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温滑玉温

　　抚了那娇小金莲—番，把玩抚—阵，道：“这婆娘脚儿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抚风，翩翩风姿爱煞我也。”不由自个俯下身去。先出手了小红绣鞋儿。

　　在芙蓉小脚儿上用嘴亲咂了一番。芙蓉只觉脚儿十分酥，心下想道：“这厮玩脚儿，倒也畅快。”

　　康玉又取醇酒，倒于绣鞋儿中，一杯，酒香扑鼻，连连呼妙不止，一饮而尽。康玉抚了金莲—阵，又咂了一会儿小脚，逆游而上，曲曲折折，行至芙蓉两腿界处，这康玉倒是个贪耍会玩角色儿，并不急于褪去芙蓉衣裙。

　　而是手儿按在芙蓉间那鼓鼓幽密处，不住用手指按摩拨，芙蓉的核儿早已高高耸起，康玉见之心下欢喜。问道：“姐姐，幽处可曾发？”说罢，又按在核处不停。

　　那芙蓉口中应道：“，得不行，祈君裙，为奴解。”户中不由出诸多白色爱，嗅来有一股味儿，沾了翠黄裙儿，轮廓顿显，把个核儿更加明亮地现于康玉眼前。康玉见芙蓉杏眼微闭。

　　下身颤动，知她早已动情，心下却存心要调戏芙蓉一番：“这婆娘己发，急于会，我先让她不可耐，等及她连了几次，我再入将进去不退，不怕她不开口求饶。”

　　思定放了核，转而去那雪白双峰。张开口儿住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手却是在不停地捏抓。芙蓉的核正发不止。

　　而康玉却弃之不理，犹若不见，十分恼火，几发作，忽又觉康玉已衔住了她玉，也是倍感十分舒，心下自思道：“不若我先自个儿用手指玩—番，出些水儿来，稍顷合倒也不痛不。”

　　伸出右手。撞入档，去找那肥腻腻的妙户儿，—指了进去，挤出白白水无数，正在享受之际。

　　忽听康玉问道：“姐蛆，你这对玉峰儿是我康玉所玩女人中之物，又香又软，又大又好，犹若玉杯，爱煞我也。

　　不知你户中如何？是否要小弟效劳解。”芙蓉—听，明了他的意思“这康贼明明钓我胃口。

　　让我求他，我偏不求，让他自寻个没趣儿，我且先玩玩他那物儿，让其火难，自来与我杀，岂不很有颜面，又可速与合。”

　　答道：“康玉兄弟，奴家户内只觉酥软无比，未觉发。”伸手解去了康玉的衣带。康玉正隔着衣裙亲芙蓉的儿，并未理睬芙蓉，芙蓉伸手拉出那又乌又红的物，紫光光，茎上青筋暴颤。芙蓉心想：“怕这物儿进入户里难受，便是死也值得。”

　　思罢，伸手抚那大无比物，越抚越硬。锐不可挡。康玉亦是难挡芙蓉抚，伸手解去了芙蓉上衣，出两团白，又是一阵玩抚亲咂，十分愉悦。

　　芙蓉不可耐，自个儿褪了已被水浸的子，把两条玉腿儿分得大开，出青草丛中那条小溪，只见那肥厚无比之东西，犹似小孩儿之嘴，正—张—合地吐着白水儿，散发出阵阵花香味。

　　让人嗅来心旌摇，不可自止，这时的芙蓉樱一开，把个媚眼向康玉一抛，求道：“康玉哥哥，奴家只觉户内无比，可否为奴杀，也可使哥哥尽兴。”

　　一手又不停地玩康玉巨大玉茎，一边导向自己里，抵住花。康玉本入，只碍于颜面，今见有台阶可下，遂一身，物应声而入，挤出中原有的，滑溜异常，动十分容易，见儿甚是可爱，又自个偏下身去，噙住白上的红头。

　　两人哼哼唧唧玩了大半个时辰，芙蓉情兴动，把个白如温玉的身子儿左右摆动叫道：“亲乖乖，入得奴家快活，千万不要住了，快些大力进。”康玉便着实送。

　　两人正兴高酣战，忽听得下面门响，知是黄韦回来。二人连忙穿衣下，装作没事一般，齐下楼去，见黄韦提拿鸭，芙蓉忙接过在手，自去厨下准备酒肴。黄韦走到门首—望，恰好楚娆又立门旁。

　　黄韦连忙招康玉过来观看，康玉一看，目定口呆，半响方道：“好个绝人儿，怎得和她睡—夜，纵死也甘。”

　　黄韦道：“正共你商议，怎生骗她到手，去卖她几百两银子，你我平分何如？”康玉道：“她家还有何人？”

　　黄韦道：“爷娘俱有，四十五六岁了，还有个承嗣的孙子，名唤萧双谨，有十四五岁。生得比她更标致。”康玉贼眼骨碌一转道：“我有计了。”黄韦急切询道：“计将安出？”

　　康玉道：“此女年及及笄，情窦开矣，模样象个贪的。”黄韦自是不解，追问道：“怎生见得她是个贪的货儿？”康玉道：“你看她斜倚门户，若有所思，掠发支颐，频整衣衫，行立不定，侧目窥人，尽是麻衣胡法上的相。”

