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像做错事孩子
终于顾景鸿的卡进了顾佳小周围的隙,顾佳舒服的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轻哼,好在声音很小,小到只有紧紧贴着顾佳身体的顾景鸿才听得到。
感受着女儿身体的配合,感受着女儿小周围的,感受着那像药一般的女儿的呻,像是唤醒了顾景鸿身体深处的洪荒巨兽,顾景鸿巨大的透过内的边缘冲了出来。
洪荒之外城门大开,顾景鸿有总是忘记拉拉链的习惯,今天却给他带来莫大的荣耀和福利。像铁杵一样。
随着薄如蝉翼的纱裙,顶进了女儿温热的小之外。顾佳小小的内,像是一个睡着了的守门将领一般,轻轻的一侧身子便倒在了它要誓死扞卫的城门之外。
顾景鸿的终于来到了顾佳的小口。隔着顾佳长裙的薄纱,顾景鸿已经感受到女儿口的和温热,可以感受到女儿的丝滑与柔软。
感受着口的泥泞与不堪,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长驱直入,直捣女儿的花心。占有这个曾经只属于别人的,却是自己创造的身体,像花一样的自己女儿的身体,而且此时他也不打算停下,因为望的火焰已经将他的理智全部消灭。顾佳此时有些失神。
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演变,父亲巨大的头已经抵达自己的小之外,隔着衣服的薄纱,那比安全套还要薄一百倍的薄纱。
那镂空的纱纹都不能说是隔阂,最多也只能是助兴的摩擦。父亲的头是那样的巨大,虽然昨天只是远远看着已经觉得巨大,但真实的感受又不一样。
自己的小真的可以承受吗?那比自己儿子拳头还要大的头,那隔着传来像铁一样火热的摩擦,虽然望的深渊快要将顾佳噬,但不经意间低头看见儿子着嘴灵动的双眼,又将她唤回。
“爸…不要…”顾佳柔软细腻的声音响起,虽然小到只有父女二人听得见,在顾景鸿的耳畔却如炸雷,蒙蔽的理智开始被追回。
顾景鸿有些羞愧,自己差点铸成大错,只是,想要回却无法回,因为来自身体的摩擦依然还在,依旧坚硬如铁,小依然温柔似水,细腻丝滑的还在的头部打磨。
直到把它变成一无坚不摧的矛,填深幽空虚的去路。僵持,父女二人只能尴尬的僵持着。
虽然人起伏,顾佳的部紧贴着顾景鸿的小腹,顾景鸿的守护着顾佳的口。起伏,摇摆,摩擦,再次起伏,摇摆,摩擦。还好公车传来了报站的声音,还有两站路就到防疫站了。
这时,公车速度开始加快,听车里似乎有上班族说是上了公专用道了,车速开始变得飞快,似乎要带领着顾佳父女早点逃脱现在这尴尬的境遇,只是现在他们的身体还紧密相连,只差毫厘便会连做一体。
顾佳和顾景鸿此时的心情大概也是一致,既有暧昧不舍的旎惑,又有人道伦理的羁绊困惑,那是无法踏破的枷锁,也是想要挣脱的笼牢。
身体的刺则更为现实,顾景鸿的眼眶已经有些泛红,彷佛就要化作吃人的野兽。顾佳的身体则像是柔软的绳索,想要永恒住父亲的巍峨,突然,一辆面包车从岔道斜着驶来,公车司机吓得赶紧全力猛踩刹车。
“啊!”全车人都发出大声的惊呼,众人身体开始倾斜。“啊!”又是一声惊呼,顺着惯性的反弹,全车的人又向着相反的方向倾斜,然后此起彼伏的骂声,不绝于耳。
而罪魁祸首面包车已经扬长而去,在第二声“啊”声之中,有两个声音格外的不同,一个销魂蚀骨,一个雄壮热烈,只是大家都在惊慌之中并没有发现。
在刚刚的急刹车之下,顾佳抱着孩子侧倾,顾景鸿在自己身体已经倾斜的情况下,还是空出一只手来牢牢的扶住女儿顾佳,但在回来的惯性中。
他们再也无法控制,顾佳的身体向后重重的砸向顾景鸿的身体,两人勉强稳住了上面襁褓里的孩子,下面和小之处却在这一刻失去了警惕。
伴随着惯性的冲击,顾景鸿的被顾佳的小一下全尽没地坐了进去,两父女完成了这奇迹般的合。顾景鸿的虽然巨大,却并没有给顾佳带来多少不适。
或者因为刚刚生完孩子不久的缘故,小像一个早已枕戈待旦的勇士,轻松接受了这份巨大与雄壮。顾佳感受到了许幻山从未给过自己的充实和足。
那火热的摩擦着自己的小,是那样的刺与舒。顾景鸿那硕大的头刺着小壁上的G点,冲进了空虚完美的子之中,顾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上天空了。
此刻,顾佳只想完全占有父亲的,想要把它进自己的灵魂深处。哪管他父女伦,哪管他伦理道德,都已经被她抛在了九霄云外。
