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管怎样

　　等到自己介绍完之后，心情跟着放松下来，后面一连几天，就可以坐着舒舒服服，听着其他人自我介绍了。”梦梦学姐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声音否决了学姐的看法。（不只是因为如此）我心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里，虽然只有少数几人。

　　但个个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绍，不会引来她们的羞辱与嘲笑，而是会诚心祝福我，能顺利练自己的自我介绍…）而我，似乎也更进一步地，愿意将自己身体的一切…只要有这必要…通通都说给她们知晓…＊＊＊

　　在睡得正之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复了意识，双眼仍继续舒服地闭着，第一个感觉是脚心传来间断的异样搔感。

　　身体对于那种感觉似乎已经熟悉了，但是又跟以往有些不同，那种像是微弱地电从脚底往上传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会令人感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顺地轻抚脚底。

　　所以我不但没有排斥那种异样感觉，反而在那异物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将脚就近，想要继续“享受”这种舒适感。

　　我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想在这种间歇的舒服感下，继续睡，就这样被搔了几回，在我即将睡去的时候，脑海里却唤起了类似的记忆，清楚那种搔的来源，顿时睡意全消。睁开双眼看着在轮为我们脚底“按摩”服务的梦梦学姐。

　　昨天晚上，梦梦学姐离开了之后，并没有及时在社团练习开始前，回来多陪我们一会儿。所以我们在等不到学姐的情况下，只得落寞地按照学姐之前代的事项，早早就熄灯上，并播放着都是学姐叫呻的“摇篮曲”躺在上发呆。

　　当时时间还早，我们久久都无法入睡，只能在贴学姐这一年经历相片的房间中，聊天减轻彼此的尴尬。躺了感觉有数个钟头，话题渐渐聊完，我们也都聊累了。终于在数声“晚安”

　　之后，每个人都屈辱地自己把假具形状的嘴住嘴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房间中少了说话的声音，仍在播放着的摇篮曲，在一片寂静中反而特别明显，尽管没再说话，但并不表示我们都马上就进入沉睡，虽然已经上许久。

　　但这时间仍然比起一般就寝时间早了不少，再加上恼人的摇篮曲，让我越听越心浮气躁，完全适得其反。不单是我，旁边的也不时传来上的人不安稳地辗转发出的细碎声响。

　　在我真的睡去之前，我甚至怀疑我会一度失眠到天亮了，摇篮曲已经停了，梦梦学姐也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跪坐在我们脚后，熟练地用她的巧舌不停轮拭着我们几人的脚底。

　　“嘘！把你吵醒了…别起来，躺着继续睡。”梦梦学姐发现被惊醒的我，愧疚地说着，并轻住我不让我坐起身子，凑在我耳边，用气音说着。

　　“现在离起时间还要一阵子，趁这时间多睡一会，等时间到了我再叫醒你们。”现在已经是大深夜了，我是从梦中醒过来的，但学姐却是已经持续着我们的脚好一段时间，难道她都没休息吗？

　　梦梦学姐继续把头埋在我们五人的脚下，轮依次着十只脚掌。说来神奇，同样是脚，梦梦学姐这次却得非常轻柔、非常舒服，每一次着我的双脚。

　　那股电窜到脑门，睡意就更浓厚几分，如果大脑不够清醒，又要不自觉将脚往学姐的脸贴，以换取更大面积的舌头按摩。

　　不过，身体虽然感受到舒适感，内心却是酸到喉咙发麻，想着梦梦学姐的模样，不又泪了眼眶，赶紧转为侧睡，怕被梦梦学姐看到。

　　把脸庞侧向晴晴的方向，却看见了晴晴晶莹的眼珠子打着转，她同样也是清醒着跟我对望，心中所思也跟我相差不远…

　　昨晚学姐刚离开时，我们心中都有种侥幸，怕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虽然她明指、暗示好几次，我们也都了解她的那些言下之羞行为，但是昨晚却是第一次，实际看到她的私处被入。

　　而且凶器还是我们握在手中的笔，这对我们的意外震撼，瞬间就瓦解了我们微薄的心理建设与准备。现在。

　　她又这么卑微地，用自己的身体服务我们，让我更加深感受她的身份地位，是多么地低，而且，这也同时是我们将来的地位…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读的课文。

　　奴隶，是为了服务他人而生，奴隶的身体，只是为了足他人的需求…在字句间所带来的感觉，远不及种种切身感受，所体悟到的万分之一。阖起的双眼，将一滴泪珠挤出眼眶，从较高的一眼，越过鼻梁顺势下。

　　在半边脸上横画了一条泪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舒服地着入睡，还是哭累了后才沉沉睡去。

