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要侍奉您

　　那个古堡到底在哪里？忽然，维克多发现机翼下的雨林有些异样，像雷击野火，墨绿的雨林被烧出一条宽阔的林带，从东往西延伸，长达数十公里。“顺着这条林带，一直往前！”维克多对飞行员说道。

　　“明白。”飞行员应声道，机身往右倾斜，兜了半圈后，飞机恢复平衡，顺着焦枯的林带，一直往前飞行，前方出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河，燃烧的林带消失了“在那边的河面上降落！”维克多说。

　　“好的。”飞行员答应。傍晚时，维克多带领着一行人涉过小河，来到古堡前，小河那边的雨林树枝光秃秃地，没有一片绿叶，林中没有任何动物，仿佛遭受了一场洗劫，渡河时，维克多发现河滩低洼处残留着一滩滩蚁尸，显然这里发生过一场罕见的蚁灾。

　　维克多平端着机，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小心翼翼地跨进古堡大门，小艾米等人也警觉地紧随着维克多。庭院正中，赫然古堡庭院正中，赫然竖立着一具白森森的新鲜骷髅。

　　就像医学部门的标本。起初，维克多并不特别注意这具尸骨，他扫视着载着各种装备的那十几架马车、古堡中那些黑漆漆的口和断墙，准备击那些随时可能跳出来的敌人。

　　见古堡中空无一人，维克多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走向那具尸骨，仔细端详起来，尸骨双臂反剪，被铁丝绑在木桩上，凄惨地斜立在那里，臭味扑鼻，苍蝇萦绕，这具尸骨还很新鲜，莫非这人是被黑蚂蚁吃掉的？

　　突然，维克多注意到那骷髅头上残留的柔细而富有光泽的头发，这头发，分明是海伦娜的！啊！上帝，莫非这就是海伦娜的尸骨？维克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发证明了这具尸骨确实就是海伦娜！

　　“海伦娜…”维克多大吼一声，扑上前去，在北欧少女的尸骨前，维克多悲痛愤怒到了极点，他猛地转身，朝着那些马车抠下扳机“哒哒哒哒！”维克多疯狂地扫着。

　　宣着不可抑制的仇恨和怒火，马车很快支离破碎，子弹完，维克多扔掉，又大吼道：“兰迪尔、玛莉格、萨博瓦！你们等着，我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连的焦灼、愤、忧虑，以及饥饿和疲惫一起向维克多袭来，他眼前天旋地转，身体缓缓倒下，他跌倒在海伦娜尸骨旁，昏死过去。＊＊＊

　　“我的女儿，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世界上人口过于拥挤了吗？”莫纳主教问道，他的大手正抚摸着碧姬脖颈和头发际处的柔细茸。

　　在华丽而古雅的套房里，莫纳主教和碧姬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宽阔的大上，主教侃侃而谈：“在这五十多亿的芸芸众生中，有多少人是早就该被淘汰的，又有多少是根本不该出生的？

　　可这些乌七八糟的动物却顽强地想要生存下去，他们消耗着大自然有限的资源，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想繁殖，把他们罪恶的种子世世代代敷衍下去！”“是的，这太可怕了！”碧姬附和着。

　　这个一丝不挂的法国美少女撑起上身，从头柜上取了一大的雪茄点着后，娇媚乖巧地凑到莫纳主教嘴边，莫纳主教叼着雪茄，深深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莫纳主教和碧姬是三天前来到洛杉矶的，这也是莫纳主教的美国商务谈判之旅的最后一站，过两天他们就要前往地中海上的小国摩洛哥。

　　位于美国西部的洛杉矶是美国西海岸近百年来迅速发展起来的最大工业城市，它仅次于纽约和芝加哥，是美国第三大城市，洛杉矶有无数街道，像网络一样纵横错。

　　在这个网络中高高低低的建筑物延伸出很远，一直到地平线以外，无数摩天大楼像火柴盒般矗立着，一条条醒目的近郊高速公路宛如白色缎带向远方飘去。

　　洛杉矶人口近七百万，人们生活在这座拥挤喧嚣的城市，还有几百万辆汽车，这些行驶的车辆的排放物在阳光照耀下产生出一种浅蓝色烟雾，终萦绕着这座巨大怪物般的城市。

　　或许正因为目睹了这一切才引发莫纳主教这样的感慨？然而，洛杉矶也有好去处，比如城市西北部的好莱坞。

　　好莱坞的比弗利山是景秀丽，幽静安谧的高档住宅区，这里绿树掩映着一幢幢豪华别墅，里面居住着好莱坞最有钱的成功人士：电影明星、名导演和名制片人，莫纳主教和碧姬等人就暂时住在这里，自从在芝加哥的西尔斯大楼晤面以来，莫纳主教无论到哪里都带着碧姬，从芝加哥到纽约，再从纽约来到洛杉矶。

