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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没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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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人类的子,它看起来有点鼓,康达的大手使劲了它一下,一大股浓稠的立刻从阿莱莎的道口里了出来。

  “看起来又紧又美味呐,不能等你生完崽子以后用到里面去可真是遗憾。”他摇了摇头,有点不舍地又抓了那个袋几下。

  然后拾起了那把尖刀,刀子轻松地刺穿了子壁,在中央划出一道两寸长的破口,然后他换了个方向,又切了一刀,刀口叉成一个十字。

  他把指头捅进破口里,捣了几下,把壁翻折出来,出一个大致是方形的眼儿,接着。

  他捏起了那段刚被生生扯断,只留下一点点吊在体外的肠子,把末端进子上的破口里,再把它们全都又从眼里回去。

  他用手指在阿莱莎的腹腔里继续捣鼓了一小会,似乎是要把那些器官摆回该摆的位置,最后,他站起来着手:“好了,畜,接下来才是你享受的时间呐!”他朝手下挥手:“把糖浆吊起来吧。”

  有个士兵端着个大号的玻璃罐子跑了过来,里面的体看起来粘稠而通透,带着微微的黄褐色。

  他用绳子把罐子捆好,倒过来,踮起脚挂在木架的最顶上,康达从他的袋子里出了一细长的胶皮管子。

  然后把女孩眼里的那个圆筒出来,掰开她的下巴,把还沾着血污和排物的圆筒进她的嘴里,现在,她终于没法再叫骂了。

  恶魔把管子从她闭不拢的嘴里伸进去,阿莱莎的喉头动着,使劲地皱着眉头,却只能发出呜的声音。管子一直捣进去一尺来深,深入到咽喉里。

  接着康达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把管子的另一头从罐子上的那个小孔里进去,让粘稠的体开始缓缓滴入女孩的腹腔。

  他绕到架子的另外一边,佩雅的脸看起来苍白平静,但却依然无法掩饰本能的紧张和恐惧,她无法看到刚才阿莱莎身上发生的一切,但她能从他们的话语里猜到。

  她深呼吸了几次,尽量让自己放松一点,轻轻翘动着嘴角,好把表情调整得更自然点,她朝手血迹的巨魔微微一笑,那不像是个即将受刑的死囚。

  而像是胜利者的骄傲:“来吧,让我也看看我的肠子。”在整个切割和拉扯的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喊叫。

  即使在最痛的时候,也只是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让泉涌的汗水沾头黑发。当康达把她的肠子举到她面前时。

  她还是那样微笑着:“很漂亮,可惜,漂亮的东西总是脆弱。”一切大功告成了,康达把另外一罐糖浆挂在了她的头顶,不过没直接进她的喉咙里,而是放在嘴里让她尝了尝才进去。

  而当他往后退了几步,审视今天的全部杰作时,他还是有点舍不得佩雅那对硕大的子,走上去又继续了它们几下。

  然后他想起了点什么,从口袋掏出一副针管,了一小瓶催药,往两颗房上各打了半管进去:“这么漂亮的好,还应该发挥点不一样的作用。”“好了,完事。”

  他转过身来,往人群里张望,想要找到领主的身影,却没能找到,辛格里早已悄然地从刑场上离去了,于是他大咧咧地挥了挥两只手:“各忙各的去吧,只是这两天想要睡个好觉可不容易了。”

  恶魔和人类都开始散去,而在山丘之上,木架下边,糖浆已经过了阿莱莎的胃囊和只剩小半截的肠道,一点点灌她的子,从红润的口里晶亮亮地淌出来,沿着到木杆上,再沿着木柱,甜蜜地汩汩而下。

  芙兰继续带着丹妮去巡视了一遍,检查病人的状况,大部分都已经好转或是痊愈,今天也没有新的患者。

  那让她觉得欣慰。晚餐之后,她们一起回到房间里,而芙兰终于想起应该问个问题:“呃,那个刑罚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们喂糖浆?”

  但丹妮的眼睛开始颤抖,她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小姐…求你…别问我这个问题,好吗,我不想去想。”“好吧好吧。”芙兰无奈地叹了口气:“明天我去问别人。”

  但到晚上,当她刚关上灯,想要钻进被窝时,凄厉的嚎叫声响起了。从山丘的那个方向传来。

  虽然遥远,却依然刺耳,那声音悠长瘆人,而且越来越歇斯底里,一开始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但过了不多一会,佩雅尖细的声音也传来了。丹妮把身子蜷成一团,把头完全埋进被窝里,钻进芙兰的腋下,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她能感觉得到女孩的颤抖。

  她着鼻子,低声地像在自语:“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逃跑…”她侧过身去抱住那个瘦小的身子,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啊咧,别怕嘛小鬼,有我在。”

