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往后几年间

　　但你对我必须绝对诚实！我不会容忍表里不一的人！”“谢谢您饶恕了我的罪过，主教阁下…”玛莉格着愧疚的眼泪，不停地吻着莫纳主教的手，莫纳主教说道：“好了，你起来吧，告诉我，最近圣女们干的怎么样？”玛莉格起身坐好。

　　正要汇报，隐藏在暗处的一个黑衣修士突然高声说道：“主教阁下，有重要情报！”莫纳主教挥了挥手：“说吧，什么消息？”

　　“主教阁下，兰迪尔修士报告，我们派往里约热内卢的行动组失败了，三个成员都已丧生，目标iap—0246“号失踪，下落不明。”

　　黑衣修士所说的iap’就是interpol’（国际刑警组织）的缩写，莫纳主教皱眉沉：“iap—0246号？”

　　玛莉格连忙说明：“这家伙名叫弗朗索瓦·维克多，是国际刑警的警官，一个法国佬，我们上次会议决定消灭的目标。”玛莉格接着又说：“这人还是圣女碧姬的前任情人呢。”

　　莫纳主教喃喃道：“嗯，我记得这个人，拉斯莫和兰迪尔曾经派出三批人去收拾他，他还活着？”玛莉格说道：“看来，这家伙不好对付呀。”

　　说到这里，玛莉格看到莫纳主教瞥向她的凶狠目光，吓得马上住嘴，莫纳主教盯着人头又开始追问：“梅里克斯！

　　梅里克斯，你这个无所不能的幽灵，告诉我，那个弗朗索瓦·维克多现在人在何处？”人头的双眼又缓缓睁开，翕动的嘴用一个男子的口音，慢慢说出了一串含混不清的法语：“我疼，疼…啊，冷，我在无边的黑暗中行走…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不知道…不知道…”

　　恐怖的人头凄惨地号叫着，接着就闭上眼合上嘴，再也不做声了，莫纳主教转头对黑衣修士下了命令：“去告诉兰迪尔，目标iap—0246’还活着，要尽快干掉他！”黑衣修士连忙应道：“遵命，主教阁下。”

　　莫纳主教转身吩咐玛莉格：“下次你把碧姬带来我这里！”甲板下的大船舱里，拉斯莫有些吃惊地看着副手兰迪尔，问：“什么？那个混蛋0246还活着？”

　　兰迪尔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的，主教阁下的圣灵术屡试不。”说着瞥了一眼比他高出一个头的拉斯莫，拉斯莫心虚地又问：“主教阁下生气了？”

　　兰迪尔做了肯定的答复，拉斯莫握紧拳头，看着自己大的指节，兀鹰般的双眼出恼怒的凶光。

　　这个大舱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铁锈味，还有屎及人体的汗臭味，宽敞的舱室内只摆放着几张不锈钢椅子和一张不锈钢写字桌，室内正中的地板上凌乱地堆着钢丝绳、吊索、皮鞭、电烙铁等刑具，还有几桶凉水，两个黑人男子和两个白人男子，还有一个拉美混血少女紧贴着铁壁板被拷在舱室墙壁上。

　　他们全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四肢拉伸，大大张开，手腕和脚踝被焊在舱壁上的铁箍牢牢锢，被拘束成安德鲁十字形。

　　五盏白色的聚光氙灯吊在他们头顶，白惨惨的灯光罩住了这几个圣约翰教团的信徒，在他们赤的身体上形成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阴影。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自从被直升飞机送到这艘游艇上，他们就遭到几乎毫无间断的拷打折磨。

　　目前他们躯体还算完整，舌头没被割去，头没被剪除，身体也没被剖开，已是深夜，拷打他们的黑衣修士已纷纷离开这间舱室去休息，只有拉斯莫和兰迪尔还没走。

　　此刻，拉斯莫瞪着是血丝的眼睛，凶狠地扫视着五个俘虏，看着他们垂头丧气，奄奄一息的模样更令拉斯莫恼火。

　　“快说，上次斯布雷特镇的袭击到底是谁策划执行的？你们当中谁杀了默里埃夫？你们的总部在哪里？你们在瑞士的银行账户和密码是什么？！”

　　拉斯莫低沉凶狠的声音在船舱里回着，然而，没有人回答，他们耷拉着脑袋，就像死了一样“快说，说出来就饶你们不死，不说的话，明天把你们扔进海里喂鲨鱼！”

　　兰迪尔威胁道，但俘虏们仍然一言不发，拉斯莫狰狞的脸上忽然泛起残酷的笑容：“你们累了，我们也累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我们手里还有你们的四个人呢，你们不说。他们会说！”

　　俘虏们没有搭腔，他们的呼吸声细不一，都还活着，兰迪尔了自己的鼻头，有些不耐烦了。

　　“喂！兰迪尔，你饿了吧？我们来点夜宵怎么样？”拉斯莫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法式面包，狞笑着说：“我来作三明治。可是没有新鲜的牛呀！”

　　兰迪尔马上明白拉斯莫想干什么了，他顿时兴奋起来，叫道：“嘿嘿，要什么牛，这里不是有现成的新鲜吗？”他不怀好意地看着那几个不幸的俘虏，说：“把他们扔进海里喂鲨鱼太可惜了。”

