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挡住了去路

　　巨大的幸福冲进她的心扉，她愣愣地接过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白裙。趁碧姬在浴室里放水的时候，玛莉格拨通了西尔斯大楼的一个内线电话。

　　在西尔斯大楼第八十七层c道的87026室门外，挂着一个“何·洛佩斯经济律师事务所”的镀金铜牌。

　　莫纳主教和拉斯莫修士此时正坐在何·洛佩斯办公室的电子终端计算机面前，三个人一起凝视着电视屏幕上出现的一串串数字和世界银行的名称。

　　何·洛佩斯是一个秃顶的干瘪小老头，皮肤像鲶鱼般黧黑，蒜头鼻头下留有两撇浓黑的小胡须，三十年前，这位来自哥伦比亚的大学生独自一人来到美国闯天下时还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如今，何·洛佩斯是芝加哥赫赫有名的经济大律师，连市长都不得不经常咨询他。

　　其实这些只不过是他的表象，何·洛佩斯还是“玫瑰天国”教团的总会计师，他的事务所有一半的业务是结算教团在世界各地的财产。

　　“主教大人，我们的统计数字表明，教团以各种名义存在世界各地银行的款项已达八十二亿七千万美元。”

　　何咳嗽了一声，嗓音尖细地继续补充：“加上不久前信徒们捐献的尚未入户的二十三亿一千五百万，我们的存款已突破一百亿美元了。”

　　“这些金钱足够建立一个国家或组建一支庞大的能够征服非洲的军队了！”拉斯莫修士捏着自己的鹰钩鼻子，阴沉沉地说。“不，我们不需要军队！”莫纳主教瞥了一眼拉斯莫说道。

　　接着，他又转向何·洛佩斯，命令：“亲爱的洛佩斯，你必须在十天之内调集二十亿美元的现金，我会进一步给你指示的，你能做得到吗？”

　　“这…”何·洛佩斯面难。“如果你有困难，我们只好通过别人去办了。”拉斯莫说，面色仍旧阴沉得可怕。

　　“不，不…让我尽力而为吧！”何·洛佩斯急忙说。“太好了，我知道你是有办法的！”莫纳主教赞赏地拍了拍何瘦骨伶仃的肩膀。

　　这时办公桌上的那只白色的电话响了，拉斯莫拿起电话筒听了一会，对莫纳主教说：“是玛莉格，您接吗？”莫纳伸手接过电话筒。

　　他边听着玛莉格说着什么，赭的厚嘴上边漾起了微笑。放下话筒后，莫纳说：“洛佩斯，今晚就到这儿吧，明天再见，晚安！”

　　莫纳站起身来，朝房门走去，拉斯莫紧随其后，并抢先为他打开了房门，两人走出去“乒”地将门关上，何·洛佩斯关上了计算机的电源，不知为什么，这五十来岁的小瘦老头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浴后的碧姬穿上了那件白色的晚礼裙，她惊异地发现这件晚礼裙袒背，除了颜色和玛莉格穿的那件不一样外，其式样和质地都和玛莉格的黑裙一模一样，两个美女身穿一黑一白的晚礼裙，这景像有幽默感。

　　还没见到莫纳主教，碧姬的心已在怦然跳动了，但她看到玛莉格还呆在房间里，心中便有些懊恼，她只想和莫纳主教单独在一起。

　　玛莉格的眼神中似乎也有这种懊恼，这位极出色的学教师内心在妒忌她出色的学生。“呀！你真美，我想你能惑美国总统！”玛莉格笑着赞美碧姬。

　　“你才是最美的圣女呢！你能惑上帝！”碧姬恭维，言辞中隐着醋意。两个不同气质不同类型的美女，互相欣赏着对方，声笑起来，这时，粉红色的闺房门打开，魁伟的莫纳主教独自一人踱进门来，莫纳主教也刚洗浴过，他周身弥散着“古龙”香水的气息，只穿着一件日本式的短浴袍，出他橄榄的膛和茸茸的壮大腿。

　　“啊！主教阁下…”碧姬叫着，疾步向前，跪倒在莫纳脚下，吻他的右手。“圣主基督赐福与你，我的女儿。”莫纳主教抚了抚碧姬的金发，他巨大的手掌宽厚而沉重，令碧姬感到一种超凡的威严。

　　“主教阁下，我该走了。”玛莉格有些酸溜溜地说道“不，你们两个都跟我到书房来！”莫纳主教命令道，他不由分说地一手揽住一位女郎的肢，将她俩带进书房。

　　宽敞的书房漆成紫黑色调，四壁高大的书橱顶到天花板，壁炉里燃着火，地上铺着紫黑色的波斯地毯，俨然像一个中世纪帝王的书斋，碧姬站在地毯中央，有些不知所措，莫纳主教却搂着玛莉格坐到了沙发上。

　　“我的女儿，你知道这一次我为什么要召见你吗？”莫纳主教盯着碧姬问道，他的一双手却开始抚摸玛莉格，玛莉格全然没有往日圣女队长的骄矜，她像一只波斯猫依偎着主教，蹭动着身体。