　　此时的碧姬从灵魂到体都完全被莫纳主教驯服，成为他绝对的女奴。白天，莫纳主教把碧姬一人留在比弗利山的别墅里，自己出去办事，碧姬就静静地看书，听音乐，梳妆打扮，压制心中的火和情，深夜莫纳主教回来后，碧姬就陪着主教沐浴，按摩，煮咖啡，无微不至地伺候着主教。

　　然后两人疯狂做，几乎通宵达旦，现在碧姬唯一担心的是失去主教的宠爱，再派她去伺候主教以外的其他男人，碧姬只想把自己的体奉献给莫纳主教一个人。

　　云雨之后的莫纳主教身心舒畅，他叼着雪茄，吐出一口烟，开始对碧姬吐心中的疯狂想法：“我有一个前人不敢想象的宏伟计划，用来清除肮脏的人类！不过，我的女儿，你不要误会，我的计划里绝没有核弹之类的杀人武器。

　　但却比它们更厉害，一旦我的计划实施，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不是全部毁灭，至少也会减少一半以上！

　　你可以想象一下，二十年后，世界人口莫名其妙地减少二十三亿，这将是何等了不起的功绩！也许我还可以凭此获得联合国秘书长亲自颁发的勋章呢！”

　　莫纳主教嘴里着浓烟，嘿嘿冷笑起来，碧姬伸出雪白的手臂紧抱着主教棕色的膛，娇声赞美着：“我的主教，你太伟大了！”

　　“你的赞美诗还是留待二十年后再唱吧！”莫纳主教得意地说：“我刚才所说的是上帝赋予我的使命，是教团的秘密，你不准，否则地狱之火会烧你每一寸！”

　　“我是您最忠诚的奴仆，请您相信我好了。”碧姬害怕地将娇美的脸庞埋进莫纳主教茸茸的膛，赤的身体微微颤抖，年轻美少女的战栗最容易起男人的，莫纳主教亢奋起来，大巴然雄起。

　　他放下雪茄，将碧姬身体翻转，背朝着他，接着把碧姬双手扭到身后，用一副银色手铐铐住，主教正要把大巴进碧姬的户里，佝偻的拉斯莫修士却突然走了进来。

　　“对不起，打扰了您了，主教阁下！”黑衣修士的头子拉斯莫修士是莫纳主教的心腹，他进入主教的房间，从来不用敲门，莫纳主教见拉斯莫急匆匆的模样，立刻问道：“拉斯莫，什么事？”

　　拉斯莫恭谨地回答：“兰迪尔和玛莉格回来了，请求您接见他们。”莫纳主教知道一定有什么要事，点头说：“让他来进来吧！”莫纳主教有些不快地翻身坐起，扯过一条白浴巾，扎在上，看到主教愠怒的样子，碧姬有些好奇。

　　她已经十多天没见到玛莉格和兰迪尔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去了哪里，碧姬扭动身体，靠在一个鸭绒枕上，看向房门外，白色的雕木贴花房门敞开，拉斯莫引导着兰迪尔和玛莉格走进套房。

　　墩矮壮的兰迪尔一脸沮丧，脸颊上还有一条条被抓破的伤痕，妖的玛莉格却没有什么显著变化。

　　她依然骄傲矜持地昂着头，瞥了瞥上赤身体，被反铐双手的碧姬，目光中透出些怨恨惆怅，莫纳主教叼起大的雪茄，问：“你们好，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兰迪尔和玛莉格站在前，言又止，吐吐。“主教阁下，我们确实逮住维克多和一个叫海伦娜的丹麦小妞，可是维克多这家伙太狡猾了，他…他又逃脱了…”兰迪尔说着。

　　一脸惶恐，玛莉格也嘴道：“我们是竭尽了全力的！直到现在，我还想不明白，他怎么锯断那几铁条，钻出地牢的…”玛莉格耸了耸双肩，莫纳主教皱起浓眉，打断了她：“不用再说了，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新的情况要告诉我呢！”兰迪尔和玛莉格连忙住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房间里安静下来，气氛尴尬，碧姬这才猜出他们所说的可能是她在巴黎的情人弗朗索瓦·维克多。

　　她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兰迪尔咬牙切齿地恳求道：“主教阁下，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去里约热内卢，我要将功赎罪，亲手抓住这个法国混蛋！”

　　“不，你用不着去，兰迪尔修士，”莫纳主教说：“本来在我眼里，这个法国警察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就像一只臭虫，我手指一捺就可以要了他的小命，可现在我的确想亲眼瞧瞧他，所以一定要活生生地逮住他！”

　　主教徐徐吐出一口烟，下令道：“拉斯莫修士，你带上圣女碧姬，一块去里约热内卢，这次不要再失手！”拉斯莫立刻应声：“遵命！主教阁下！”

　　赤身体，双手反铐在身后的碧姬却挣扎着跳下，跪在莫纳主教脚下，哀告道：“不，主教阁下，我要侍奉您，我不想去里约热内卢！”

　　莫纳主教神色威严，不容置疑地说：“碧姬！这是我的命令，也是上帝的意志！相信我！服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