　　但却是在脚底很不舒服的搔感把我唤醒，我们的起时间到了，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我们比较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动作也利落地多。

　　在我醒过来之时，率先被唤醒的晴晴已经先下活动身体了，随后，剩下三人也在梦梦学姐的舌技下，马上就被一一醒。

　　真难以想象，同个舌头，竟然可以出昨晚那么舒服的触感，跟每天早上这种催人起的刺，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该不会从前天晚上，我们第一晚在这就寝时。

　　她就在我们睡着时同样着我们的脚底，让我们睡得更舒服吧…我并没有问出口，直觉知道答案会让我后悔。

　　比起我跟晴晴，剩下三人都是直接睡到现在，昨天深夜学姐着我们脚底的事都不知情，但是昨晚对梦梦学姐的尴尬还在，所以在互动上同样也显得不自在。

　　“好了，该下楼晨洗啰！”梦梦学姐对这种不自在感，也并不以为意，轻声叮嘱我们。于是，我们的小尴尬。

　　就这样被浓厚的愁云惨雾覆盖了，来到这所学校，本来很舒服自在的晨洗，俨然已经成为我们心中可怕的梦魇了…我们缓缓走下了楼，到了舍监室门口，那里已经有几个女孩们。

　　在等待她们已经早一步进入房内的直属学姐们出来了，梦梦学姐叮嘱我们可以先到浴室等她，之后便转身跪下敲门，申请自己的“触摸权”不久也获准进入那扇门的后方。

　　但是，我们并没有动身，而是决定留在原地等候学姐出来…在门外等候的时间并不无聊。一群女孩们组成了好几个小圈子，交谈声此起彼落。

　　虽然在寝室房间中，能跟自己的室友聊个够，但却没有办法跟其他寝室互相交流。所以每个女孩，都会利用这段时间，去找寻不同寝室的朋友聊天。

　　就算只能聊到几句话，也都心满意足了“晴晴、莉莉、萱萱、小芬，我想先去找别寝的朋友哦！”小头跟我们报备后，便队走进人群之中。过没多久，萱萱同样也先跟我们暂时分开，去找其他朋友了，最后。

　　就只剩小芬还留在我们身旁，低着头在发愣，表情中是紧张与不自在感。“小芬，待会我们介绍一个我们的好朋友给你认识，她叫小可，人很好，相信你们也可以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

　　我跟晴晴再次向小芬提议，她也没有昨天那么抗拒了，只是身子彷佛又更瑟缩了一点，（希望小可的阳光开朗，能够帮助小芬克服社上的恐惧…）没多久，我们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小可的身影，便携着小芬的手，正要动身朝她的方向走去时…“晴晴！”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七七的声音。

　　“七七？”我跟晴晴同时回过头，却发现七七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们后方，她低垂下头，一副颇难为情的表情。

　　“怎么了吗？”晴晴又问。晴晴上一次见到七七时，是在她被木鲁地破处之后，当时是由她跟小可两人陪伴、安慰她的。

　　后来分配直属学姐，晴晴跟我一起分到梦梦学姐的直属，反倒忽略了七七。一想到这里，晴晴突然感到一阵愧疚。

　　“我们正要去找小可，你要不要一起来？”七七轻轻摇着头，眼神依旧没跟我们正面接触过，嘴巴言又止。“我…想跟你说些话，可以吗？”七七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当然可以啊！”晴晴听到七七的要求，爽快地答应了，纳闷着为什么七七要为了这种要求而难为情，不过，七七还没把她想说的话说出口，而是眼神偷瞄我跟小芬一眼，我这才意会七七的心思，是想“单独”跟晴晴说些话…

　　“晴晴，我先带小芬过去小可那边，你跟七七别顾虑我们了。”我有点言不由衷地说着，便牵着小芬的手赶紧离开她们两人。晴晴看着渐渐走离的我们，又看到一直难以启齿的七七，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

　　“晴晴，昨天的事，你好勇敢喔…如果是我，铁定做不到…”七七小声地说着。晴晴知道七七是在讲她昨天下午也下上衣，陪我在教室的事情，但这应该不是她想说的重点，所以继续静静地听着。

　　“昨天晚上，在寝室，我的室友们也都有聊到，她们都很崇拜、佩服你，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喔…”知道自己因为这种事而得到崇拜，只是让晴晴更加感到一阵尴尬。

　　“你是因为莉莉，才会这样吧？”“嗯。”“那如果换作是我，换成我是莉莉…你也会做同样的事吗？”七七又问。晴晴错愕了一下。难不成七七在吃起莉莉的醋了？

　　“我当然会啊！你，跟莉莉，还有小可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