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痛苦升级了
波拉马一挥手,有一个上尉和三个军士站在了他的身边,波拉马笑着对阿莱卡说:“老兄,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可以尽情的发挥了!”
已经快五十岁的阿莱卡对三十岁左右的波拉马倒是毕恭毕敬,笑着点点头。波拉马说完开始指挥他的下属:“准备吊脚,我们给这个记者小妞用菊花刑吧!”一听到“菊花刑”
三个字,四个宪兵的眼睛放出了光芒。“菊花形”是指在女犯的门上搔的酷刑。那里是女人最感的部位之一,一般情况下被人于提及,女犯若是被在后庭用刑,首先要承受的心理的极度痛苦,当然这种极端的酷刑,普通刑讯官是无权动用的。
就算是高级刑讯官也不把动用菊花形作为什么光荣的事情。宪兵们很快整理好了大字刑,把它折叠起来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接着从旁边的库房拿来了一张像妇科检查一样的刑,其实这不是吊脚。
但是这是最适合给女犯上菊花刑的。刚才受折磨的女记者麦拉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折磨。两个宪兵把她从Y型架上放下来,轻松得抓起她走向新的刑。接下来三个军士麻利的把麦拉帮上了刑,女犯在刑上半躺着。
双手被绑在脑后,最大限度的暴腋窝,丝袜和吊袜带被暴的掉,一双光洁修长的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呈M型,双脚被绑在刑末端的架子上,少女的下体几乎也暴无遗,只剩下黑色丁字细细的带子遮掩着。
“啊…畜生,你们要干什么?”女犯惊恐的叫喊着,波拉马走了过来:“美丽的小姐,你还不准备招么?下面的酷刑没有哪个女犯能过去的。我们会剥掉你的丁字,用刷子一下一下刷你丰的小股还有风的小眼儿!
到那个时候,怕是你想招供也晚了!”“不要啊…”女犯发出一声哀嚎:“不可以,不可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哈哈…”女犯正说着。
波拉马已经开始搔挠女孩两只光脚的脚心:“我给你时间考虑。也帮你整理一下思绪,嘿嘿。”“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女孩尖叫着,挣扎着。
那个上尉凑上去,用双手搔挠女孩大腿部内侧的“啊…哈哈…哈哈…啊…哈哈…不…哈哈…”女孩声音悲凉而绝望,她哪里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场罢了。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波拉马停下手:“怎么样小妞?考虑的如何?准备招供了么?”少女呆呆的望着他,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两个宪兵军士拿来了一大堆刑具,波拉马做了一个很为难的表情:“真是可惜,你放弃了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来人呐!开始吧!”
宪兵们听到长官下令,一个个显得异常兴奋,纷纷凑到刑前。波拉马走到少女身边,手伸向她的下体,用手指挑起她丁字下面的那带子,用力的扯断:“小妞,你还真是感啊。穿给男朋友看的吧?”
士兵们发出一声欢呼,可怜的女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下来。波拉马继续说着:“我对你个你男朋友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不知道你这里被破了没?”
说着他用壮的手指戳了戳少女的门“呀!”少女发出一声尖叫:“下!变态!”波拉马并不理会她的叫骂,用手指在少女的门上,轻轻:“这么粉,这么紧,看来你的男朋友没有开发过你这里啊!哇哈哈!”
少女的脸蛋羞得通红,双眼紧闭,娇的门努力缩紧,脚趾用力的向内扣着,想减轻心中的屈辱。
波拉马一伙出神的看着少女粉的门:“小妞,没想到你的小眼儿也长得这么好看啊!”“真不错,真想开发一下啊!”“招供吧!要不然一会儿这么的小眼儿可要受苦了。”宪兵们轻佻的语言此起彼伏。波拉马大声问:“招还是不招?另一个女飞贼在哪里?!”女犯缓慢而有力的回答:“我是记者,什么也不知道。”
“来人,给她灌肠!给她灌肠!好好清理一下这小妮子的眼儿!”波拉马又被怒了,宪兵上尉拿起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器,从水桶里了慢慢一管水,交给波拉马,又用手指蘸了一些凡士林软膏,涂在少女的门口。
