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在微弱夜灯下

　　我们虽想安慰小芬，但能保持不跟着哭出声来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极限，整个寝室房间，都充着令人不过气的低气氛。

　　看到平常最会帮我们振作的梦梦学姐，如今这么疲累，甚至随时可能会软倒在地的虚弱模样，让我们除了不舍之外，也很担心学姐的状况。

　　原本以为，等学姐恢复了元气之后，我们的担忧才会消失…但是，在休息片刻，学姐又恢复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样之时，却反倒让我们更加不安…

　　“学姐…不要太逞强自己了…我们…不希望你这样…”小头心疼地对学姐说着。“嘻嘻，在替学姐担心吗？学姐没事啦…”虽然被迫涂抹脏臭干掉而不准擦洗的面容中，仍带着一点疲态。

　　但是大致已经恢复了的梦梦学姐，对我们嫣然一笑，因为心中是温暖之情，这一笑也格外动人，然而，就算学姐的精神状况已经与平常差异不大。

　　但是刚刚目击了学姐是如何被长时间蹂躏的我们，都还是认定学姐只是逞强…“真的没事啦…”梦梦学姐看着我们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会，才说：“嗯…老实说…你们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学姐…今天这些…只是基本款而已…你们…还记得吧？‘十二小时的长时间媾’。

　　可是学姐得意的专长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绍时，没告诉你们这一点吗？“学姐看着我们惊吓的表情，倒是有点大出意料之外，其实那时我们早已身心俱疲，加上学姐的自我介绍讲到前面就让我们羞到听不下去。

　　后面讲了什么早已充耳不闻。“可是…你刚刚…”我们还想追问下去“嗯…那个啊…”梦梦学姐竟难得的有点别扭起来。

　　但随即豁出去般，向我们解释：“其实…刚才是学姐…不被允许高…太久的时间…耗掉太多体力…等快渐渐消退，就回复了…“听到学姐的解释，我们虽然懂了。

　　但是心情却更加难受起来，不仅是身体要被玩，就连生理上的高也被控制…这让我们对于奴的未来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刚刚吓着你了…学姐没事了…”梦梦学姐过去安抚着仍掩面啜泣的小芬，我们虽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却感觉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更加烈地抖了起来。

　　“学姐…对不起！”小芬忽然扑身紧搂住学姐，哭喊着忏悔着：“我…都是因为我…害你要示范…还…还害你…呜…我以后…我以后…不会在这样…我要更勇敢…更坚强…就算…就算…”小芬边哭边说着。

　　也把我们其他几个姐妹们的泪腺开关都开启了，最让我们郁闷的，不是学姐今天学姐示范的“被使用”在不久后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真正让我们心情低到谷底的，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尊敬的学姐这样为了我们惨遭欺凌，我们却完全无法阻止，还被迫要像个帮凶一样加入对学姐的羞辱与待…

　　知道我们心中苦闷的学姐，并没有制止我们大哭一场，而是也跟着了眼眶。对她而言，今天的残忍度，并不亚于我们。

　　一直避免我们看到她们如何“被使用”使她们还能在我们面前保持一点人的尊严，就算只是假象，还是能尽量避免奴的低身分而当好我们的学姐。学姐曾要我们帮她完成作业时，还得带到内寝室去，不让其他姐妹们瞧见，就是一个明确的证据。如今，在示范中让我们见识到了。

　　完完全全见识到了，学姐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还是无法反驳的“真面目”…

　　一直也把我们当作她心灵的投，把我们五个学妹组成的直属家族小圈子，当成是最后一点纯真心灵的庇护所，在我们身上取回的一点人自尊的假面，如今却也被亲手销毁。

　　而且因为只示范、我们这些幼奴并没实作，所以，我们仍然纯洁，她却硬生生在我们面前，上演着那最污秽低的行为。

　　此时的学姐，竟也不知道该以何面目来面对我们…此外，还有另一件，令学姐怅然的原因…幼奴课程结束。

　　等到我们明天的幼奴考试结束之后，也已经可以独立，不再需要这些学姐们照顾与保护，学姐们也就得与我们告别，回去心无旁骛地完成二年级特别班的课程了…

　　分别在即，学姐也没有将这事情告诉我们，怕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跟明天的考试，而是跟我们轻松聊天，试图转移那哀伤沉重的话题。

　　只是在这感的时机点，不管再怎么避免，还是会聊到，明天的事情…“学姐…明天…我们的考试…究竟会怎么样？”、“会怎么考？”、“题目会很难吗？”、“今天教官说的，什么‘不是考试范围’。

