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来擦擦干净

　　苏三激动的全身冒汗，这可是他正而巴经地亲近一个女子。而且是自己喜欢的女子，感觉与前两次毒发作不是很一样，他细细地体会着妙真身上的滑腻和柔软，血在熊熊燃烧着，肌肤滚烫，某部位甚至激动的微微颤抖，很是耐不住子。

　　苏三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紧张而又兴奋地贴着妙真的脸颊问到：“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进去了，疼了别怪我！”

　　妙真的脸蛋已经红成了苹果，两眼半闭地吐着兰气小声说：“你何时变的这么体贴人了？前两次不都是直接进入的么？再说，你可脸皮真厚。

　　这样的话也问的出来！要是被别人听了去，我可怎么见人！”“原来你是喜欢我直接进入？早说嘛，害我忍耐了这么久！

　　我的脸皮是很厚，你才知道啊，不过已经晚了！今晚你就尝尝厚脸皮的真滋味，给你好好解解谗！”苏三忍不住笑出了声，亲了妙真一口，抬起身子微微用起了力。

　　“咯吱”苏三刚刚咬着牙关进去了一点，房间的门忽然响了一下。妙真尖叫一声紧紧地搂住了苏三的脖子，着气叫到：“有人！”

　　苏三后背一凉，翻身下来快速扯过被子将两个人的身子裹住，搂紧了妙真靠在角看着门口说：“别怕，别怕，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说不上，说不上是风吹的。”

　　“不，有人，我，我刚才看到了人影…快，我们先穿衣服，说不上，说不上是白落回来了！”

　　妙真脸色惨白，伸手拉了拉帷幔，慌乱地穿起了衣服。苏三也不敢犹豫，白落既然没死就很有可能会回来，刚才一时动情忘了危险，要是就这样被那妖孽杀了，连个清白的名声都留不下。

　　他几下穿好衣服跳下来拿过妙真的剑握在手里，安慰她说：“你别怕，慢慢穿！要真是那妖孽，我先杀了她为村里人报仇！”

　　妙真抖抖擞擞地总算是穿好了衣服，从上探出头来看了房间一会，有些诧异地说：“怎又没了声息？刚才我真的看见有人影闪过！”“大概你是真的看花了眼！

　　要真是白落来了，以她的性格能不出来见我们？再说，你刚才是躺着的，又在我身子下面，怎会看到门口？”苏三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会，除了虫子的鸣叫再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嘲笑地冲妙真摇了摇头。

　　“那也不一定。她是狐狸化身，擅长暗算，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概是我真的看错了…你去外面看看，我还是觉得有问题！”

　　妙真皱了下眉头，从上下来看着苏三说到。苏三呵呵一笑，上前捏了下妙真的鼻子说：“你啊，疑神疑鬼！好，我就去外面看看，回来再陪你好好陪陪你！”

　　妙真勉强笑了下，神情却依旧紧张，目光一直跟着苏三到了门口。“这里有人吗？有就出来见个面，别躲躲藏藏的！”

　　外面月光如水，苏三站在院子里大喊了一声给自己撞着胆子，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正要回头朝房间走，猛然听见妙真一声残叫。

　　苏三心跳陡然加快，三步两步地奔回房间，赫然发现妙真仰面躺在上，口着一个小木人，鲜血正缓缓漾开来。

　　“妙真，妙真，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话啊，妙真，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苏三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单腿跪在边看着双目圆睁的妙真，疯了一般地叫喊到。

　　妙真瞪着眼睛看着苏三，嘴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入她口的小木人正是他们刚进来时地上的其中一个，那个男人依旧俊美，可看上去却格外怪异。

　　苏三哭出了声，两手颤抖地抚摸着妙真的脸庞，心疼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妙真，你不能死，你真的不能死…我们还没有成亲，你要好好陪着我，否则，否则我一个人多孤单！妙真…”

　　妙真嘴又动了几下，依旧没有发出声音，眼睛里却布了一层雾水，随即就化成泪珠滚落了下来。她勉强抬起手紧紧地握住了苏三的手，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告诉我谁是凶手？是白落？真的是白落！妙真，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你师傅，她一定有办法救你，你坚持住！”苏三猛地将妙真抱起来。

　　跌跌闯闯地朝外面跑去，他一定要救活妙真，这个女人现在就是他的唯一，她死了，他的希望也就破灭了！“发生了什么事？妙真？”苏三抱着妙真刚到院子里，空缘就从远处御剑飞了过来。

　　她一眼看见了他怀里的妙真，失声叫到。苏三几乎是扑了上去，哀求地冲空缘叫到：“大师，你快救救妙真，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大师，我求你了，一定要救活她！”

　　妙真忽然抬起了手，指着空缘微弱地说到：“师，师，师…”空缘一把抓住了妙真的手，抠住她的脉搏过了片刻，微微摇了摇头说：“她已经走了…”苏三猛地觉得胳膊一重，妙真的手就垂落了下去。

