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靠近纯洁芳芳

　　我抬手遮住双眼，试图让体内躁动不安的火沉寂下去，时至深夜。我被折磨得无法入睡，两腿间的龙始终保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迷糊糊中，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嘎吱声响。

　　睁开很沉重的眼皮，我偏头望去，肖静媛正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尽管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失眠让我的双眼习惯了黑暗，看清她的身形动作。

　　尤其是身上装束，一瞬间让我警醒，她打着赤脚，上的两颗的球格外惹眼，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三角，而中央还绷着一道嗡嗡作响的凸起，恍惚间看去。

　　就如我两腿间起的。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双手撑着面坐起来，一脸警觉的望着她。

　　她身上淡淡的香不断刺着我的大脑，我的视线就像像拉不住的弹簧，止不住偏到她硕大的球上。…我愤恨的咬咬牙，双腿默默将夹得更紧。“爸，很难受吧？”

　　她走到我沿坐下，一脸脉脉含情，突然伸出双手握住我的脸颊，撅起她的嘴，朝我嘴吻来。

　　“滚！”我偏头躲过去，伸手去推她，哪知却一下按在了她的巨上，绵软的触感自手心传向大脑，体内的瞬间爆发，霎时间，我手上的动作就从推搡变成了抓。

　　她轻轻叫唤一声，再度凑近，我着肥软的大，理智和恨意已经完全强烈的冲跑，没再拒绝她。

　　我拒还的表情一定很丑陋，可就算是她过别人眼和巴的臭嘴，我还是翻着白眼去细细品味。！他妈的！我妈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妈啊，你怎么能叫她滚呢。”颜斌的声音突然传进耳中，我松开了嘴，手还放在房上，息着看了过去。唰哒唰哒。

　　他晃了晃手里的药瓶，缓缓走进屋内“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解药啊，开不开心？”他笑着站在边，低头拧开药瓶，取出两颗药片，摊在手心，慢慢伸向肖静媛的嘴前。

　　肖静媛微微一笑，仰头张开双，长长伸出舌，朝他手掌接去。颜斌手掌一翻，将两颗药片倒在她舌片上，叹声笑道“求了老子一晚上，烦得不得了，你得谢谢你的好老妈。”

　　看着肖静媛支过来的红舌，我眉头紧缩，不想到昨天。刘晨北给了我解药，实际上就他妈的是药，他们现在打算故伎重施，又想让我吃下双倍的药！“吃吧，吃下去会好受一点，”

　　颜斌笑道。我脸色阴沉，心中不停咒骂，张嘴含住肖静媛的舌头，就着她的唾下了两颗药片。

　　她计得逞，脸上出欣慰的笑容，抬手轻轻拉开我放在她房上的手掌，起身站到了颜斌的身旁。两人拥着走向门口。

　　她突然又回头，对我微笑道“爸，你没吃晚饭，下去吃点东西再睡吧。”…可恶。我拧着脸，双腿死死夹住巴，别开了目光，不想再看她一眼。屋内重归平静，我大口呼吸着，准备应对药生效，可让我意外的是，十几分钟过去，预期中的折磨并没有到来。

　　相反，猛烈的渐渐有了消退之势，她喂给我的药片，似乎真的是解药。很快，紧绷的情绪一扫而空，我张开双臂平躺在了上，整个人都变得安稳沉静，那种感觉。

　　就像躺在光照耀的青草地上，春风和薰，温暖舒适，全身上下无比地舒，爆的也渐渐放松，睡意随之而来，没过多久，我就进入了安稳的梦乡。“凡凡，凡凡？”“凡凡，快起了。”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中，我大大伸了个懒，打着哈欠，睁开朦胧的双眼。妈妈站在前，身上是那件熟悉围裙，还有围裙下那身熟悉深灰色套装。看向她温柔的面庞，我埋怨道“妈，你也真是的，暑假都不让我多睡会儿。”噼。

　　妈妈赏我一个脑瓜崩，双手叉，拧着秀长的蛾眉数落道“放假也不许赖，快点起来，”我揭开被子从上坐了起来。

　　笑着挠了挠睡得蓬蓬的脑袋，翻身跳下了铺，打量着她围裙下的制服“不是放假了吗，你今天还要去学校？”“哎，还要去学校补课呢。”“啊对，太好了，嘿嘿。”

　　“嘿你个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快去洗脸！”“了解！”我跑出房间，飞快洗漱干净，趴在楼梯上，看到爸爸和往常一样和妈妈科打诨，可不知为何，两人笑脸让我的心隐隐刺痛。

　　我疑惑的看着他俩，爸爸仰着头望着我，兴高采烈地挥手道“儿子！楞着干嘛，快下来啊。”妈妈也望着我“凡凡放心，斌斌已经走啦。”

　　“斌斌？”我缓缓抬脚向下走去，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奇怪，谁是斌斌？妈妈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名字？我看向自己身上的装束。

