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丝袜破裂

　　强力的重力魔法，而且几乎没有释放时间，在加扎克的生涯中，只凭这一手就赢下了无数的死斗。

　　但今天这个得意技连狼女仆的衣角都擦不到，在加扎克反应过来之前，冰冷而稚的嗓音已在他身后响起。

　　“太慢。”而后比通体漆黑的铠甲更为幽暗的一道锐光闪过，尼贝拉领主的巨大头颅便已滚落地面。希儿在领主座椅的靠背上静静收刀，然后重新跳回地面，向着加扎克的头颅走去。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她与领主级的魔族对抗。十年前她还太过年幼，深渊魔神也不需要这点助力，等战争结束，就只剩些不长眼的贼需要解决了而已。

　　苦心积蓄的技术和力量终于第一次有了展示的机会，结束的如此之快，希儿也不知心情是自得还是失落。

　　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帮上艾拉蒂雅大人的忙了，重要的是…身后突然响起破风声。希儿耳朵一抖，横移半步，就见一触手自身旁掠过，起地上的铁盔缩回。

　　她回过身去，看到加扎克的脖颈上冒出大量触须触须，将黑铁的头盔与无头的身躯重新接得严丝合。

　　窥视孔里六颗猩红的眼睛重新闪烁，尼贝拉的领主宛如毫发无伤一般从座椅上站起，带着更加迫人的气势。

　　“原来如此，再生魔，难怪其他领主的刺客都有来无回。”希儿面不改地低重心，再次摆出战的架势。再生魔，又可称血魔，变形妖，以无定的外形和强大的再生能力而闻名。

　　即使在魔界也是少见的物种，难怪总要用这种铠甲隐藏自身，不过，也没什么。“我也会让你加入他们的！”加扎克低吼道，被破坏过一次的声带发出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刺耳。

　　漆黑的盔甲再次抬起右臂，重力波以波状放出，将厚重的青石地板逐一掀起，盖过大厅的每一寸地面，不留死角。

　　希儿原地起跳，在重力波触及不到的天花板上借力加速，又于空中一甩尾巴变向，躲过加扎克早有预谋的魔力冲击，大腿两侧以“神牙”为名的短刃在最后一刻出鞘，化作一黑一红的两道锐利闪光，劈在黑色铠甲撑起护盾的左臂之上。

　　一蓬灼目的魔力火花迸溅，神牙在厚重的铠甲与护盾上啃出不可修复的创口，内里可见扭曲的血动。

　　希儿再于空中扭身，被毫无杀伤力的白丝与小皮鞋装点的纤细右足穿过招架，踏在加扎克的口，竟一击将这体型数倍于自己的巨物蹬飞，重重砸进后方的墙体之内，扬起大片烟尘。

　　狼女仆提着裙摆以舞蹈般的优雅落地，立即烟尘里又有触手窜出，上下左右协同袭来，希儿仅仅小跳配着伏身规避。

　　最后一个上扬的拔刀将之一齐切断，在洒地面的污血上，她一脚踏住一被切断后还不住扭动的触须，轻叹一声。“虽然有所耳闻，但是真麻烦呀，再生魔这种东西。”

　　巨大铠甲砸出的烟尘仍未消散，污秽的血与已经迫不及待地蔓延而出，铺了地面与墙壁与天花板，眨眼间将富丽堂皇的大殿化作恶的魔窟。

　　希儿感觉脚底的地面摇晃起来，如海面一般波涛不断，还有触须不断从下方刺出。女孩依旧面不改，足尖点着被血的海扬起的石砖碎块舞蹈，每一个旋身都将大片的触须如麦子一般砍倒，被砍下的血汇聚成巨突然拍下。

　　也不过是让一黑一红的两把神牙磨砺得更加锐利。“徒劳给自己增添痛苦也是，把墙壁和地板都得一团糟也是。”

　　烟尘终于散去，里面显出的铠甲已不见最初的威严模样，膨的血将甲片撑得七零八落，每一条接处都有无数的触须挥舞，配合着覆盖四面八方的身躯一同发出攻击。

　　希儿连续小跳逐一闪躲，在大厅的入口处与全部触须拉开距离后全力蹲伏，樱开合，吐出一个无声的单词。神速。

　　于是一道焦痕横贯大殿，自门口到王座，沿途的扭曲血尽数被不可思议的速度切碎，再被衍生的高温蒸发，直至尽头处加扎克被拦截断的身躯，以及冷漠地站在其后的小小女仆。

　　“明明艾拉蒂雅大人跟希儿说了战斗要干净利落，尽量少制造痛苦和污渍了。”加扎克的身躯突然崩解，四散而逃的触须分别带上一块甲片，融入地面与墙壁的血里涌到大厅的另一端，但是刚要聚合就一把短刀飞来正中口，下一刻狼女仆的身形也追赶而至将另一把短刀同样捅入。