  第二天清晨,她有点迫不及待但又怀忐忑地朝那个低矮的土丘走过去,在朦胧的晨曦里,高耸的木架和上面的赤躯体看起来都只是灰白色的影子。

  她一点点走近,带着一丝紧张,而当她终于迈上长青草的土坡时,她看清了那两具还在痉挛着的身体。

  那让她的胃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那情景的确比想象的更恶心。斑斑点点的血已经糊了阿莱莎的整个下体,并且还在沿着肌肤和木头往下淌着,一直渗进底下的草地里。

  在两腿之间,那团微微凸起的丘上,她曾经美丽人的已经血模糊,里头的媚依然大喇喇地赤外翻着。

  但表面已经不再细润滑,而是布了细小的血窟窿,像是被老鼠啃噬过的酪一样,两瓣深褐色的花只有一片还基本上完整,另一片却已经残缺了一半,创口和生虫的菜叶一样凌乱崎岖,连核也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如同一颗被咬了一口的樱桃。

  她已经不再喊叫,芙兰觉得她的喉咙已经完全哑掉了,仅仅能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和咝咝的气流声。

  但喉头还在不住地动,整个身子也在用仅存的力气无意识地颤抖着…在那个合不拢的血淋淋的里,一只接一只赤红色的昆虫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

  那是蚂蚁,川不息的蚂蚁,每一只都有豆子那么大,而每一只从阿莱莎的道里爬出来的蚂蚁,它们的颚齿间都衔着一小块鲜红的末。

  那是从少女娇温软的里活活咬下来的,现在,她的道、子、肠胃甚至从输卵管直到卵巢,身体深处每一寸最隐秘的血上,都爬了那饥渴的昆虫。

  正用它们锋利的口器,啃噬着那些浸润着糖浆,甘甜可口的组织,把细小的块生生撕扯下来,运向它们的蚁,顺便留下灼人的蚁酸。

  佩雅的身体也一样,白皙的户上布了红色的蚁群,让千疮百孔的看上去如同一座蚁巢,而催剂已经发挥了作用。

  她的房现在更加鼓了,变成两颗圆滚滚的洁白球体,从膨大拔的尖上,一缕缕洁白的体正在涌出来,沿着肌肤淌,她还没有失去意识,当她注意到走近的魅魔时。

  她把眼睛斜了过来,呆呆地望向她,那眼神让芙兰觉得浑身不安,那让她想起了另外一双眼睛…被艾哈迈尔杀死后奴役的那个男人,那种空的眼神,但和那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孩还活着。

  她还能感觉到痛苦,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用尽,她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绝望而悲伤的眼睛。芙兰把视线移开,避开佩雅那难以言表的眼神,然后转过身去,快步逃离了那座恐怖的土丘。

  但到中午的时候,她再次从土丘旁的路上走过时,她再一次停下了脚步,她注意到土丘上还有个身影,穿着铠甲,高大壮硕,那是康达。

  他站在那副架子下凝望着,像是在仔细欣赏自己的成果,又像是有点惋惜浪费了两只不错的母畜,他在佩雅的身前站了一会,像是要记住她漂亮的身材和容貌。

  他用手指蘸了点她房上的汁,送进嘴里尝了尝,然后抬起头来:“唉,女人,看在你对大爷胃口的份上,送你快点儿上路吧。”

  他取了个陶罐,拔掉佩雅嘴里的圆筒和管子,然后开始挤那对完全灌房,洁白的细线从尖上出来,进罐子里。

  那居然能让几乎完全虚的女孩又发出丝丝微弱的呻声,残缺可怖的也轻轻地收缩了几下。恶魔耐心地挤着。

  直到把两只子里的水都差不多挤空,它们现在看起来像两个半的皮袋,有点松软地悬垂着,他捧起的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

  然后擦干嘴,把罐子搁到地上,旁边不远处就有木柴,他了几过来,架在佩雅跟前的地上,划燃一火柴,噼啪声响起,火焰飞快地蔓延,没了柴火。

  他把那个罐子搁在柴堆上,少女的汁渐渐发热,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浓浓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康达站在那儿,举头仰望着天空,像在等待着什么。它们很快就来了,伴随着尖利的“呜啊…呜啊!”声和扑翅膀的哗啦声,如同黑色的云彩从天而降。它们的羽黑亮,红色的喙子锐利带钩,有好几十只,绕着装汁的罐子翻飞着。

  芙兰见过这种鸟,它们只有在炎魔统治的时候才会出现在西诺平原,但她从不知道它们喜欢汁的味道。

  康达提起那罐白色的体,从火堆上拿下来,放回地上,鸦群立即蜂拥而上,争着把脖子伸进罐子里贪婪地啜饮,没几分钟,罐子已经快空了,康达从它们爪下夺过它,把残存的那点温热的汁泼向它们的源头:佩雅白皙丰腴的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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