体开始隐隐有些发冷。顾佳看见他手臂已经有皮疙瘩泛起，但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像一个守护自己田地的老农。顾佳想起了小时候，他接她放学，因为自己说冷，他就把大衣给自己披上，一个人在寒风中着手，还对她说那是属于男子汉的锻炼。

　　她现在长大了，知道应该怎样安慰他，知道他需要什么，知道怎样可以让他不冷，至少不是一个人冷。

　　“爸，你也进来。”顾佳向顾景鸿发出了邀请，声音羞涩，隐隐有些颤抖。顾景鸿有些错愕，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头。

　　毕竟顾佳现在光着身子。只能嗡声道：“怎么了，不舒服吗？”转移话题，问着无关的问题。“你答应我的，我不想一个人洗，你进来陪我。”顾佳脸颊羞红，耍起了无赖，拿出拉钩说事。

　　“我就不洗了吧，脏。”顾景鸿继续想要逃避，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无法再让女儿看到，一对还像竹竿一样杵着呢。

　　“我闭上眼睛数到十，你来我的后面，浴缸咱俩一人一半。”说着顾佳起身开始往前挪，腾出了一半的浴缸，然后闭眼开始数数。顾佳的浴缸，足足有两米长，一人一米也算是可以勉强挤下。

　　“十。”“九。”“…”顾景鸿有些挣扎，还是起身去了上身的T恤，他现在已经是女儿砧板上的，可以随意任顾佳切割。

　　长褪去，顾景鸿没等顾佳喊到十就坐了进去。水的暖让顾景鸿的身体迅速升温，也让内之中的更加坚硬，虽然尽量蜷缩，他的双脚还是挨着的女儿股，肥硕翘的雪白股。

　　“爸，我想躺在你的怀里。”顾佳声音软糯，却是不等顾景鸿的回答，像一条美人鱼般向后面划来。

　　她双臂不能使劲，竟然全靠下肢和股，很快挪了回来，可以见刚刚她过去的方法也是如此。

　　顾佳像一团火球，靠近了顾景鸿的怀里，后背贴在了顾景鸿的腹，脑袋倚在顾景鸿的膛，股顾景鸿的裆部。

　　那肥硕柔弱的滋味再次包裹了顾景鸿的。顾景鸿的火像被浇了汽油一样升腾，化作了铁杵，向上开始冲锋，借着水的浮力，顾佳整个人都已被顶起。

　　感受到来自父亲裆部的愤怒，顾佳俏脸化作绯红，像做错事的孩子，诺诺道：“对不起。”顾景鸿觉得自己女儿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自己几十年的沉寂与安定，一朝就被她掀起滚滚的巨，一波一波袭来，摧残着自己的老实与本分。

　　他就像溃堤的大坝，奄奄一息，随时都会坍塌。“没事的。”顾景鸿咬牙，安慰着女儿。“抱抱。”顾佳低语，声音小不可闻。

　　顾景鸿扶着她的肢，让她更贴近自己的身体，也让自己的去到顾佳股的下方，这样少了关键部位的摩擦，他才能勉强维持着残存的理智。

　　然后，他双手抱在了她的小腹，她的小腹是如此平坦，只是也有残留的妊娠纹，还好足够细腻，不仔细触碰，并不容易发现。

　　“辛苦吗？”抚摸着女儿的妊娠纹，顾景鸿问道。“不辛苦。”顾佳回答着，灵巧的双脚，踩了踩父亲的双脚。

　　此刻他们四腿重叠，顾景鸿的举起在顾佳大腿部的中间，也许体会到了和父亲的同病相怜，顾佳的双腿夹了夹顾景鸿的道：“难受吗？”

　　像一个提着炸药包救火的英雄，顾佳一下就炸开了父亲原本滚烫火热的望。感受到顾佳柔软大腿带来的摩擦，顾景鸿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呻，隔着内在顾佳的大腿之间动，似乎是对女儿的回答。

　　感受道父亲的火热与坚，顾佳把大腿夹的更紧了，紧实的大腿内侧配合顾景鸿的动，试图缓解他来自裆部的苦难与挣扎。

　　感受到了女儿的配合，顾景鸿加大了力度，一种别样的开始在水中上演，就这样过了一会。“好些了吗？”顾佳问。回答她的是顾景鸿愈发重的呼吸声。渐渐重的呼吸渐渐化作起伏的呻。

　　“嗯…”顾景鸿开始不足于这轻微的起伏，他的双手从顾佳的腹部松开，悄悄来到顾佳肥硕的股下面，开始托举着顾佳的股上上下下，在水中反复拍打着顾景鸿的身体，让两具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不要…”顾佳的声音销魂蚀骨，就像是上好的药，不但没有让顾景鸿停下来，反而刺着他更加的卖力和迅速。

　　此刻的顾佳已经化身美丽的女骑士，两只雪白的球上下摇动，带起一波波水花。顾佳的双腿夹的更紧了。

　　父亲的是如此巨大壮，总是会一次次向着大腿部进发，像是两块相互吸引的磁铁，小一次又一次被摩擦。

　　隔靴的搔最是难耐，顾佳的小再次泛起，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父亲被她勾起的火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她却已经沦陷在望的沼泽。

　　“帮…帮…爸…”顾景鸿重的声音传进顾佳的耳朵，可是她该怎么帮，难道再次…她不敢想，她不知道父亲会让她要怎么帮，她不知道接下来接她的会是什么，但她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