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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结构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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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娜着鼻子握住那把刷子,来回刷洗着自己的,尖硬的刷刮破了娇壁,带下缕缕血丝,她用了半个钟头把里面彻底洗了个遍。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刚坐下,库朗迪斯跟着就进来了。“抱歉,主人…我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她仰起布泪痕的脸。“还疼么?”炎魔已经换回了他平缓的声音。阿兰娜轻轻点了下头。

  “好吧,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不过…呃,但主人也得展示一下主人的威严,我终归是只炎魔,偶尔也得有副炎魔的样子嘛。”那家伙摊了摊手。

  “您是说。其实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么?”“Bingo。”他打了个响指。“哈,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没法控制情绪的恶魔的!”阿兰娜一下子破涕为笑。

  他把她扑倒在上,飞快地下袍子扔到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发丝里,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腹,糙的表皮紧贴着她细滑的肌肤,滚烫的嘴挨在她发抖的脸上。

  他分开她的腿,起的具在带着血丝和水的口上来回滑动着,她抱住他的背,扭动着身子,把丰硕柔软的子在他的身上去。

  她张开嘴,舌头探进他冒着焦味儿的嘴里,他们一起在上来回翻滚着。“进来吧,主人,我要你。”***阿兰娜的双臂紧挽着他的背,手指温柔地滑过那些突起的鳞片,由上而下,到间,然后部。

  她把髋部轻轻地向前,让漉漉的向那条饥渴的巨蟒,棱锥形的头缓缓地挤开动着的粉红,钻进布褶皱的温热泉眼里,把粘稠晶亮的体从口一点点挤出来。

  漫过淡褐色的菊,直淌到身下的褥子上,她闭着眼睛,双着那条带着焦苦味的干燥舌头,用自己的兰舌和它打闹嬉戏着。

  “主人”的具并不像那些笨重的大块头一样尺寸离谱,但却有如炭火般灼热,她能感觉到那些因兴奋而隆起的刺儿刮擦着她的,带来尖锐的痛感,坚硬而糙的头顶上了她的子口,推动那个小小的鼓包,把整个子顶进腹腔深处。

  直到整条柱都没入她的身体为止,她使劲收缩着紧绷的壁,用温软滑的着那条滚烫的具。“我终于…是您的人啦…主人…”她张开嘴轻着。

  回应是在她那对被草杆撑的红彤彤的头儿上猛地一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尖叫起来,她的手指颤抖着,指甲陷进炎魔背上的皮肤里,但对方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疼,他开始迅捷有力地抖动着

  那条巨蟒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奔腾起来,具往外出时,倒生的刺带来远比入时更强烈的剧痛,也许让放松点儿能减轻些痛苦,但她没那么做。

  她咬着嘴,继续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紧缩着,让每一寸壁都和那条无情的刑具紧贴在一起,水带着缕缕血丝随着一汪汪涌出来。

  把他们的下身染上一片杂乱的鲜红。“怎么样…主人…我的小儿…紧吗?我好喜欢…您疼我的感觉…啊!”她吃力地让息停顿下来,出一个惨白的微笑。

  “是吗?”炎魔咧起嘴角,一只手移向她光秃秃的,轻着那层柔软的皮,把它向上掀起来:“你的粒儿不小嘛,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大颗的。”

  “那当然…大家都说…核儿越大的女人…越嘛…她喜欢被摸…被…”她伸手搂住炎魔的脖子,把身子向上拉起来一点,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还喜欢被疼哦。”

  她的声音马上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炎魔的手指捏紧了那颗指头大小的坚粒,使劲捏着,像要把它碎一样,而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同样的方式凌她充血的头,把她捏得像薄薄的一层纸。

  最后他弯下脖颈,张口咬住了剩下下的那颗头,刀锋般的齿尖在头上来回滑过,切破了柔的表皮,鲜血沿着房淌下来。

  在洁白的肌肤上画出细长的轨迹,阿兰娜觉得那颗头就快要被整个儿割下来了一样,但炎魔完美地掌握着力度,利齿在头上切出一道接一道血痕,却每一道都不深。

  儿里的又开始了,她在一个个感点传来的剧痛中放肆地喊叫着,身躯像被扔到旱地上的鱼儿一样抖动,把板撞得砰砰直响,却始终执着地着那条横冲直撞的巨

  “主人…您喜欢我…这样吗…您喜欢…我痛的样子吗…”她紧攥着炎魔壮的胳膊,眼角里闪着泪花:“喜欢就…再用力点…把我的…粒儿…烂掉…也没关系…”炎魔放缓了动作。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口,尖锐而坚硬。“我听说过你的儿很有弹的。”炎魔坏笑着。

