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伴帝为妃

　　且说中京道泽州，有一秀才，复姓完颜，名叫华德，年方二一，生得风姿俊秀，才高八斗，同学朋友推为才子，爷娘喜之不胜。

　　其年乃科场之年，华德故辞别双亲，至上京道临潢应试，道：“我儿须一路小心在意，恐出事故，犹忌女子，在京试之期，须加倍注意，倘得功名，自有好亲相配。”华德道：“此事不需吩咐。”

　　遂收拾琴剑书画，带了一个小厮，辞别出门去了。行有十余里路，就天色晚了，便寻了一个店儿住下。

　　主仆二人进了酒店，在外厢安下，一面先拿了一壶酒，华德自斟自饮，只见小儿立在桌边道：“相公，明上京可要一牲口么？”华德道：“不要，自有准备。”

　　店小二道：“雇一牲口，好不自在。”华德道：“你听我道句诗。”便朗朗诵道：春风得力捻繁华，不记桃花与菜花。自古成人不自在，若贪安享岂成家。里面有一位居家娘子，听见诗，心下称奇，往外一看，见是一位标致相公，那娘子叹了一口气，心下想道：“人家偕老夫，不知怎样修来？偏我青春，就没了丈夫。”

　　她在里面不住的张看，这华德一些影子也不知道，那娘子看了又看，不觉动了念头，道：“人生在世，光景无多。

　　若遂得意之人，便与风，有何妨碍呢？他今晚在外厢，未免人众多而不便。”此店家娘子遂令一小厮吩咐道：“不可说是我的主意，你出去对那小相公说：‘此处人杂，里有一所书房，尽可安歇。’他跟的人叫在外边住下，他若进来，我与你果子吃。

　　“那小厮走到完颜郎君面前道：“此处人杂，里面安静，请公子移步。”完颜郎君听闻此言，甚觉有理，移到里面。

　　那店家小厮引他进内安下。完颜郎君一看，果然清雅，那妇女着小厮另拿一壶好酒，几样口小菜与完颜郎君。

　　那跟随的人与完颜郎君收拾了铺，便出去了。这年少妇人，欢喜喜，重施脂粉，再整云鬓，只等更深夜静。不觉一时间，已至黄昏。

　　那完颜郎君把酒不吃，店家小厮收了家伙，遂把房门带转，将门扣上，原来这妇人专等完颜朗君就枕，他便要过来和他绵讨战。且说那完颜朗君夜夜观书，哪里就睡，便不顾生。

　　就地读书，这小娘子火似焚，如何等得，左张右望，见他竟无睡意，便不顾生，开了门，走过去道：“相公如此更深，为何不睡？”

　　完颜郎君见房里走出一个妇人，不知来意，忙起身施礼道：“小娘子，子夜至此，有何见教？”妇人笑道：“妾青年丧偶，长夜无以相伴，心下实在无聊，今见君子兀临，使妾不胜之喜。

　　千里姻缘，乃是天定，妾不道得侍奉君子，万幸也。”完颜郎君见他花容月貌，不觉动火、即尽头，转了一念道：“美人人爱，皇天不可欺。我不人妇，人不我，此事如何使得？”

　　便又道：“此事有关名节。生员不以一宵之爱，而累终身之德，望小娘子自爱。”那妇人，一片热肠，被他说得难受。

　　又想道：“我既到此，即强他一夜，有何妨碍？”遂近身前道：“妾已赤头面，竟不得如此，怎回故步？望君怜而察之。”完颜郎君情如火，急污，又想到：“不可！不可。”

　　把身挣脱，向前去扯房门，如何扯得开？无计身，假说道：“偶患恶疮，今此物溃烂，疼痛不堪，如何能乐？念娘子甚之。”那妇人又冷了心肠，想道：“这般无缘法，使我羞答答，怎的回去？”又道：“君有暗疾，亦不敢强为。

　　惟愿君与我公枕同裳，如内它伴宫之女。此愿足矣。”完颜郎君闻此，情难自，将去抱，又想：“皇天不可欺”二句，道：“不可！不可！”口里虽说“不可”

　　那火更盛，怎生得灭？便想道：“向闻高僧语我，但起念，不能灭者。即当思此美人，后死于棺中，其尸腐烂，万千明虫钻窜，此念释矣。”完颜郎君把此女一想，果然绝了念头。

　　把妇女推开道：“我写几句诗与你看。”那妇女不知他写甚，完颜郎君把笔而题曰：美人间至乐，我人妇妇人。心狂盛思之妇，遗体蛆钻灭心。

　　妇人看罢，又道：“思之妇，怎么解？”完颜郎君把“思之妇”三字一解说：“如今小娘子火不能灭把我这身想做那明钻遍体，火便不起矣。”

