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等把话说完

　　“是啦，这就对啦，我们去探一探山。”姜小卫说。“山和泉水有关系吗？”公孙敖问着。

　　“那当然！关系大了去啦。你刚才没听说这山从未有人走到头吗！”姜小卫说。“哦。”公孙敖思索着。

　　“探山也用不了这么多人，我和霍去病两个人去就可以啦。”姜小卫看着跃跃试的霍去病。

　　霍去病听说让自己去，欢呼雀跃着高兴极啦。姜小卫和霍去病爬上羊肠小道走了没多远，见到一个山。“这就是那个山。”霍去病说。山里黑黢黢的，有一种？人的感觉。

　　“我们进吧！”姜小卫说。霍去病点了点头，跟在姜小卫的背后。姜小卫愈往前走，内的气愈大，似乎都能听到滴水的声音。两个人兴奋着，脚步加快起来。

　　走着走着，慢慢变得异样起来，气消失了，周围温暖起来，忽然，体变宽，明亮起来，他们眼前别有一番天：花草长，鸟语花香，潺潺水萦绕其间。两个人深深了一口这清新的空气。

　　感觉浑身舒畅极了。脚下是一条山径，两个人拾阶而上，看见路旁两位仙风道骨，前飘然着皤白胡须的老人在悠然自得地下棋。姜小卫对霍去病说：“走了这么长的路，也该歇歇啦。”

　　霍去病点了点头，走过去看两位老人下棋，他看着看着发现穿紫衣袍老人的棋局中有一个明显的漏，黄衣袍老人愣是没看出来。

　　霍去病年少气盛，急得抓耳挠腮。姜小卫很很瞪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收敛了许多。霍去病忽觉肚子咕咕叫，感觉饿极了。

　　他一眼看到了紫衣袍老人身旁有几个桃子，鲜活的桃子着实叫人垂涎不已，紫衣袍老人见霍去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鲜桃，便说：“年轻人走路饿啦，要吃就吃吧！”

　　霍去病摇了摇头：“不，谢谢老人家，我不吃。”紫衣袍老人闻听此话，看着霍去病叹了一口气，说：“可惜呀！一代英才报国无酬呀！”

　　霍去病一听糊涂啦：啥意思？紫衣袍老人看了看姜小卫，吃惊不小“你是姜公的后人？”姜小卫点了点头。黄衣袍老人说：“你们到此难道是为那东亢的泉水之事？”

　　“是啊！”姜小卫急忙说。两个老人见说起东亢泉水的事，不再言语，低下头专心下起棋来。无论姜小卫如何追问，两个人就是不回答。姜小卫急啦。

　　他知道东亢泉水的干涸与这两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不说话肯定另有隐情的。姜小卫见两个人不理他们，说：“既然老前辈不给小辈们的面子，那我们就走啦。”说着拉着霍去病就走。

　　“不是不理你，是没法理你。”刚走几步，黄衣袍老人说。姜小卫转回来，问：“什么原因说说呗。”黄衣袍老人说：“看在姜公的面子上，给你说说也无妨。这东亢地面下有一条暗河，我是掌管东亢这段河的河神。”他指着紫衣袍老人说“他是掌管整个暗河的河神。

　　在几年前，我们为了泽百姓，出一股泉水，供百姓灌溉，老百姓依着这泉水，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的。”“是呀！这不好好的吗！”姜小卫摊着手说“那泉水如何干涸了呢？”

　　黄衣袍老人继续说着：“忽然有一天掌管暗河的河神大人来啦，”他指着紫衣袍老人“河神大人怒气冲冲地向我说了一件事。”＊＊＊“什么事？”

　　姜小卫问道。黄衣袍老人对着紫衣袍老人说：“你自己的事，你说吧！”紫衣袍老人看了看姜小卫捋着皤白的胡须说：“东亢地面下这条暗河的水是向南海的，长年奔不息，也是龙宫的专用之水。

　　当年我为了东亢地界的黎民百姓能过上富庶的日子，偷偷涌出泉水供百姓们饮水和灌溉，可是不久前，我路过此地时，发觉老百姓们宁肯等老天爷的雨水滋润庄稼。

　　也不肯浇灌益干涸的庄稼。不仅如此，他们还浪费泉水，把泉水白白到汾河里去。你说老百姓们的行为叫我们寒心不寒心呀！”

　　“于是，你们就停了东亢的泉水？”姜小卫问道。“是啊！都这样啦，还不停呀！”黄衣袍老人气忿地说。

　　姜小卫听完后，说：“对不起，我代表老百姓向河神大人们表示深深的歉意。”说着向他们人鞠了一躬。

　　“你道哪门子歉呀？”黄衣袍老人说“你能代表老百姓！？”姜小卫说：“老百姓是有过错，应积极去引导和教育他们，而不应该断他们赖以生存的泉水呀。”

　　“老百姓死活我们管不着，当初我们吃撑的，涌出这泉水。现在我们把这泉水收回去，也不为过吧！”黄衣袍老人慢地说。

　　“泉水既然出来，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姜小卫说。“为啥？”紫衣袍老人问道。“因为水已成为老百姓的命脉，没有水他们只有背井离乡呐。你涌出泉水是好事，但一旦停了就成了坏事。玉帝知道后会惩罚你的。”

