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即便如此

　　“你小妈也长得好看的，还是眼镜娘，不过好像有点凶啊。”“不会，我爸常常出门在外，她对我们都好的，就是…稍微有些严厉吧。”

　　“对你们？”我奇怪的问道。“她…她还有个弟弟，和我们在一起生活。”周俊林有点支支吾吾。“弟弟？你小妈的弟弟还小吗，难道他弟弟还在念书？”我更加好奇。

　　“不是，他弟弟年轻的时候可能受了什么刺，有点不太正常，比我大十岁，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周俊林缓缓道。

　　“那你爸当时找你小妈，没考虑过这事？”“当然考虑了，还跟我商量了一下，说是这样负责人的女人。

　　他心里更踏实，再说了，我家里虽不是金山银山，不过养个人还是可以的。”周俊林说完也显得底气十足，这点他确实没说谎，学校里都知道他家里有钱的。

　　“那就行，说到底你们相处得来就好。”我想了想说。“没错，是这个理儿。”周俊林像是又再心里确认一次，说完整个人也放松了。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天，我也拿出几张妈妈的日常生活照给周俊林看着，当然他惊呼之余免不了又冒出些疯言疯语，我也自然是拳头伺候。

　　两个舍友同学之间，算是彼此关系又进了一层。入夜，我难得的外出吃完饭后给他带了一份回来。

　　进门看他还在上玩电脑，我于是说到：“你又看那些小心肾亏啊，不过也行，你干脆阉了拌女装嫁人算了。”狗贼闻言猥琐笑了，挪过屏幕说到：“哇，这个女装网站真是无敌。”

　　我一脸嫌弃的看了看画面上的各种图片简介，一阵恶心。“我去，你还真好这口，准备开始实践了？你到时通知一下，我赶紧搬出去。”

　　周俊林忙说到：“嘻嘻，我就研究研究，而且图是这个群里发的，说罢点开群信息让我看。”

　　我划拉了几下就被吸引了，这群主要是一些动漫讨论和相关周边购买的渠道，当然，漫和三次元的也有，不过比较隐晦。

　　周俊林本来就常在网上与人收集讨论此类信息，一下来了兴致，可谓不亦乐乎。我问到：“看起来确实不错啊，哪加的这个群？”

　　周俊林这时都没功夫理我，递给我一张薄薄的卡片。“是你自己的呀，天明哥。”“什么我自己的？”我一头雾水。“就是漫画呀，书里夹的，我也是刚看见。”我这才恍然大悟。

　　想起来刚刚陈全武来之前我也看见了，难怪看着眼，当下找不到也是自然懒得去管，看着周俊林聚会神的样子，我也上用电脑打法着时间。

　　＊＊＊学校的生活枯燥且乏味。有直到凌晨时还在埋头苦读的，也有彻夜通宵游戏的，直到清晨时分，一个带着所谓希望和坚持起来温习的，也有一脸疲惫和足刚刚从网吧归来。

　　其实两类都对以后的学校生活，乃至大人们念叨的努力升学有着自己的彷徨无措和力不从心。如果只是茫然的一味努力，谁说这又不是一种逃避呢，只是这个年纪的人，能有个信着的东西，真好。

　　少年是知愁滋味。周俊林一夜未眠，在宿舍阳台上打开窗户。深秋的清晨开始变得微凉，他看着一楼来往的同学，手不自觉触上窗户的玻璃，自己十指感受到凉意，不耸了耸肩，缩回搭在窗上的双手低头用嘴呼着。

　　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个动作是不是太少女了，而且也太夸张了一点，自己逗着自己，踮着脚想试试看能不能在窗上呼出一小块水汽，却意外的成功了。

　　只是水汽要比冬日散去快上许多，他一时少女心大发，就有些心急地勾勒了一个不太好看的爱心，虽然不好看，周俊林仍是十分满意，用食指俏皮的着自己微翘的鼻头，突然洗手间一阵冲水的声音，天明赤上身拍着肚皮就从里面出来了。

　　看了看白眼自己的周俊林，又看了看玻璃上尚未来得及完全散去的少女心涂鸦，鄙夷的撇了撇嘴，说到：“死娘炮。”

　　周俊林仍是缓过劲来，苦笑到：“天明，你不觉得你这样特别煞风景吗，我正享受这的秋日清晨，还是不一样的，我老家北方这会儿特别冷，是难得的景象。”

　　“北方人能像你这么矮还这么娘炮的，也是难得的景象。”我惯例讥讽他到。“这叫北人南相。”

　　“那这个是什么，北方特产，灵芝？”我一把抓过他用枕头掩住的飞机杯，又嫌弃的丢到盥洗盆里。周俊林大囧，连忙用巾盖住“灵芝。”兮兮笑道“这不是昨晚一直在修仙施法嘛，贤者时间，贤者时间。难免话多了点。”