  她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尾巴,每个炎魔都有的,带着一长排一寸长的骨刺,壮灵活的玩意儿。“您说哪个?儿还是眼儿?”她的声音还没落下。

  那东西已经挤进了具和隙里,像弩箭一样往里猛突进去,直扎到最深处,钢锥般的尾尖刺破了颈的血,几乎要把那个硬硬的小半球捅穿掉。

  但接下来的痛苦更可怕,炎魔骤然缩紧了尾巴上的肌,倒伏的骨刺猛地弹起,捅穿了和菊门之间薄薄的隔层,一直扎进眼儿的壁里,这一次,阿兰娜的叫声快要把油灯都震破了。

  “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啊…”她的牙齿格格作响着,额前的发丝沾了汗水:“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儿…被玩烂…掉啊…”两条毒蛇一同在淌血的里肆起来,从泉水般涌出的水来看,她可没说谎,从直捅到眼里的骨刺随着来回划拉,一缕缕血丝从痉挛的菊门里渗了出来,阿兰娜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

  她只是抱紧库朗迪斯的身躯,紧贴在他的前瑟瑟发抖着,任由那两手臂柱在户里间飞快地,把鲜红的儿钩出来又推进去。

  但有一件事情始终没变过:她依然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的紧缩,一直持续到炎魔把浓稠滚热的在她残破的儿里为止。

  她大口地着气,颤抖着,让菊微微张开,如熔岩般红橙间杂的古怪口里汩汩地淌下来。“用儿挨…也能把灌到眼儿里…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呢…”

  她低呓着,发白的脸上泛着高的红晕,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吻了炎魔的嘴:“就是不知道…我的儿有没有让您满意呢?”“很好…坚戈里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吹牛。”炎魔狡黠地笑了起来。

  伸手拿起头柜上的丝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珠和眼泪:“好了,小货,去洗个澡吧,会有佣人来给你换单。”

  “其实…换成皮革的垫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洗单啦。”“嗯?好像是这么回事儿…”炎魔挠了挠额头:“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因为您是男人呀!家务事怎么比得上女人!”

  阿兰娜从上跳下来,脯,大声宣告。第二天早上,当炎魔出现在“手术室”的门口时。

  她已经赤条条地躺在大上朝他微笑了:“让主人等小货儿可不好,所以我把闹铃调早了一点,”“好习惯。”炎魔换上白袍,走向他的工具柜:“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是硬硬的大虫子吗?”她脸绯红地笑起来:“您这的宝贝儿真多,昨天打扫的时候我都看啦,想着被它们玩的样子,我的儿就开始了。”

  “别急,你会有机会每样都尝个遍的。”炎魔推着小车走过来:“把腿抬起来,儿张开点,你这货。”他把两手指伸进还带着斑斑血迹的里。

  在里边掏挖了几圈,阿兰娜的身子猛地搐了一下,轻声叫唤出来“啊…昨晚上被您烂的…还没好呢。”“已经好得够快了,一般的女人没死于失血过多就不错了。”

  “所以婊子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哟。”她的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儿。炎魔解开被血染红的棉线,从阿兰娜的头和道里足了水分膨起来的蚂蝗草,膀胱的如释重负地出来。

  飞溅得墙都是,在阿兰娜半痛半的呻声里,他再一次把带着突起的金属进小孔儿里。

  当然,还得加上阿兰娜自己,当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指头慢慢头上的小眼儿时,连花儿也和她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息起来,吐出大滴的爱

  他们一块把三个儿里的都捅得红发亮,合不拢口,然后上更的草杆,接着,他开始用钢针和具轮番蹂躏她红肿的核和淌着汁的两个儿,直到在女孩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冲上高为止。

  “游戏”做完之后,炎魔和前一天一样骑马出门,阿兰娜开始在城堡和庭院里到处走走看看,这座宅邸看上去有些历史了,如果库朗迪斯的确是不久前才入住的。

  那这儿以前应该还有别的主人,城堡大概有三十来码高,结构颇为复杂,有大量上上下下的楼梯和走道,此外还有个不小的地窖。说它是城堡也许不太恰当,它的尺寸比起那些宏伟的城堡还有相当的差距,但比起一般的宅子又要大上许多,大部分的空间似乎还没来得及利用起来。

  除了靠近门口的那部分房间,其他地方大都还被灰尘和蜘蛛网统治着。相比它的规模,这里的人气显得冷清了点,只有寥寥不多的劣魔仆从,而那个赶车接阿兰娜过来的炎魔,他看来是这里的管家,某种意义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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