　　黄韦道：“如此说来果是烟花相了。”康玉又道：“此女后业极贵，但相带桃花，任是富贵豪宦女，也须月下会佳期。我想此女好，必然爱。你方才说萧双谨标致，引出我的计来。我有个小官如花枝一般，此女若见他，自然魂丧。今这般事要在芙蓉身上，方可成得。”黄韦道：“这又是何说？”

　　康玉道：“我那小官和你同姓，人都唤他金五郎，我明叫他来，看了这女子，料已动心，你我可不能在家。明后仍是灯节，料她晚上定在门首看灯，叫芙蓉出门，接她来玩耍。

　　若不肯来。再作计较，如肯来，差五郎慢慢哄她，待五郎得手，便又有计了。”黄韦和芙蓉俱赞道：“果是好计。”

　　须臾间摆上酒肴，三人杯盏往来，举酒庆贺。说笑间，外面锣鼓喧天，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黄韦道：“我和刘兄上街看灯罢。”

　　言毕，二人同去了。芙蓉把—切儿收拾停当了，站在门首，见萧楚娆和爷娘都在门前观望。芙蓉想道：“不若先过去识一番也好。”

　　当下思定，遂走到萧家门首道：“公公婆婆，小娘子万福。”萧家三口齐道：“大娘子尊姓？”

　　芙蓉道：“居在对门，拙夫姓李名玉，多蒙公公婆婆早晚看管，无愿可报，令拙夫不在，请公公婆婆小姐光临寒舍，待一杯茶，望弗见拒。”

　　元吉夫妇道：“多谢娘子盛情，容改再登门致谢罢。”遂留芙蓉坐下，说些闲话。及至灯残人散，元吉夫对楚娆道：“你侄儿观灯未回。你在此等一等，我两个老人家先去睡了。”芙蓉闻言便道：“奴家告辞。”

　　遂回家了。这楚娆只得在里边守等。且说那萧双谨因容貌标致，身形颇健，诸多不耐寂寞妇人多寻他干那事。

　　元吉夫妇爱孙如明珠，就晓得行此勾当，以为是少年心，况也无计阻他，任他胡为。此夜若不是元宵佳节，双谨也在别人家里歇了。

　　只为佳节，各人团圆。双谨吃得—步一跌，回到门首站定，把门敲了三下。楚娆听见，连忙出来启门。双谨是倚在门上的，楚娆不知，一开门，把双谨闪倒在地。

　　楚娆见他醉了，只得去扶。如何扶得起？楚娆把门关好，又去扶他，那双谨却是越扶越醉的，只因小时与楚挠同眠，到后来十岁外，方各自去处。

　　今两下各已知人事，岂无不动心之理？何况一个如花似玉，另一个俊朗丰神。双谨明知是楚娆开门，故意加些醉态去调戏他。若被公公婆婆撞见。

　　就推说醉了。这楚娆见扶他不起，只得蹲下身儿去抱他。双谨随他去拖，慢慢起来，一步三跌，近过身去，嘴酒气道：“侄儿醉了，连累了姑姑。”

　　楚娆道：“双谨，快些上楼去睡觉。”双谨心中自有诡计哪里肯走？坐在门首的矮凳上道：“公婆在哪里？”楚娆道：“俱上楼去睡了。”双谨—听，心想：“今。

　　正是与姑姑好合之时，公婆又上楼睡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胆儿又大了几分，道：“姑姑，侄儿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可好？”楚娆道：“双谨，你醉了，快些去睡罢。”

　　双谨一计不成，眉头—皱，又生一计道：“我脚软手软，走不动，烦姑姑相扶，方可上楼。”

　　楚娆只得扶着他走。双谨把手搭在楚娆肩上，走到天井，月明如画。双谨见月下楚娆更显妩媚，犹如那月中仙子下凡一般，不将两手捧住楚娆的一张粉玉脸，把个嘴酒气的儿贴了过去。

　　急吻住楚娆。楚娆心想：“这小家伙原来心早动，想与我合，甚合我意，且待我戏耍一番。”

　　明知是亲嘴咂舌，却放作不知天真纯洁道：“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告知爷娘。”嘴儿没亲成，倒和姑姑中堂坐下细说。楚娆盈盈坐下道：“双谨你说。”

　　双谨立在跟前，眼睛盯着楚娆，道：“侄儿只觉十分口渴，恰好今又无水，要姑姑香甜泽唾解渴。”楚娆道：“屋里间且有茶，各个去喝。”

　　双谨道：“姑姑，你知茶不能解醉，须得一口津唾，酒无论怎样醉便都醒了。”楚娆几经双谨挑逗，情兴已动，心下暗思：“观书上云楚王赴云雨巫山，不胜言，今双谨逗，果然有趣，幸喜爷娘已入枕，正是良机，暂且与他乐上一乐，尝尝人间快事。”便道：“你且来接去便是。”

　　双谨听罢，喜出望外，立即把楚娆的一张俏脸儿紧捧，舌儿入进里，四处搅动，那楚娆亦觉有趣，心想：“双谨那条舌儿，温滑玉温，很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