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等学姐等不到

　　她认为记是最私密的个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剥除，但是记映照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是怎么样也不能被问出来的。

　　她选择在其他女孩都还在睡时，偷偷向学姐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们醒来前完成，但就算如此，她还担心着自己的记本会不会在自己离开时，被人偷偷翻看。

　　直到她看到附赠的锁头后，心中的担忧也已烟消云散了，只是，这锁头是在学校里买到的，学校当然也有准备好开锁的备用钥匙。

　　这点，小芬完全料想不到，而会让梦梦学姐这么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却无法透给小芬半点情报…顾客要的，就是女奴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下最真实的记录。梦梦学姐不知道。

　　此时此刻自己房间的摄影机，是否正在运作着，如果被抓到随意做出影响商品质量的行为，那么不但自己连奴都不用当了。

　　还会严重祸及到房间里的每位幼奴…百般无奈下，学姐只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却也无法阻止自己正被学校借手，要毁掉小芬身为人的最后那点保留的尊严…

　　小芬没有注意到学姐脸上的痛苦难受表情，而且就算她发现了，也会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是自己突然提出想写记的莫名要求，才会导致学姐必须放弃难得的休息时间，用笔不停自己的下体，用泌出的填充她现在所写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贯注投入在自己的记本的小芬，写起记也比往常写作业时，还要表情生动，一会儿振笔疾书、一会儿搁笔发愁、一会儿埋头哭泣。

　　脸上表情有时羞脸红、有时惆怅恍神、有时恐惧颤抖、有时…连小芬自己都没发现的…竟还会莞尔微笑…不可否认，来到这所学校，虽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狱般的场景。

　　但是恐惧沉淀之后，小芬也到了许多好友，可以袒身体、哭笑相拥、丝毫不介意彼此的丑处、心灵互通的好友。

　　这是在外面世界一辈子，都无法达到这种情的深闺至，对于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经想都没想过的…尽管内心仍然封闭、仍旧是害羞怕生的小芬。

　　对于我们五位朝夕相处的室友，却能在一周之内就如此络，这已打破她以往的纪录了，朋友之间打气勉励的力量，小芬虽然比较无法接收到。

　　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的心情，小芬却远比我们任何其他女孩都还要高，她对于一些别人可以做到，自己还没有勇气做到的事情，都会给予自我很大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赶快跟上。例如晴晴在开学第一天，就勇于自愿下上衣陪伴朋友的举动，虽然嘴巴上不好意思说。

　　但她的心中却是充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羡之情，她心里不仅默默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责着，为何自己没有勇气为朋友做出这种举动。

　　种种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叙述往事、如抒发情绪、又有如自我期许般，完完全全记载在她的记里了…

　　“…学姐带我们参观完‘牧场’之后，我还没从恐怖跟羞回过神来，晴晴就已经跪在学姐面前，跟学姐道歉认错，也答应学姐愿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

　　晴晴没有错，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坚强，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样…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胆怯了…我没办法像晴晴那样，做到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害已经受伤的学姐更加痛苦…”…在周四的晚上…学姐早上刚受到说谎的制裁、傍晚还辛苦地被牵着鼻环爬行游牧场…那一天晚上的上厕所时间，我们五个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时限内上完厕所。

　　并且给学姐洗下体时，晴晴不久前的觉悟，给学姐许下的承诺，已经开始酝酿发酵了…当时，第一个上厕所的是小芬（因为布在参观牧场前已经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而我就排在第二个。

　　等我出来了之后，学姐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洁还沾有滴的下体时，晴晴却突然下定决心地说：“学姐…莉莉的…让我来清理…可以吗？”

　　这一句话，直让我跟学姐，跟其他女孩们，全都惊讶地睁大双眼，但晴晴似乎早料到我们的反应，强作笑容，说：“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对…如果…是莉莉…我可能比较…可以…”

　　“嗯…好的…这样啊…”这还是很难得的，看到梦梦学姐这么手足无措“那…你先以莉莉为对象练习…然后学姐再帮忙清理干净…”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过后，再由学姐净。

　　正当我想抗议时，晴晴却说：“不用啦，学姐可以在我一边清理时，一边在旁指点…我会好好学习的…”（晴晴…为什么你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