　　拉斯莫取过一个1500瓦的电炉，上电源，很快电炉丝就变得炽红，拉斯莫又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走近那几个俘虏。

　　他打量着其中那个脸连鬓胡须的中年黑人，说：“兰迪尔，黑人的肌属于红，比起白种人的肌来，脂肪少，营养更丰富。”

　　五个俘虏都惊恐地看着拉斯莫，浑身发抖，那个中年黑人抖得最厉害，但他不肯示弱地呸了一声，骂道：“你们是该下地狱的恶魔，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哼，别自作多情，黑鬼，我他妈的现在没兴趣割你的，我先来尝尝这个小白脸的是什么滋味！”拉斯莫戏谑地说着。

　　转身走向那个长发白种年轻人，他把手术刀抵在白人青年赤的身体上，缓慢却用力地划了下去。在白人青年的股和大腿连接处割开了一道长约二十厘米的伤口，鲜血从伤口涌出。

　　“啊…”白人青年发出长长的惨嚎，身体猛烈地动起来。拉斯莫不紧不慢地割开青年的皮肤，挑开皮肤下的脂肪层，出深层的紫红色肌腱，拉斯莫熟练地割下一块十厘米见方，两厘米厚的肌，回到铁桌子旁边，将那块人放到电子烤炉上炙烤，还不忘撒上盐和芥末。

　　不一会，船舱里就弥漫着烤的香味。惨遭割的白人青年疼得昏死过去，另外三个男俘虏惊恐地叫喊：“啊！你们这些恶魔啊…”“我们“圣约翰”教团…不会放过你们…”

　　“…杀…杀光你们…”而唯一的女俘虏，那个混血少女紧闭双眼，全身痉挛，一股浑黄的从她的两腿间下，两片浑圆的股之间的也漏出黄绿色的粪便来，恶臭四溢。

　　兰迪尔拿起手术刀，走到少女面前，一脸狰狞：“我最讨厌装腔作势的女人了！”他又想起了玛莉格向莫纳主教搔首姿的样子，不由得把面前这个少女当成了那个尤物，恶狠狠地说：“母狗！

　　婊子！你别以为拉屎撒就会让老子恶心嫌脏不收拾你，老子偏偏要尝尝你这个臭娘们的是什么味道！”兰迪尔说着就在少女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几乎从骨一直划到膝盖处。

　　他剥开少女琥珀的皮肤，割下一大片红色的块“啊！”那少女发出不似人类的惨嚎，倒一口气，头一歪。

　　就昏死过去，兰迪尔将块放到电烤炉上，一面炙烤，一面加盐加料，很快，两块人三明治就好了，拉斯莫和兰迪尔各拿着一块，吃得津津有味。

　　两人一面吃，一面走到那三个还没被剐的俘虏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就一块人，吃不啊！”“那么再来一块，不，两块好了！”“那么，割哪个的呢？”

　　“我听说有道法国菜，是用新鲜的肝做成的佳肴，特别美味，正想用人肝来试试呢！”三个俘虏面无人，紧闭着眼睛，浑身大汗淋漓，其中那个光头青年吓破了胆，尖叫一声，哀求道：“求，求你们，饶了我，我说…我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们…”

　　“咳，你要是早点说出来，老子也可以省点事了嘛。”拉斯莫抹抹嘴，走向桌子，突然，船舱们打开了。

　　嘴上叼着大雪茄的莫纳主教由妖的玛莉格陪伴着踱了进来，拉斯莫和兰迪尔连忙上去，恭恭敬敬地说：“啊，主教阁下，您怎么来了？”

　　莫纳主教掸掸烟灰，对他们说：“我决定改变计划，你们不得杀掉iap—0246’号目标，而是要活捉他，我要亲自处置他！”

　　＊＊＊一九一八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世界获得短暂的和平，在往后的几年间，日本这个资源匮乏的岛国掀起了一波又一波往南美洲移民的大，几乎每天都有一艘着浓烟的轮船从日本的钏路、函馆、横滨、四市、鹿儿岛等地出发，越过浩瀚的太平洋，开往南美洲的波哥大、利马、圣地亚哥等海港，这些船载着拖家带口的日本贫困山民和渔民。

　　他们都做着到遍地是黄金的美洲发财的美梦。巴西也是这些日本移民的目标，并渐渐成为南美洲裔移民最多的国家，九十多年过去了。

　　在这些靠着开垦荒地，种植咖啡讨生活的吃苦耐劳的移民中，有不少坚韧努力的拓荒者通过辛勤的汗水和精明的头脑逐渐积聚财富，成为农场主。

　　他们发家后又往其他行业发展，终于出了一些万贯的巨富和社会头面人物。美雅子的祖父和父亲就是这些者中的一员，美雅子的爸爸是“东亚贸易集团”的董事长，专门经营从日本引进电子设备的业务。

　　他在里约热内卢拥有一幢摩天大厦，在里约热内卢城郊区和尼泰罗伊之间的海滩边还拥有一幢豪华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