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视线专注
***“唔嗯…”整个口腔被强行,舌头也被对方尖锐手指刮出血来,元馨感觉这痛苦的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她艰难地呼吸,张大嘴吐那只手,上头黏着的东西很快就被入肚中,舌尖喉管处传来的阵阵苦涩让她面色发白。
良久之后,灰蛾人才得意洋洋地从元馨口中出手,用漉漉的手一把捏住子,用力捏成各种形状,又一把拧住紫红色的头,像扯面条一样拉长,惹得她泪水涟涟。
在脏污的脸上下几道泪痕,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轻推他,边推边开口求饶道:“不要啊…求你别这样扯,子好痛…”元馨的这副模样在灰蛾人眼里看来就是拒还。
他抖抖嘴边触须,把她的手提起,伸出两条细长的口器,布灰色发的角瞬间裂开,出口中层层密布的细碎尖齿,面容凶狠地嘬住整个右,啾啾起来。
边的絮状物围绕缘不停动,登时得她双目圆瞪,身子发软,嗯啊地扑倒下去,一动不动了。
虫人转动腔内锐齿,眯眼观察怀中女人的丑态,见她像被去筋骨一般,口水哗哗直,浑身上下都是汗,一脸疲态地倒在他的手臂上,乖乖合上嘴,起子,由自己随意蹂躏,他毫不留情地继续食她的子。
同时伸手捏上下体充血后高高立的核,更掰大她的两条腿儿,让两片彻底分开,出一个乎乎红的,虫人举着扭曲硬的虫形生殖器,挤开鲜红壁,直地就往里面刺进去,一大绺水被‘啪唧…’一声挤出,顺着沟淌下来。
“好痛、好痛啊,呜…”突如其来的入让元馨身体僵直,灰蛾人的具长相扭曲而怪异,上面布密密麻麻的小刺,让她不自觉想起了螃蟹外壳,不仅完全撑开她的小,更像是一条会逐渐膨变大的虫。
在她的小内翻搅动,连连带出汁水,酸麻异常。很快她身上的皮疙瘩纷纷竖起,两腿难耐地上下蹬,犹如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尖叫一声,双手掐入虫人的肩,浑身颤抖。
灰蛾人继续张开大口,嘬她的子,一只手掐住部,用力她的,同时收起腹部肌,一下又一下地起来。
弯曲狰狞的男迅速顶在她小尽头的软上,想要再往里入,却发现碰上了阻碍,一双眼球向下翻去,定定地盯着她被捅成一个圆的,住子的嘴猛地一个用力,刮起她的头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小撑到极致后得当当的,花心被头怼到严严实实,酥麻刺痛阵阵传来,元馨心跳如雷,有些担心自己下体被活活裂,低头见灰蛾人还有一大截生殖器留在体外没进去,水顺着淅淅沥沥地下,很快就在地面留下一小摊水印。
他的双目隐狰狞,抓住她的瓣往下,顶在花心上的圆头愈发硬,似乎是想冲破花心,将剩下的这一截都捅进去。“不要,求求你不要进去…”要是再往里面,那可就是自己的子了。
这样进去她还有命吗?元馨十分害怕,双手上灰蛾人的肩,一边扭动股,一边用力向上抬身,想要挣脱对方的,刚往上挣脱了几寸,浸润汗的手掌向左右两边一滑,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坐了回去,坚硬扭曲的虫瞬间挤开花心冲了进去,凶狠地刺入软,一下撞在最柔的小宫房上。
“唔…”竟然真的进去了,她会死的!元馨双眉紧蹙,发出一声痛哭尖叫,层层叠叠的瓣因下体的强烈不适而缩动起来。
一副要将虫人的咬断的架势,她的声音让躺在一旁树下沉浸在睡梦中的灰熊惊得摇起双耳,前爪一伸,原地翻了个身,将脸转往另一个方向。这小货长本事了。
是打算绞死自己吗?既然是这样,他也就不客气了,见自己的男又往内捅入一截,灰蛾人发竦立,咧嘴发出一声尖叫,将元馨用力顶在树干上,将其中一条腿向上高高扳起,几乎折成一条直线,深深顶入宫房的生殖器又硬了几分,抓着她的,疯狂地前后进出起来。
他倒想知道到底是未出生的蜘蛛幼虫厉害,还是自己的巴更厉害。“啊…救命啊…”元馨被虫人住,那东西在自己下体疯狂进出起来,被的前后动,呻也逐渐趋向破碎。
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背脊磨蹭着糙树干,感到充血的艰难接受的蹂躏,并迅速分泌出大量体,顺着巴哗啦啦地往下。
一人一虫抱在一起不停耸,发处靡暧昧的汁声响,然而躲在香樟树下断了一臂的张恒远却像一个聋子,面胡渣与污垢的他缓缓抬起头,用一种极度冷漠的眼神瞟了瞟被灰蛾人得四肢颤,双颊桃红,不断叫的元馨,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随后又将视线投向一旁凌乱丢弃的动物骸骨上。