她只想要下只属于父亲顾景鸿的琼浆玉。时隔十几年,顾景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此生还能合,还能进入那梦中的小。
更没想到的是在这种差错之中,进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小,那个越发像自己亡的女儿,那个自己视若生命的女儿,只是现在。
她只是一具曼妙的体,一个丰肥的漂亮女人,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温柔女子。自己火热的正在她漉漉的小之中,隔着薄纱顾景鸿感受到小内壁传来的层层力。头顶着的是空虚包容的温热空,那是女人的子,人类繁衍生息的永恒家园。
,摩擦,顾景鸿向后,顾佳向前,然后再次碰撞,头冲进子。父女二人,此刻不需要言语,只是无声的配合着。
小幅撞击的声音被公车嘈杂的声音掩盖,只有顾佳的波漾在顾景鸿的小腹。一波,一波,又一波,在顾佳的小里前后着。
父女二人自从那一声呻之后,再也没有大声的叫喊,只是默默承受着彼此的撞击,偶尔出细弱游丝般的呻。
不知道撞击了多久,也不知有没有被人发现,至少坐在顾佳身体下面的老太太,在刚刚的刹车引起惊慌过后又再一次睡着了,顾佳感到父亲的,越来越火热了,像是要变成滚烫的岩浆,小内壁像是着了火,也要跟着融化。
自己的身体开始痉挛,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己壁上的刺越发的麻酥,终于一阵的颤栗,灵魂彷佛飞了起来。
小快速收紧,一股体从身体之中发,冲向顾景鸿火热的头,彷佛想要把它整熄灭一样,只是父亲的还在坚持,还在火热,还在向前,还在冲撞。
顾景鸿感受到了头上传来的感觉,那汹涌而来的体,还有来自子深处的颤栗,他感到女儿的道壁急剧的收缩,彷佛一个绞的机器,想要把自己的头撕裂、融化、噬,变成她的一部分。
但他不会让她如愿,十几年的空虚,十几年的寂寞,十几年的望,他的早已是高傲的勇士,发誓要捣毁女儿这小小的牢笼。
冲撞,冲撞,冲撞,女儿的小已经来了第三波水,小深处已经化作小小的湖泊,还好自己的足够大,才没有让这湖泊溃堤而下,那将会是怎样的洪水。
再次冲撞,冲撞,冲撞,顾佳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虚,但她要守住自己襁褓里的孩子,她要等待父亲最后的收割。
她不能倒下,她像一个百战不殆的女战士一样拔,像在等待丈夫最后的凯旋,顾佳继续咬牙坚持。
终于,顾景鸿感到脊椎深处一阵的麻木,巨大的开始了最后的冲杀,火热小已经被点燃,像岩浆一样的子弹开始发,这是最后的扫。
小最后一波的水和颤栗,像强弩之末一般被掩盖,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无法阻挡子弹的冲刷。像是无数的勇士,举起火热滚烫的旗帜,冲进占领了女儿的子。
火热,从未有过的火热与充实填了顾佳的子和小,顾佳从未想到还能带来这样的快,这种灵与的升腾让她仙死。
父亲带来的冲击和,像子弹一样打向她的灵魂与体,无数的子弹,她的灵魂千疮百孔,她的身体罢不能。“等等拔出来,”一声如香似麝的轻声传来,是女儿顾佳的声音。
只见顾佳整个身子都靠在了顾景鸿的身上,出右手从左手抱着的儿子包裹之中取下一条布巾。是孙子的布,顾景鸿知道。顾佳怎么也没想到,给儿子备的布,会让自己用上。
她轻轻起前面的长裙,四下观看并无人看过来,便把儿子的布堵在了自己的口。“拔吧。”顾佳细语。“啵”的一声轻响,彷佛最后的庆祝,顾景鸿的出了顾佳的身体。伴随着女儿单手柔软的擦拭,被布套着彻底离开了小。
再然后离开顾佳温柔的小手,回到了自己的家门,重新躲回到自己的港湾之中,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有顾佳长裙后面的一坨润和腥臊记录着这一切。顾佳收拾完一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留在顾佳内之中的布并不认同。
顾景鸿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想要给顾佳解释什么,只是在顾佳的眼神制止之下,并没有说出。父女环顾四周,发现一片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