　　我说到：“你这几天疯了？天天这么晚，现在干脆不睡。一夜一夜的都在干嘛啊。”周俊林仿佛来了兴致，一把楼过我贼贼的拿出手机，给我看着聊天记录。

　　“就是之前我们加的那个群啊，里面经常有事时不时的会拍自己老婆或者女朋友的照片发出来，你看看。”

　　说着我看了看聊天记录，这些人平时白天里没什么动静，一到晚上每人像是打了血一样，不是自己拍了发福利的，就是在一旁鼓励和起哄的。

　　我看了看里面的照片，水准参差不齐，倒是也有一些身材不错的发出大量图片和视频，似乎是即时发的。

　　于是纳闷到：“他们边做边拍？”周俊林重重一点头“对啊，他们直播的，只是拍出来的图片或者短视频，有时候太模糊了，而且很多都看不见脸长什么样子。”说完还如数家珍的给我看着有几个人的头像，以及他们女伴都有什么特点之类。我听完他的介绍也是脸红心跳，说真的动漫二次元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够光怪陆离。

　　甚至可以说是猎奇的成分，只是真正有这样的三次元玩法还是让人觉得很刺。于是我和周俊林这几除开念书功课外，几乎其他时间都在这些网络群里泡着，一直持续到了周四，网络群里已经有些老司机开始肆无忌惮的揪人组团，似乎要搞什么聚会，看得我们两个都十分眼红。

　　“成年人真好，周末就有属于自己的时间，而且还能做这种事，羡慕啊…”周俊林忍不住躺在上哀嚎，我之前的有意逃避也终于被提了个醒。是啊，明天就是周五了。

　　我下意识的握住手机，里面的两条短信已经被我反复看了无数次，但仍是会带来冲击和遐想。陈全武他究竟要干什么。

　　难道是要我回去当面看着他用那些器具来玩妈妈么？不久前那一夜，妈妈在疯狂时的那些言秽语，是一时的愉，还是出自真心。我甩了甩脑袋，似乎这样子就能把这一切抛诸脑后。

　　突然周俊林略带兴奋的说：“天明，你看看又来了个新人，还是我们这个城市的。”我听闻也看了一眼信息，想要借此分心别去想那些暂时没有答案的事情。

　　这是一个比较活跃的网络群，有各种夫或者情侣在里面分享着他们的私密照片和视频，人数不多，但是非常活跃。新来的网友叫“新手爸爸。”

　　明显就是随意取的网名，和群里的网友们打着招呼，机械的回答着大家的问题，显得生疏又呆板，头像也是默认的那种，一问是有点年纪的，说自己四张了。

　　群里也都是人，虽说有着各种的嗜好和怪癖，不过任谁也不会对年老衰感兴趣，大家一时也能感觉出质缺缺。

　　我和周俊林之前如实说自己是学生，且群里有几对夫说特别喜欢有年轻人围观的感觉，让群主把我们留下，我们才没有被踢出群，只是有好事者说了句，你发几张你老婆的股照片来看看吧。

　　就算年纪大点股有就行。旁人也是各种戏谑调侃的口吻，起哄说不如让她股抬高，自己用手把股肥搬开，出菊花给我们看，引起一阵嘲笑回复。隔了几分钟，这个“新手爸爸。”

　　发了几张图片，群里瞬间沸腾了。图片里只从身后拍了一个女人似乎在家里做着瑜伽的动作，然后被男人从身后抚摸着那肥感的。

　　最后一张已经是掉了女人的子，高翘着自己的股，无论是那突然暴在空气中的两瓣丰，还是隐隐温含水的成美鲍，还是丰腴并拢成线的大腿曲线，都让人喉头紧致，忍不住咽着口水。

　　网友们完全一改刚刚的嘲讽和不屑，在回复里夸赞意着。更是有女人爱好者虫上脑，语出下的要“新手爸爸。”

　　立刻把掏出来，开直播让他们欣赏他就地正法。周俊林也是啧啧声不绝于耳，大呼过瘾。于是发了几条信息，嘴甜的说是我们是学生。

　　特别喜欢大姐姐的女人味，能不能发一个小视频来欣赏一下她曼妙的身材。这个“新手爸爸。”也难得打了几个“哈哈。”字，也就没了别的回复。我看图片时心里有种异样。

　　只是女人身材太过扎眼，我也没去想那么多，津津有味的看着，被周俊林这么一搞，我埋怨到：“你真是碎嘴子，难得有这么一个身材够丰的，你啊…”我话还没说完，群里“新手爸爸。”突然扔出一个视频，我于是激动的轻轻点开。女人似乎羞愧却又兴奋异常。

　　只见从身后看她将头深深埋在地上，股却愉又兴奋的微微翘起，即便如此，也隐藏不住她那令人着的肥大部曲线，此时男人低沉而又祟的声音响起：“来，再把你的股翘高点，再翘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