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此反复
张和尘领着顾景鸿进了衣柜旁边的推拉门,这是一个很大的卫生间,淋浴浴缸样样不缺。开了灯,告诉他水温最好的位置。
她便蹦跳着再次走了出去,手里还拎着顾景鸿的皮鞋,看得出她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孩。水哗啦啦的下来,顾景鸿终于摆粘着身体的衣物,舒服的发出一声呻。
卫生间外面的张和尘此时也并不好受,她的全身本就贴着顾景鸿,雪纺衫和短裙的材质本就容易被水洇,内更是被自己的桃源汁打。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等下又不好自己一个人洗澡,让顾景鸿一人等着。
她心一横,想先把衣服换了,她打开衣柜,这里本就是存放她经常穿的衣服,找了一件宽松的居家蚕丝长裙,一件白色无袖弹力吊带。拿内的时候她有些犹豫,这里多是些感的内,但顾不了那么多了。
再等顾景鸿怕是要出来了,很快张和尘就换好了全套的衣服,俨然变作一个居家的美少妇,等着顾景鸿洗好出来。
把衣服一起打包洗了,浴室的水在她换内的时候就停了,她还担心顾景鸿会立刻出来呢,更是光速的整理衣服,可是等了半天,不见顾景鸿出来,终于浴室的门打开,顾景鸿穿着大衩和T恤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原来的衣服和子,还有一条刚刚张和尘给他的四角内。顾景鸿有些尴尬,看着张和尘正望着自己,涨红了脸道:“太小了,穿不上。”其实是能穿上的,只是卡的难受。
张和尘从顾景鸿手里拿过衣服,打算连带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拿去外面的卫生间洗了。
她瞄了一眼浴室,看里面已经被顾景鸿拖得干干净净,不又有些小感动,和她去世的爸爸一样的体贴呢。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张和尘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她一下就慌了神。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是清扫的阿姨,那最有可能的是自己的婆婆和老公了。
她现在和顾景鸿的状态,她手里拿着双方的外套和内衣,顾景鸿头发还漉漉的,明显刚洗过澡。任谁看到这,也不会认为是一对正常的男女关系。不管了,只能先躲起来,她来不及多想。
张和尘也顾不上崴脚了,拉着顾景鸿就往里侧的衣柜里钻,还一边发出求救的急切眼神。衣柜里面都是她的衣物,除了她自己,一般没人会去开。顾景鸿有些无奈,虽然说两人的状态确实有些奇怪。
但至少现在还是可以解释的清楚,如果自己跟着进去,被逮到可就真的说不清了,只是看着张和尘那快要哭出来的眼神。
他还是心一软跟着躲了进去。衣柜门被拉开,又轻轻的拉上,抱着二人衣服的张和尘,还不忘把顾景鸿的皮鞋踢进了下,捎带把上的单肩包一起收了进来。
衣柜里漆黑一片,他们躲进了角落的一个狭小区域,再也不敢出声,因为卧室虚掩的门已经被推开。“嗨,放心,晚上肯定过去,这种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本公子呢。”
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大,语气透着得意。“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我妈非要上我家送吃的,说是瑞士来的补品,我妈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男子继续哈哈大笑着,衣柜里后面很窄,外面的衣服又不敢去触碰,两个人只能紧紧的往里面贴。
此时的张和尘在前面抱着衣服,顾景鸿则躲在后面,变成了女前男后的姿势,两个人挨得很近。
顾景鸿的手有些无处安放,张和尘感到了他手臂的无助,用对他蹭了蹭,示意他勾在自己的上,此时两人已经非常的紧密了,张和尘的股虽然不是特别大。
但是却十分的翘,虽然没有紧挨着顾景鸿的裆部,但时不时就会蹭摩一下,顾景鸿低下去的,又有些开始抬头。
“滋啦”一声,另一边的柜门被拉开。张和尘已经能够透过前面出的光,隔着衣服看见自己丈夫的脸庞,他一边取着衣服,还不忘打着电话。
“放心,晚上七点之前肯定过去,骗是你孙子。”电话声还在继续。张和尘和顾景鸿两人,此刻已经全都紧紧屏住了呼吸,张和尘现在更是整个人已经紧张的瘫在了顾景鸿的身体上。顾景鸿下意识的抱紧了她的肢,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抬起了头。
顾景鸿本就没穿内,巨大的更是一下子隔着衣服顶在了张和尘小的隙。还好她此时双腿紧紧并拢,没有给顾景鸿的冲进来的机会。
