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婚裙缓缓撩起

　　妈妈表情有几分意外，随即微笑对我点点头“嗯，妈妈认真听着。”嗡…嗡…嗡…妈妈拿出怀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抬头对我笑道“凡凡等一下，爸爸的电话。”

　　“嗯。”妈妈揣着手机走到窗户边上，回头送给我一个安心的微笑。看着优雅的身影，我将严肃紧张的情绪收敛起，回以一个笑脸。面前的保温盒中，热腾腾的瘦粥咸香扑鼻，我轻轻出了两口气，拿起勺子，舀出一勺炖得浓稠的米浆，送进口中。是妈妈的味道，熟悉得让我幸福。

　　喝着营养粥，我在心中默默盘算，等会儿跟妈妈说的时候，语言上要平缓。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表现我和她站在一起，不能让她受到太大的打击…不知不觉间，饭盒中的粥已被我消灭近半，转头望去，妈妈依然握着电话站在窗边，美丽的侧脸上带着人的微笑，等等。

　　我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浓郁的不安，妈妈为什么要走那么远？难道不是爸爸，又是夫打来的电话？嘴里的粥顿时变得难以下咽，我摸出手机，悄悄上耳机，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喂，凡凡啊，现在身体怎么样，午饭吃了吗？”果然…“…爸，我好了，就想跟你说一声…中午要按时吃饭。”我与爸爸简单的聊了两句，挂断电话，起身朝肖静媛走去。肖静媛注意到我，面色如常，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先挂了啊，陪儿子吃饭。”

　　“妈，先别忙挂，让我说两句。”我强作镇定，拉住母亲要放下的手臂。你和夫一定又在说些猥话题吧，我本不想这样拆穿你…肖静媛神色中出现一丝慌乱，举着电话尴尬的笑了两声，对着话筒说道“凡凡想跟你说话…”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正当我后悔自己太冲动时，妈妈有了让我意外的举动。“啊…？”妈妈听着电话，眼球微微颤动，片刻迟疑后，居然将手机递给我“爸爸…也想跟你说几句话…”狗的夫！

　　？我心中所有驳杂的情绪全部转换为对夫恨，强忍住爆棚的怒意，接过电话，低头看向屏幕：来电人显示着“爸爸”两字。

　　如果说恨意的洪此前还有一道堤坝阻拦，夫却亲自一脚将堤坝踹破，他的行为正好印证了我对他人格的猜测：无知、无、卑劣、自大。

　　显然他很享受藏在暗处玩我的快…我发誓，只有将其人道毁灭才能让我的心重新回归平静。“我想起还有作业没，先回去了。”我将手机回肖静媛手中。

　　肖静媛表情细微的变化逃不过我的观察，眼神不再颤，嘴角微微翘起，整个人如释重负。我终于明白试图用言语将她挽回的尝试是多么的幼稚，唯有狠狠揭开伤疤，让她知道我的恨和怒，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

　　“凡凡，等一下。”我走到食堂出口，肖静媛小跑到我面前，皱着眉头说道：“熬的粥怎么只喝了一半？”

　　“我已经吃了。”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肖静媛伸手摸上了我的额头“让妈妈看看是不是还在发烧。”她将手掌再放上自己的额头，似乎还不确定，再次伸手抚摸开我脑门的发丝，向前一小步，将她的额头贴在我的额上。

　　粉白清香的脸颊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和额头上肌肤柔滑的触感让我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夜的梦，怔怔僵立在原地，耳一下红透。

　　“还有有些低烧。”妈妈担忧的看着我。“妈…我没事了，真的。”我慌乱的偏开了头，往后退了一小步。“跟你们班主任请假，下午回家休息。”妈妈的语气不容辩驳。

　　“嗯。”我红着脸，轻轻的点头。妈妈的关心就想一道清风吹走了我心底的些许霾，妈妈始终是那个最完美的妈妈…全部，都是夫的错。下午我就势跟班主任写了假条，跑回家中开始我的计划。

　　归功于软件工程师出身的老爸，中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上了it技术，老爸没没夜的教我各种奇怪的知识，让我得以修成半个黑客的技术水平。

　　拜此所赐，我能够找到网路上的各种隐秘，包括买到偷窥芳芳的神器-想不到今天能够派上用场。

　　我的计划很简单，首先通过妈妈的手机确认夫的身份，再骇进他的电子设备、探索他的私密、抓住他的软肋，最后尽情折磨他！

　　经过一下午的调试，神器终于被我重新活，只要等到妈妈下班回家连上wifi，代码就能自动上传她的手机上。

　　简而言之，监控程序类似木马，不仅监听和记录妈妈手机上的短信和通话，还抓包一切系统层面的操作数据。晚上一切顺利，监控程序找到夫的电话号码，以及妈妈登录的一个网盘地址。