　　然后马上向后撤步，分毫之差躲过四面八方合抱的触手，再一瞬不浪费地箭步向前，握住还在加扎克口的两把短匕，左右一分，三度将之分尸。

　　“这不是让希儿只能把你砍到再也不能再生了吗？”屡遭重创的血更进一步地膨，终于将原本宽敞的大厅也挤得难以视物，仿佛生生将希儿进了巨兽的胃中，又或者关进了丑恶的宫，每一面墙都对其倾诉着敌意。

　　但苍狼种只是抖抖耳朵，就又做出了俯身蓄势的动作，直视着至头顶的墙，按着脖颈的项圈，樱一张一合，神速之名再次念诵而出。

　　连眨眼的时间都不给，希儿凭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圈漆黑的焦痕。向来只能在最偏远之地寻见的苍狼种，以其华美的皮和无可匹敌的速度而闻名魔界，它们完美的继承者，正是如今的这位小小女仆。

　　对于希儿来说，这是幸运也是不幸，不幸在于永远都有不计代价想要捕获她的人，而幸运在于，无论过往有过怎样的仇怨与恩情，此刻都能以这份力量予以回报！

　　“神速”一如其名，没有复杂的技巧，没有不可言说的奥秘，仅仅是在深渊魔神的力量加护下将速度推至极限，突破极限，直至仅仅挥舞就能引爆空气，直至仅仅移动就能点燃山林，能够追上自己声音的速度，本身就将成为最为锋利的武器。

　　一切为了艾拉蒂雅大人！血的宫几乎在成型的瞬间就已崩塌，空中现出无数红蓝的轨迹，织成覆盖整个大殿空间的网，将陷入期中的每一块血切成焦黑的碎块。

　　红色是因摩擦而急速升温的空气，蓝色是苍狼皮留下的美丽残影，在这失却声音的世界里希儿五感全开，左右的神牙不做分辨地绞碎所有挡路的事物。

　　“咕啊啊…”四周传来怪异的轰鸣，每一面墙都在痛苦嘶鸣，那是加扎克的再生终于跟不上切割和烧灼的速度，大殿里的血开始了眼可见地减少。混乱中一团可疑的球向头顶飞去，丝毫瞒不过希儿的察。

　　她将左手扣进墙体刹车，划拉出深而长的爪痕后以更快的速度折向，漆黑短刀只是一闪就将拦路的触须切碎，划破大气的声音宛若鬼魂的泣鸣，那正是其“夜恸”之名的来历。

　　而现在，寄宿上面的万千鬼魂的怨恨都指向了加扎克想要逃窜的球之上。唰…然后毫无阻滞地将之一刀两断。

　　只是被切开的团里，出现的却不是意想中的加扎克的核心，而是一枚眼睛形状的古朴石符，一见空气就绽放出粉紫的光辉。光辉并不刺眼。

　　看着连轻飘飘的女仆服也损伤不了，但希儿却在空中突然僵住了身体，扑通地摔落在地，并且，没能如以往一样迅速站起。

　　“哎…什…什么…？”幼狼抱着尾巴，无意识地在怀中蹭着，神情迷茫“希儿…为什么…呜？”少女一边逗着自己的尾巴一边摩挲双腿，仿佛一时忘了自己身处站场。

　　甚至从喉咙漏出一声娇，但下一刻突然狠狠一咬自己手臂，回过神来，扭曲光线的重力正好从头顶罩下。

　　她被得膝盖一弯，赶在彻底被按在地上前跃出了魔法的范围，还未站稳，加扎克就突然在面前显身，伸出触手还在半空就被绞碎，但这不过是其后恶道具的掩护。

　　粉紫的光辉二度漫开来，一落到幼狼身上便让后者又是一僵，希儿咬着嘴，一边后退着一边对着石符掷出短刀。

　　神牙血歌尖啸着，刺穿无数道壁，最终还是被加扎克不惜自身地挡下，停在了距离石符不过几寸的距离。

　　而粉紫的光辉下，幼狼虽然依旧瞪着凶狠的眼神，但隔着纤薄的衣物已能看到起的头，和扬起的裙摆下渐的内。

　　希儿着重的气，膝盖打着颤，宝石般的异色眼不认输地锁着远方血与铠甲组成的怪物，声音尖锐到走了调“对…对希儿做了什么？那个是…什么…”

　　“无意中得来的玩具而已。”加扎克的声音同样糊成一团，接连的重创让发声器官还来不及再生。

　　即使如此，也能听出一份游刃有余的语气“不过看起来效果比想象中更好啊哈哈哈。”然后驱动着石符，将更加浓烈的光照在小小的狼女仆身上。

　　“哈啊…哈啊…呜？”希儿突然并紧了膝盖，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水蜿蜒着从股间下，就这么来了一次小小的高。

　　她因此闪躲不及，被一旁袭来的触手中，顿时衣服绽开，丝袜破裂，少女被鞭打得通红的肌肤在外，却只发出了更加妖的息。

　　被粉紫光辉照过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发了情，连滑溜的触手的触碰都显得舒服了起来，令人讨厌的舒服。让人回想起奴隶生活的令人反胃的舒服感。

　　那时候连自己决定自己感受的权利都没有，被强制着无论多么痛苦都要能够高。加扎克胜券在握地操控着触手上幼狼的身体，后者深一口气。