　　碧姬无声地摇了摇头，她看到主教已经下玛莉格黑色晚裙的背带，碧姬不由情漾，口干舌燥。

　　“据我们了解，你在巴黎有一个情人，弗朗索瓦·维克多，他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侦探，他想危害我，”莫纳主教说道，腔调冰冷：“我们已派了几批杀手去除掉他，可惜都被他逃脱了。

　　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要这个勇敢机智的年轻人做我的黑衣修士！我的女儿，你明白你该做些什么吗？”

　　莫纳主教边说边剥下了玛莉格的黑裙。碧姬看到玛莉格黑裙下什么也没穿，她两腿之间也纹着一朵鲜的玫瑰，不同的是：她的花心不是红色的。

　　而呈紫褐色，全身赤的玛莉格紧闭双眼，也开始抚摩莫纳主教，仿佛中了巫术，碧姬“噗通”一声跪倒在主教面前，带着一种焦渴的企求，颤声叫道：“主教阁下，我…

　　我会遵照您的旨意去做的！我是您的女儿，我愿为您做任何事！”莫纳主教泛起一丝笑容，他推开坐在他膝上的玛莉格，吩咐：“你去！侍候侍候我的女儿！”玛莉格爬下主教的膝盖，带着笑，扶起碧姬，开始她身上的白色长裙。

　　不知什么时候起，书房里开始轻着古巴情大师茨瓦威格的“绿色故乡之浪漫”协奏曲，这恣肆宣扬爱的音乐更增添了紫黑色书房里怪兀的荒气氛。

　　碧姬身上的白裙被下，她感到白裙每落下一寸，主教灼热的目光就落在那儿，红发女郎玛莉格下碧姬的白裙，开始抚这位娇媚的金发女郎，两个年青姑娘互相抚摸，在了一起。碧姬在莫纳主教的目光下，闭紧眼睑。

　　她感到是主教在抚慰她，带着飞升，一步步飞入光明灿烂的天堂，她的玫瑰花又一次绽苞开放了。

　　涨红了的花蕊中沁出了涓涓水…正在这神魂颠倒的时刻，她突然感到一阵疼痛，碧姬急忙睁开眼，她看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被玛莉格用绳索反绑在身后！

　　而魁伟的莫纳正站在她面前，扬起手中的一马鞭！“啊，主教阁下，您…？！”碧姬惊叫一声，跌坐在地毯上，莫纳主教并不搭腔。

　　他挥动马鞭，向碧姬柔美光洁的脊背，碧姬痛得在地毯上翻滚，惊骇噎住了她的呼救声…啊，难道这就是主教阁下给她的赏赐？！

　　“你反抗啊！呼救啊！为什么不呢？！”莫纳主教继续挥动着马鞭，双眼暴突地狂吼，此时的他已完全没有了宽厚、仁慈和威严。

　　他的模样就像南美丛林中的一个愚昧而狂暴的农夫，正在惩罚他的牲畜。只有心灵受过严重损伤的人才会对这么娇美的法国少女施以残忍地鞭挞。

　　碧姬在地毯上翻滚，白的背上已鞭痕累累，但她仍然无法叫出声来，莫纳主教扔下马鞭，狂躁地下短浴袍，他像一只茸茸的棕熊，全身赤，趁着这个空隙，玛莉格扑向碧姬。

　　在她耳边嘀咕：“亲爱的，忍着点！主教收用任何女人时，都要先进行这种仪式…”她还未说完就被狂暴的莫纳主教推开了。

　　莫纳主教沉重的身体在碧姬身上，长硬的直直进碧姬间的，长驱直入，猛烈，得碧姬不住地呻叫。

　　不一会儿，莫纳主教拔出，又像发情的棕熊扑向玛莉格，将她按倒在地毯上，扒开她的，把大顶进玛莉格的…

　　紫黑色的书房里呈现出一派恣意戏的癫狂景象，莫纳主教如野兽般低嗥，三具搐动的体都汗水淋漓…这时，书房门被推开了，面无表情的拉斯莫走进来。

　　他视无睹，不动声地报告：“主教大人，IAP-0246号目标已离开里约热内卢，出现在蒙特卡赛罗斯附近的丛林里。”

　　“知道了。”继续耸动着身体的莫纳主教挥了挥手，高大佝偻的拉斯莫鞠了一躬，转身离去。“弗朗索瓦·维克多，这回你跑不掉了！”兴奋的玛莉格尖声叫道。

　　莫纳主教又骑到碧姬身上，他一边双手用力着碧姬的双，捻着粉红的头，着大巴在碧姬紧窄的道里着，一边下令：“我的女儿，这回该你去热带丛林当猎手了。你要把他给我带回来！”

　　“不、不，饶了我吧…主教阁下，我…我不能再干了…”碧姬气咻咻，半昏似地呓语。“我去！我能干，我一定把他给你带回来！”披头散发的玛莉格贴粘到主教身上，娇声请求。“哈哈哈…”终于达到快乐高的莫纳主教发出狂放的大笑。

　　＊＊＊浓密的树冠遮挡住南美初夏的烈，热带雨林里十分凉爽，然而，林中密密匝匝的灌木和飞援攀的青藤组成了一堵绿色的墙，挡住了去路，许多灌木都长着可怕的巨刺，有不少青藤的汁能螫伤人的皮肤，还有短尾蝮蛇、南美巨蜥、雨林花蜘蛛都能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