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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翘起另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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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都已经能算攻击了吧?已经能算刑罚了吧?没关系吗?这不会死人吗?这种…真的可以进得来的吗?自己之前,也是被这样侵犯的吗?她扭捏着大腿,感觉下身越发难受,掀起裙子。

  就看到两腿间已经被润得透,泛着水光的瓣轻轻颤抖着,更往下的膝盖已经在打着摆子,一副连站立都支撑不住的样子了。

  艾拉蒂雅情不自地将眼前的具和在监狱底层亲身感受的做着对比,于是两个星期前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又如水般涌起,再也无法按下。

  两个星期间旅途的颠簸,不能随心使用魔法的烦躁,以及对皇宫寝室的想念都在此刻逐渐淡去,只剩下被雄侵犯开拓的感觉愈加鲜明深刻。

  她终于忍耐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已经肿起来的蒂,立即柳一颤,两腿再无力气,径自跪坐在马车外面的糙泥地上。忍耐许久的望一气爆发,吹飞了艾拉蒂雅全部的力气与思绪。咕…我在,做什么啊…艾拉蒂雅不甘心地咬着嘴,内心溢屈辱,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样,蒂不肯离开。

  我可是,魔神啊…移平这种镇子…移平比这大上十倍的镇子…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存在…谁都不能违背的存在…明明本该是这样的…快一点点扬升,但空虚感也随之膨,有那么一瞬间。

  她想念起还在原来的身体上时感受到的共感效应,尽管很快就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

  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探进下方的裂之内。为什么我得…在这种地方…想象着被那种低的雄在身上…自啊…小噗扭一下就把整纤长的手指没,四面八方挤过来的柔软和炽热仿佛别的活物。

  但几乎要融化骨骼,蒸发脑髓的快又实实在在地提醒着她这是自己的身体。明明是自出生以来便陪伴于身的器官,艾拉蒂雅却好像今天才第一次真正了解这里的构造。一定…是那个魅魔搞的鬼…绝对,是这个身体被做手脚了…这种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少女转动着手指,将周遭的膣稍稍挤开。

  但马上又被更加紧密地包裹,她再度将它们挤开,探进另一新的手指。指肚笨拙地摩挲过道口,于是十数天前第一次小便时的错愕和窘迫也跟着浮上心头。再往深处,处女膜一丝痕迹都找不到。

  就算是仿制的身体曾经那样保护的事物就这样被破坏还是让她失落又解。被种种复杂的情绪引领着,艾拉蒂雅继续向子关口探索,被每一丝最细小的前进出娇媚低

  即使被发现的恐惧也无法将之抑制。绝对…饶不了她…等回去了以后…这次一定…要彻底…“哎呀,妾身可没有动手脚喔。”

  “!?”就在空虚终于要被填,快积蓄到了极致,艾拉蒂雅正要就此将身体交给绝顶之时,芙丽妲的声音突然自旁边传来。

  少女立即打了一个灵,夹紧双腿缩到一旁,死死捂着就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在因惊吓而瞪大的眼睛里,确实倒映着不知何时又是如何来到此处的魅魔的身影。

  魅魔长老依然挂着那份余裕到让人火大的微笑,俯身下来,几乎贴着艾拉蒂雅的脸说道:“啊,事先声明,陛下,这只是录像而已,足条件了就会自动播放,绝对没有在您身上设置什么监视的魔法哦?”艾拉蒂雅二话不说就对着她的脸出几枚魔弹,全部透体而过,她再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可疑的魔力动,这确实只是个事先备好内容的幻象而已。

  “能看到这个录像,说明陛下正在普通地享受愉,妾身真是好高兴呢?”“才没有!”艾拉蒂雅拼死否定。“好的,好的,毕竟是陛下,不会轻易口头承认的呢?”

  但半空中的影像仿佛完全预测了她的反应“但是,妾身真的没有给陛下的身体做任何手脚喔?虽然为了陛下的旅途顺利。

  而做得比一般雌更能享受了一点,但也绝对没有会在路上随便发情的设置哦?”“你是想说是我的问题吗!?”“怎么敢呢?”芙丽妲掩着嘴轻笑“不过。

  之前忘记说了,得提醒陛下一下,虽然也许陛下自己也发现了说不定,总之,诅咒的力量可能比想象中更强。

  即使换了假身也能通过灵魂传递过来,并益加深,所以,抓紧时间哦陛下,虽然这话由妾身来说有些奇怪,但可不能只顾着自和做而忘记目的哦?妾身还很期待又被陛下使唤着的日子呢?”

  “那种事怎么可能…”“不过太过忍耐可能也有反作用呢,所以?”魅魔的幻象突然转移到了身后,用虚无的手臂环抱着少女,一耳尖后,手指在小腹上轻轻地划着圈“妾身也把魅魔的秘术全?