　　妇人闻听，知其心已死，只好辞谢，可心中火，岂是几句话可以服帖，几年无人以伴，青春白度，煞是熬人。

　　＊＊＊却说妇人出得房来，门声回屋，自觉自己户中渐起，无奈之际，于那厨房之内寻来一长白萝卜。

　　顿时喜上眉梢，拿了过来，隔着子进牝中，来回搅动，触及花心，遍全身，口里竟哼啊出声来。有几十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

　　把两股分得大开，那白萝卜被布包藏，软软的，恰似玉茎，动起来，一点亦不觉得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当，回回直杀处，全身酸，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此妇女愈入愈觉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般，那水得手都是，口里一个劲地哼道：“妙哉！趣哉！”正上兴头，却听“咚”

　　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萝卜头竟从中断了，似老妇人般大骂一声：“活见鬼了。这般没有灵的东西，竟亦扫奴家的兴！”

　　说毕，妇人把手里那截萝卜置于案上，伸手去截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进的脚扯出，一瞧，淋淋的，中间竟了一小孔，如萝卜头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户中。

　　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下，突的一声，红萝卜掉进内，顺手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心中怅然：“此物终不能亦真物儿相比矣，不知天下乐事，何临身。”

　　想毕，终自住手，稍睡而安。却不想，此妇女一切动作，尽收入店家小二眼中，此小二无妇之身，早已对店家娘子垂涎不已。

　　只是不得有时机，此时偷窥妇人如此这般，知机会难逢，小二闪身进屋，看到妇人美妙身段，心中早已焚，难以自持，而下物已一柱掣天，似裂而出。

　　小二悄声来至妇人边，看及刚才妇女之处，心下真有羡然：此妇女亦未入睡，知有人闪进，以为是完颜郎君，心下窃喜，不语间，张开双腿，故作成眠之状，小二透过帐子。

　　只见妇人户尽，漉漉的，水依旧兀自淌，遂用口去食，妇女难以把持，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出那高蓬生，紫鲜滑腻之儿，儿中间，水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小二看得呆，见店娘那雪白的身儿上一双酥，鼓摇不止，似呼之出，脐下三寸之地，毫茎数，松而红绉，一道紫儿，麦齿堆，暗红浅浮，咻咻而动，小二那尘柄早已怒发冲冠，卜卜跳，却不急于行事，将店娘玉臂平拖，令其侧卧，一手去搂肥，一手挖送花房探那雨水，贴体偎依，口吐丁香，咂咂有声。

　　素来店娘早已心魂用，急将纤手捻住尘柄，摩抚摇，剃间又硬有加，小二火焚身，经店娘一，尘柄青筋突暴，昂扬向前，妇女娇啼婉转，做那羞怯模样。

　　小二唾津早咽，手指深挖不止，水淋漓，缘股而上，答答牧户似肿，硬梆梆尘柄如杵，小二按捺不住，挟带妇人纤指，雷雳直而入，秃的一声，进了大半截，只因妇人纤手尚围，钩拽难尽进，延上开花的小二发力一耸。

　　那妇人只贪受用，纤指意随柄而入，花房，往来摩擦。自内已至周围无不酸有趣。小二遂不分店娘出纤指，自是动、倍感怡，含握有力，头取劲，直而入。店娘牝中紧狭。

　　把握不住，遂滑溜溜失手而出，小二趁势直捣黄龙，抵至花心，恣意采摘，妇人呀的一声，双眸微展，玉臂紧搂，凑不止，小二就身一滚，上马而战，启开妇人双腿，没棱没脑一阵刺，霎时七百余下，如人声气息，咿咿呀呀叫不止，双腿倒控小二。

　　双臂又勾紧他的颈儿，柳摇软摆，肥耸。小二心大发，遂将妇女金莲高拜，埋首尘柄耸力大，又送近—个时辰，水四溢，已三换巾帕，对丢了二回，方才一歇。

　　且说完颜郎君见此妇退去，便欢喜起来，也不去睡，把四句写了写，书了几千，在灯上烧了起来，不觉楼上回鼓，忙唤家童起来，收抬行李，打点之后，取路前去。家童曰：“天色尚早。”

　　完颜郎君想道：“若在此耽误，明早使此妇不得而安。”取出了酒饭银子，付了店家，收抬行李出门去了不题。

　　且道辽景宗是个酒之君，临潢府民众亦仿摩乐，聚众号饮者比比皆是，街俱是酒鬼，时值北宋政权初建，尚无能一统江山，且辽军进，汉朝亦不敢轻易动干戈，故南北对峙，倒也平安。

　　时有韩知古任南面宫宰相，他亦是个逢之辈，为讨圣上心，竟呈奏大建宫殿。景宗五年，宫殿既成。

　　他又呈章奏请选美娇娥，弘政县萧楚娆已报名在府矣。且说此一段时，双谨外出风，五郎又未提亲至府上，楚娆芳心不奈，加之历来颇有心计，梦想有能显贵临富，伴帝为妃，近闻景宗选宫娥于天下，遂感此为一契机，故报名于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