波拉马把注器前面的细玻璃管对准少女的门,缓慢的了进去。“呀…”少女发出痛苦的尖叫:“畜生!变态!啊…好痛苦啊…”在女犯的叫骂声中,波拉马已经推动注器,把水注入了少女的直肠。女犯的十个脚趾努力的张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后庭的痛苦,她的头不停地摇着:“不要啊!停下…快停下…”一管水很快就注完了,当波拉马出注器的时候,上尉递给他一管。
这注器又对着少女的门了进去…“啊…不要灌了,我不要被灌肠啊…不要…”少女痛苦的哭了起来。
可是波拉马根本不管这些,一口气给这女孩的门里灌了五管水,少女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了。
波拉马心满意足的笑着:“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几个了,我和阿莱卡上校去喝点茶,在我回来的时候,我要你们把这小妞的眼儿准备好了,对了。
黑小子,你要不要也来一点阿莱卡上校的茶啊?”他冲着格雷格使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因为卡恩给格雷格的命令是“看住波拉马”所以格雷格站起身,跟着两个宪兵上校走出了刑讯室。
在圆形刑讯室的旁边是一个正方形的小房间,是刑讯官们的休息室。这个时候,阿莱卡的副官依玛小姐已准备好了热水和“茶叶”
阿莱卡一挥手,四个卫兵抬进来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全身被五花大绑,双腿更是从髋关节绑到了踝关节,像木乃伊。
少妇显得非常憔悴,嘴里着口球,眼神无力的看着屋内的人们。阿莱卡脸堆笑的对波拉马说:“上校先生,今天我请您喝浓茶,还是新鲜的…”说完一挥手,几个卫兵立刻忙活起来。
卫兵们把少妇绑在一张窄窄的架上,两只脚分开一定距离,接着把她推到波拉马的面前,少妇的双脚穿着黑色的运动鞋,白色船形棉袜只能隐约看到袜口。卫兵们把运动鞋的鞋带解松,阿莱卡说话了:“上校先生,今天让您来尝鲜,这个女人也是个记者哦。
在健身俱乐部被抓的,具体的罪名恕我不能奉告,但是她的两只脚丫子可是我特意准备了一周的浓茶啊。”
波拉马看得莫名其妙:“阿莱卡,我知道你小子玩女人的臭脚丫子相当有一套,可是这个我可一点也不会,你想看我出丑么?还是你来吧。”
卫兵们不敢怠慢,又把少妇的双脚推到了阿莱卡的面前。阿莱卡脸笑的伸出手,轻车路的拔掉少妇右脚的鞋子,女犯感到鞋被扒掉,知道又要受刑,脚丫子立刻挣扎起来:“呜…”可是阿莱卡完全不理会,依旧笑着仔细端详少妇的棉袜脚底。因为已经被他特意“准备”
了十天,少妇的白色棉袜底已经变成了黄褐色,尤其是在脚掌和脚跟的位置已经有点犯黑,只是了一只鞋,石头壁的小屋子都充了女犯的脚臭味。女犯很显然也闻到自己的脚臭,羞红了脸,穿着棉袜的右脚不好意思的缩着脚趾,仿佛要把它藏起来。
波拉马倒是不介意:“阿莱卡呀,看来你还真是特意安排了哦!难得你费心啊,不过像你这样专注的喜欢女人臭脚的家伙还是不多。”
“哈哈,上校先生,”阿莱卡笑着说到:“其实,和我有同样爱好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不见得有我这样坦诚,也不见得有我这样的条件罢了。”说完。
他扒下了女犯右脚的船袜,一只大约38、39码的脚丫子了出来,脚底的皮肤由于长时间穿着不透气的鞋袜,已经被脚汗泡成了白色。
阿莱卡把女犯的棉袜交给副官依玛,又使了个眼色,然后专心的起了女犯的脚底。女犯的右脚刚刚解放,突然感到脚底传来的奇,顿时大喊起来:“呜!呜…”嘴巴里的口球让她无法笑出来。
只能靠扭动身躯来减轻痛苦。阿莱卡一边享受着女犯的原味脚汗,一边还不忘记和波拉马聊两句:“上校先生您应该是知道的,未婚少女的脚汗才叫足,这个女人已经结婚了。
她的丈夫因为被判处叛国罪已经被处决,但是美丽少妇的脚汗也没什么不好。”“呜…呜!呜…”受刑的少妇右脚被阿莱卡得搔难耐,估计这是她在受刑讯之余第一次被人脚,而阿莱卡是脚的高手,用舌头给女犯用刑的本事一点不比刑讯官们差。
他的舌尖轻柔的的女犯的脚心,牙齿轻轻嗑这少妇的脚掌和脚跟,用力女子的每一脚趾。“呜…”少妇发出绝望的哀鸣,与此同时,依玛副官也没有闲着。
她扒掉女犯左脚的鞋子和变的棉袜,左手拿一只小巧的水壶,右手持一只巧的刷,为女犯洗脚,一名宪兵卫兵帮助她控制住女犯挣扎的左脚,另一名卫兵小心的用一只玻璃碗在女犯的脚跟下面接着下来的洗脚水。
于是这少妇两只脚都被搔,痛苦升级了“呜…”整个房间里充了阿莱卡满意的笑声、波拉马看客般的鼓励、少妇绝望的呻和浓烈的脚丫子的臭味。
在隔壁圆形的刑讯室里,不时还传出少女的惊呼和尖叫:“不…不要…畜生…不要…呀…救命啊…不要…不…下…救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