  部?储存在这身体里了,适当的时候就请陛下咕噜咕噜地把它灌吧…?”“…”艾拉蒂雅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用!绝对不可能用!”然后马上恼怒起来。

  大幅挥手驱赶,于是魅魔的身影烟消云散,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背后马车里还有重的息和娇媚的呻不断传来。

  凉意从股上传来,艾拉蒂雅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裂里滴下的爱在其上留出一个鲜明的印子,散发着浓郁的甜腻气息。

  她面红耳赤地赶忙站起身,又被丰部晃得踉跄一步,整理干净,最后愤恨地瞥了眼马车里还在的男女,大踏步离开此地,向着镇子正中而去。有些让人意外,但其实并不难想的是,艾拉蒂雅从未来过类似的小镇。

  遍布魔界各地的深渊干扰着各种远距离飞行和传送魔法的使用,唯独握有深渊权能的她不受此限。艾拉蒂雅从来不需要在各种市镇落脚,连携带随从都觉得麻烦,更不会有体恤民情的想法。

  称帝不过是不想继续再被别的哪位魔神找麻烦,朝觐也只是个表示臣服的形式主义,她从来就没有统治的意愿,无论这广袤土地会在自己手里变得更繁荣还是更荒凉,都不会引起她的内心波动。

  所以当她走在这个小镇的路上时,第一次发现这世界如此破败。这是一座不在地图上标记出的小镇,是以没有官方的名字。

  而本地人的自称不外乎泥坑,水洼之类的,仅仅是个无家可归者与游手好闲者抱团取暖,消磨余生的地方。镇上只有一条街道,几乎没有得过整修,一场大雨过后便是烂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被木板钉得歪歪扭扭的民房就在这片黑色沼泽的两侧排开,其间进出的生物奇奇怪怪,这地方没人放心将重要的财产摆在室外,是以人总和牲畜睡在一块,久而久之,每一寸空气都洋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艾拉蒂雅刚看到一匹驮马就在门前拉下一坨粪便,厌恶地靠到另一边去,就又差点被从窗户探出头的种猪咬到裙摆。

  这地方艾拉蒂雅真是半秒都不想多待,但回头马车里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就算晾晒一天,用水银洗过每一个角落后都不知能否重新落座。

  而空气见凉,魔力开始变得沉重,这个世界的夜晚将要到来,再去之前的小树林里,以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危险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在镇子中央,勉强能算作保卫室的建筑对面有一座小酒馆,也是镇上唯一的娱乐场所,里面正传出与周遭形成鲜明对比的喧闹。

  艾拉蒂雅先给手上上了一层魔力隔绝,才皱着眉头推开酒馆的小木门,还未进去就被酒味和汗味的混合头一击,而这甚至还比外面的味道还好一些。

  少女掩着鼻翼,踏上酒馆里半朽的地板,随即响起的一阵吱呀声引起了几个醉客的注意,她看到角落里几个冒险装束的常魔族听着声音瞥过来,立即瞪大了眼,出一副滑稽的震惊表情,而后变成更加可笑的垂涎,他们中的一人吹了声口哨,但艾拉蒂雅不等他说出下一个音节。

  就去一枚漆黑的魔弹将之打翻在地…是是,我知道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想融入这里。考虑到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的起因不过是一句辱骂,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听这些牲口说。

  搭讪者倒地的声音引来了更多人的视线,唱片机前玩骰子的,百无聊赖丢飞镖的,独自一人喝闷酒的,还有阴影里和娼妇讨价还价的,都被这不能算寻常的响声吸引了过来。

  一时间或惊讶或恼怒或敌视或好奇的视线集中到门边的黑发华服少女身上,然后很快就全部变成了一种炙热的求。

  艾拉蒂雅感到宛如实质的视线在自己的部和大腿上游移,不以为意地一发鬓,走到酒馆正中,看到仅剩下的一张空桌上油垢几乎积成了一面新的桌布,把眉头锁得更紧了一点。

  “喂。”她扬手把一枚硬币砸到吧台后打着瞌睡的肥胖老板脸上“给我找个干净点的椅子。”老板从酣睡中被砸醒,正要发火,旋即就被落在前的硬币憋了回去,和其他人一样瞪大了眼睛。

  奥列格大金币,半掌大小,纯金铸造,重达十二克,两侧依次刻着凤凰花和卷羊角,价值城市里的一间小屋,或者更直接点,在这种边境,可以买命。现在只是用来找把椅子。

  于是吧台前的固定椅被拆除,周遭的客人都被驱走,角落里积灰良久的钢琴被搬了出来,这钢琴自多年以前就没有再会弹奏的人,摆在角落纯作装饰,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尊重而没被来来往往的醉客当作寻的工具,是以除了表面的一层细灰还算干净。

  但如今仍然免不了沦为座椅的命运,被擦净后摆在酒馆正中,艾拉蒂雅如女王一般…她也确实是女王…毫不怜惜地一脚踩着琴键登上去,坐到琴盖上,翘起另一只脚,俯瞰着整个小小酒馆。老板马不停蹄地递上啤酒,用寻常的木制马克杯装着,特意滤了泡沫和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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