　　也不对。现在是秋天，学校里正在开运动会，我怎么穿的是短？爸爸的样子，也有点奇怪…嗡…一阵剧烈的耳鸣突然传进耳中，心口的刺痛感亦在此时变得越强烈。

　　斌斌…颜斌…颜…妈妈！？带着足以让我心口爆炸的复杂情绪，我猛然惊醒。窗外天色已亮，我一头冷汗，仍然躺在自己的上。

　　“爸爸，起啦。”我转头看去，肖静媛站在边，温柔的笑脸，和梦中一样，她身上那件围裙，也和梦里的一样。

　　但她身上就仅仅只有那一件围裙，口高高凸起，紧绷的布料将两只巨勒成了小山丘一般的形状。我轻轻开薄被，抬腿放下铺，看向地面。

　　她脚上鞋也没穿，足上只有一双白袜。抬头再看向她的脸，长发用几胶圈简单系起，发髻搭在左肩上，一双明媚的眸子闪着柔光，向我微微一笑“去洗把脸，下楼吃早餐。”

　　我的心隐隐作痛，巴却再慢慢跳动，右臂鬼使神差地缓缓抬起，放在她的侧脸上。“啊。”她轻轻呻一声，媚眼如丝地偏着头，用她柔滑的侧脸摩擦着我的手心，她再抬起双臂，抓住我的手腕，杏目中光闪闪，一对丰微微张开，出道道靡的吐息“爸爸，现在还不可以哦。”说完。

　　她媚眼含笑，拉下我的手掌，张口住我的一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地。了片刻，她抬手轻耳边的发丝，转身过去，出粉白的背和着绷带的大股，足尖点地一步一扭，缓缓走向了门口。

　　站在门口，她手扶着门框，微微屈膝，将对我，左右轻晃，并且回头摆出妈妈脸，沉声吐出我知的语调“凡凡，心思要放在学习上，不要整天想着玩。”下到一楼，颜斌坐在爸爸常坐的位置上看不见肖静媛人在哪。

　　“起啦，昨晚睡得怎么样？”颜斌望着我，两只手肘撑着桌面，手背托着下巴。“…还好。”他笑了笑，扭头望向厨房“凡凡都下来啦，早饭还没准备好？”

　　“来了。”轻轻的声音从厨房中传出。颜斌回头笑道“你妈够有心，看你昨晚上没吃饭，给你熬了大补粥，待会儿多吃点。”肖静媛端着砂锅从厨房中快步走出，放在桌面隔热垫上，先为颜斌盛上半碗粥，再回过头为我盛上当当的一碗。

　　她举着勺子的手臂停在半空，看向我的目光轻轻跃动，片刻后，缓缓转过头，望着颜斌“斌斌，可不可以，把凡凡下面放开？”

　　“NoNoNo。”颜斌举起手指，跟着脑袋一起摇“原则就是原则，事情做好有奖，做错事要惩罚。如果我说话不算话，凡凡也不会放心替我办事。”说完。

　　他瞟了我一眼，微笑道“这两天我请了假，运动会就不去了，你妈要养股也不会去，等会儿你自己去学校找小白，他会告诉你我的小任务。”…吃完早餐，和昨晚一样，颜斌又让我吃下三片药。

　　或许是肖静媛熬的粥有问题，药效比我预想来得还要快，来到学校，已经硬到让我行走都困难的地步。

　　为了不在人前暴，我只得将紧紧绑在皮带下，每踏出一步，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我体验到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煎熬。如果非要形容那种感觉。

　　就像是体内有一只无法用外力击破的气球，一刻不停地取我的血，一刻不停地膨，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了角落，让我整个人只剩下一个念头。

　　只在当我在操场边上寻到芳芳，身体和心才得到片刻安宁。我紧紧盯着她的身影，一刻也不想让她从我的眼中逃离，安心之余，心底也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我是如此卑微渺小。

　　就像个傻子…不如说，我活得一文不值，连个傻子都不如，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资格去喜欢芳芳。

　　注意到我的视线，芳芳转过清亮无的双眼，似乎对我的凝视是疑惑。视线短暂的汇后。

　　她突然转过头去，伸出小半截舌头在嘴上了，又抬手摸了摸嘴角，像是在找沾在嘴上的食物碎屑。自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她再偷偷瞄我一眼，又立刻逃开，反反复复这样几次。

　　她的耳变得通红，身体也变得很僵硬，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几乎一动不动，尽管我很想上去搭话。

　　但没有迈开脚步，不只是因为颜斌的令。要是真为芳芳好，就不应该再让她和我扯上关系，而且我这一身的污秽，靠近纯洁的芳芳，我自己都感到恶心。爸爸做恶，妈妈无情。颜斌有理由复仇。

　　可我没理由被他们践踏尊严，更没理由被蹂躏感情，不管他们有什么狗目的，都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