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他的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胃部也应景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踟蹰半分钟后,终是站起身,以四脚兽爬行的姿势靠过去,从草地上捡起一犹带碎的腿骨,放入嘴里咔滋咔滋地啃食起来。
他的子被一只怪物在树干上不断干,这个脸污垢、衣衫褴褛,形如汉的男人却只顾捡拾野兽吃剩的残羹冷炙,挑出自己能吃的部分,急急忙忙入口中,大肆嘴嚼。
他的眼神隐约癫狂,吃相也极其难看,胡渣很快就挂上星星点点的红色末与血丝,看起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野人,若是见过他之前的模样,任谁都不会相信,这个原本文质彬彬甚至略带洁癖征兆的男人,如今竟会堕落至此。
“呜…”由于吃的动作太急太快,入口中的又是生食,这些血腥气与野兽唾沫杂的碎让张恒远感觉恶心。
然而许久未进食,饥肠辘辘的他又不能不吃这些东西,只能时不时停下手中动作,笨拙地抚上喉咙或是用力捶动口,让自己能够顺利咽下去。
***“啊…疼…好疼啊…“元馨的子口被灰蛾人完全顶开,一下又一下地顶着,熟悉的疼痛又开始在小腹蔓开。
她被迫在虫人间的双腿颤抖着落在地上,两手握拳去用力拍打他的双肩,扭动股希望将自己的器解救出来,然而刚动了两下,对方两手把住瓣,往身上一带,继续凶狠起来。
灰蛾人丝毫不顾她的死活,两只血红大眼瞪得老大,继续凶猛进出她的身体,大扭曲的器将两片完全顶开,浓密汁水在双方紧密相连的器间放肆淌,双方具拍击声啪啪唧啪唧不停响动,许久不曾停息。
“啊…腿好痛,好痛!放开我…”很快虫人接近的临界点,他大吼一声,抓住两瓣丰的手更加用力,下体一紧,进出的愈发大力,嗷呜一口咬下元馨摇摇晃晃的另一只子,锋利锐齿迅速在她松软白花的大上留下一排排印记,鲜血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让她身子一紧,被猛烈许久的小一阵紧缩,大片大片的水夹带黑色分泌物淌在长巴上。
“噢…我要…要去了啊…”元馨的房被狠狠咬住,感头被对方牙齿拉的老长,她感觉自己的小一阵紧缩,再顾不上其他,她高高昂起头,细的脖颈往后仰起,脚趾蜷缩起来。
被长扭曲的虫形巴撑开成一个球形的小如一个幽深黑,她的一条腿被迫抬起,肢也被凶狠折叠,导致整个大敞四开,虫人用力捅进一次后就不再动,稠密大量的汁如同犹如火山发,大股大股地在她的花心上,元馨很快就以这种姿势。
在极度快刺中,达到了最高,随着被在树上的女人被灰蛾人至高,叫不止,张恒远也以一种丑陋的姿态,将地上的好几块兽骨啃了个干净。
他坐在原地慢慢打了个嗝,一脸怯懦地走到溪边舀水洗脸,抬眼瞟过纠在一起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愤恨,无声握紧了拳…
走过漫长难熬的梦魇,巨狼意识再次回笼时,已是第二夕阳西下时,他抖抖尖耳,听见不远处传来火焰噼啪声,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食物香气,索睁开了眼。
他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的腹已经被敷上厚厚一层药草,浓浓的草药香扑鼻而来,四肢上可见的几处明显伤痕都被处理的极好。
虽然头部有些晕眩,肚腹处也依然隐约传来刺痛,却比那天夜里刚受伤时好了许多,他轻轻呼吸几口,不让自己的下腹受刺,慢慢昂高头,视线划过石块边装有水,有巾在内漂浮的小木盆,朝口望过去。
只见许清清正侧身蹲在口,低头专心致志地倒着她手中的草药,不停地发出咚咚钝响,过一阵子后,缓缓往其中倒入热水,细心搅拌起来。
晚风将少女脸侧的长发轻盈刮起,夕阳霞光柔柔照在少女莹白光洁的肌肤上,连面上的细小绒都如此清晰。
她的侧面美如一道剪影,身上短衬衫因为下蹲的原因,出一小截白后,拔娇小的脯随双臂轻晃,浑圆漂亮的小股一颤一颤,望着眼前的画面,不知为何,土狼内心软乎成一滩水,渴望这一刻永远停息,时间不再向前。
他不动声地瞪大兽眸,视线专注,努力把眼前画面牢牢印入脑海,他忽然感觉自己前一夜所遭受的一切,现在都有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