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见门虚掩着
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来报信。”双谨一听大喜,急道:“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于是两人同入中堂。
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下,道:“小女失,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
我着小孙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五郎道:“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
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五郎道:“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
元吉夫妇道:“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说罢,拜下行礼。
元吉阻道:“彼此通家,何用客气。”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这席主宾均言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不知尊宅多远?”五郎道:“不过十里之地。”
元吉道:“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
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双谨细皮,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耍之心,乘着酒,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
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物戏其后庭。得双谨无比,睡不能。不能装睡。
只得回过身来道:“你是故丈,何得调戏侄?”五郎见他道:“姑姑不在,且把你来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喜。”
双谨平里厮混于娼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干其后庭,浸得唾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而出,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五郎这支异于往日之,甚觉威猛。”
兴罢尽,五郎仰卧于上,出白花花的肥大股,双谨亦道:“我也回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
遂又以津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物入,五郎不叫,心道:“这小兄物恁大,今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事。”
双谨道:“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麻的光景。”又问道:“你相多少人?”五郎道:“也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找。我明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
说完,又多时,亦一如注,二人方各就寝。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次天明,二人爬将起来。
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要早去。”元吉道:“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
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司马公子口应承道:“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
又问了姓名,双谨一一作答,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萧郎这般标致,今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五郎道:“不曾,至少两三岁。”
司马公子道:“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你可要帮衬着我。”五郎道:“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司马公子道:“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五郎道:“也是十二岁。”
司马公子笑道:“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五郎道:“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子,故此要紧。”
司马公子道:“方才我冲撞了。”五郎道:“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间帮衬于你。”司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
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鬟灵地,送个字条儿给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
五郎有个亲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却说这个雅芝,下厨监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书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饮。司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劝双谨吃酒。
五郎亦在旁边帮衬,马文礼不用说,也是力劝双谨多饮两杯。任你是铜头金身,亦被这水中之物击倒。
况双谨本是少年,体质又薄,岂经得住这几多酒水,直吃得大醉,只管要睡。五郎引他往书楼上去,双谨到得楼上,站立不住。
便一头倒在上睡了。五郎下楼对司马公子道:“只好这样帮衬于你了,快着人打听信息才是。”
司马公子亦不毁信约,忙唤了手下一个精灵古怪的家伙,名唤司马白玉,着他去讨那楚娆消息。五郎又说了些话儿,方才离去,马文礼亦自在书房睡了。
且说司马公子上得楼来,见双谨睡在上,如烟笼芍药一般,司马公子闭了楼门,了衣服,把个绣帐放下,也上一头儿睡了,便轻轻扯下双谨的儿,见雪白的,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
只是不知里如何?且入将进去。”司马公子了子,掏出铁硬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了进去,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无趣。”
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林,该问何罪?”司马公子笑道:“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
双谨又笑道:“待我起去,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动起来。
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时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司马公子道:“今不能尽兴,明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双谨道:“公子差遣,敢得不从。
只是后休忘了今之情,那可是不妙的。”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如何”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杯盘。
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宠幸,整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
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
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黄韦道:“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不肯上坟,推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
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我娘怎样?”黄韦道:“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
楚娆见说,下颗颗珠泪。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些,送你回去。”
黄韦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我担了关系。”康玉道:“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
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轮宿,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威。
在此住下。俗话说:“坐吃山空”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酒,如何能够?况他二人,素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摸狗之事。
到了窘迫之时,旧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均干那断袖之事。
却说那一司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司马白玉来说信儿。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
司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公子别走,明还有话说。”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无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闻:“司马公子之雅芝和五郎有云雨之事,我不若乘此无人之际,到后宅看一看光景也好!”双谨从上爬起身来,信步踱到白宅后嗣,见门虚掩着,又走到花园门收,见树下有一逍遥椅,椅上正横卧着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