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昅了一口气

　　卫青说：“你们两个人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把人吓死啦，现在到底是醒过来啦。”姜小卫和公孙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良久，公孙敖慢慢掏出那块玉佩说：“千不该，万不该，我接了这块玉佩。”姜小卫一把抓过玉佩，嘴里念念有词，倾刻间那玉佩化作齑粉。

　　“我还给她啦！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在啦，她被剁成八块扔进黑水池啦。”＊＊＊这天，皇上下旨，基于在狩猎时护驾有功，卫青由建章监和侍中升任太中大夫，公孙敖任建章监，姜小卫任侍中。

　　嚯，把这三个人乐得跟什么似的，磕响头都找不到庙门。卫青说：“今天我们开怀畅饮，不醉不散，今天不把建章宫折腾个底朝天，我们不甘心。”

　　于是，三个人畅怀痛饮，喝得天昏地暗，几坛子酒转眼间空空如也。姜小卫大着舌头对公孙敖说：“咱们到外面去，边喝酒边赏月如何？”

　　公孙敖也是瞪着眼说：“你几时有那个雅兴呀？还赏月呢！”卫青摇摇晃晃过来凑热闹说：“你们还想吃月亮呀！”姜小卫伸出手指嘘了一声说：“月亮上有我的嫦娥姑姑，你们的话要被她听到啦，那是要打股的。”

　　公孙敖哈哈大笑说：“要打的是你的股，又不是我们的。”卫青说：“不管打谁的股，我们再干三大坛酒。”

　　于是乎，又抬来了三坛酒，卫青说：“我是大哥，我先喝为敬。”说着，端起酒坛咕噜咕噜喝起来。姜小卫见卫青喝起来，也把酒坛子端了起来，公孙敖一看，急了。

　　“叫劲怎么着，怕我不能喝？”说着也端起来咕噜咕噜喝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姜小卫晕头晕脑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地走了起来，他走出了建章宫，走出了很远。凉风吹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着脑袋想不起来，自己怎么走到这里的，只见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天空挂着的太阳吐着不温不火的阳光。

　　阳光照在姜小卫的身上，丝毫感不到有半点寒意。姜小卫猛地一头撞见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服，有一种怪怪的样子。黑衣人说：“喂喂，你走错道啦。”姜小卫一看这人长得尖嘴猴腮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笑。黑衣人问：“你乐什么？”

　　姜小卫笑着说：“瞧你这长相，使我想到了猴子。”姜小卫以为黑衣人会愤怒起来，想不到黑衣人的涵养比他高。

　　他微笑着说：“不错，我的师父是猴子也。”“我说吗，不然，你长得这么返祖呀。”姜小卫不由地笑了笑说黑衣人说：“我的师父是斗战胜佛。”

　　“是啊！”姜小卫吃了一惊，斗战胜佛孙悟空当年大闹天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怪不得，怪不得！”

　　“我看小兄弟也不是凡人，请问师承何处呀？”黑衣人说姜小卫心想自己出道以来，还没正儿八经的拜过师，不知在玄帝宫算不算拜师。他说：“我乃青龙山玄帝宫…”

　　姜小卫还没说完，那人哈哈大笑，说：“我当什么名门高徒呢！原来是…”姜小卫见这人一会儿谦虚一会儿清高，便忿忿然起来，说：“你说别人不行，可是，你有啥本事呀？”黑衣人嘴角飘过一丝冷笑，说：“我只会些雕虫小技也，但与你比起来，却在你之上也。”

　　“你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姜小卫撇了撇嘴说黑衣人说：“我从不说大活，特别在你们这些孩子跟前。”姜小卫一听这人怎么口气越来越大呀！心里颇有些不服气，说：“那咱们比划两下吧！谁输谁学驴叫。”

　　“年轻人呀！自不量力，不要口口声声的打呀斗的。不过既然你要切磋一下功夫，我也无妨呀！”黑衣人笑着说姜小卫心想：你小子还是想打斗呀！“怎么个比法呢？比重了还看我欺负你，比轻了看不出我们之间的水平。”

　　黑衣人说姜小卫说：“也没啥规矩可言，只要使出全身本事，把对方治住就行啦。”黑衣人说：“好吧！我可就承让啦。”说着一个大鹏展翅跃起来，手里多了把松纹古定剑。

　　那宝剑亮灼灼地向姜小卫刺来。姜小卫出赶山鞭，咣一声把剑挡住。黑衣人一见赶山鞭说：“真乃神鞭也。”姜小卫说：“承让。”

　　便一个仙人指路，向那黑衣人脑袋打去，那人脖子一缩，手中宝剑来了个梅花三点，向姜小卫刺来…两个人，一来二去，相斗起来。

　　黑衣人在心里说：这年轻人不是个软柿子，不好捏呀。姜小卫心里说：这人艺高人胆大，还说人家吹牛。斗了半晌，没有分出个胜输。

　　黑衣人抖擞精神，口中念念有词，宝剑忽地离了手，如飞鹰般飞起，朝姜小卫飞来。姜小卫也念念有词，神鞭忽地了手，着宝剑，在空中一来二去格斗起来。

　　忽然，黑衣人朝北一招手，说了声：“来吧！”只见一片黑云飞来，云中现出一条黑龙，张牙舞爪，正飞向前来。姜小卫也用手朝南一点，飞过来一条黄龙，半云半雾，住黑龙，在空中打斗起来。

