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那些不速之客

　　她自己也是处子之身啦。不久之后两人浴沐完，一起来到拉兹的睡房。拉兹偷偷拿了香油的瓶子藏在睡衣之中。“好了，艾恩。你。”拉兹在私处涂了一层油，躺在上惑他。

　　“师父！”没法再忍的艾恩扑到拉兹身上吻她的。“不要急嘛。”拉兹轻抚艾恩的脸低喃着，再把舌头伸入他的口内，艾恩以生硬的动作回应。“好…来吧。”艾恩呻着把下身向拉兹的私处。

　　“这里。”拉兹引领他的对准入口，身体兴奋而期待地颤抖着，艾恩出力进直至最深处。

　　“呜，艾恩…对女人的身体要更温柔啊。”因为香油的协助，艾恩很顺利地入。拉兹忍耐着在体内蔓延的破瓜之痛。艾恩不知道她痛苦的原因，误以为不成的自己太鲁才痛她。

　　“对，对不起…”“再慢一点嘛。”艾恩点头，开始缓缓动起来，每下动都带来贯穿全身的快，虽然他很想遵从望尽情，但是为了师父拚命地忍耐。“唔…好了。可以稍为加速…”

　　拉兹环抱着艾恩的颈，呼出甜美的气息，她渐渐没那么痛了，快开始涌现。艾恩点头加速。

　　“师父！我已经…”艾恩紧抱着拉兹忘情地说。“艾恩！好，出来吧！让我好好接！”拉兹也抱紧艾恩回应。艾恩几番颤抖中出，让拉兹深深感受到。

　　此后两人的生活有所改变。每晚都尽情，不论是睡房、浴室、研究室，或是塔中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做。拉兹把最爱的弟子艾恩当成恋人。艾恩也把拉兹当成独一无二的存在。

　　“师父…”“不是说了叫我拉兹吗？”拉兹和艾恩体着，纳下他的时说。在精神上是拉兹身处上位，体却屈服于艾恩，大概有一半是喜欢被人强吧，之前要艾恩学习说好敬语，现在却希望他不再这样，用回普通的态度对答，艾恩接受了。

　　“拉兹，搁下工作可以吗？”“嗯…没错，不能不工作了…”拉兹沉醉于艾恩每天带来的快中，近来设计工作的进度很慢，要好好思考了。“如果这次能完成石火箭，应该可以提升五成效率，短期内会为此很忙。”

　　“说的是什么效率？”弟子坦率地发问。他了解程、威力和开发费等概念，却没问过师父常提起的“效率”代表什么。拉兹会用很复杂的算式完成设计，应该要有很高的学问才可以理解吧。“那是…”拉兹为之语，不懂怎样说明。

　　“效率”是指“杀人的效率”人手、魔力和费用，通过这些去收拾敌人的事。这就是拉兹的研究目的。简单、安全，而且使用尽量少的钱去杀人。拉兹为此而制作武器。

　　“师父？”艾恩见师父中途停下来不追问。“没什么，之后再详细给你解释吧。现在先取乐好吗？”“嗯…明白。”结果拉兹没有对他解释。

　　只为研究而生的她没有与人际的经验，明知杀人的事实也没什么感觉，可是跟艾恩相遇久产生感情之后，才发觉那些数字代表有多少人损命，她设计的武器有部分被敌人夺走使用。

　　即是说效率越高，双方被杀的人便越多。当中会不会包括艾恩的双亲呢？拉兹惊觉有这个可能。这个原因让拉兹从那天起不再设计新武器，连已接下的工作也不做。委托她的普拉艾迪王国的领导层为此提出烈抗议。

　　拉兹不为所动，拒绝所有工作。不对，因为她不想自己制作的杀人武器伤害到艾恩，所以没法止住双手的抖震。

　　甚至没法动手指，只能搁下各种浮现的灵感。拉兹的不幸就是王国把她当成叛者，艾恩生于国境边缘也是一个原因吧，他们怀疑她私通敌国菲古莉亚。“牵连到你了，对不起啦，艾恩。”

　　“你没做任何事需要道歉。”艾恩不地回答。普拉艾迪的士兵已经在塔外包围。应该想以叛国通敌的罪名，把不会鸣叫的鸟杀死吧。

　　（后句语出织田信长，稍为变化）拉兹看到这情形，知道这个国家没救了“你不用死在这里。我到今天为止间接杀死很多人啦。这大概是报应…可是你没有做那些事。”

　　“我是拉兹的弟子。拉兹是恶的话，我亦很乐于被称为恶的魔术师啊。”艾恩拉着拉兹的手说。“逃吧，拉兹。我们逃到远方一起生活。”拉兹摇头拒绝。“没用的。我们被完全包围了。逃不了。”

　　士兵们装备着拉兹开发的弓弩，她比谁都清楚就算会飞也没可能逃走。转移魔术还在研究阶段，未能实际使用。

　　“明白了。”艾恩了解到不能逃走的事实，下定决心用力吐气。“要我死也没所谓。我会说自己才是通敌的人，跟拉兹无关。”

　　“对不起，艾恩。”拉兹止泪面。“我的命是拉兹捡回来的，为你而死也不会后悔。”看到表情坚决的艾恩，拉兹摇头。““艾恩。索夫。奥尔”为师命令你，把我的头砍下来，出去向士兵投降。”