　　姜小卫摆着道理。黄衣袍老人气急败坏地说：“你别故玄虚，拿玉帝我。小孩子知道个啥，这件事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我不知道简单和复杂，只知道涌出泉水解救苍生是当前的大事。”姜小卫说。“幼稚，”紫衣袍老人说：“瞎胡搅个啥，哪儿凉快到哪儿玩去。”说完不再搭理姜小卫，专心下起棋来。

　　姜小卫刚要分辨什么，被霍去病一把拉住了，他朝姜小卫挤了挤眼睛，姜小卫便不再说什么。霍去病拱着手两个人说：“打搅前辈啦！”说着拉着姜小卫就走。

　　黄衣袍老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越看越不对头，他喊道：“你们这是往哪儿走呀？”姜小卫和霍去病止住步尴尬地说：“对不起，应该往回返，不应该往里走。”说着往回去的方向走。

　　紫衣袍老人看着他们离去，问黄衣袍老人：“你说他们能这样离去吗？”“当然不啦。”黄衣袍老人捋着胡须说“这两个小孩子股一撅，我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晚上有好戏看哩。”

　　“你能肯定他们能来吗？”紫衣袍老人有些置疑。“要是他们不来的话，明儿个下棋时我让你几步棋。”黄衣袍老人十分有把握地说。

　　夜晚时分，姜小卫和霍去病蹑手蹑脚地来到白天看下棋的地方。姜小卫猛地想起什么，对霍去病说：“白天他们给你桃子，你干吗不吃？”

　　“我干吗要吃他的桃子呀！虽然我当时很饥饿，但我不会吃嗟来之食的。”霍去病说着原因。

　　“哎…”姜小卫叹了一口气“当时你没吃我没在意，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头，用手算了一下，差点给自己两个嘴巴。”“为什么呀？”霍去病不解地问。“因为那是仙桃呀！

　　吃一个可以长生不老，吃两个可以成仙呀。”姜小卫懊悔地说：“都怪我，让你错过了成道的机会。”霍去病笑着说：“这有啥，我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哩。”姜小卫见霍去病不在意这件事。

　　也不再说什么。俩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水潺潺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并看到一条湍不息的河。

　　姜小卫走到岸边，蹲下身，掬了一口水倒进嘴里，顿感甘甜的水沁全身，舒畅极了。霍去病问道：“不知被堵的泉眼在哪儿？”

　　姜小卫站起身，四周寻找着，见不远处的岩石上楔着一个木头墩子，便说：“这就是啦！”两个人走到木头墩子跟前，霍去病出宝剑就砍，姜小卫一把拦住，说：“这是施了法力的，砍是没用的。施法之人马上就来啦。”话音未落，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黄衣袍老人见姜小卫和霍去病站在被堵的泉眼旁，说：“就知道你俩小子不憋什么好，这泉眼是你们想疏通就能通的吗！”“今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它疏通喽！”霍去病年轻气盛地说。

　　黄衣袍老人气恼地说：“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们不想在仙道混啦！”姜小卫说：“我们既要在仙道里混，也要把泉眼疏通喽。”

　　黄衣袍老人出宝剑向姜小卫刺去，姜小卫侧身一闪躲过剑锋“老人家不要动家伙，莫伤和气。”“你们不仁，我也不义。跟你们讲啥客气。”黄衣袍老人又一剑刺向姜小卫。

　　姜小卫气不过，手执神鞭与黄衣袍老人的宝剑搅在一起，没几个回合，黄衣袍老人的宝剑被磕飞。黄衣袍老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更加恼羞成怒，摇身一变，化作一条黄龙，张牙舞爪地向两个人扑来…

　　＊＊＊姜小卫见那条黄龙扑过来，忙掏出混天圈向它的脑袋掷去，黄龙被击中仆倒在地。姜小卫一跃而起骑在身上左手抓住龙犄角，右拳对着龙的脑袋就擂下去…打了十几拳。

　　霍去病也跳过去举起宝剑要刺，被黄龙一个摆尾，摔了个嘴啃泥。黄龙被姜小卫打了个鼻青脸肿，依旧在左摆右地挣扎着。

　　姜小卫见状抡起混天圈向黄龙的脑袋打去…“慢着…”凌空一声大喝，姜小卫忙住了手，转过脸来一看是那紫衣袍老人。

　　只见他迈着小碎步不慌不忙地走着，他来到姜小卫跟前，抓住姜小卫的手，说：“手下留人。”“咋啦？我今天不把龙筋了，愧当姜子牙的后人。”姜小卫气呼呼地说。

　　“且慢，等我把话说完，你再也不迟。”紫衣袍老人依旧慢悠悠地说。“那说吧！”姜小卫收起混天圈。

　　“此黄龙是有背景的，乃是南海龙王的二舅的儿子的表叔呀！是为了以后升官才到这个小地方来镀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