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如果答应了

　　她只是害怕。歹徒们把海伦娜带到庭院旁的一栋平房里，这平房好像是用来充当马厩的，地上有马粪和喂马的木槽，房角堆着干草，海伦娜眼睛一亮。

　　她看到干草堆旁蜷缩着两个年轻女子，看模样也是俘虏，她们也和海伦娜一样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被并拢紧绑着，身处险境。

　　看到她们，不知为什么，这使得海伦娜心中多少有些安慰。歹徒们用力一搡，把海伦娜推倒在干草堆上，然而并没有对她施暴，而是转身走开了。

　　原来有人端来了两大铝锅食物摆在马厩外的空地上，歹徒们一拥而上，围着锅，伸手捞取锅里的块，蹲坐着大吃大喝起来“你们从哪里来？”马厩里，海伦娜用英语问那两个年轻女子。

　　她们没有回答，却凶狠地瞪了海伦娜一眼，她们都是黑发黑瞳，肤也比较黝黑，从外表看是南美人种，不知何故也落到了“玫瑰天国”手中。

　　见无法沟通，海伦娜沉默下来，不再出声。夜幕降临，玛雅古堡沉浸在黑暗中，显得更加诡谲、神秘、恐怖。

　　忽然，庭院另一边亮起两盏手提式汽油灯，兰迪尔修士和那个妖女郎一起朝马厩这边走来。马厩前，餐一顿的歹徒们全部兴奋地站了起来。他们簇拥着兰迪尔和妖女郎一齐涌进马厩。

　　“真抱歉，海伦娜小姐，让你受惊了！”兰迪尔抹着油脂光光的嘴，打了一个嗝“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玛莉格小姐，刚才我正和她讨论你的命运呢！”海伦娜鼓起勇气叫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放了我！”

　　兰迪尔修士笑着说道：“其实，我们早就听说了你的芳名，早就想从里约热内卢把你请到这里，没想到你竟不请自来！”

　　那个妖女郎玛莉格也补充道：“我们的主教大人要召见弗朗索瓦·维克多，你永远也别想见到他了！”

　　“而且，关于我们教团，你不是不知道，而是知道得太多了！因此，坦率地说。我本来要杀了你。”兰迪尔说道：“但玛莉格小姐劝我保留你的生命，是你的美貌救了你的命。”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玛莉格说：“一条路是死，另外一条路就是加入教团，做教团一朵忠实的玫瑰花！”

　　“不！你们不能就这样杀了我，我也不能加入你们的魔鬼教团！”海伦娜又一次叫道。矮墩壮的兰迪尔忽然狞笑起来，说：“看来你是执不悟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会怎样处罚一个对抗我们的异教徒？”说着伸手一指草堆旁的那两个黑发女郎：“她们是圣约翰教团的信徒，是与我们作对的细！现在我们就来惩罚她们，如果不顺从，这也是你的下场！”

　　说完，兰迪尔朝那些歹徒一招手，那些蠢的歹徒早就按捺不住，摩拳擦掌，这时见兰迪尔下了命令，马上一窝蜂地扑向草堆上的那两个女郎，兰迪尔和玛莉格坐在一旁，脸上出笑容。

　　就像剧院里的观众在观看一场精彩的表演，这群野蛮的南美汉子用匕首割断了捆绑黑发女子的绳索，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按倒在干草堆上，两个黑发女子奋力挣扎着。

　　拳打脚踢，用海伦娜听不懂的土著语言嘶声痛骂，有人扯住了黑发女子的长发，有人按住黑发女子的手臂，有人抓住了她俩的脚踝。

　　黑发女子的上衣被撕开，出了白色的紧身褡，她俩的线裙也被扯下，下身穿着的亵也就暴出来，歹徒们更加兴奋，他们笑着嚷着。

　　将黑发女子剥得一丝不挂，面对着两具扭动挣扎着的淡青色女人体，几个歹徒迫不及待地下子，着硬邦邦的，争先恐后地想当第一个入侵者，干草堆上，强暴黑发女子的歹徒扑向那受凌辱的体，纷纷把巴进女子的户、门和嘴巴里尽情。

　　那两个黑发女子的嘶喊叫骂立刻被堵在嗓子里，再过一会，她俩连挣扎反抗也停止了“够了！够了！该换个花样了！”兰迪尔修士突然扔掉烟蒂叫道。

　　围着黑发女子的歹徒们应声一阵欢呼，旋即一哄而散了，这时，惊恐的海伦娜听到一阵辚辚的木轮车声。她看到歹徒们将两个怪异的物件推到了马厩前。

　　“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这叫木驴，是中国人聪明的祖先发明，专门用来惩罚失节的妇的！”

　　兰迪尔修士得意洋洋地向海伦娜介绍，仿佛在介绍一件传家宝。所谓的“中国木驴”是一个圆桶形的物件，圆桶下连接着四条木柱，木柱又与四个圆木轮连接。

　　推动木驴前行，木轮滚动，带动一曲轴，木驴背上的一个圆里就有一三十公分长的圆木一伸一缩，木轮滚动得越快，这木也窜动得越快，这木驴是中国古代用来惩罚不遵妇道的女子的古代刑具，它至少有两千年历史。

