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心中越发有底
祈年殿上的众人,都被这厚重的编钟吸引,齐齐转头看向编钟旁边的白衣少年。
景图南随手把钟锤扔在一旁,施施然走到大殿中央,背对庆帝面对群臣“各位,今夜月圆之夜,月甚佳,如不欣赏之,岂不遗憾。”群臣各自相视,嗡嗡声四起。
郭保坤鼓起勇气站起身来大喊:“范闲你还没喝酒呢,发什么酒疯,这祈年殿中月光如何照的进来,难道你要让陛下,让诸位大臣陪你胡闹,去殿外吹冷风不成。”
景图南暗赞这个捧哏来到及时,喝道:“谁说在这祈年殿中看不得月光!”郭保坤哈哈大笑“范闲你真是疯了!”景图南不再例会他,转身面对庆帝“陛下,要看看我的手段吗?”庆帝面容似水,让人猜不猜心里在想些什么,片刻才道:“你有什么手段尽可以试出来!”
景图南面对庆帝微微一笑,两只手臂在身体两侧微微伸开,念动力施展,身体缓缓飘了起来。
祈年殿之一静,继而轰然一声群声鼎沸,这个世界之武道就算大宗师也只能借力弹跳,最多跳起十数丈,飞跃数十丈就要力尽落地,哪有似景图南这般凭空缓缓飘起来的!
景图南升到三尺高,凝立于虚空,双手自两侧缓缓抬起,念动力随着动作弥漫与祈年殿穹顶之上。
随着双手举高祈年殿穹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这是祈年殿穹顶和立柱,墙体交接处的卯榫结构被硬生生扯开的声音。
按说这般巨大的动作,祈年殿中应该灰尘四落。可念动力之下无有一丝灰尘落下。殿中庆帝群臣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随着景图南双臂高举至头顶,整个祈年殿穹顶完完整整和四周殿墙分离开来,而且完整的穹顶带着难以估量的重量仍旧缓缓上升。
直到高出殿墙数丈才停了下来,然后缓缓平移向后,直到完移出大殿上空,才缓缓倾斜落下,一侧搭着殿墙,一侧落地,自始至终竟然没有没有一丝振动和声音。
殿中早已鸦鹊无声,众人目光呆滞的随着穹顶移动,完全忘记了说话的能力,此时清冷的月光自天空落下,殿中少年凭虚而立,白衣飘飘几如仙人。
景图南心中畅快难言,终究有一,我在现实中也要有此等伟力,他降落在地上,朗声喝道:“诸位,这天边月如何!”
如同一石起千层,殿中噪杂声四起,众人拼命向旁人诉说什么,可就是根本听不清旁人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他们只是通过说话这件事表明自己是清醒的而不是在做梦!
景图南扫过一群雨蛙一样的众人,见庆帝一样目瞪口呆的失态模样,哈哈大笑道:“如此月怎能无酒,酒来!”
随着一声清喝,庆帝御案之上一壶未曾饮用过的美酒“腾得”自己跳起,稳稳的落在景图南掌心。
景图南随手拔开壶盖,仰头饮了一口,这酒品质极佳,入口柔和无有一丝辛辣,入腹之后却又化作一团火焰,让人整个腹都热了起来,景图南本就不善饮酒。
此时饮下此等美酒竟有几分醺醺然,更何况此时人前显圣,酒不醉人人也要自醉了。景图南随手拎着酒壶微微踉踉跄跄走到编钟之前,一把抄起鼓槌,用力胡乱在编钟上敲打。
“当当当当当”之声响彻大殿。众人慢慢安静下来,有些畏惧的看着殿中白衣少年,这是人类基因本能中对强者尊重。景图南又灌了一口酒“今夜明月当空,美酒在怀,此等乐事怎能无诗?我为君等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月下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醒时同,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此时大殿之中明明是人群,可少年诗中却只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众人心中却只能戚戚。
面前少年伟力几乎近似仙人,在他眼中又有几人算得上是同类?所以也只能与明月孤影相伴。景图南此时已经饮尽一壶美酒,真有些醉醺醺的了。
他踉踉跄跄走到庄墨韩桌前,打了个酒嗝“庄墨韩,你号称天下文宗,评评我这诗怎么样啊。”庄墨韩一直处在惊骇中。
此时张开嘴又闭上,最终说话声音干涸的道:“此诗仙气盎然,非老朽所能评判。”景图南“哈哈”大笑,一脚踹翻这天下文宗,随手捡起那个想要用力诬陷自己的画轴,狠狠打庄墨韩身上。老庄目惊骇。
只是抱住头脸蜷缩身子,一声不吭任由景图南撒气,等到那个画轴被打的断了两瓣,景图南才又踹了一脚庄墨韩“老庄,我们的事情了了。”
庄墨韩勉强抬起头,出乌青红肿的脸“是,多谢诗仙人宽宏大量。”景图南“哈哈”大笑,转头对着庆帝道:“陛下,是你允许我展手段的,这祈年殿的穹顶我可是不赔的。”
庆帝从刚才就一直觉得自己身处梦中,不然怎么会有如此荒缪的事情发生,竟然有人能凭空虚立,更是隔空将祈年殿偌大的穹顶硬生生掀翻了。他自己就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更是知道大宗师的实力。
即使要破坏这座祈年殿他也能做到,可费时费力不说,绝无可能如景图南一般轻描淡写,他居然根本没有看清景图南的手段!