　　“什么！”对不起。拉兹在心中再度呼叫。艾恩说出为她牺牲的心意，正是拉兹的心意。不能让艾恩被杀换得自己活下去。拉兹把这种私心强加上艾恩身上。

　　“不要…不要啊！”艾恩用尽全力也没法阻止自己的手。被真名束缚的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拔出剑。

　　拉兹摆好姿势，抬头向上让艾恩容易对白晢的颈下手，然后她闭上眼祈祷，希望艾恩后可以得到幸福…好好活下去。

　　为了实现这个愿望，要拉兹的灵魂下炼狱也可以。奥尔挥剑横劈出去，下一刻拉兹的人头已飞开，她生前最后看到的景象是不知何时已长高过她的艾恩。

　　艾恩依照命令拿着拉兹的头向普拉艾迪的士兵投降，被缚着带回去拷问。大概认为艾恩继承了拉兹的知识吧，总之囚着他要他制作兵器。

　　几个月后，所有艾恩制作的兵器同时失去机能爆炸了，于是普拉艾迪王国被菲古莉亚王国攻陷，从此在地图上消失。“莉，有事要问你…这间房怎么了？”

　　奥尔沉下脸看着里面。各种兵器设计图和藏书在莉的房间中随处散落，连落脚的空间也没有。房间主人却在上边滚动边看书。

　　“收拾一下吧。我常跟你说不打理好房间便不能好好工作啊。”惊讶的奥尔拾起地上的东西，开始整理。“那是跟拉兹学回来的吧？”莉依照起残留下来的记忆问道。

　　“对。拉兹的房间何时都保持整洁吧？”“不过都是由奥尔打扫的。”拉兹拾回奥尔之前只会偶尔打扫，所以莉知道那跟自己房间的情形没分别。“拉兹也是这样啊。”

　　“叫你不要说破坏把我的宝贵回忆啊！”奥尔怒吼着，莉却只管笑。托你的福，奥尔现在才能得到幸福啊。对，跟前世的你说。

　　＊＊＊“呜…”“冷静点。你再着急也没用吧。”奥尔呆然对在门前不停踱步的莉说。“即使是那样。”奥尔之前也被说了“留下来也没用请到外面吧”然后被赶了出来，旁边还有丝碧娜、玛莉、札伊托列特和沃尔夫，全都彻夜未眠在此等待。门里面是梅莉赞特和几个僧侣助手，以及由产婆催生的优妮丝。

　　听到不时传出痛苦的呻，莉紧张得像自己有喜那样皱着眉在门前左右往返，此时一声婴儿叫声，让门外所有人一同站起。

　　“诞下来了吗！”奥尔斥喝着推开莉，第一个冲进产房。“是个健康的男孩啊。”产婆抱着哭得非常响亮的婴儿微笑地说。

　　“有劳你那么努力啦，优妮丝。”奥尔轻抚躺在产上的优妮丝的头发吻她的，然后一面严肃地和梅莉赞特一起走向自己的亲生儿。

　　“梅莉，这是…”“没错，果然是令人担忧的结果…而且超乎想像。”婴儿的额上有重叠的三个环型印记。

　　那是标志英雄宿命的天之刻印，三重印更代表拥有三倍英雄之力。很可能像把优妮丝、沃尔夫和札伊托列特的力量加起来那样成长为大英雄。奥尔从产婆手上接过婴儿，把他浮在准备好的魔法阵中。优妮丝平安诞下婴儿。

　　之后才进入正题。英雄的宿命大多以“杀死亲人”为结局，他们会在无心之下或者带着恨意地动手，然后伴随后悔或触犯誓言让自己也死去。

　　杀死子女和恋人的事例也不少。奥尔和优妮斯之子也离不开背负着英雄的宿命诞生。奥尔之前一直只有女儿诞生应该也因为这个时刻，为了确实打倒像奥尔这个胜过圣女的人，上天一定会让最符合的英雄降生于世。

　　“来吧，奥尔！这个新生命，总不能让他背负那种命运！”“对。”不过奥尔和梅莉赞特早已预计到这种发展。

　　奥尔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承担这宿命和力量。用理力消除英雄的力量，用魔力把英雄的宿命扭转。为此他们在优妮丝怀胎十月的每一天不停作准备。“嗯。”尽管很想留下来守护，沃尔夫摸着胡须。

　　他凭敏锐的感觉知道有客人来“道贺”了，那些不速之客，绝对不受这边。沃尔夫想着不把他们赶走不行。“看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天上的人物总是那么幽默。”

　　“可以拜托你吗？”“为了我的孙儿，没法坐视不理。”沃尔夫向奥尔点头示意，便离开产房。

　　魔王城外面，被结界挡住的一边，有个像太阳那么耀眼的存在，那是拥有四张脸和四只翼，属于上位天使第二队的智天使基路伯（Cherub这里是复数Cherubim）。

　　圣女梅莉赞特亦不能差使他们，有意时他们可以运用自身神圣力量显现于世。不会错，他们是现时天界中最上级的存在。换句话说，可谓天地之间所有物种中最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