　　海伦娜早就听说过这种古代刑具，没想到却在玛雅古堡亲眼看到实物！这时，歹徒们欢呼着。

　　将那两个赤身体，陷入半昏状态的黑发女子双手绑到身后，抬上了木驴，将她们的户对准木驴背上那个圆，这两个木驴足有两米多高，上面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

　　为了不至于跌下来，黑发女子只能双腿夹紧驴身，伏在木驴背上。“一二三，推！”兰迪尔修士狂笑着命令道。歹徒们一声呐喊，两匹木驴开始移动了。

　　只见木驴背上的圆里一圆木正窜进窜出，直捣两个女子娇的户，戳进又拔出。“啊！”两个女子失声痛叫起来，那木又又长，谁消受得了？

　　她们的尖叫声刺得歹徒们更加兴奋，更卖力地推动木驴在庭院里加速兜着圈子，圆木越发凶猛地戳动。

　　古堡庭院一时间仿佛成了狂节的场所，歹徒们声雷动，有人燃起熊熊火炬，有人用土著人的标对着黑发女子指指戳戳，防止她们跌下木驴，人们围着木驴奔跑，且歌且舞！

　　不一会儿，黑发女子道内出了水和鲜血，染红了驴背和她们的大腿内侧。木驴变得更溜滑了，为了避免跌落被标戳死，黑发女子只有将双腿更紧地夹住木驴，她俩的尖叫声越发凄厉！

　　“怎么样？有趣吗？”兰迪尔修士揪住海伦娜的短发问道，海伦娜紧闭双眼，咬着嘴，没有做声。一个黑发女子终于从木驴背上跌落，摔在庭院的泥地上。

　　下身血模糊，剧烈搐着，不一会儿，另一个女子也跌落下来，掉在尖上，一枝标从她双之间了进去，而另一枝标却刺穿了她的肚子，她没落地就死了。

　　那些失去人的歹徒围着已死和未死的两个女子，狂笑着，用标一下一下地猛戳着“海伦娜小姐。

　　看到了吗？这就是异端的下场，你不顺从的话…嘿嘿嘿…”兰迪尔修士狞笑说道。庭院中，意犹未尽的歹徒们又朝着马厩围拢过来。

　　“海伦娜小姐，我们都是主基督灵柩前的那朵玫瑰，在这肮脏、残忍、丑恶的世界上，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像玫瑰那样，随心所绽苞开放，追循着我主进入辉煌的天国…”玛莉格开始向海伦娜布道，口中滔滔不绝。

　　“畜生！你们这些恶魔！哪有资格谈论上帝，谈论基督！我绝不向魔鬼屈服，你们杀了我好啦！”

　　海伦娜啐了一口，吐到玛莉格脸上，她高声叫了起来，玛莉格擦去脸上的口水，退到一边，她布道失败，神色狼狈。“好吧，你既然如此。那就怪不了我们了！”

　　兰迪尔修士冷酷地说道，朝周围的歹徒一挥手，歹徒们发出鬣狗般的嚎叫，几个壮汉立刻跃过马槽，扑向草堆旁的海伦娜。

　　他们揪住海伦娜的衣襟，把她拖起来，撕碎了彩服，出白色缕网罩…“好！”歹徒们发出喝彩，谁也没有注意到，妖的玛莉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去。黑牢房里一片漆黑，庭院那边远远传来狂野的喧嚣。憋了很长时间的气，维克多终于觉得有点要拉屎的感觉了。

　　他蹲在牢房墙角，扯开三角头，努力想拉出那避孕套裹着的钛合金钢丝锯，周围黑漆漆的，正好掩护他的动作，只要那宝贝到手，他和海伦娜就有救了。

　　忽然，黑暗的通道那边出现了一丝亮光，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是女子高跟鞋踏地发出的笃笃声，维克多连忙穿上三角头，坐回原处，不一会儿。

　　他就看到有人提着明亮的马灯，走进铁栅栏，他嗅到一股“艾兰之梦”巴黎香水的味道，提着马灯的女人是身穿白色t“恤和白色短的玛莉格！

　　这个妖的女子拿着一个果形的军用饭盒，还背着一个医疗急救箱。“喂！勇士，肚子饿坏了吧？”玛莉格蹲在铁栅栏前说。

　　她打开军用饭盒，立刻飘出一股玉米粥的香味，进食不但能恢复体力，还能有助于拉屎，维克多马上接过饭盒，狼虎咽吃了起来。

　　“呵，这些野蛮的家伙，竟然把这么美的身体打成这个样子！”玛莉格叹息，隔着铁栅栏，抚摸着维克多的背脊。

　　接着她打开急救箱，沾了点药水，为维克多涂抹起来，肿痛的伤处传来一阵凉爽舒服的感觉，维克多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吃着玉米粥。

　　“主教阁下要召见你，他很欣赏你，说不定，他还会提拔你做他的贴身保镖呢，嘿…”玛莉格絮絮叨叨。

　　她柔的小手渐渐往下，抹试着维克多的“如果你答应了，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伙伴，一起为主教效力。”维克多忽然推开了那只手：“我也想见见你们的主教，但绝不会是由你们一手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