　　正打得难分胜负时，忽然，空中出现一只大鹏，朝着两条龙扑击下来，只听得咔咔咔直响，把两条龙击打得甲飘鳞散。姜小卫和黑衣人吃了一惊，连忙将法术收起，那两条龙倏然消失。

　　这时，飘飘然过来一个长发老道说：“大胆孽人，法术是来对付妖魔鬼怪的，你等却用来卖，成何体统。”黑衣人一见长发老道忙跪倒便拜，姜小卫对黑衣人说：“他谁呀？不用对他客气。”

　　黑衣人一听姜小卫说这话，脸儿也吓白啦，说：“这乃掌管天地间纠葛的李道子。好汉不识眼前亏，还不快拜。”

　　姜小卫只能爬在地上说一些，小人知错，请恕罪之类的话。长发老道见两个人如此诚恳便点了点头。姜小卫低着头爬在地上，忽然觉得四周静悄悄的。

　　抬头一看，长发老道和跟自己打斗的那黑衣人也见了踪影。姜小卫想了半天，好像脑袋还在懵懵懂懂中，他不由自主地向回走去…刚走进建章宫门口，被绊了个大跟斗。

　　他睡在地上再也不愿起来啦…第二天早上，待姜小卫醒来后，仆人们正捏着鼻子打扫着昨天喝酒的狼藉场面。姜小卫脑袋疼痛裂，记不起来昨天喝了酒后，自己到底干了些啥事。

　　这时，公孙敖跑进来说：“昨天天空乌云密布，神龙庙里的两条泥塑的龙在空中打起来啦，打着打着掉下来啦，现在还在庙里泥胎烂肚呢，”

　　＊＊＊转眼间两年过去了，这时，北方匈奴大肆屡屡侵入汉地，扰民众。已到狼烟卷裹，生灵涂炭的局面。

　　针对此种情况，汉武帝着手实施两种大计，第一是，国家边郡要，派出飞将军李广等将领镇守边关。

　　第二是，训练精锐部队，针对匈奴骑兵行动迅疾的特点，组建和训练骑兵。汉武帝看到由于老将持重有余，进取不足，在对匈奴战中，有胜有败。

　　他认为要想取得胜利，必须提拔后起之秀。汉武帝的眼睛盯上了卫青，这一，卫青和姜小卫、公孙敖正谈论匈奴侵入汉地的事呢。

　　卫青说：“近期匈奴如此猖狂，可能朝廷要有大行动。”“是啊！我们也不能这样忍气声，和亲求全呀！”姜小卫说。“我们卧薪尝胆，也该教训教训匈奴啦。”公孙敖说。

　　三个人正说得带劲呢，皇上下来圣旨，说：由于北方匈奴猖狂，朝廷决定征讨匈奴。此次兵分四路人马，第一路由飞将军李广在雁门关发兵。第二路由公孙敖从什郡发兵。第三路由公孙贺从云中发兵。第四路由卫青从上谷发兵。

　　姜小卫见卫青和公孙敖都是各领一队人马去打仗，自己留守建章宫，心中颇不服气，说：“干吗你们去打仗，没有我的份呀？”

　　卫青安慰姜小卫说：“皇上还要考虑到后方的安全问题，我们三个人都上前线啦，皇上的安全怎么办呢？”“不行，我非得去不可。一是我听见打仗手就。

　　二是我还要保护兄弟你呢。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上天那儿我是不了差的”姜小卫磨磨叽叽地说着。公孙敖说：“为朝廷办事分工不同，在哪儿都是为朝廷办事。”

　　“站着说话不疼，你好歹现在是第二路的统师呀！”姜小卫不地说。卫青见此情景，说：“好啊！好啊！姜小卫就跟着我吧，当我的军师吧！”姜小卫一听，说：“到底还是兄弟呀！”

　　几后，卫青统领着万名军卒浩浩开出城门，直向匈奴所在地。一路上，势如破竹，倒没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卫青见状，说：“照这样下去，不几就能把匈奴的老窝端啦！”

　　“我总觉得咱们出征以来，也太顺利啦，是不是有点奇怪呀？”姜小卫怀疑地说。卫青说：“小心也好，我们是初次出征，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胜，不能败呀！”

　　这天，他们来到一个叫长勾谷的地方，这里群山峻岭，地势陡峭，易守难攻，真是个天然的军事要。姜小卫对卫青说：“小心喽，这里敌人最容易设埋伏。

　　等一下我们按营扎寨，我进谷去侦察一番去。”“好吧！”卫青接着大声对军卒们说：“按营扎寨，生火做饭。”姜小卫对卫青说：“我去啦，听我的好消息。”

　　“小心点。”卫青关心地说。姜小卫点了点头，迈开大步走进了长勾谷。姜小卫走着走着，果然闻到了有兵卒的气味，这气味还搀杂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这是啥味道呢？姜小卫决定去探一探究竟，他抬头看了看，这座陡得出奇的山，了一口气，手脚并用往上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