　　爸爸的恩爱秀像往常一样上演，只是以往津津有味的观感如今却变得味同嚼蜡，我仿佛能听到夫恶心的嘲笑。言归正传，电话号码只查到运营商，暂时无法确认所有者。

　　但是在网盘里面我找到大量文件夹和压缩包，总计差不多接近500g的巨大容量。我花费了大半个晚上将所有东西全部偷偷下载，内容杂乱不堪，排除掉无关紧要的程序和文档，剩下的还有300多g的压缩包。

　　这些压缩包的命名方式几乎全部都是码，而且大部分都有设置密码。能够直接解出来大都是些风景照，少部分是妈妈的留影。

　　背景有我认识和不认识的景点，以及某些繁华街道、店铺、商场门口。还有一些一些像是偷拍的照片，比如说妈妈嘴里还叼着没进去的面条，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镜头，或者是手拿饮料偏过头去躲避的娇羞模样。

　　不用怀疑这些就是妈妈和夫幽会时留下的照片，从时间上来看妈妈和夫认识的时间应该至少超过两年，当我以为这里不会有太刺的内容之时。

　　终于还是被我看到最不想见到的一幕。妈妈香肩半，安详的依偎在夫的怀里，秀长的眼睑微微的闭合。

　　嘴角含笑，脸上是只有在完全放松的时候才有的惬意。照片上的那张高贵、精致、沉静、贤淑、温婉的面容，做出的分明是面对最心爱的人才能做出的表情，虽然我有预期，可心里还是很痛。

　　我以为妈妈只是和夫逢场作戏，最多，最多只有体上出轨…再看一眼照片，妈妈脸上的依恋是那么真实，看来夫的巴不光撬开了妈妈的道，就连她的心也撬开了。

　　“唉。”我抬头深深的气，让自己好受一点，也许妈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心也处在沉沦的边缘。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定是爸爸没有让妈妈足才让夫有了可乘之机。我知道我是在替妈妈开，可她再错也是我的妈妈，我能怎么办呢？

　　或许我可以找个机会，提醒下父亲多照顾下妈妈的需要，我不是埋怨爸爸，作为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心思放在工作上比上要多也可以理解。

　　不管怎样，现在知道夫的身份更重要，我打起精神，继续在照片中寻找夫身份的线索。这份工作犹如泥牛入海，让我头疼不堪。

　　不得不承认夫是个很谨慎的人，所有照片里都没有发现他的一点身体特征，最多能看到出现在照片角落里的几指结。

　　不知不觉已经超过半夜三点，幸运的是解码软件终于成功暴力破解出一个压缩包。我立刻解出文件夹，里面发现一段视频。

　　点开后出现的画面是一个房间，镜头在房间里游，是父母的卧室！可恶，夫居然还来过我家里！

　　镜头停留在梳妆台上面，桌面的一角放着父母的婚纱照。我记事起照片就放在父母的房里，妈妈每天早晚都将相框会拿在手里精心搽拭。

　　就连爸爸卧不起的那段时间也不曾间断。可以说这是妈妈最珍视的一张照片，是妈妈和爸爸十数年间不离不弃、风雨同路的见证。

　　照片上母亲穿着圣洁的婚纱，嘴上挂着幸福微笑，低头靠在年轻的父亲的怀里。夫将镜头凑近相框，恶的低笑让我不寒而栗。

　　他从镜头外伸出的手掌，拿起相框走向屋外，随着镜头的抬起，我的心开始绞痛“不要嘛…”酥上裹着的正是那件洁白的婚纱，肖静媛温婉的脸上带着娇羞，试图伸手遮挡镜头。

　　夫将相框和放在地板上，而肖静媛两只雪白的高跟鞋跨到相框两侧，她婚裙缓缓起，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慢慢出现在镜头中。

　　“讨厌。”伴随着一声娇嗔，肖静媛缓缓的蹲下…她要做什么？镜头对准了相框中爸爸的脸。

　　这时候，一道淡黄的体从婚裙正中出，噼里啪啦滴在了父亲的脸上…我已经没有愤怒的力气了，所有的失望都化作将夫剥皮筋的动力，尝试用相同的密码打开了几个新的压缩包。

　　新解出的照片是和视频一样的场景，第一张里是肖静媛模仿婚纱照的留影，侧脸一样是恬静贤淑的微笑，只不过额头依偎的对象换成了黑瘫软的巴。

　　剩下的照片千篇一律，肖静媛和夫的巴模仿家庭相册留下的影相，亲吻、相拥、俏皮的打闹…一幅幅的画面诉说着这个女人身心都已沉沦的事实。

　　并且是最恶劣和的方式！也许…照片里男人就是爸爸呢？也许他们觉得私密的二人世界不应该让儿子看到，所以才将这些照片藏到我看不到的网络上去，毕竟十几年的相濡以沫，哪会那么容易被第三者足！我苦涩的摇摇头，我是在骗自己。

　　我清楚的意识到，我挽救家庭的努力注定将会万分艰难，单单解决掉夫，不足以让我的生活回到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