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远超人类眼睛

　　“这个男人已出卖灵魂，他说只要便好，不需要其他东西啦。””“问他对恋人怎代时，他却回答那个女人比不上我们呢。””

　　“怎会…”赛莉斯颓然跌坐。奥拉把坚的伸向她，她便反地含着“唔？”赛莉斯这才发觉自己在伊凡面前含着其他男人的，想吐出来时，奥拉用手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那样做。

　　尽管恋人在脸前含着别人的，伊凡却完全不理，继续魔。“你的内心确实战胜了快，但身体是另一回事。”

　　奥拉抓着赛莉斯的部，用脚抚她的双腿之间，只是这样已令她的私处润起来出爱。

　　“这刻就算让伊凡的入你的体内也不会有感觉。这段时间中我已把你的身体改造成我专用的物品。看吧，伊凡的体和内心都败给魔了，人类就是那样的。

　　配不上拥有数百年寿命的你，一生只爱一位伴侣的妖吧。”伊凡并非不忠诚，只是他不可能抗拒专门骗人类而存在的魔，根本没人可以做到。奥拉对自己的技很有自信。

　　可是赛莉斯仍能忍耐到底，多么强韧的精神啊。可惜她寻求恋人也有这份精神，这正是错误的源。遭受信赖的人背叛，赛莉斯的心只能落得破碎不堪。

　　“呐，我的主人，很久没宠爱我啦。”莉撒娇似的抱着奥拉的手臂。“不让我出手，特地召唤新的魔对付伊凡，人家很想知道原因呢…”莉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奥拉不在乎地回答。

　　“只是因为你身为魔魅力不足，我认为没法攻陷那男人。””“哼，竟然这样说？来确认看看我的魅力是否不足啊！”莉用部夹着奥拉的脸。

　　“只懂用这种直接的行动已说明魅力不足。不会采取其他间接惑方式吗？”魔和召唤者之间的打情骂俏，像恋人一样的互动，赛莉斯只能羡慕地看着。

　　“我了解你的心情。”奥拉没漏看赛莉斯的眼神，温柔地开口。“我已舍弃人类的身体，能活数百年，妖可能亦比不上我。因此我能明白你的感受。”赛莉斯只能接受奥拉伸出的援手，没其他道路可走，她的脑袋知道那是奥拉刻意舖排的路，可是内心没其他选择。

　　单独虚张声势下去亦无济于事，她明白到还要顾及其他同伴。于是森林的居民和白妖们正式完全切断羁绊，同时成为奥拉的部下。

　　“奥拉，大人。”将赛莉斯和伊凡分别送回去之后，奥拉回到一段时间没回的个人房中。玛莉忽然从他的身下出现。“怎么啦。””“苏菲…苏菲她…””“丝碧娜怎样了？”

　　玛莉是丝碧娜的同乡，平时依然叫着她的本名苏菲。奥拉发现抬头看着自己的玛莉眼有泪光，便蹲下来配合她的视线高度。玛莉虽然年纪小小，但是能理解奥拉很忙的事。这刻奥拉正忙着，玛莉不会无缘无故地过来找他诉说。

　　“不在啦。”那正是引起这次灾祸的原因，如果玛莉能早点通知奥拉这件事，或许能改变之后的命运吧。“什么地方也找不到苏菲啦。”可惜已经太迟了。＊＊＊“变得有点寂寞呢…”

　　莉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丝碧娜失踪后已经过了几个月。没人知道她在何方，亦不了解她的真正心意。结果连奥拉都停止找寻她。随便解开施在丝碧娜身上的诅咒会危及她的性命，所以不用担心她会把地底宫的秘密给别人，况且她的实力不足以攻破宫。

　　虽然失去她的才能，以及浪费了至今教导她魔术所花的心神和时间，但是没有工作一定要她来做。因此她不在也不会影响宫的日常运作。奥拉以此理由终止搜索。似乎不想莉对丝碧丝再有牵连或挂心。

　　奥拉在这几个月期间逐渐侵占附近的小国，当攻下白妖原来所在的地方后，艾莲等黑妖便回到地上旅行。跟她们的协议本来便是维持到打倒白妖为止。

　　尽管少了她们几位妖，凭着几十位精锐的白妖已足够弥补战力。奥拉把一直重用的她们送走，让美奥也随她们而去。

　　即使美奥在离开时表现得很不舍，最后仍被艾莲带走了，宫中的各种家畜和魔兽由其他少女和小妖们照顾，没造成影响。

　　莉因为熟悉的同伴相继离去，因为寂莫而初次尝到焦虑的心情。整体战力提升，攻下其他几个国家，奴隷和魔物的数目也增加了。

　　而且有更多被洗脑的少女加入，可是奥拉不再像以前那样，记住各人的名字，亦不会安排他们在接近的地方。赛莉斯以外的妖们和森林居民中。

　　就算大部分女已发誓效忠奥拉，莉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维琪雅、娜嘉和夏忙于管理像法萝那些新加入的女冒险者的事，所以很少跟莉见面。路也很忙，它带着其他新召唤出来的小恶魔，负责地底宫的警备工作。