　　我跟晴晴是如胶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闺蜜，但是…突然就要我接受让她我的下体，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

　　但是我看到晴晴转头过来，也是一脸苦楚无奈地表情，向我询问了声“可以吗，莉莉？”时，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但否决了。

　　就好像把我们之间的亲密感给予重重一击…“如果…是莉莉…”脑袋里还在想着晴晴刚刚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点了头答应的…只是。

　　在晴晴很努力地学习着，清理着我的下体时，她似乎也觉得这么近看着我的下体很不好意思，所以都尽量在闭着眼盲。

　　而我也同样理由，一脸羞赧地撇过头去，却发现旁边几个同学，都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们这一幕。

　　那种感觉真让我羞得想找个坑跳进去…晴晴得很用心，并没有因为嫌脏或感到羞就随便应付了事。

　　她甚至得比以往学姐帮我时还久，还得更详尽，直到第三位小头已经走出厕所，学姐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赶快进去准备。

　　后来，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样，率先尝试着帮同学清理完的下体这种工作，所以后面小头、萱萱的下体，都是由梦梦学姐继续清洁。

　　而看着梦梦学姐脸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想学姐带伤的舌头再次受到刺，才会想帮学姐分担一些痛苦，只是。

　　虽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后的晴晴出来时，学姐故意开玩笑地问我：“莉莉，刚刚晴晴帮你清洁，你要不要也同样回报她呢？”

　　我想故作坚强地看着晴晴，晴晴转过头去不跟我眼神接触，但脸上却已经羞红了耳，我又偷瞄了她的下体，还看得到上面有点的痕。

　　最后，我还是打退堂鼓，提不起这种勇气。学姐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继续代劳。对她来说，我们这种行为，还显得比较正常许多…只是，如果我们能够偷看到小芬的记，我们就会知道，当晚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自责，只因为她没有如同晴晴一样的觉悟与勇气。

　　而错失了她第一完后，可以直接帮后面四个女孩清洁下体的优势…“…星期六的社团博览会，是我们第一次的周末活动，本来希望可以跟朋友们坐一起。

　　看着学姐们表演，一边听着她们聊说要去哪个社团…谁知道到了会场，却发现我们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吓得崩溃痛哭，还要大家来安慰我…最后，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

　　助教也说再不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来挑我们，小如跟萱萱才强拉着我的手，勉强用拖得走进去…但是位子都坐了。

　　只找到空着两格的男生没有坐人…小如决定自己找位子，留我跟萱萱坐这…”…虽然小头能接受被这样称呼。对于小芬来说，要这样叫唤着小头太难为情了，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直接叫小头，就算叫了也都是刻意把最后的“头”字拉得很小声。

　　但是写在记上却无法如此，小芬当然也不能因为小头这名字不雅，就让这些日子帮她甚多的小头从小芬的记中消失。

　　于是，毕竟是私人的记，小芬便选择了改用“小如”化名来称呼小头这看了都觉脸红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小芬刚刚才会特别羞于被小头看到她写的记…虽然对于其他女还靠近，她都会有同样反应…）“…看着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上，被紧紧抱着。

　　连鞋子都被下来，还把布打开，叫我看自己在上面的黄渍…问我要不要…还要我在一个学姐脸上…我只是不停哭泣，好可怕…

　　好想死…萱萱也一样受羞辱，还被人叫她女儿，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人…萱萱真的叫了，还得勉强回头亲他脸颊，为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开…”

　　“…我后来被换了位子…跟萱萱分开…换到另一个男生…他没有穿上衣，身汗臭，连下面穿的都的…

　　好恶心…看到一半口水还从头上下来…滑过我的脸，滴到我的…因为我在尖叫，还跑了一点到嘴巴里…我想吐出来，却变成我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

　　“…结束后回到宿舍，等学姐等不到，我好想洗澡…就算学姐帮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过学姐都没回来，我也累了。

　　先上休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晴晴跟莉莉为我担心…对不起小如必须一个人坐…

　　对不起萱萱为了陪我还要认别人做爸爸…对不起大家…我没跟大家一起讨论…我好后悔…好想下走出去…跟她们道歉…跟她们讨论…但是我好怕她们知道我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