庆帝心中一直回想着几天前景图南的那句话“伟力归于自身,伟力归于自身,嘿嘿,没想到竟然是此等伟力!”
听到景图南的话,庆帝勉强举杯笑道“我大庆出一诗仙人,区区一座祈年殿算得了什么,众卿家,举杯!为诗仙范闲贺!为我大庆贺!”
庆国大臣们纷纷举杯站起,异口同声“为陛下贺!为诗仙范闲贺!为我大庆万万年贺!”北齐和东夷众人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又心思敏锐的更是心中惊惶焦急,恨不能翅返回自己国传递这个消息。
景图南暗自赞叹庆帝帝王心术,立刻把自己和庆国绑在一起威慑北齐和东夷,变不利为有利。
他也懒得反驳,随手抛掉喝空的酒壶,踉踉跄跄走到长公主桌前,随手抄起李云睿酒杯,一口饮尽残酒,酒中似乎隐隐有丈母娘嘴里的甜味。
李云睿从景图南走过来时就绷紧了娇躯,见他只是喝了自己残酒,就似乎醉倒了,半躺在自己身边,醉眼朦胧,顿时松了口气。
心中一转,喝道:“来人!服侍范闲倒本宫的广信宫中休息!”她是范闲的岳母,此时照顾喝醉酒的女婿谁也挑不出不是来,还要羡慕长公主运气好,下手快,挑得到范闲一个这样的诗仙人做女婿。
李云睿向庆帝告罪,先行离开,带着宫女搀扶着景图南走向广信宫。一路上长公主心中砰砰直跳,口似有火焰在烧。
她不会再想着通过景图南间接掌控权利,因为掌控景图南就是掌控权利,这个男人本身就是权利!
***李云睿让侍女将景图南放到上躺好,命令道:“都下去吧。”侍女们一起应声“遵命。”弯着缓缓后退离开。
长公主仔细打量着榻之上醉醺醺的少年,心思转不停。从今夜开始景图南身上的标签不再是内库和鉴查院。
而是力能掀穹,横当代的诗仙人,他最大的价值也从继承内库鉴查院变成了自身冠绝当世的无敌武力。
李云睿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景图南知不知道自己在背后陷害他!如果是今夜之前,景图南在李云睿心中就是一个胆包天无有智慧的莽夫,可以被自己随意玩拿捏。
即使上次被景图南意外得手,李云睿也只是认为自己高估了他的忍耐力,冲动的景图南更是不足为惧,可是今晚祈年殿上。
就在庄墨韩想要诬陷景图南盗诗之前,景图南突然先声夺人,用无上伟力硬生生把祈年殿的穹顶凭空掀到了一边,更是在庄墨韩还没有做什么的时候用那只伪造证据的画轴把庄墨韩痛殴一顿。
当时李云睿坐在一边浑身冰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切都知道了!可是后来景图南只是痛殴庄墨韩,对她毫无表示,李云睿不由有了几分侥幸,心里期盼着景图南对她的行为没有察觉。可她是聪明人,立刻把这丝侥幸心理掐灭,就按照景图南已经悉一切来行动。
看着榻之上似乎已经入睡的景图南,李云睿缓缓解开衣,两颗让景图南垂涎的肥硕爆赤的了出来。
长公主在他头顶俯下身子,两颗爆水滴般垂了下来,头似触非触的轻轻蹭着景图南的嘴。
本来睡着了的景图南猛地睁开眼睛,一口把一颗涩情的头连同晕咬进了嘴里,李云睿房一痛,心里却一松,上次她就发现景图南对自己的房异常痴,现在一试果然如此。
“好女婿,你咬疼我了呢,就这么喜欢岳母我的头吗,那岳母的子女婿你就随便玩儿吧。
不过咬头的时候要轻一些啊,咬坏了好女婿你就不能玩了呢。”景图南心道好厉害,吐出是口水牙印的头“岳母不是要小婿忘记一切吗,怎么又用子来惑我呢。”李云睿不去回答。
只是笑靥如花的又把涩情白腻的房凑到景图南嘴上“好女婿怎么不吃了,既然喜欢岳母的子,那就多吃一点嘛。”
景图南做出一脸垂涎却又强制忍耐的表情“长公主你突然这么奔放,不说清楚让我心里没有底呀。”
李云睿一只手抱着景图南的头用力把他闷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灵活的伸进女婿的子里动他起肿的巴“哎呀,都是一家人了嘛,叫的那么生分干嘛,一个女婿半个儿,从今天开始,好女婿直接叫我母亲就是了。”
景图南“挣扎”的想要说什么,却被李云睿两只肥硕的子埋的严严实实的,只能闷声闷气的哼哼两声。
李云睿见景图南自始至终“挣扎”的连手都不抬一下,心中越发有底“好女婿,如果母亲做了什么错事,你能原谅母亲吗?”
景图南“顽强”的把头挣扎出陷阱,皮笑不笑道:“长公主能做什么错事呢,我可不敢胡乱原谅。”李云睿下景图南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