　　没变的只有莉伴在奥拉身边，还有因为丝碧娜不在所以改为黏着她的玛莉。奥拉的势力扩张、部下增加后，反而变得更孤独了，莉从背后抱着他。

　　“说什么傻话？人手增加，要做的事也更多。我一开始便为了这种情形才召唤你，还不快去办事！”年迈的魔术师拉开她的手，背对她下命令。

　　“明…白。”忠诚的使魔回答，去向其他人下发管理宫的命令，之前那些为了惑男人召唤出来的魔们都成为她的部下了。

　　那些魔跟莉的最大分别是绝对不会违反命令，老实地工作，不过她们并非信任奥拉，奥拉也只把她们视为劳动人手。恶魔本来便应该是这样子，异常的是莉。

　　为人和事感伤，对奥拉抱持感情，这些都不像恶魔所为。莉仍保持恶魔的本，却逐渐偏向其他性格。莉把自己现在的行为视作一种偏差。

　　她觉得除此之外，跟其他魔比较时还有什么更决定的分别。以往在魔界时从没这种奇怪的感觉，现在却益增加。

　　“那么莉姆和拉负责查看第三大层的魔兽，西奇和苏莉雅负责第四大层，萝莉卡和娜娜伊负责巡视第一、二大层…”莉向魔下指示的时候，宫出事了。

　　宫的照明突然变红，一闪一灭。四周传来像巨大蚂蚁发出的警告声，响起金属般的尖锐声音。莉记得曾经听过这种声音一次。

　　那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优妮丝闯入宫，初次跟她见面时的事。现在代表有入侵者已来到第四或第五分层。“夏亚！最近有什么厉害的冒险者来过吗？”

　　“没有啊，连第三大层也没人通过。”其中一个魔镇定地回答，她的表情没半点慌张。大概因为已得到大量魔力为报酬。

　　就算奥拉死了没法让她留在这个世界也好，到时只是回归魔界。莉明白她的想法。莉闭上眼，向巡视第三大层的部下查问现场情形。得到“没任何异常”的回覆。

　　“奥拉，有入侵者！但是事情很奇怪，没发现有人突破第三大层！”莉急忙向奥拉报告，他身处中央广场，透过水连接宫核心，用来监视地底宫各处。

　　“看来是那样。不是冒险者入侵。”奥拉一脸阴沉地凝望上空。“第四大层的外墙被打破了，是地吗…”

　　宫的外墙位于最边缘的地方，支撑起周围的地方，为了能承受宫的重量，同时防止外敌入侵，外墙建得特别厚重坚固。

　　地们从外面挖通道进来破坏外墙了“地？在宫中建造巢吗？”奥拉摇头回应莉的问题。

　　“地是矿山的妖，虽然它们擅长挖掘坑道，但是不会在地底深处筑巢。这次很明显是其他人所为。”奥拉严肃地望向莉说。“有另外的“魔王”侵略进来。”

　　“另外的…什么意思？要叫维琪雅她们去应付吗？”“不，那样太冒险了，我早已想好遇上这种情形要怎样做，冷静下来。”“早已想好？”莉惊讶地尖叫，奥拉不胜其烦地皱起脸。

　　“愚者才会以为自己在做的事别人却不会做。因此我自然也考虑过有其他人想建造一样的地底宫的事。”奥拉带着莉走到召唤之间，念出短短的咒文。

　　从发光的魔法阵中出现他要召唤的对象，响起一齐拍翼的声音。“先让牠们过去侦察。”奥拉召唤出大量巨蝇，巨蝇本来只是围着宫中的死屍的苍蝇，因为宫的魔力而变大。牠们会吃下屍体让它们回归尘土，牠们是食物链中的最低一环，哥布林和地等妖魔视其为食物。

　　基于牠们的能自在地在黑暗环境中飞行，行动范围广阔而且代价很低，所以很适合在地底宫侦察。奥拉对其中一只巨蝇施下“支配”魔术，把成群巨蝇送到敌人破坏外墙的位置。

　　对方掘挖的坑道防止转移没有结界，只要知道构造便很容易用魔术传送过去。被奥拉用魔术控制的那只巨蝇混在找寻屍体的蝇群中前进，奥拉透过共享视力了解那边的环境。

　　“莉，中央广场那边可能有敌人攻进来，你去叫维琪雅她们在途中防卫，也留意敌人会不会破坏其他外墙。”奥拉一面看着复眼的视觉范围，一面吩咐身边的莉。

　　“明白了。”莉回答完便离开去传达指示，奥拉确认她远去后，加深投进巨蝇的感觉中。巨蝇的视角范围很广，远超人类的眼睛，虽然巨蝇的大小只有一尺（约30cm），但是牠的复眼差不多可看遍360度全方位。

　　不习惯这种视力的话，很容易会陷入混乱，习惯后却可以在空中任意飞舞。巨蝇避开地们的攻击在坑道中小心前进，奥拉终于发现见惯的魔术图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