顾景鸿的实在太大太长了,张和尘感觉自己的股都被顶的向前了,她从未接触过如此大的,或者说她只接触过一个很小很小的虫,甚至连虫都不算。
和这个巨大的相比,她老公那个只能算一条小蚯蚓罢了,还是有着长长包皮的小蚯蚓。顾景鸿的带给张和尘的震撼太巨大了,她紧咬着牙关没让自己呻出来,丈夫那边的拉门终于关上,她和顾景鸿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只是这个呼吸不约而同很慢很轻。
张和尘此时身上的酒味已经不怎么明显,更是有阵阵的体香传来,让顾景鸿觉得十分的舒服。这黑暗狭小的角落,瞬间也没有那么憋屈了。
“今晚的几个妞正不正点?”张和尘的老公在外面大胆的聊着自己的丑事。张和尘那沮丧窝囊的委屈瞬间又被勾起,只是她老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靠,能好看过我老婆,大就行,凑合耍耍。”男子继续表演着单口相声。张和尘忽然把双腿张开了一些,丈夫才是出轨的那个,她现在却憋屈的躲在衣柜里,这让她感到羞辱、委屈和窝囊,她急需要报复来发心里的愤怒,她把腿张得更开了,股对着顾景鸿的小腹坐下,脸和脑袋更是依偎在了顾景鸿的颈下。
顾景鸿一下子就感到,自己的隔着衣服顶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自己女儿顾佳的那个位置,这两天已经被他无数次的开发。
他一下子变得血脉张,女人还很配合的开始前后的摩擦,虽然幅度很小,却让他舒服的想叫出声来。煎熬,既是愉悦的享受,又是忍耐的煎熬。
张和尘的丈夫突然躺在了卧室的上,和他的损友聊起了天,内容无非是哪个模特腿长,哪个网红大,哪几个他玩过,哪几个他正准备玩。张和尘也很配合的被起了熊熊的怒火。
她已经失去了理智,褪下了她的长裙。如果说张和尘此时的状态,是愤怒更多一些那肯定正确,但说完全是因为愤怒也不尽然。
因为渴望的河已经在淌,她的小早已泛滥,顾景那巨大壮的,像一坚硬火龙,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
来回的摩擦早已让她坠入望的深渊中,愤怒只是更好的理由和润滑剂罢了,顾景鸿此时也进入了野兽模式,只是残存的理智让他不敢疯狂的冲杀。外面的男人还在继续聊着电话。
他讲的内容尺度直接惊掉了顾景鸿的下巴,这是怎样一个糜烂的人生啊,简直就是社会的残渣,人类的蛀虫。
只是此时他已无暇去关注这个烂人,张和尘这时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内。顾景鸿感到黑暗中一只小手,摸索着深入了自己的衩。
他也很配合的顺势了下衩,然后一只小手抓住巨大的,引导着来到自己的口。桃花泛滥,巨轻挑。
没有话语,没有呻,一切都在轻声而又急促的呼吸中进行,幽暗而神秘,而诡谲,这时,卧室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呼唤,听声音应该是一位中年妇女,张和尘知道那是她的婆婆。张和尘的丈夫走了出去,脚步消失在门外,衣柜里传来重的呼吸声。
一个低沉而又轻微的声音,飘进了张和尘的耳朵之中。“你不后悔?”没有回答,张和尘的手已经引导着顾景鸿的顶在了自己紧致的口,她的被头覆盖,她的股向后隐隐用力,突然,顾景鸿的头卡在了口,张和尘疼痛的浑身颤抖。
她那只刚刚松开顾景鸿的小手,一下子抓在了顾景鸿的大腿上,狠狠抓牢,说不出的用力。
顾景鸿感觉到被一个残缺的膈膜挡住,让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结婚一年的像花一样充魅力的女人,竟然处女膜还有残余。
他那个脸色看起来阴郁苍白的老公是有多废物,竟然还妄想着娇能给他生子。顾景鸿隐隐有些激动,但却是没有停下,失去了张和尘股的助力,缓慢而坚定的向着小进发。
残缺的处女膜像纸一样被扫,头终于挤进了张和尘的口。“疼。”从开始酥难耐,到现在的疼痛难忍,张和尘开始有些后悔。顾景鸿的对于她的小来说实在太过巨大了,她感觉自己小的被生生的撕开,这已经超越了她的想象范畴。
顾景鸿仿佛体会到了她的痛苦,头在口轻轻的研磨,渐渐的,酸酥麻的感觉又回来了,小的溪水也再次泛滥,再次推进。
终于整个头被小包裹。这次轮到顾景鸿惊讶了,头进去之后,张和尘的小像是化作一个漩涡,又仿佛一个小嘴。一口一口把自己的慢慢了进去,直到进去三分之二时才停止。
只是那小壁的力依然还在,似乎当他再一次回到口,还会再次被这样进来。顾景鸿像是发现了玩具一般,把出到只剩下头在里面,果然,不用用力。
就再一次被了进去,还是三分之二,他如此反复,喜不自胜。张和尘的小感受着顾景鸿的玩,她蹙着眉,还在慢慢适应这份壮,渐渐随着顾景鸿的一次次反复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