　　他膝盖一软瘫坐在了地上，摇晃着怀里的妙真叫到：“不，你不能死！你要好好活着，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妙真，你回来，你回来，你快回来！”

　　“阿弥陀佛。”空缘眼圈一红，低低地念了一声佛号，弯下对苏三说：“公子，你把妙真还给我呗，她毕竟是我的弟子…”

　　“不，她不是你的，她是我的，是我的！滚，你们都对她不安好心！快滚，我不想见到你，我只要我的妙真，只要妙真！”苏三冲空缘狂叫一声，将怀里的妙真搂的更紧，生怕被人抢了去。

　　空缘后退了几步，微微摇了摇头，寂落地在旁边坐下，拿出佛珠哀悼了起来，月下风光依旧，苏三却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过了一会，他忽然仰起头冲天长啸地叫到：“白落，你个妖女，老子要杀了你！你快出来，快出来！还我妙真，还我妙真！”

　　＊＊＊长夜漫漫，苏三抱着妙真絮絮叨叨，坐在月光下一会笑一会哭，象是傻了一般，这也难怪，两人虽才相处一多一点。

　　但都是初次动情，又一起经历了大风大，自然已经心心相通，难忘彼此。如今妙真死去对苏三的打击可想而知，他自是难以把控情绪。

　　晨微起，打了三个人的衣裳，百鸟鸣，叩开了花蕾的橱窗。山谷里的一切都鲜活了起来，惟有面色苍白的妙真，依旧静静地躺在苏三怀里。

　　空缘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容憔悴地看着苏三，走上前心痛地说到：“公子，你纵是有万般伤心，妙真也不会活过来！

　　这个仇我已经记到了五华庵的门下，迟早会还你个公道…你还是松了手找个地方将妙真葬下，也好让她早升天远离苦海！阿弥陀佛，造孽，造孽啊！”“她真的不会活过来了吗？师傅，你再看看，说不上妙真只是太累睡着了，昨晚她还说要陪我一起去五华庵，断然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苏三沉默良久，猛地抬起手抓住了空缘的手，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急急地说到。“公子…妙真昨夜就已离去…妙真，为师来晚了一步…断然没想到那妖孽会再回来，否则，否则也不会让你们独自出来！”

　　空缘被苏三拽着全身一颤，本想劝他接受这个事实，可又不忍让他失望，忙将目光转向妙真，内疚地闭上了眼睛。苏三的手陡然垂下。

　　看着怀里的妙真喃喃地说：“这么说妙真是真的丢下我去了？也好，昨夜她说很喜欢此地，今我就将她留下，等杀了白落再来陪她赏花赏月…”

　　空缘抬起头环视了一圈，见西面山坡正被一屡晨光笼罩着，忍住悲痛伸手一指说：“就将妙真安放在那里吧，每她可以沐浴着晨光看百鸟出巢，繁花盛开！”

　　“也好。大师，你还有干净的衣服吗？我想给妙真沐浴更衣！”苏三转头看了一眼，脸上的悲伤似乎淡了下去，眼睛却重新盯在了妙真脸上“在我心里她始终是最美的，我不想她这样去另外一个世界。”

　　“你…妙真泉下有知，也会觉得知足！我这里还有一套换洗的衣物，你在这里守着，我抱妙真进屋去更衣！”空缘身子微微一颤，伸手就要接妙真过来。苏三猛地搂紧了妙真。

　　看着空缘一字一句地说：“请把衣服给我，我要亲自为妙真更衣！”空缘一愣，怪怪地看了苏三几眼说：“你们虽有夫之实却并未举行仪式，她始终还是我佛门弟子，这更衣的事还是…”

　　“不，我们已经是夫！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子，我的结发子！”苏三厉声打断了空缘的话，站起来一把拽过她肩膀上的包袱，抱着妙真进了房间。空缘原地呆立片刻，长长地叹了口气，独自行走之那片晨光处，用手里的长剑挖掘了起来。

　　苏三将妙真放到上，打来一盆清水，放下幔帐从自己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洗了洗解开她的衣服轻声说：“妙真，你看你，身上全脏了！

　　别怕，我来擦擦干净，好让你永远都这么漂亮…”妙真身上的肌肤更是白如冬雪，与口那一片凝固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三手指颤抖地细细擦着，只一会工夫就将盆里的水染成了红色。擦拭完以后，苏三盯着那没入妙真腔的小木人愣了好久，这才小心地捏住他说：“妙真，这东西不能留在你身边。

　　他可是比我英俊的多…我先将他带走，后去寻寻究竟是那妖女的什么人…你忍着点，我将他拔出来！”苏三手上一用力，将木人拔了出来。

　　看都没看随手揣进怀里，急急地拿过已经准备好的布带将妙真口的伤口包扎了个结实，这才看着她依旧曼妙的身子喃喃地说：“这下好了，你也不会再疼了…妙真，妙真我真舍不得将你一个人留下，你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急，我很孤单，真的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