　　但是明天用得到‘…我们明天…也…也要…”随着我们的问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感，学姐有些还能回答我们，有些却是支支吾吾地带过，综合学姐透给我们的讯息，大致上可以厘清一些疑问…

　　明天的考试，会持续一整天，早上的是纸笔测验，学姐会先帮我们收集好墨水瓶让我们能顺利作答。

　　下午的是实作测验，考验的是我们午课所学的种种“生活能力”与“奴的基本技巧”不会超出我们学过的范围。

　　只是要注意每一个小细节，而最让我们在意的，明天究竟会不会考到“被使用”这一个问题，学姐虽然也跟我们保证“不会考”但是又有一点言又止。

　　而且言谈之中，也隐约透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试之外，晚上还有另一个特别的重要节目…详细的内容，梦梦学姐坚持不说，怕会影响到我们的考试…“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姐说着。

　　此时已经是我们该就寝的时间，不过今晚却是梦梦学姐最后一夜还能跟我们这么不受干扰聊天的时光，尽管学姐已经因为被使用而耗费不少体力。

　　但仍想把握住最后这一点时光，好好珍惜着这一刻，但是，再怎么把握，时间仍会从隙中溜走。把我们哄上后，学姐也得继续去“忙”了。

　　我们躺在舒服的上，学姐如往日般熄灯，播放着录有她叫呻的摇篮曲，跟我们说了声晚安之后，走出内隔间，尽量避免在惊扰我们的情况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间，朝楼下的“会客室”走去…

　　学姐的离去，我们是知道的，而在这一晚，我们也没有办法马上进入梦乡…大概是我们躺下后，大约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一直还没睡着而装睡的小芬，睁开眼睛，偷偷地溜下，走了出去。

　　“小芬？”小头轻声叫唤着，让小芬惊吓地全身一震，她没想到还有姐妹仍然醒着“我…我上厕所…”小芬还不等着小头开口，就着急地解释着，但话一出口，才想到自己早已失去自由上厕所的权利。

　　就算急憋不住也只能直接在地板上，羞地留给学姐替我们善后，原本最常见的合理借口。

　　此时却完全背叛了小芬…知道自己说的谎言被识破，让原本就内向的她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该继续往外走还是回到上。

　　“小头、小芬，你们也睡不着吗？”原来萱萱也醒着，她缓缓坐起身来，小声说着“唔…是啊…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小芬尴尬地说着，一想到刚刚说的谎，早已让她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了。

　　“嗯…其实…今天早上教的内容…我还有一些问题不懂的，想再复习一下…小头、小芬，你们可以陪我吗？”萱萱诚恳地说着“好啊！”小头马上就答应了，小芬却是一脸错愕。“拜托啦…小芬…”萱萱双手合十央求着“…嗯！”小芬此时才会意过来，心中感受到一股暖注入，马上就感动地点头答应。今天的早课，完全只有帮我们复习以前教过的课程，哪有什么“今天早上教的内容”？萱萱会这么说。

　　只是想找个理由坐在书桌前面，为了明天的考试而准备…更正确的说法，是为了陪小芬准备。

　　害怕自己的成绩考差被淘汰，更在意自己辜负学姐为我们的牺牲奉献、害学姐多受一点苦的可怜女孩小芬，知道在下午的实作考试一定吃亏，只能希望自己早上的纸笔考试能考好一点。

　　所以必须更用功地读书，不过她绝对不希望被我们知道她想读书复习，更不可能开口去拜托我们陪她，才想到趁着大家睡之际，独自偷溜下，哪知不但被发现，还由萱萱把自己憋着不敢说的话说出口。

　　知道小头与萱萱的心意，小芬也不再害怕了，与两个好姐妹挽袖牵手走出内隔间。（没什么…只是考前读书复习而已…只是尽学生的本分…而已…）…等到她们三人都离去，估计也都坐回自己的桌椅前，为了明天的考试准备的时候，我也缓缓睁开眼睛。

　　并不是刚才被小芬她们吵醒，而是原本就睡不着了，同时，在微弱的夜灯下，我看到躺在我旁边的晴晴，也睁着眼睛回望着我。“晴晴，你也还没睡啊？”我低声问。

　　但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经历过那一堂午课，加上明天的幼奴考试，早在上前就知道，这又会是个辗转失眠的一晚了。

　　“嗯…”晴晴一副心事重重、眉头深锁的模样，像是也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只是虚应了一声。“晴晴？怎么了吗？”虽然今天发生的事，对我们来说都太过震撼。

　　不过很少看到晴晴这副模样，我不担忧地再次确认。“莉莉…如…如果…今天这样‘被使用’的人…是我的话…你还会不会…”晴晴说到这，就哽咽地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